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纯:“?” “在一起了吗?就分手了?”许以纯吃惊。 “一周呗,快餐恋情,还以为我碰不到呢,呵呵,宋言就是个渣男。”夏乔翻着白眼,似乎不想提这桩事。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说?”许以纯皱眉,夏乔以前可是事事汇报的。 “你?你不忙着和陈砚跑步吗?看你下课的时候也神秘兮兮不知道跑去哪里,偶尔看着手机还是和陈砚聊天,我就没打扰你。”夏乔一条一条地把许以纯忽略她的罪名定下。 许以纯承认,她近期确实因为主持的事情,有些冷淡夏乔。 “所以你主持定下来了吧,那学姐和我说有你。”夏乔涂着口红,对镜子抿了抿嘴,最后转过脸眨巴眨巴眼睛看向许以纯。 “嗯,有我,还有个薛小染。”许以纯提到这个,整个人就泄气了。 “总共不过二十分钟的主持,还要两个人,神经病吧?”夏乔比她反应还激动,“说好就你一个的啊?” “名单都定下来了。”许以纯越说越小声,好像夏乔站自己身边,就有了撑腰的主。 “审核是谁来着,陈砚是吧?”夏乔忽而记起这一茬,“这薛小染是他谁啊?”她皱眉似乎思索这个名字,“有点耳熟这名字........她好像是艺术院的人,你回头等我问问清楚,看有没有什么猫腻,别怕。” 许以纯点点头,她拉过夏乔的小手,“嗯嗯,你最好了。” 这事未平,许以纯又收到了辩论赛小组分配的消息。 青辩社(679) 群主:准备正方辩题材料@软件工程2217许以纯 翻到辩题,许以纯才得知,原来是上一次陈砚发给自己的那个小组选拔赛——自媒体时代,我们离言论自由更远VS更近,正方辩题是更远。 不但主持名额被分割,连辩论赛也被调到幕后工作了是吗? 许以纯冷哼着,点开文件夹打算查看本次辩论赛的参赛选手是何方神圣。 上面的名单一会眼熟一会陌生,直到她目光停留在了正方三辩陈砚的名字上。 这不是自己的小组赛,而是陈砚的? 他还需要小组选拔? 刚刚不平衡的心态似乎发生了扭转,如果是在他们的队伍里做幕后工作,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不对,那海选呢? 许以纯快速翻到校庆海选报名,那个小程序里面跳出来的是崭新辩题——“选择爱我的人还是我爱的人?” 这是关于爱情的辩题,有点老,但是很有意思。 原来是两场辩论赛! 许以纯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她点开被分配的名单,反方四辩许以纯,观点是我爱的人。 手机震动着,社团群里又发了好多个文件档案,许以纯依次点开,才明白陈砚为什么是小组赛了,因为这个辩论赛的选拔是去一档综艺节目的。 一档关于辩论赛的综艺节目“青国辩”,就是许以纯看到陈砚的那个节目,在高校内展开,分配到青南大学的名额只有一个,自成小队公平竞争,陈砚只是默认把许以纯划分到自己队伍了。 消息突如其来,许以纯感觉现在既忙碌又无从下手。 只是心中对陈砚审核的结果不满,许以纯晨跑也是鸽了陈砚两次。 今早是第三次,她熟练地点开陈砚的对话框,准备输入那句,“不好意思,今天还是身体不适。” 陈砚却主动发了消息。 砚.:爱跑不跑。 哦豁,他还有脾气了? 许以纯本睡眼朦胧,在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彻底清醒了,她咬咬牙倔强地回复道。 大笨钟:跑,我跑,我必跑! 砚.:自己去跑,完成再和我说。 大笨钟:你不监督了? 砚.:不在学校。 他离校了? 许以纯看着这四个字分神,有些庆幸,毕竟内心的气还没消下去不想见他,又有些失望,万一见面可以问清楚呢? 她盯着手机屏幕好一会,纤细的手无力敲着键盘。 大笨钟:哦。 对面就没有再回过。 已经两天没有跑步了,再摆烂的话就要前功尽弃了,许以纯不想半途而废,于是她便从床上爬了起来直奔操场。 大概是半小时后结束的晨跑。 气喘吁吁的她扶着一棵榕树准备休息,手机里收到非常准时的消息。 砚.:跑完了? 许以纯一愣,环顾四周,确定没有找到陈砚的身影。 大笨钟:你怎么知道?装监控了? 砚.:嗯。 他还顺着许以纯的玩笑话接了。 大笨钟:给我开个美颜谢谢。 砚.:[ok][ok] 砚.:你每次都是这个点,不记得吗? 许以纯看了眼时间,六点五十四分,结束的时候都是这个点吗?她倒是真的没在意过。 他在意? 许以纯摩挲着手机边框,虽然隔着手机屏幕,但她感觉和陈砚之间的氛围似乎缓和了许多。 她打下了一段话。 “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名单上会有我和薛小染两个人,名额不是只有一个吗,而且她.......” 许以纯犹豫着。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6-09 22:44:42~2023-06-10 15:21: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9547030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vante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4章 抹茶星冰乐 ◎“如果你抢话抢不过她,以后别说你是辩论社的人。”◎ 许以纯停下了动作,她的呼吸还是不那么平稳,肌肤渴望氧气,喉咙也同样干涸,小脸涨红,她垂眸看着屏幕上自己打下的话,语气如同在陈砚面前质问,话里话外都是对这次选拔的不满。 可是结果已经被定了下来,还说这些做什么呢?又希望是什么结果? 让陈砚赞同自己,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薛小染除名吗? 清晨的早风吹过榕树,绿莹莹的树叶泛着光泽,那是朝阳照耀出来的,许以纯宽松的白t被风吹动着,额间被汗水粘着的碎发贴在耳边,她仰起头,望向湛蓝的天空。 最终还是没有把那条消息发出去。 她只管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许以纯接下来的时间里去的最频繁的就是崇文楼的A318,那是辩论社团开会的地方,偶尔能遇见陈砚,但机会也很少,他似乎很忙,和许以纯单独说话的次数也很少。 数不清多少次,许以纯站在一排人里听着陈砚安排工作了。 那天傍晚,社团会议的散场,陈砚喊住了许以纯。 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日光灯光明亮照映着两个人的面容,陈砚低头在整理桌面上的资料,许以纯站在他的面前,目光垂敛。 “资料准备得怎么样了?”陈砚打破了沉默。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窗外刮起了急风,天色也变得昏黄,那是一场大雨来临得前兆。 一道电光闪过,过了几秒便是隆隆的雷声,如果是刚刚出会议室的人,这会子应该是遇上大雨了。 许以纯被天气分了心思,她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带过来了吗?我看看。”陈砚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好,雨小了再离开吧。” 雨滴劈里啪啦地砸向地表,闷热的仲夏被冷水浇灌,狂风肆起,与室内的安宁形成强烈的对比。 陈砚不紧不慢走到窗边,拉起了窗帘,他垂眸看向许以纯,后者察觉到,便也抬眸和他对视。 “嗯?哦,我准备了。”许以纯反应过来,从包里掏出了厚厚的资料。 她精心准备了很多天,怕陈砚挑出毛病,还逐步分类用笔画出了重点。 陈砚迟疑地接过粉色美乐蒂的文件夹,甚至在资料的扉页上看见许以纯工工整整填着她自己的名字,像是高中功课认认真真的女孩子,字体秀气乖巧。 “坐。”陈砚点了点面前的位置,然后在她身边自顾自地坐下。 许以纯不想靠他这么近,隔着他一个位置坐下。 陈砚抬眸看了她一眼,但是没多说什么。 接着,他翻动着资料的纸张,修长的手指触碰着尾页,许以纯的目光停留在上面,随着他指尖撩过页脚移动着。 那样的手,指尖弧度饱满,骨节分明,手看起来很大但修长,青筋脉络隐约凸起,干净利落。 他安安静静地翻动着,眸色清冷,神色认真。 许以纯便安安静静地在他身边看着。 “嗯,这里,收集的例子太老了,而且数据不够清晰,很容易作为对面咬着不放的破绽。”陈砚指出一处给许以纯看,他声音很低,像是没有使了很大的力气发声,所以听上去语气很温柔。 许以纯将脑袋凑过去,看到他所指的地方,认可地点点头。 “还有这里,其实是很有说服力的例子,但是你观点结合错了,到底是言论自由,还是道德限制,偏向有些混淆,比如........”陈砚说得很详细,他耐心地点着资料上的内容,甚至找了红笔在上面圈圈点点。 黑色的字迹是许以纯的,红色字迹笔锋稍微犀利一点的,是陈砚的。 他说了很久,许以纯听了很久。 正如当初会被他吸引的那样,许以纯还是被他的思路和观点折服。 “那如果,这样呢,按照对方的逻辑,我们是不是可以拿这个例证打一个逻辑差?”许以纯试图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陈砚没有反驳她,而是点点头,“想法是对的,但是你又有多少把握对方比你准备得还要充分呢?这确实比较讨巧,但.......”他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许以纯还在等着后半句,她抬眸,眨了眨眼看向陈砚。 少女眸色漆黑泛着光泽,长睫透过光在眼睑处洒下淡淡阴影,眼神带着疑问和些许期待。 陈砚避开了她的眼神,“没什么,按照你的想法来,很不错。”他给予了肯定。 许以纯微愣,喜悦的神色表现在那张白皙的小脸上,她不是个很会藏心思的人。 陈砚看向她,内心也忍不住被她牵动。 她的开心,好像很简单。 可是小姑娘的表情又收了回去,还是同前几天那样冰冷冷,许以纯心里压抑着的情绪不得到释放就会一直压着。 外面的雨声小了些,两人整理了一个小时的资料,最终在很多方面都达成了共识。 “陈砚,为什么名单上是两个人啊?”许以纯在陈砚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陈砚的身影一顿,他侧过身看向许以纯。 那是许以纯第一次在他的眼里看到歉意。 “她是内定的。”陈砚淡淡说道,“这次评选不归我管。”他说出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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