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略显青涩的吻,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只被迫仰着头本能回应。 直到陈京澍感受到她踮起的脚微微颤抖,要托住她臀,紧紧缚在腰上。 “最后一次机会,不后悔,我们就...” “我不后悔!” 她想说自己没时间了,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 只想余下的每一秒,都全然释放自我。 如果爱有算计,她就干脆把自己也赔进去。 怕上楼惊动陈璇,陈京澍抱着她进了一楼的民宿客房。 这几天两人高考,就没有接待游客。 森系田园的布置,温馨又浪漫。 窗户并没有关,只拉上了白色床幔。 林逾静今天穿了条吊带裙,往床上一躺,裙摆已经全部堆在腰间。 一双白到发光的长腿盘在陈京澍魁劲的腰上,已经足够摧毁少年所有理智。 只不过他略显青涩的吻技,为她纹了一身嫣红野鸦椿。 林逾静吃痛,想要缩起身子,却被陈京澍拿脱下的衬衣捆住双手,拢在头顶,不给她半点反抗的机会。 “痛!”她娇嗔着皱眉,委屈巴巴的模样却更招人欺负。连脚尖,都绷直又蜷缩。 “是谁先招惹我的?”陈京澍并没有急着做些什么,而是先让林逾静放松下来,“我是不是和你说过,高考之后,你就是哭着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 林逾静倔强地仰着头,像只不屈的小天鹅,“谁说我要求饶,阿澍,你千万别放过我。” 低沉地一声‘艹’,林逾静感觉自己整个腾空,被陈京澍扛到肩头,进了浴室。 透明的玻璃房,顶头花洒一开,什么都变得朦胧又透明。 温热的水流中,林逾静唯一摸到冰凉的东西,是陈京澍手中握着的方形锡纸袋。 后来缠绵悠长的吻结束,被陈京澍叼在嘴里。 “你知道吗?初见时,我就觉得你特别漂亮。”低沉的气音,带着喘。 花洒水流淋得林逾静睁不开眼,她只好将背脊紧贴着玻璃房维持平衡,一开口说话像调情又像撒娇,“那个时候,又想和我像现在一样吗?” 陈京澍颔首,将头抵在她肩胛内,任由林逾静长发遮住他脸,“说实话,没有。因为太漂亮了,漂亮得不敢造次。” 林逾静逐渐适应水中睁眼,虽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美感,但颇具另种风情。 她伸长脖颈,含咬过陈京澍口中的方形锡纸袋,说道:“阿澍,我现在允许你造次。” 作者有话说: 《情人》 演唱者:陈少爷 【#¥%……&¥%】【手握话筒】【你轻轻一个吻,我疯狂体会,气温开始升温,危险又迷人...】 - 今天是大脑乱到没有词汇的陈阿澍,大家懂得就好... -
第12章 初尝 ◎“静静,我现在只有你了。”◎ 林逾静也想造次,逆反天罡的,不计后果的。 做骗子的最高境界,不就是把自己也骗进去,不然怎么让人深信不疑。 陈京澍单手拿着锡纸袋,盯着她眼睛用牙齿撕开,蜜桃果味顷刻四溢。 “还说你不敢造次。”玻璃房透气性并不好,加上激吻过后,脑袋都是昏沉的,声音却反倒因为轻喘多了几分欲,“准备的这么充分。” “静静,天地良心,这是民宿本来就有的。”陈京澍拉着她的手,“不然,今天就是憋死,我都不会碰你一下。” 花洒一关,空气也通透起来。 只是手感变得湿湿黏黏,倒感觉比刚刚花洒喷下的水还要灼人。 “没想到,阿澍还有这种底线。”林逾静头一歪,眼睛虽是不敢看他动作,但一说话勾得人心都是痒的。 “不能祸害小孩。”陈京澍说完,见她扭捏半晌,低沉笑着道:“捏住这里把空气排出去,然后拉着这个边缘,套上去。” 跟着他的指引动作,林逾静感觉热带丛林里掉落一颗熟透的蜜桃,香甜气味瞬间填满整个玻璃房。 花洒重新喷出热水时,她毛孔有被瞬间放大的感觉,灼烫原来也是一种痛觉。 她一双漂亮勾人的瞳,都盛满了泪光。脸颊分不清是羞红的,还是痛红的。 只紧咬着下唇,下意识去忍耐身体传来的,前所未有的撕裂痛觉。 “静静,不要憋气。”陈京澍好像比她还疼,一开口眉峰都皱出一个川字,本抓着她手腕的手慢慢上滑,与她根根手指紧密相扣。 她太痛了,本能的胸腔剧烈起伏,倒吸凉气。 喉咙都被细碎的哭声堵着,说不出一句话。 “痛,是吗?”他问,“我出来,让你缓缓。” 林逾静泪珠颗颗掉落,直视着他眼睛,摇头,“阿澍,你吻我。” 她不舍他出去。 生理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疼。 甚至想,疼点也好,这样就能记忆深刻一些。 毕竟不能相见的日子,恐怕要占据整个后半生。 何时痛觉消退的呢,或许是她说服自己,拥有太难了,此刻是她入怀感受相爱,就已经足够了。 那些战栗,舔舐,潮汐,低声的暧昧调情下流话,都开始变得鲜活。 “阿澍,你会不会记得我很久?”林逾静被他抱了起来,突然的失重感正中靶心,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陈京澍仰看着她,少年人有不知疲倦的精力,“初恋,一辈子都难忘。” “只是初恋吗?” “你是我所有的第一次。” 林逾静双臂撑着他肩膀,埋头咬在他胸前。 “静静,再咬重一些。”陈京澍托着她臀,转了个身,面向镜子,“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林逾静也有半刻鬼迷心窍,真的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下去。 牙印清晰见血,温水一冲,弥漫腥甜。 “这样就公平了。”陈京澍仰头,眼眶中有泪光,舔舐掉她唇角的血,“我们血肉坦诚。” 林逾静想,这一刻他们之间的爱应该算深达灵魂的。 负距相连仍觉不够,看着他的脸,也仍觉思念。 两人不知在浴室多久,反正被抱在怀里的林逾静,都觉得好累。 然后陈京澍才终于拿着浴巾裹着两人迈步走出玻璃房。 卧室的空调开着,冷风一吹,她身体本能贴向陈京澍。 “才分开一分钟,就这么迫不及待?”又痞又坏的一张脸,染了点欲望,像是夜色里性感的流魂。 林逾静仰倒在床上,手臂直接钩住他脖颈。 陈京澍便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抚摸着她长发,缱绻又神情。 “陈京澍,你好像,还挺会。”招式格外多,玻璃房里拉着她不知换了多少姿势。 不过她这话,绝不是夸他,而是带了点醋意质疑。 陈京澍似是看出她话里有话,手臂环过她腿,低俯下身子,“我不骗人,你是第一个。” 只是仗着年轻,活力旺盛。 他又从小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孩子,所以学习好的同时,也会跟着有色视频,学习。 “我还以为,品学兼优的乖孩子,不会看那些。” “以前看是因为好奇。”他故意欺负她,突然用力几下,加深语气,“最近才频繁点,紧急补课,好课下共同探讨。” 窗外浪潮翻涌,卧室内是浓稠到搅不开的蜜。 白色墙壁是两人正亲吻的倒影,一抬头就能看到难舍难分的场景。 林逾静喉间发出细碎笑声,瞳孔亮得荡漾,“我很喜欢。但是背着我一个人补课,我不开心。” 陈京澍掐着她腰加快了速度,在逐渐失控的水声和低喘中,凑到她耳边,“好,下次带你一起,我们课上探讨。” 林逾静盯着天花板,吊灯都在猛烈摇晃。 许久,大雨初歇,她软软侧倒在床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微微飘飞的纱幔外,是朦胧泛出鱼肚白的天空。 林逾静去摸陈京澍挺直的鼻梁,唯有心理活动,长这样鼻子的男生,很大很强很持久。 这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初夏的黎明是清冽静谧,又极致浪漫的。 被陈京澍抱在怀中,她也开始爱这繁杂的人间,想趴俯到窗台,同东风诉一诉这些年的苦难。 “想什么呢?”陈京澍闭着眼,声音又沉又哑,欲气就显得更重了。 林逾静睡不着,因为心里堵了块吐不出咽不下的棉絮,“想你呀!” 一阵布料的窸窣声,陈京澍抱着她的手都开始蠢蠢欲动。 林逾静被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惊觉这人居然还有力气。 “这样抱着,还想吗?” 林逾静咬住下唇,警告自己就这样无声哭泣最好。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眼睛也终于睁不开了。 两人再被惊醒,是二楼突然传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动静。 又闷又响,给人惴惴不安的预感。 陈京澍先从床上坐起来,还不忘把被子给她盖好,“你继续睡,我上楼看一下。” 林逾静看墙上挂钟时针落在8上,跟在陈京澍身后下床,“不睡了,我把床单洗掉。” 陈京澍回头,看着白雪落梅,“还是直接丢掉吧,不然怎么解释大早上洗床单。” “就说,阿澍静静,初试云雨情。怎么样?”林逾静凑上前,用鼻尖蹭了蹭他额角。 陈京澍系好上衣扣子,捏了下她脸颊,“胆子真大。” 林逾静看他出去房间,脸上的表情才终于垮落。 垂下的长发,把她脸遮得严严实实。 而就在她刚把床单丢进垃圾桶,就听到二楼传出陈京澍惊声呼喊的声音。 尽管一.夜.欢.愉,小腹坠疼,林逾静还是快步跑上楼。 刚一推开门,就看到倒在地板上,昏迷不醒的陈璇。 - 医院急救室外,陈京澍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林逾静坐在他身侧,只能安抚一切都会没事的。 与此同时,她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哼响起来。 自从来了澎镇,也就只有陈嵘清一人会给她打电话。 “喂。” “安排了今晚去澎镇接你们的车子。”不容置喙的语气,带着命令的口吻,是久居高位领导的惯用作风,“你可想好怎么和陈京澍铺垫,老爷子想要孙子,可不是仇敌。” 林逾静紧咬唇角,感觉口腔里都满是血腥味,“陈璇阿姨正在急救室抢救,生死未卜,今天不合适。” 电话那边先是沉默,然后传出冷冷一声轻啧,“小林姑娘,我对你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的做法,表示不解。还是说,这是你和陈璇的战术?” 林逾静面对墙壁,眼眶再难封锁泪腺,“陈先生不是一向神通广大,您稍微动动手指,不就知道是不是战术。” “陈先生,不想要仇敌,您就不能太冷血。”说完,林逾静气冲冲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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