“宝宝,吻重一点。” 他嗓音温柔沙哑,没了半点的冰寒之气。 南星勾唇失笑,这般好哄的傅谨默,她怎么舍得晾着他。 如他所愿。 吻势汹涌。 待傅谨默发泄餍足,南星软了身子,任他拥搂着平缓呼吸。 “宝宝,我好像没办法和你领证了。” 傅谨默暗哑的声线透着委屈,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南星有些懵,不是哄好了吗? 等了几秒,见南星不追问原因,傅谨默委屈又焦急。 “怎么办?没办法和宝宝领证了,当不了宝宝的老公了,都怪傅家的祖训!” “……?” 这狗男人又打着什么算盘? 没办法,得惯着,南星紧张地问。“为什么领不了证?什么祖训?” “就是……就是为了证明爱,结婚前,傅家的媳妇,都得做出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 傅谨默语气认真。“诅训是,嫁一人,伴白头,无论婚后有多少磕磕绊绊,鸡毛蒜皮,都不能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一生一世一双人。宝宝,你愿意对我作出承诺吗?” 南星:“……” 户口本的醋吃得有预谋,有所图呐! “……这真是祖训吗?刚刚你妈给我传家宝时,怎么没听她提?” 傅谨默张嘴在南星耳垂上咬了一口。“我就知道,证领不成,你白嫖成瘾,不会对我作出承诺!” 南星:“……” 好一句白嫖成瘾,狗见了傅谨默都自愧不如。 她语气哄宠。 “好,人我睡了,数十亿的珠宝收了,别说承诺了,这些话,纹我背上都行。” 傅谨默忍俊不禁,愣是被小野猫逗笑了,破功了。 装不了委屈巴巴的小奶狗,他露出本性,嗓音邪肆肃冷。“宝宝,你要敢违背承诺,我用吻,给你纹祖训。” …… 最后,南星做起身,凝视着傅谨默檀黑灼灼的眼睛,遵守“祖训”,认真的说了一遍承诺。 并向傅谨默解释了忘拿户口本的原因。 不想傅谨默有一丝一缕的不开心。 她不觉得傅谨默幼稚,他只是太没安全感,想要她时时刻刻在意他。 南星喜欢傅谨默表露情绪,吃醋,生气,想要被在乎,在意……表露给她,让她知道,不再将想法小心翼翼的藏在心里,病才会一点一点好起来。 “苁蓉和师伯……”傅谨默低喃,眯起檀黑的眼眸,着实没想到易知非竟然有喜欢的女人。 啧,难怪这么老不正经,原来早动了凡心。 车子行驶,驶向山崖别墅。 傅谨默其实不太愿意带南星再回这里。 没有美好的回忆,只有伤害,鲜血。 “二十分钟能聊完吗?” 他问。 南星全心扑在傅谨默身上,自然察觉到了他的抵触。 她勾唇。“其实记忆不算血腥,你装正经,我勾引你,那段时光挺好玩的。” 傅谨默:“……” 南星眼眸明亮,怀念地调侃。“那时候你多纯情啊,我碰一下你的手,那一块的皮肤都能搓破揉红。” 傅谨默:“……” “啧啧,视我如病毒,避如蛇蝎,你什么时候,还能再纯情纯情,让我歇两天?嗯?” 傅谨默回绝。“你现在是氧气,至死方休。” 晚上十点钟,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驶进了几年未踏足的山崖别墅。 苁蓉还未睡下,刚将晾晒好的草药归纳入柜。 她这三间小院子,离主墅远,平时几乎无人来访。 刚锁上药房的门,苁蓉便听到了脚步声。 她转眸向庭院外望去,远远的,便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傅谨默南星。 -- 作者有话说: 【估摸着,明天大概能双喜临门~尽量吧我~】
第632章 默宝,我可以原谅他吗? 苁蓉深感诧异。 傅谨默从小到大没来过她院里。 也知道南星因为定位芯片的事情,心生芥蒂,不太喜欢她。 这么晚了,夜已深,两人突然来访,绝不是叙旧。 “少爷,南小姐。” 苁蓉迎了上去,面露笑容,恭恭敬敬的问好。 再见苁蓉,知晓了恩怨往事的南星,心绪复杂。 她凝视着苁蓉漂亮的眉眼,一袭水蓝色的复古长裙,乌黑的长发仅用木簪盘固在脑后,朱唇粉面,优雅温婉,确实是易知非会喜欢的类型。 “想问你一些事情,可以吗?” 苁蓉点头,她一直都挺喜欢南星的直爽。 “到屋里说吧,我去沏茶。” 说完,她先转身进了屋。 落落大方,温柔得体,显然苁蓉将这里当成了家,将南星傅谨默当成了客人。 南星望着苁蓉纤细的背影,问身侧的男人。 “你为什么不喜欢这种类型?” 傅谨默:“……” 无辜躺枪,他狠狠在女人细腰上揉了一下。“我为什么要喜欢这种类型?” 南星侧眸,看向冷脸的傅谨默,认真的分析。“你从小耳濡目染,对女人的审美潜移默化中,应该是喜欢这种温温柔柔的古典气质美女。” 傅谨默承认。“是的,从小耳濡目染,长大了,对这种类型免疫,只喜欢野得。” 南星:“……” 竟无力反驳。 “不过……”傅谨默勾唇,冰冷的眼神染上丝缕邪肆。“你穿旗袍的话,温温柔柔的,古古典典的,我可能会很喜欢。” 南星轻切了声,拆台。“得了吧,想玩旗袍play就直说!” “嗯,我直说,宝宝,明晚玩旗袍play可以吗?” 南星:“……” 狗得防不胜防。 进了屋,苁蓉已经沏好了莲子花茶,还备好了一碟绿豆糕。 她给两人斟茶,温柔又热情。“莲子花茶安神,不会失眠,绿豆糕是下午蒸出来的,你们尝尝看,天热解暑。” 南星嗅着清新的莲子茶香,水眸扫视着屋内朴素淡雅的装饰,家具,竟恍惚间有一种混乱的错觉,她仿佛回到了易知非深山中的住宅。 紫檀木雕刻的椅柜,桌上摊放着古书卷轴,笔墨纸砚,墙角整齐排列着许多大大小小的密封瓷坛…… 南星甚至能准确猜出,每一个瓷坛里面,酿得是什么果酒,是什么蜜饯…… 她呼吸渐沉,心尖酸楚蔓延,脑海中全是易知非的身影。 傅谨默察觉到南星情绪的不对,慌忙站起身,苁蓉却抢先一步开口。 “南小姐?” 见南星盯着墙角的瓷坛出神,苁蓉轻唤。 南星纤长的睫毛颤了下,回过神来,恍然惊觉眼眶湿润。 她勾唇,慌乱移开视线,伸手端起桌上的莲子花茶,垂眸喝了两口,隐藏失控的情绪。 傅谨默张了张唇,眼中满是心疼,他知道南星放不下易知非。 苁蓉的目光一一扫过瓷坛,没看出什么不妥,对南星似乎过激的反应,满腹疑惑。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千里之外的易知非,这二十多载,一直在复制她的生活。 不光活成了她喜欢的样子。 也变成了她。 采药,酿酒,养花……淡泊名利,归隐山林。 想到什么,苁蓉没打招呼,抬脚快步朝里间走去。 出来时,怀里抱了一堆瓶瓶罐罐,舀酒舀蜜饯的勺子。 “我酿了很多果酒,青梅酒,葡萄酒,金桔酒,水蜜桃酒,还有一些杏干,酸梅干,话梅干,我一个人吃不完,别墅里的佣人们也不喜这些酸食,少爷,南小姐,我给你们拿一些,你们回去尝尝。” 傅谨默正在哄人,他半蹲在南星的椅子前,满眼温柔,指腹轻抚摩娑着她白嫩的脸颊,给予无声的安慰。 他知道南星在压抑情绪,心疼她若无其事的伪装。 听到苁蓉热情的赠予果酒,傅谨默漠然拒绝。 但。 南星抬眸,水润泛红的桃花眼,终于肯对视上他的目光。 “我要。” 她声音轻哑,夹杂着丝缕隐忍哭腔,听的傅谨默心脏一颤。 “好。” 别说要这些果酒蜜饯,要什么,他都给,都同意。 傅谨默站起身,他看向略显尴尬的苁蓉,改口。 “不用拿小份,这些全要了,多少钱你跟管家说一声,加下个月工资里。” 苁蓉:“……” 南星:“……” 傅谨默拨了一通电话,没两分钟,五六个保镖就跑了进来。 个个满头大汗,生死时速。 “这些坛子全搬我车上去,小心点,别摔了,一样东西都不能少。” 他嗓音肃沉。 “是,傅爷!” 保镖们毕恭毕敬的应下,分工合作,两人抬一个瓷坛,小心翼翼,谨慎细微,生怕手滑摔了。 大大小小十几个瓷坛,没一会就搬空了。 苁蓉:“……” 好了,不愁一个人吃不完了,这下没得吃了。 南星:“……” 又豪又横,强盗,土匪,都他妈自愧不如。 傅谨默伸手搂过欲言又止的南星,不想她再提起易知非伤感,这次,由他询问苁蓉。 “二十多年前,你留在傅家当医生,是因为受了情伤,看破红尘,是谁伤了你?你喜欢的又是谁?当年的恩怨情仇,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苁蓉:“……” 南星:“……” 看苁蓉脸色泛白,眼神逃避闪躲,南星拍了下腰间的大手。 她压低声音。“你太直白了,有亿点伤人,出去等我一会,我单独跟她聊聊。” 毕竟是情感的伤疤,苁蓉算是长辈,傅谨默在,多少有些不便尴尬。 傅谨默眉心微蹙。“十分钟。” 他是想三分钟之内解决完走人的。 “嗯。” 南星点头,支走了担心她的傅谨默。 “苁蓉,我们聊一聊易知非。” …… 十分钟未到,傅谨默一根香烟还没抽完,站在庭院里的他,听到脚步声靠近,还没等转身,南星挽住了他的胳膊。 他慌忙把烟扔了。 抬脚踩灭殷红的火点。 “……又哭了?”傅谨默檀黑的眸子,心疼地盯着南星的眼睛。 南星勾唇笑了笑,眼尾还染着湿红。“走吧。” 她没哭。 没掉眼泪。 只是太过唏嘘,原来所有人全都是青风藤的棋子。 包括易知非。 傅谨默没再追问下去,紧挽住南星冰冷的小手,带着她往外走。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扶着南星坐进去,给她系好安全带,又慌忙跑向后备箱。 车上,南星听到后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也许是太过着急,显得生疏笨拙,她以为傅谨默在砸瓷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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