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因工作原因,经常忙到半夜。 白天忙完工作,夜里还要去伺候阮大金主,路骁想想都有点心有余悸……地主家耕地的牛都不带这么用的。 突然想起什么,她又补了句,“这周我包了,叫他不许接待别的顾客,我不希望他刚从别人床上下来,就来我这儿,请他有点职业道德。” 路骁:“……” 阮小姐可太瞧得起他家老板了,就他老板不要命似的工作强度,夜里伺候她一个他都觉得老板真精力旺盛,神人了,她还指望伺候几个? 更何况从头到尾他家老板也就接待过她一位,也只有她敢说要包他家老板。 她忙碌完工作,回到别墅已经快12点,但别墅空无一人。 阮嫆不禁皱眉,当即打电话给路骁,“人呢?” 路骁语气带了几分为难,“他那边还有点工作要处理,可能稍微晚一点。” “他有工作处理?他能有什么工作,他一晚上能接待几个客户?那么缺钱吗,身体吃得消么他。”
第8章 换人 阮嫆也来气了,眼看老爷子要回来了,竟然还没能如愿让她完成任务。 说来说去还不是路骁找的这人不争气,一晚上那么多次还怀不上。 怀疑之下甚至自己都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她没问题,那就是他的问题了,就这业务能力,还敢迟到。 路骁那边冷汗森森,一晚上接待几个客户? 那个客户敢让那位大半夜接待,还不是人出差了,今天连夜赶回,中途有事耽搁了,现在人还在飞机上。 阮嫆有些不顺心,“算了,不要他了,重新找一个,比这个更好的。” 路骁都快汗流浃背了,他敢给自己老板的女人介绍男人?他不想活了吧。 “这个是目前最好的了。”他只能保守的说,而且估计之后也找不到能比的了这位的,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阮嫆忍了忍脾气,下最后通牒,“最多一个小时。” - 他来时,阮嫆已经快睡着了。 黑暗里他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还没来得及脱大衣,就直接来了卧室。 阮嫆被他夹带进来的风雪冷了一瞬,她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瞬间明白过来他真有事,不是去接待其他客户了。 阮嫆坐起身,小手被握进冰冷的大手里,进来半晌,他手仍这么凉,可见外面有多冷。 想起自己就因为给人家几个臭钱,就要人家大半夜赶来,还说那么侮辱人的话,确实像极了很难对付的刁钻客户。 “外面冷吗?”她有瞬侮辱人后的一点点内疚。 微凉的大手摸了摸她头发,没答,仅是说了句,“我去洗澡。” 他把大衣,手表,手机还有个公文包均放在一旁的沙发,桌子上。 阮嫆仅听见悉悉索索的动静,映着朦胧微弱的月光,模模糊糊看见个高大的身影。 觉得自己兴许是误会他了,难道他还有正经工作?这个工作说不准只是兼职。 余光无意中瞟见桌子上那块微微带着光泽的手表,她下床走近拿起看了看。 表盘有荧光,是只机械表,这带着微弱光亮的标志,竟然是国内唯一的高奢梵慕旗下的手表,一块表顶一套房豪不夸张。 她这种热衷买各种高奢的人,根据荧光勾勒出的表盘,一眼就判断出,这只表是刚刚梵慕发布的新款,出来不久,目前应该是订不到货。 他竟然有。 阮嫆听着浴室传来潺潺水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这条大鱼,竟然花销这么大,多养几天不确定自己还养不养得起,难不成真要用前夫钱养小白脸,她是曾想过。 但这样未免也太不道德。 她顿时明白了他为什么有正经工作还要兼职干这种事。 人从浴室出来时,她已回到床上。 虽然擦干了身体,但还带着一身水汽。 身旁床垫一陷,阮嫆就主动凑了过来。 喉结上下滑动,男人克制而冷静的问,“不是说要换人吗?” 当时说的气话,没想到路骁也如实转达。 阮嫆没将这话放心上,随口应,“我随口说说。” “嗯。”他轻嗯了声,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今天却没有那天那么主动,不知是生气了,还是风尘仆仆赶路太累了。 “走个流程,我们就睡觉?”阮嫆说。 “……” 不知过了多久,混乱的意识有了片刻清明。 她娇气的声音带了怒,“你诈骗啊。” “你这样,我怎么怀孕?你有没有职业道德?”阮嫆很气。 她辛辛苦苦一晚上为了什么。 此情此景下,她恼怒的指责非但没半分气势,反而更像撒娇。 他脾气很好的,低头亲了亲她细腻的脸颊,开口哄她,“要不再一次?” 清冷的声音没一丝悔改,反而带了分笑意。 说完他又补了句,“这次不收费。” 阮嫆:“……?” 她是不是还该谢谢他免费赠送?
第9章 提钱生分 午夜,奢华的包厢门被推开,里面喧嚣还在继续。 看到凌也进来,几个靠魏易初关系进来的企业老总立马鞍前马后的过来同凌也打招呼。 魏易初已有些醉意,对身旁的人道,“看吧,都跟你们说了凌氏集团凌总我发小,他能不管我?” 凌也看了眼自己手机未接来电,整整36个未接,硬生生把他call到了这里。 他以为发生了什么紧急命案,这才耐着性子把车开过来,不想是这小子发混。 凌也耐着脾气,强忍着把这混球丢出去的冲动。 脚尖踢了踢魏易初四仰八叉挡路的腿一脚,“还没死透,我打电话叫人来接你。” “凌也,我们几人从小一起玩到大,就我最没出息,我家老爷子嫌我混,现在把我所有卡都停了。” 凌也听见这话微眯起眼睛,立马转身要走。 魏易初连忙拽住他的衣角,佯装委屈,“好兄弟,今天说好我请客,当着这么多人面,你真忍心看我下不来台?” “景琛那小子是个没良心的,我才打了几个电话,他就直接把我拉黑了,我只有你了。” 凌也扫了眼桌上琳琅满目堆满的酒瓶,“你这样,指望你家老爷子把大权交给你?” 魏易初听见这话一愣,自嘲的低嗤一声,“指望大权交给个私生子?老爷子最要面子,这不是要老爷子命吗?” 小时候他连认祖归宗的资格都没有,要不是当初大哥出意外死了,他能回到魏家? 他是比不了大哥优秀,那就谁爱继承家业谁去继承,他也不稀罕。 凌也开车送魏易初回去的路上,脸色都不太好,“仅此一次。” 魏易初难受的摆摆手,敷衍的应付,“知道了,谢谢好兄弟。” 凌也放慢了点车速,出声警告,“敢吐我车里试试。” “你要敢吐,就赔我辆新的,连带今天酒钱,一分也不能少。” “知道……唔……”魏易初话还没说完。 下一刻凌也限量版豪车内一片污秽。 凌也额上青筋突突的跳,如果眼神能刀人,魏易初已死了一百回了。 他有极度洁癖,将车停在路上,等待人来将车送去清洗。 凌也靠着车尾燃了支烟,烟头在暗夜里忽明忽暗。 魏易初靠坐在地上,吐过后清醒了很多。 “真是对不住,改明给你把车洗的一尘不染,打蜡除味,做个深度SPA。” 凌也轻嗤一声,“滚一边去,该赔老子的一分都不能少。” “凌也,你还有没有点手足之情,把资本主义特色发挥到极致了你。” 不再跟一个醉鬼贫嘴,凌也靠着车身,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已近凌晨2点,这个时间点阮嫆早该睡了吧。 魏易初吐过之后清醒了几分,看凌也频频看时间,他调侃道,“急着夜会葛大明星?” 凌也抬腿直接给了他一脚,“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嗐,别掩饰了,我就说你跟阮嫆长不了,你俩压根就不合适。” 凌也听见这话,原本轻松的神色渐渐消失,他压着眉,语气沉冷严肃,“魏易初,你要不要我把你踹河里帮你醒醒酒?” 魏易初虽然喝醉了但还分得清凌也话是不是玩笑,显而易见凌也真带了怒,保不准真将他踹河里去。 他双手合十求饶,“我错了,喝多了瞎说的,你跟阮嫆妹妹天生一对。” 凌也不再说话,扫了眼自己手指的婚戒,下意识的摩挲,他们离婚已经一个多月,按阮嫆的性格早该忍不住来找他闹了,可没有。 最近一段时间他甚至频繁的跟葛蔓蔓出双入对。 明知道狗仔在拍,却故意做些亲昵举动刺激她,打算下剂猛药,阮嫆受不了会来找他,到时他再跟她提条件,想必她会答应,再假装勉为其难顺理成章复婚。 以前她过分纠缠时他用过这招,基本百试百灵,只要晾她一段时间,阮嫆总会先低头退让答应他的约法三章。 阮嫆就像匹野马,说是不管用的,总得让她知道点疼,她才会顺从。 可这回阮嫆安安静静,表现的分外反常,这个时间已超出他的预期。 凌也放下戴着婚戒的手,插进西裤兜里,他又胡思乱想什么,这种时候就看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搞这么大一出,不能阮嫆还没投降,他自己先鸣金收兵了吧。 心中烦躁,快走几步拉开车门准备拿了自己的外套先走,结果一打开车门那个令人作呕的气味冲天,他眉紧皱将外套又扔了回去,‘嘭’的一声甩上了车门。 魏易初被吓了一跳,大骂,“发什么神经?” 凌也听见魏易初的声音突然想起什么,要走的脚步顿住,回过头来分外认真的看着魏易初。 魏易初看到他那神情,酒都醒了一半,下意识的往后挪,“你干嘛?” 凌也现在不嫌弃他了,一把拽过他的衣领,笑的着问,“你上次说你妹妹几号回国来着?” 魏易初愣愣的答,“这月19号。”完全没明白他莫名其妙问他妹子干嘛。 “那正好,没几天了。”凌也笑着道。 “我记得你妹妹跟阮嫆是闺蜜?我老婆好朋友自然也是我的,什么时候替她接风洗尘?” “不用了吧,她以往回来也没见你说替她接风……” 魏易初话还没说完就被凌也一记凌厉的眼锋止住了要说出口的话。 魏易初虽然醉了,但不是看不懂别人眼色的人,吞了口口水,话锋一转,义正言辞的道,“要,当然要,而且大办一下……”他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道,“但我可没钱……” 凌也满意的眼眸含笑,“提钱多生分,我替你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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