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宁兴趣不佳的点了点头,“很帅。”毕竟这已经不是霍昕第一次跟她推销她哥了。 “那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哥啊。” 她趴着木婉宁的肩,祈求到,“婉婉,当我嫂子有很多好处的,首先你有一个对你死心塌地的小姑子,再次,我还能帮你管教我哥,但凡他敢对你吹胡子瞪眼,我能第一时间帮你锤死他,都不带挣扎一下的!” 木婉宁有点想笑。 “你哥知道你要这么对他吗?” 霍昕插着腰,满脸的理直气壮。 “那不重要!” 木婉宁笑笑不说话,整的霍昕都不好跟她推销他哥的联系方式了,只能识眼色的及时作罢。 饭毕,两人到前台结账,木婉宁一脸白目的望着霍昕,霍昕无辜的朝她回望,一时无语。 几分钟后,霍昕举着账单,一脸怨念。 “不是说好的我负责蹭吗” “嗯,如果你没有惹恼应骥的话。” 霍昕瞬时觉得自己活该! 回到办公室的木婉宁,看着面前的一打资料,只觉得头大。 做不完,根本做不完……
第9章 分别五年不由衷 晚上十二点,木婉宁还在专心画镜头,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空旷的房间,吵闹的铃声,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木婉宁放下触电笔,抓了把头发,点开了那个似曾相识的陌生来电。 “喂,你好。”手上还不停的划拉着屏幕,放大放小,检查画面问题。 停在木婉宁公司楼下的陶弘毅,抬头看着玻璃里,戴着眼镜一脸认真的木婉宁,有些心疼。 “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加班?” 听了电话里的声音,木婉宁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回答:“工作没做完。” 陶弘毅:“饿了吗,要不要吃宵夜。” 他这是要约她吗,木婉宁伸了个懒腰,说道:“可以吃点甜点。” 陶弘毅:“好,你下楼右拐就能看到我。” 木婉宁保存了图稿,收拾好东西,关上了公司的电和门,一出来果然就看到了陶弘毅站在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前面。 木婉宁挑眉,“这是你的车?” 陶弘毅点头:“嗯。” 看来发展不错,木婉宁心道。 两人上了车,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十几分钟后,晚上营业的甜品店没找到,二人改道去了KFC。 二人桌上,木婉宁望着面前的可乐和全家桶,等待着陶弘毅先开口。 “身上的伤好些了吗?”陶弘毅问道。 木婉宁点头:“嗯,已经不痛了,谢谢你那天带我去医院。” 陶弘毅摇头,“没事,你不用跟我客气。” 听到陶弘毅这句话,木婉宁的心里忽然就有点想笑,她故意翻出手机的扫码系统,朝着陶弘毅的方向说道:“你付款码给我,我把手术费还给你。” 陶弘毅的脑子停顿了几秒,依言找到了付款码。 木婉宁内心冷笑,还真敢收啊。然后弯腰扫码,随后“哗啦”一声,提示着钱到账的信息。 木婉宁提醒道:“那天你还帮我买了水果和粥,我也一起转给你了哈。”说着就又转了两百。 陶弘毅彻底僵住了,他脸色发白,寻声问道:“婉婉,你这是要跟我彻底断了关系吗。” 木婉宁面色冰冷,止不住嘲讽:“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倒打一耙玩儿的遛啊。”五年了,他还跟她玩儿这套,不觉得迟了吗。 她从全家桶里挑了根鸡翅,慢悠悠道:“说说吧吗,这五年你都干嘛了。” 陶弘毅望着木婉宁的脸,相比之下,曾经的婴儿肥已经消失了,变得愈发精致美丽,只是他该从何说起呢…… 五年前,外婆因病离世,离世前,外婆怕无人照顾他,在万般无奈联系了远在美国的陶潜。也就是那个生了他,又抛弃他的父亲。 陶潜坐飞机来的时候,已是半夜,陶弘毅守着外婆冰冷的身体,在殡仪馆打着寒颤,和他一起的还有几个平时不怎么接触的亲戚。 亲戚们看到他,谁也没有多言,但还是有人小声的告诉他,“小毅,你父亲来了。” 那是陶弘毅第一次见到父亲。 陶潜来的时候,一身黑衣,脸上带着墨镜,浑身散发出冷若冰霜,生人勿进的压迫感。 陶弘毅看着他放下手里的康乃馨花束,然后笔直的走到他面前来,无声的看了他几眼,随后道:“你长得很像我。” 陶弘毅直直的盯着他,他能清晰在陶潜眼中看到陌生、厌恶以及眼底的从失望。 那一刻,陶弘毅是痛苦的,不仅仅是因为陶潜18年的从不出现,更多的是曾几何时,内心渴望,不断塑造的父亲的形象,在看到陶潜后被彻底幻灭。他这才明白,原来他的出生,是不被人期待的。 几天后,陶弘毅被陶潜带到了美国,陶弘毅试图反抗,却并未成功,毫无疑问陶潜是暴力且冷漠的。 为此陶弘毅不止一次在陶潜面前表达过不满。 他还记得在他们即将出国的前一天,陶弘毅梗着脖子说不去的时候,陶潜一脚将他踹趴在地上,然后扯出腰间的皮带,动作狠厉的往他身上抽的情景,冷酷无情又决绝。陶弘毅从未想过,他会有这样的一天。 他大声质问陶潜:“十八年来你从未管教过我,甚至从未养过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骂我,陶潜你算什么玩意儿!” 这话彻底激怒了他,身上是陶潜穿着皮鞋,一脚又一脚踹向他的吃痛。然后在他彻底无力反抗时,陶潜拖着他的衣领,对着他说吗,“我无数次祈祷你死,可能为什么偏偏就是要活下来啊” 这句话给陶弘毅的印象无疑是巨大,又具有毁灭性的。 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会跟自己说这样的话,他甚至不能理解,这个把自己打的半死不活的人,凭什么流下眼泪! 那天,一身是伤的陶弘毅,还是没能逃过陶潜的手掌心,被强制性带去了米国。期间他几次想要跟木婉宁联系,却始终找不到机会。 而他自己也被陶潜不由分说的把他塞进了米国的某所大学,他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获得他国内的班长任电话,得到了他各学科的全部成绩单的。亦或者说,在陶潜来接自己时,已经帮他决定了他未来该走怎样的路了。 陶弘毅无力抵抗,唯一能做的就是互补打扰。 可即便是这样,他的日子也仍旧不好过,因为陶潜的第二任妻子和继女…… 陶弘毅望着面前啃鸡翅的木婉宁,心里很高兴。 “婉婉,再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五年来他一直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木婉宁望着陶弘毅忽如其来疲惫的脸色,内心生出几分不忍,难道说,他这几年过得很不好?木婉宁不由怀疑。 这晚木婉宁到最后都没有听到陶弘毅给她的解释,她按下心中的不爽,打算找机会在打他一顿,把两人之间的账算清。
第10章 兄弟有房要出租 凌晨一点,陶弘毅开车把木婉宁送回了南泸苑,临走时,木婉宁还是客气地主动叮嘱陶弘毅赶紧回去休息。 陶弘毅表现的很顺从,但木婉宁见他迟迟不动,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再见陶弘毅她总有一种在抑制自己不揍他的冲动感。她只好不在看他,转身离开。 望着木婉宁走远,陶弘毅默默给自己点烟楼下,沉默渐渐在他周围荡开,宛如化不开的浓烟,一点点将他彻底埋没,只有微弱的月光还在认真的工作着。 陶弘毅摇下车窗,让烟雾及时散出去,他回想起小时候和木婉宁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当时木婉宁也不过三四岁大,他记得她扎着两只小辫,走路时一翘一翘的非常活泼可爱。 那是他和外婆刚搬过来,面对陌生的坏境会下意识排斥和恐惧。他像往常一样,悄悄躲在外婆身后,羡慕的望着他们玩游戏的样子,是婉宁跑过来抓住他的手,邀请他一起加入…… 夜幕愈发深沉,陶弘毅掐断将近燃尽的烟,将烟头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准备驱车离去,却没想到在转身时遇见了一个酒鬼。 那酒鬼手上拎着半瓶啤酒,脚上叽拉着拖鞋,挺着六月的啤酒肚,用两只手指不轻不重的敲击着陶弘毅的车窗,不知道是找茬还是找事。 陶弘毅摇下车窗,问,“你有什么事。” 那酒鬼直接从兜里掏出卡片塞过来,“租房有需要吗?价格合理,服务周到,诚信经营,良心房东。”他用拿着酒瓶的手指了指自己,“对,就是我贺牟。” 陶弘毅不予理睬,打算摇起车窗直接走人,但酒鬼显然很执着,干脆用胳膊抵住车窗,随后直截了当到,“你对木婉宁那小姑娘有意思对吧,我刚看到了,恰巧我是她房东,你就不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一下?” 他往嘴里灌了口酒,继续透露。 “木婉宁那姑娘很不错,我认识她也有快一年了,从没看她坐陌生男人的车回家。”足以说明她私生活检点,是个很规矩的女孩。 起先,贺牟说起木婉宁的时候,陶弘毅是排斥的,觉得这个男人很不靠谱,他甚至下意识觉得贺牟一定跟很多人这么推销过他的房子。但他的第二句话,又无法忽视的打动着他。 大概是陶弘毅的沉默让贺牟觉得自己还有争取的机会,他立即殷勤到,“现在木婉宁所住的隔壁房还空着在。”他把手里的名片往陶弘毅面前又推了下,引诱到,“想清楚了联系我,我不能保证那间房子会一直空着。” 陶弘毅捏住了名片的一角,面上却装的冷清梳理。 贺牟扬唇笑了笑,低沉的嗓子带了点儿烟酒气,弯腰对车里的人摆手,“我等你电话。” 陶弘毅望着贺牟离开的背影,目光在名片上停留了十几秒。 楼上的木婉宁,拉开窗帘,看到了楼下的这一幕,内心闪过一丝丝不安。毕竟以她对房东的了解,贺牟委实算不上好人。 所以,他一个房东,能找陶弘毅做什么呢,木婉宁皱眉……
第11章 误会越来越离谱 翌日,木婉宁因为头天加班太晚,第二天没能及时起来,导致上班迟到,同样迟到的还有应骥。 这原本没什么,但应骥眼尾的猩红责预示了不普通。 开早会的时候,木婉宁朝应骥看了好几眼,奈何应骥只顾着垂头看地面,明显有心事。 木婉宁兀自想了会儿,觉得傅钰还没这么大本事让应骥这样,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少爷。”张莉喊着应骥,“老板喊你过去。” 应骥迟钝的点头,从工位上抱着昨天会议里整理好的资料,进了老板办公室。 张琦忙着看合同,没注意到应骥的不对劲。 他只是淡然地问,“文件整理好了就放桌上就好,我一会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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