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蹙起眉头:“好像是有人打架。” 想起了容肆离开之前冷峻的眉眼,她站起身,怀疑这一场骚乱和容肆有关,就想出去看看。 “知意,坐着吧,这里的安保做得很好,没谁敢随便闹事。”黎鹤丞喊住她。 “但是阿肆在外面……”宋知意担忧。 段晋源哈哈一笑说:“他能出什么事?谁敢招惹他?想破产当乞丐吗?” “和肆哥认识那么久,他就没有哪次吃过亏。”谷文琢说着笑起来,“可能就刚才吧,看到他无奈的表情,忍着把榴莲扔出去的冲动。” 宋知意只得坐下。 “这就是爱的力量。”段晋源激动地说,“我早就看出来肆哥喜欢你了,每次我们顺嘴提到你的事情,他的表情就非常不一样,他回避着关于你的话题,肯定是想到当初你名花有主,他伤心。” 宋知意笑着反问:“是吗?” 在她看来,容肆肯定是被容老爷子催婚催的次数多了,且容老爷子总是提起她和顾泽成,容肆才会不想谈起她。 “当然啦,每次提起你为顾泽成做的事,肆哥就臭着一张脸……”段晋源意识到自己提起了顾泽成,尴尬地观察宋知意的脸色。 宋知意大大方方道:“顾泽成已经是过去式了,阿肆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 “那是的,肆哥其实特别纯情,那么大个人了……没准初吻还在……哦,可能现在也不在了。”段晋源看了眼宋知意的唇。 宋知意微笑,其实还在的。 他们现在只走到了牵手这一步。 大约过了十分钟,容肆才走回来,他顺手带上门。 包厢的光线有点昏暗,但宋知意观察得仔细,看到了容肆手背上的伤口。 “受伤流血了。”宋知意抓着他的手。 容肆说:“不小心蹭到的,没事,再缓缓伤口都不流血了。” 他揍康雷的时候,被康雷皮带上的金属滑到了。 皮外伤罢了。 “还是得擦点药。”宋知意没追问他干什么去了,但坚持要处理他的伤。 谷文琢让服务员拿了伤药过来。 宋知意拿着棉签,垂着眼,仔仔细细地给容肆涂抹伤口。 “不疼吧?”她柔声问。 “你擦得那么轻,当然不疼。” 段晋源、谷文琢看着宋知意上药,见着她那能把人看化了的温柔眼神,有点羡慕。 “唉,我这样的孤家寡人,受了伤都没人心疼。”吃着狗粮,段晋源忧伤地说。 容肆说:“要不要我给你妈打个电话?她一定心疼你到和你唠嗑几小时,让你充分感受到母爱究竟有多浓厚。” 段晋源摇头拒绝。 他的母亲哪儿哪儿都好,就是有点操心过头。 那样浓烈的爱,让他痛并快乐着。 十点钟左右,容肆就要离开。 “这么早走?夜生活还没有开始!”谷文琢惊诧。 容肆说:“知意要睡美容觉,我有女朋友要照顾,和你们这些单身狗不一样。” 谷文琢想反驳,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和段晋源都是单身,黎鹤丞吧……并不是一个正经谈恋爱的。 段晋源看向宋知意,见她皮肤白皙透亮,但他拿捏不准是素颜还是化了妆。 “你们回去吧。”黎鹤丞没拦。 容肆和宋知意离开,段晋源还在疑惑:“知意有没有化妆?” “没有,她素颜来的。”黎鹤丞肯定地回答。 “素颜这么能打?”段晋源脱口而出,“顾泽成那个臭狗屎,眼光可真是差劲!这么漂亮又体贴的大美人,他竟然还拒之门外。得亏他眼瞎,不然肆哥就很难和知意在一起了。” 谷文琢嘲讽:“顾泽成肯定会后悔。” “他当然会后悔。”黎鹤丞笃定。 一来是他觉得宋知意各方面都很不错,即便她是容肆的契约女友,但对容肆的关心却并非伪装,是个很有人情味的姑娘。 二来他见过秋月白,知道秋月白有多虚伪,哪儿哪儿都不如宋知意。 人最怕的就是比较。 回家的路上,宋知意问容肆:“马元伟和你说了什么?出去打架了?” 她觉着马元伟就不是个好东西,跑来通风报信,也没安什么好心。 “没什么,就是有人骂我。”容肆轻描淡写又带着点小骄傲,“我毕竟是天之骄子,从小到大都招人嫉妒,总有煞笔想害朕。” 康雷等人的污言秽语,不该污染她的耳朵。 “你都说了那些家伙是煞笔,怎么还动手啊?”宋知意问。 容肆反问:“你觉得我不该动手?” “我是觉得你应该拿个工具,这样手就不会受伤了。” “像你一样拿个拖把吗?” “下次叫上我,我给你递拖把,让你做拖把战士。”宋知意调侃着。 但心里却在想,那些人说的话一定很难听,才会惹怒容肆。 第26章 他们秀恩爱,跑腿的总是他 宋知意烤好了酥皮蛋挞后,就叫人将蛋挞送到了容肆办公大楼那边。 成萧然提着蛋挞进容肆办公室。 装着蛋挞的纸袋子上面,还贴了便利贴:要趁热吃呀。(*╹▽╹*) 容肆打开盒子,问成萧然:“香吗?” “香。”成萧然知道这蛋挞甚至还带着热度,外面的酥皮一看就香脆。 “帮我备一壶茶送过来。”容肆打算好好享受这份蛋挞。 成萧然走出办公室去泡茶,他觉得容总有了女朋友之后,有点嘚瑟。 他们秀恩爱,跑腿的总是他。 宋小姐要吃饼干,他排队三小时去买。 容总要吃蛋挞,他得去甜蜜小屋冲泡茶叶。 容肆给蛋挞和便利贴拍了照后,悠哉悠哉吃完蛋挞,给宋知意打了个电话。 “蛋挞好吃吗?”宋知意的声音有点喘。 她的喘息声有些性感,容肆喝了一口茶:“在运动?” “嗯,出了一身汗。”宋知意说,“这不是要上综艺了吗?我做做准备工作。尝了蛋挞吗?” “吃完了,很好吃。”容肆说,“今天有人会送画上门,我看你把画挂在大厅就挺好。” “那幅价值八位数的画?” “说了要给你的。” 宋知意没推辞,说:“好,那听你的,把画挂在大厅。” “运动完了?” “嗯,正打算缓一缓之后,洗个澡呢。” 给宋知意打完电话,容肆又给送画的人打电话问他们到哪儿了。 送画的人已经到楼底下,正准备上楼去。 容肆无情地让他们再等半小时,他估摸着这个时间应该够宋知意休息一下,然后洗澡了。 送画的人实在不懂容肆在想什么,难道送个画上门,还得看良辰吉时吗? 听说有钱人都挺迷信的,或许人家还真的特别注意这方面也说不定。 宋知意洗完澡后,刷了一下娱乐新闻,就听到门铃声响了。 她打开门后,工作人员按照她的吩咐,帮她把画挂在了大厅。 工作人员走后,宋知意仰头打量着《九鱼戏水图》,这一幅画旺财聚财旺事业,有如意吉祥的好兆头。 她现在就想发财,想搞事业,越看这幅画越喜欢。 宋知意笑容满面地拍了张和《九鱼戏水图》的合照,发给容肆。 容肆那边过了十来分钟才给她回复:工作顺利 宋知意发了个可爱的谢谢表情包过去,然后就又开始刷业内广受好评的电影。 这个世界和她的世界不一样,有很多精品电影她没看过,她想刷刷看。 不仅仅是为了娱乐,也是想要了解学习。 每个演员的演戏习惯不一样,表演的方式角度也不一样,她看着大有收获。 看着电影正在精彩之处,宋知意的手机响了。 她的眼睛盯着电影看,没看是谁就接了电话。 “宋知意!”康露桃尖利恼怒的声音传来。 宋知意早就拉黑了康露桃的联系方式,想必这是康露桃用了别的手机号。 她这些天可没有和康露桃有什么联系,也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疯,大吼大叫什么。 “我哥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吗?你是什么金贵身份?说一句都说不得了?”康露桃说,“你竟然给容肆吹枕边风,让他把我哥打到住院。” 宋知意从原主犄角旮旯的记忆里,找出了康雷这个人的相关记忆——嘴贱又下流,不是什么好东西。 然后,迅速结合容肆的手伤,猜测出应该是康雷说了自己的坏话,容肆才揍人。 这么说,是她被人说了很难听的话。 容肆不但为她出头,还怕她被那些恶言恶语伤害到,没有和她说揍人的真实原因。 “谁让你哥癞蛤蟆追青蛙,长得丑还玩得花,揍他怎么了?“宋知意冷笑,“我没嫌他脏了阿肆的手,已经够仁慈了,你还敢打电话来质问我?你身上插鸡毛,真把自己当鸟看了?” “你敢骂我和我哥!” “我不但敢骂,我还敢告状呢,阿肆……” 宋知意还没有表演完,康露桃真的害怕宋知意找容肆告状,就心虚地挂断了电话。 “这也忒怂了点……”宋知意这会儿不看电影了,而是开始研究菜谱。 暂时不用去容肆的家人面前营业,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做好吃的给容肆。 “等容肆甩了你,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康露桃充满恶意地诅咒。 她想了想,分别和宋思佳和顾泽成发了信息。 宋思佳看到容肆冲冠一怒为红颜,把康雷都打进医院了,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好气喔!她也想要这种护着自己的男朋友,更重要的是这个男朋友有钱还会给女朋友花! 既然康露桃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宋思佳就把容肆追求宋知意,还想送海岛,送游艇,送飞机,送名画古董这些事都告诉了康露桃。 康露桃好妒忌! 就把关于容肆和宋知意的事情传了出去,她就不信了,容家能容忍这样一个狐狸精似的儿媳妇。 顾泽成看到康露桃发来的信息,并没有回复。 容家这样的超级豪门不是那么容易进的,顾泽成并不觉得宋知意和容肆能走到最后。 他已经提醒过宋知意了,可宋知意一意孤行,根本不听。 “泽成,你在想什么?”秋月白看顾泽成神色凝重,询问。 顾泽成道:“没什么,只是看到有人说宋知意和容肆在一起了而已。” “容肆?”秋月白眼睛瞪圆,“是我知道的那个容肆吗?” “是他。”顾泽成说着笑了起来,“容肆怎么可能和她结婚?” “对喔,那你得劝劝知意姐姐,不要被一时的甜蜜遮住眼,免得最后受伤。”秋月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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