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闻声而来,一看情况不对,直接叫老公和爸妈也过来。看着农家乐老板都认识何年归,李总也没了气势,搓了搓醉红的鼻子,说:“早说都认识嘛……” 何年归狠狠瞪了李总一眼,李总怯生生地把门口让开。何年归侧身抱着何袅袅回去了。 月光旖旎,何年归抱着何袅袅沿着河边大跨步走过,粼粼波光闪烁在何袅袅发间。她不自觉向何年归胸前蹭了蹭,何年归心疼不已。说:“我不应该跑那么远,让你一个人撑着何家村的。我应该一直留在你身边的。” 进了家门,小蘑菇看到何年归回来了,开心地围着他打转。何年归单手抱住何袅袅,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小蘑菇的头,做了个嘘的手势,低声说:“小蘑菇,乖,妈妈要休息了。” 小蘑菇听话地跟在何年归后面,看何年归进了卧室之后,乖乖回到了自己的窝。 何年归想放下何袅袅,何袅袅却突然皱起眉头,五官拧在一起,看起来是想吐。何年归忙说:“忍一下,忍一下!垃圾桶就在……” 何年归手伸向垃圾桶,可还是晚了一步。何袅袅直接吐在了她和何年归身上。何年归也顾不上这些了,拿来垃圾桶,扶着何袅袅,问:“还要吐吗?” 何袅袅双手撑着垃圾桶,又吐了一会儿,直吐得吐不出什么了,才迷迷糊糊地去空中抓着什么。何年归马上把手递过去,扶着何袅袅站起来。 “衣服脏了,我可以帮你脱掉吗?”何年归在何袅袅耳边问。何袅袅哪里还回答得出。何年归缓缓把手伸向何袅袅的扣子,说:“我只是想帮你把脏衣服洗一下,没有别的想法,没有别的想法……” 何袅袅穿了一件宽松的盘扣衬衫,一共就四个扣子。何年归一只胳膊扶着何袅袅的后背,一只手去解,每一个扣子,都一下重过一下地敲在何年归的心口,让他有些焦躁。 里面只穿了内衣,何年归猜到了,但颜色是黑色的,他没猜到,这个颜色,太过性感。 衬衫太薄,内衣也沾染了液体。何年归手伸向何袅袅后背的搭扣,还是犹豫了。他没什么耐心地把衬衫和裙子丢进脏衣篓,扶着何袅袅躺在床上,然后顺手把自己脏了的T恤也脱掉丢了进去。 何年归倒了杯水,扶着何袅袅,给她喂下去一点。 清凉的水划过刚被酒液扫过的喉咙,很温柔,也很舒服。何袅袅双手捧着杯子,大口大口喝起来。水从杯口流出,划过她的嘴角,流淌过脖子,汇集到沟壑中。 何年归干咽了一下,别开脸。 “你喝完水,我就回家了。”何年归声音有点哑。 “不要……”何袅袅双手松开杯子,勾住何年归的脖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何袅袅后背的搭扣,已经被她解开了。何年归只觉得浑身发烫。何袅袅紧紧抱住何年归,她微凉的皮肤贴着他,却丝毫没有给他降温,反而是添了一把柴。 何年归急得额头冒汗,不敢去碰何袅袅,他举着双手,说:“袅袅,你醒醒。你喝多了。” 可何袅袅不仅没松开,还在何年归脖颈间蹭着。 何年归极力忍耐:“你这样子,让我怎么办啊……”
第114章 村里的夜晚非常安静,何年归只听到心脏在“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着。 何袅袅温热的气息扑在何年归颈窝里,柔软贴在他身上。何年归咬肌凸起,呼吸也乱起来——这谁顶得住啊! 何年归一狠心,把何袅袅扑倒在床上,虔诚地亲吻她。 何袅袅却突然清醒了些,哼哼着挣扎起来。何年归抓住何袅袅的手腕,说:“乖,别闹。” “放……开……”何袅袅稀里糊涂地说着。努力去寻找着那丢失的意识。何年归哪里肯放手,只是加重了力道,掐着何袅袅的手腕。何袅袅被疼痛刺激得一个激灵,有一瞬间的清醒。她猛得一口咬住何年归的肩膀,死死不松口。 “哎!疼!”何年归低吼着。想推开何袅袅,怕弄伤了她,便忍着疼,等她力量散去,自己松开。 何袅袅迷迷糊糊地躺倒在床上,说:“不不要……” 何年归看了一下肩膀,已经流血了。何年归看着何袅袅的脸,她好像睡着了,连眼皮都因为醉酒,变成了粉红色。何年归直起身,心里有一丝愧疚,说:“我这样,跟那些灌你酒,想占便宜的人,有什么区别啊……真是个畜生。” 何年归长长地叹了口气,从床上下来,给何袅袅盖好被子。 可何袅袅却抱住何年归的手臂,含含糊糊地说:“年年,我好想你啊……” “啊啊啊啊啊!”何年归抱着头跳脚,他要被何袅袅给逼疯了。何年归捧着何袅袅的脸,问:“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啊?到底要还是不要啊?清醒还是不清醒啊?能不能给我个准话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啊……你是要把我逼疯啊……” 何年归等待着何袅袅能给他一点回应。可她的呼吸却均匀起来,显然是睡着了。 何年归苦笑起来,但一颗激动的心也慢慢平复了下去。 何年归站起身,在何袅袅额头落了一吻。可又觉得不甘心,于是把头探进颈窝,在她脖子上留了个痕迹,恨恨地说:“你是我的!” 然后给何袅袅盖好被子,关了灯。可马上又打开灯,责备道:“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 看着何袅袅睡得很香,何年归嘴角微微翘了翘,关了灯,洗衣服去了。 …… 何年归收回回忆,一边调肉馅儿,一边问:“你早上起来的时候,除了脖子,有没有其他地方的不舒服?或者奇怪的地方?” 何袅袅回忆了一下早上的情况,说:“就有点头疼。” “头疼是你喝酒喝得,跟我没关系。“何年归说,“我说的是身体上。” “身体上……倒是没什么不舒服或者奇怪的地方……”何袅袅说。 “那说明了什么?”何年归盯着何袅袅问。 “说明了什么?”何袅袅没听懂何年归到底想知道什么。 何年归摇摇头,把调好的肉馅塞入山羊椒,说:“那说明,我没对你做什么。因为第一次的话,会有点……” “啊啊啊啊啊!”何袅袅大叫着打断何年归的话,羞赧地踏着步子离开厨房,嚷嚷着:“你快点做饭,我饿了。太饿了!我……我能吃好多好多!” 何年归摇着头,脸上笑意满盈。 厨房里还跟何年归刚走的时候一模一样。熟悉的锅铲,熟悉的炉灶,即便是已经半年没下厨,何年归还是在熟悉的环境里,做得得心应手。 总是在外面吃,油盐要重一些,何年归就做了几个清淡的家常菜。 番茄炒蛋必然是不可少的。何年归做西红柿炒蛋,是先把蛋炒得半熟盛出,然后把蒜末在热油中炸一下,炸出香味。蒜末炸过之后,跟番茄一起炒,是尝不出蒜末的味道的,味道会融合的番茄里,让番茄变得更香。番茄炒软之后,把鸡蛋放进去。让鸡蛋都沾了红色的番茄酱汁,再加一点点酱油。酱油是提鲜增香的,得非常少,不能染了菜的颜色,也不能在吃这道菜的时候,尝出酱油的味道,这才算是成功了。 这些技巧,何年归从来没跟何袅袅说过。但她可以尝得出何年归做的番茄炒蛋跟别人做的味道不一样。只是尝一口,就很明确——年年做的比别人做的好吃。 何年归把菜都端到餐桌上,这次做菜,也没忘给小蘑菇做了牛肉和白煮蛋。时隔半年,小蘑菇终于又吃上了狗饭。 何袅袅迫不及待地盛了饭,激动地说:“年年,我可太想你做的饭了。” 何年归想起她昨夜说的,“年年,我好想你啊。”来,何年归不好意思地蹭了蹭鼻头,说:“那你多吃点。” 何袅袅爱吃一切酿肉的做法,青椒酿肉尤其爱吃。虎皮青椒包裹着柔软的肉馅,外面还裹了浓厚的酱汁。青椒是这道菜的点睛之笔,让肉怎么吃都不会腻。还可以拿那酱汁拌饭,酱香浓郁。 何年归把干煎小黄鱼的头拆掉,把鱼沿着中间的刺一分为二,一半夹到何袅袅碗里,一半自己吃。脊背上的刺已经被炸酥了,可以直接吃。小黄鱼很适合油炸,越嚼越香。 何年归边吃边说:“以后如果我不在,你不要喝酒了哦。” “哦!说到喝酒。”何袅袅猛地站起来,去柜子里把那瓶自酿的葡萄酒取出来,“这是去年你种的葡萄,我给做成了葡萄酒。只是过年你没回来,我就一直留着了。”何袅袅把酒瓶放在餐桌上,“第一次结的葡萄,你要不要尝一下?我根据网上的教程做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 “刚说了喝酒不好……”何年归有点无奈。 可是何袅袅非常期待,手已经放在了酒瓶盖上,说:“我不喝,只给你试试。”看何年归不回答,撒起娇来:“好不好嘛,我可是等了好久好久……” “好好好……”何年归无奈。从餐边柜找出一个小杯子,递给何袅袅。 浅紫红的液体倒出来,甜甜的酒香就涌了出来。何年归呷了一口尝了尝,非常惊喜。跟瓶装的葡萄酒味道不一样,葡萄的味道是新鲜又浓郁的,更像是果汁的果香。酒味不是很重,很甜,很好入口。 “怎么样?”何袅袅满脸期待。 “味道很不错。”何年归说。 “那就好。”何袅袅说着坐下来继续吃饭。对何年归做的番茄炒蛋爱不释手:“年年,还是你做的菜好吃。你不在这段时间,我都瘦了。” “是吗?看你的脸还是挺圆润的。”何年归有点阴阳怪气。他可还记得,他刚开学没多久,何袅袅就被谷一雇的大厨给收买了。一直有专属大厨给她做一日三餐。 “嘿嘿。”何袅袅递出自己的汤碗,“年年,我要喝汤。” 何年归接过碗,给她盛汤。 春天向秋天过渡的时候,身体容易有邪火,何年归又炖了苦瓜排骨汤,清火又有营养。虽然他不太喜欢苦瓜的味道,但何袅袅非常爱。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没提前打声招呼。”何袅袅吃着软烂的苦瓜,非常满足。 “为了帮你卖花啊。”何年归说。 “这几个月这么忙,也是因为想卖花?”何袅袅问。 “是啊。”何年归大口吃着饭。虽然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但却是何年归没日没夜努力得来的——成为导师手下最优秀的学生,跟各家疗养院打好关系,跟樊永飞谈合作,通过樊永飞,认识别的医院的负责人……每一个没有跟何袅袅联系的日子里,都是忙得脚不点地的日子。 “这次回来,除了我导师想买花,还有几家医院的负责人。”何年归说,“现在镇上这么多人种花,必须得很多客户才行。最好的想法,是跟什么连锁餐厅合作,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只是我现在还不认识什么连锁餐厅的负责人。只能先从疗养院和医院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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