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新闻,沈襄或许还有点感觉,多看两次后,她除了嗤之以鼻外,便就身心麻木了。 那个男人与她已经没关系了。 在心里,她一再告诫自己,她不用伤心,也不用难过。 让沈襄没想到的是,郑秀英与薄南馨两人突然来办公室找她,见了她,郑秀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说: “襄襄,你的心真狠。” 见郑秀英来是与她计较拿掉孩子的事,沈襄默然不语。 “襄襄,那也是你的孩子,你竟然就舍得……”郑秀英话说不下去,哽咽了一声,眼眶越来越红,怨叹道: “都怪我福薄,没能让襄襄你生的孩子喊我一声奶奶。” “郑阿姨,蓝婉月怀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为薄家生个大胖小子。” 提到蓝婉月,郑秀英脸色变了。 她旁边的薄南馨赶紧道: “就在刚刚,妈已经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赶出去了。” “襄襄,你是在怪我收留她吗?” 郑秀英是真自责,如果她没有怜悯蓝婉月失去双腿,就不会留她下来,也不会祸害了她儿子儿媳离婚。 起初,她怕蓝婉月夹在儿子儿媳之间,扰了她们这段良缘。 所以,她就把蓝婉月留在身边,心想自己好日日看着她,没想留成了祸害,她悔啊! “没有。” 沈襄答得云淡风轻。 “我知道,你怪我。看到网上的消息后,我一刻也不想与她同处一处屋檐下,所以,赶她走了,她就是心机深沉的女人。” 郑秀英对蓝婉月简直讨厌到极点。 哪有人不要脸在自个儿微博上晒与男人过夜的? 有人给郑秀英打电话了,是牌友。 郑秀英接完电话对沈襄说: “牌友约我打牌,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襄襄,你不能让蓝婉月如愿,得想办法把南辞夺回来,我与南馨都会帮你。” 说完,郑秀英匆匆走了。 而跟着她出去的薄南馨,不一会儿又折返回来,她对沈襄说: “沈襄,蓝婉月怀孕了,我哥的孩子,你真大度,竟然这么沉得住气。” 如果说蓝婉月是颗毒瘤,薄南馨就是朵毒花。 俩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沈襄: “今后,薄南辞的事与我无关,都不要来告诉我。” 薄南馨明知道沈襄不高兴,她仍旧开口说: “可是,她管不住我哥啊!最近,我哥都爱往风月场所跑,染了病可怎么得了?” 沈襄懒得与她鲁苏,出声威胁: “滚不滚,不滚我叫保全了。” “沈襄,我哥往日待你那么好,你真绝情,我知道,你恨他,恨他的薄情,巴不得他死,好歹你们也做过夫妻,俗话说,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哪!你怎么就舍得?” 不待沈襄开口,薄南馨又道: “我与蓝婉月闹僵了,那女人太坏了,嫂子,我站在你这边,你说,哪有人自己发微博晒与男人睡觉的?呸!” 薄南馨就是房腾上的冬瓜,两边滚。 而她怀揣什么目的,沈襄知道。 薄南馨与薄南辞俩人没有血缘关系,她爱薄南辞,而每一个能与薄南辞成为良配的人,她都会恨,都会针对。 薄南辞与她沈襄在一起时,薄南馨联合蓝婉月一起整她,现在,她与薄南辞分手了,见蓝婉月与薄南辞在一起,她又过来找自己,想让她沈襄与她一起对付蓝婉月。 薄南馨算盘打错了。 沈襄心里嗤笑。
第39章 可惜,你是皓子的女人 见沈襄默不作声,薄南馨皱了皱眉头问: “你不相信我?” 沈襄指了指门: “大门在那儿,不送。” “嫂子。” 薄南馨急了,一把拽住沈襄衣带: “我对天发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我真不喜欢蓝婉月。” “知道了。” 沈襄嘴里应着,心里却蹦出一句: “我信你个鬼。” 见沈襄态度冷淡,薄南馨火了: “嫂子,以前都是小妹的错,原谅小妹啦!” “我与薄南辞离婚了,你不用喊我嫂子。” 沈襄想,她可担不起,以前,她住香水苑,这小姑子可没少来‘打搅’自己。 “行,那我喊你襄襄姐,襄襄姐,我哥这样真不行,得想想办法啊!”薄南馨表面上乖巧温顺的可爱,实际却不知揣什么坏心眼。 沈襄被薄南馨缠得没办法,掀动红唇: “南馨,你太不了解你哥了,他之所以流连夜场,或许是因为身体太好的缘故啊!” 身体太好的缘故? 薄南馨咀嚼着这句话,忽然,她就眼睛晶亮起来,恍然大悟般: “你是说,他得不到满足?” 沈襄抿唇不语。 薄南馨搔了搔脑袋,想了想,认同地点了点头,焦急问: “蓝婉月那个断腿,肯定不能满足我哥的,那怎么办?” 沈襄见薄南馨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红唇勾了抹笑,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薄南馨似想到了什么,她对沈襄说了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然后,薄南馨就匆匆消失在了沈襄眼前。 送走了薄南馨这尊难缠的佛,沈襄叹了口气,她打电话约曾鸿斌吃饭,沈氏度过难关,逐渐走上正轨,她必须得感谢曾鸿斌。 曾鸿斌答应了她,今晚八点皇城别苑不见不散。 很快,晚上八点来临,白浩把沈襄送去皇城别苑,就驱车去与女友约会了。 沈襄与曾鸿斌见了面,聊了会,沈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沈襄对曾鸿斌说了句抱歉,便拿着手机走出包房,抬眸,目光不经意扫到了薄南辞的身影,那只曾搂过她的长骨分明的大手,此刻正揽着个性感妖娆的碧发女人,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沈襄身形微微一顿,眼睛盯着薄南辞消失的方向,木然地接通电话: “喂。” “沈襄,我是冷皓。” 冷皓的声音传来,沈襄又是微微一怔,她轻轻‘嗯’了声后,说: “冷皓,谢谢你。” 她很感谢冷皓。 在她穷途末路时,冷皓是冒着得罪薄南辞的危险帮了她。 这对于冷皓的立场来讲,是背叛。 冷皓听着沈襄感谢的话,心头微微酸涩,迟疑了会,道: “不用说这些,我们是……朋友。” 接着,冷皓说: “斌哥已经把沈氏的事告诉我了,现在,你与他在一起?” “是的,我们在皇城别苑。” “沈襄,斌哥喜欢的与许多男人一样,你跟他……” 冷皓话还没说完,沈襄立刻说: “好的,我马上去叫经理。” “先这样,有空再联系。” “沈襄。” 曾鸿斌在包房里待得怪无趣的,便起身出来找沈襄,见她在过道里打电话,大嗓门喊了她一声。 “来了。” 沈襄应着,急忙挂了电话,然后,她笑着走回去: “斌哥,不好意思。” 曾鸿斌摇了摇头,满脸堆着笑,他扯过沈襄,手臂虚揽着沈襄的腰,两人相拥着进入包房,而曾鸿斌那句: “沈襄,我有话对你说……” 尔后的话,全都淹没在了缓缓合上的鎏金门里。 薄南辞从另一个包房出来,正好看见了男人拥着沈襄进入玫瑰厅包房的一幕,而那句‘沈襄,我有话对你说……’清晰地落入他的耳朵。 走了两步,薄南辞站在玫瑰厅门口,黑眸泛射的寒光,像是把能射穿门板的利刃。 稍后,他喉咙里发出声嗤笑,掉转头重新回了原来的包间。 包房里,温度开得太高,沈襄脱了外套,陪曾鸿斌喝了会儿酒水,又聊了会天,曾鸿斌看着她精致嫣红的脸蛋,喃喃道: “沈襄,你真美,可惜,你是皓子的女人,不然……” 朋友妻,不可戏。 曾鸿斌与冷皓是战友,不但如此,冷皓对曾鸿斌还有救命之恩,曾鸿斌虽有点色,哥们儿义气是有的,纵然沈襄天仙下凡,他也不会动沈襄。 “我去给斌哥喊妹子。” 沈襄出去不一会,一个身材高挑,打扮清纯的女人便走了进来,脆生生,娇滴滴地喊了声‘斌哥’,妖娆的身子便向曾鸿斌靠了过去,曾鸿斌把女人搂进怀里,一口一个美女的叫,两人很快滚成一团。 沈襄拿了外套,悄然退出包房,她穿好衣服,束着腰带,正要往前台去交费,脚下不知绊了什么,人立刻摔了出去,脑袋磕到墙上,疼得她眼冒金星。 她捂着被墙撞疼的脑袋,扬首,落入眼帘的是薄南辞那张淡漠到极致的脸,他双手揣在裤兜里,清贵而矜冷,刚刚,他明明可以接住她,让她免受被墙撞的痛苦,可是,他选择了袖手旁观。 她们没关系了,就算是她摔死了,他也会全当看不见。 “借过。” 薄南辞的声音响起。 沈襄侧开身体,薄南辞迅速从她身边走过,带起的凛冽冷风,刮过她的鼻尖,涩涩的,有些微疼。 沈襄撇了撇嘴,从气场如冰的男人身上收回视线,疾步往前台而去。 沈襄交付了押金,拿手机扫了前台微信后,转身就去了皇城地下车库,她坐在车里刷着淘宝,选购的商品全是婴儿备用之物,终于,曾鸿斌电话打进了她手机,她退出购物软件,接通电话: “斌哥。” “襄襄,我还有些事,可能会很晚。” 听得出来,曾鸿斌玩了一炮后,仍意犹未尽,这是要把女人带出台的节奏,沈襄赶紧道: “好的,钱我已经付了,斌哥玩高兴。” 结束通话,沈襄迅速与前台微信联系后,把今晚消费结了。 她刚把车子开出皇城,一辆黑色的卡宴就从她旁边疾驰而过,磨娑玻璃窗开了一半,沈襄能清晰看到副驾上那张倾国倾城的女人脸,好像是深城最红的女星。 薄南辞从不喜欢戏子,现在,像他那样清高的人也学起了权贵玩起了戏子。 世上就没有免俗之人。 沈襄嘲弄地想。
第40章 如果是别的男人,你是不是就会? 沈襄打转方向盘,车子朝回沈宅的路开去。 沈襄不知道的是,那辆黑色卡宴,在开出去约两百米处停下,车门打开,女星从车子里滚落出来,整个人摔到地上,发出声凄厉的惨叫。 女人正要从地上爬起来,车子已绝尘远去。 “薄总……” 女人喊。 她长得这么美,怎么就入不了薄南辞的眼? 黑色卡宴一路狂飙,如箭般冲进薄氏大厦。 薄南辞下了车,步伐匆匆回了办公室,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狠狠将领带掼到办公桌上,解了衬衫好几颗纽扣,仍然觉得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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