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嗯。” 夏槐:“你俩领证之后,有过进一步发展吗?” 时莺敷着黑色面膜,所以红润面色都被掩盖下去了。 她也没办法跟夏槐细说她跟沈孟京之间的事情。 但夏槐却越发相信自己的猜测了,“我是不信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自己香香软软的老婆可以那么禁欲的,除非——” “除非什么?” “有两种可能,一个是真不行,还有一个就是他真的克制到极点,这种男人很少见的,如果遇到了,肯定要好好珍惜。” 但上次二人之间那种澎湃汹涌的氛围感,时莺觉得沈孟京生理上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就在她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余光忽然瞥到门口有道人影出现在那边。 时莺吓了一跳,赶忙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的黑色面膜也跟着掉下来。 夏槐听她尖叫,也吓着了,“怎么了,时莺?” 时莺手忙脚乱的摁断电话。 站在门口的男人正是沈孟京。 沈孟京靠在门边,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但估摸着,肯定是听到他不行的那话了。 时莺眨了眨眸子,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孟京也没回答这话,而是迈开长腿,走进屋内。 他慢条斯理的摘下了腕上的手表,然后放在床头柜上,眸子低垂,声音清淡的说道: “关于夫妻生活相处的这一方面,的确是我疏忽了,看来是让你对我产生了一些误解。” 时莺:“不是,我朋友就是瞎说的,你别当真……” 说着,沈孟京解开衬衫扣子: “既然这样,那就试验下吧。”
第16章 016 时莺咽下一口唾沫:“试验什么。” 沈孟京:“你们刚才不是说, 我不行吗。” 她面膜刚摘下来,此刻脸上还黏糊糊的, 为了逃避话题, 时莺说道:“我先去洗脸。” 等她洗完脸出来,沈孟京正坐在床侧。 床边放置着一个盒子。 他偏头问道:“那是什么。” 时莺:“送你的礼物。” 说完,她把盒子打开, 然后把里面的衬衫拿了出来。 “就是之前给你定制的那一件,已经赶制出来了,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沈孟京接过她递来的衬衫。 可以看得出来, 这件衬衫是有巧思的。 并且胸前和袖口的银白刺绣很有新意。 沈孟京低头看了许久, 然后回道:“很好看,多谢你的礼物。” 二人结婚不久, 这样的客套也是正常的。 时莺:“不用感谢我, 你也给我送了礼物, 所以这算是礼尚往来。” 沈孟京起身把盒子放到衣柜里面, 然后回头看向时莺, “我这两天的确是有些忙,怪我了?” 时莺:“哪有的事, 不过是我朋友开玩笑罢了。” 沈孟京:“那天演出送你的花,喜欢吗。” 时莺:“喜欢,就是让你破费了。” 说完,二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时莺视线不自觉的往男人那边瞥去。 沈孟京今晚该不会真的想要证明自己吧。 可按照自己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也不是那么意气用事的人。 难道单纯因为别人说了他不行, 他就要证明自己? 他分明是温润清冷的个性。 就在时莺暗自琢磨的时候, 沈孟京起身道:“我去洗澡。” 他洗澡的时间比时莺要短一些。 但纵使如此, 等他出来的时候,时莺已经躺在床上, 俨然是已经睡着了的模样。 屋内的灯光昏暗,只留着一盏床头灯。 听到动静,时莺闭着眼皮,不敢乱动,生怕被沈孟京发现自己是装睡。 沈孟京扫过去看向她,便知道她是在装睡。 不过他没有很快的戳穿她。 时莺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旁边的人在做什么。 她听力很敏锐,似乎听到了拉开抽屉的声音,之后便是窸窸窣窣很细碎的声音。 时莺心中一边好奇一边不敢睁眼看。 过了会儿,那声音停止了。 时莺本以为这样就该睡了。 谁知。 身旁忽然传来一道清淡的声音。 “还打算装睡多久。” 时莺:“……” 她缓缓睁开眼睛,然后声音有些模糊,故意问他:“你怎么还没睡?” 沈孟京:“刚才在整理东西。” 时莺:“整理什么?” 说完,她视线跟着看过去。 这么一看,时莺整个人僵住了。 她在这边住了好几天,怎么没发现抽屉里面还放着这东西。 薄荷味道。 超薄。 劲爽。 时莺:“…………” 合着刚才发出来的动静,就是沈孟京在拆包装。 见时莺愣住,沈孟京唇角有些懒散的勾勒起来。 “吓到了?” “才不会。”时莺故作镇定,翻了个身,“这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沈孟京:“嗯,你说的对。” 话音落下。 屋内唯一的一盏夜灯被关上了。 黑夜中。 时莺感觉自己被拉到男人的身旁。 好听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 沈孟京问她:“今天白天忙吗。” 时莺:“还好,不是很忙。” 沈孟京:“一直在公司?” 时莺:“唔……中途去了一趟我朋友的店铺,给你取了衬衫。” 这话说完,沈孟京没有再应对。 时莺当时并不知道沈孟京在咖啡厅门口那边看到了自己。 她并非刻意隐瞒,只是觉得这种事情也没有说出来的必要,而且他们刚结婚,也怕沈孟京误会。 就在时莺试探性的问他要不要睡觉的时候,男人炽热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沈孟京声音嘶哑的说道: “就今晚吧。” “我等了很久。” 他简单的言语并非将自己的心意完全表露。 或许在时莺的眼中,他等待的只是婚后的这几天。 然而沈孟京却知道,他等了她何止几天,而是几年。 时莺感觉肩膀皮肤滚烫。 她本来以为沈孟京会像上次那样绅士的再给她时间考虑。 可今晚他并没有。 男人手掌像是有着魔力,所经之处均带来颤栗感。 时莺像是雏鸟,也是真的没经验,缩在他的怀抱里有些颤抖。 开始是紧张,后来就是其他感觉。 时莺脖颈微偏,沈孟京便在上面留下痕迹。 见她呼吸急促起来,沈孟京咬住她耳垂,低声道:“现在如果喊停的话,或许我会考虑放过你。” 时莺也是堵着一口气。 这算什么。 要是求他停下来,那么未免显得她太没见过世面。 于是。 她抬起下颌,声音微弱的说道:“才不要。” 沈孟京:“继续?” 她咬牙:“继续。” 这话像是催.情剂,让沈孟京动作变得有些粗鲁起来。 可是他本质还是温柔的。 时莺就算是怎么想要装老练,下意识的反应不会骗人。 明明就是个羽翼不满的雏鸟,表面装凶吓唬人,一点该有的反应却也不敢直接给他。 沈孟京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 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推到床上,脸庞距离她很近,问道:“有人跟你这样过吗?” 时莺觉得羞耻。 白日里面沈孟京绝对不会跟她这么说话,更不会谈论这种内容。 可是今晚,他好似变了一个人。 时莺没回答他。 他便有些用力的咬着她唇瓣。 时莺被咬的疼了,主动投降,声音带着哭腔的回道:“没有。” 沈孟京手指抚上她眼眶下方,感受到了她第一滴滚烫的泪水。 “怎么哭了。”他声音发沉,“我还什么都没做。” 时莺睫毛垂的很低,“快点吧……” 他似是而非的问话搞得她头昏脑涨,似乎整个人都沉浸在他制造出来的汹涌波澜中。 原来他是这样的吗。 如果那晚在国外,他们真的有了实质性的发展。 时莺就不会认为这男人是那样的清冷。 原来夏槐说的对,表面再禁欲的男人,到了晚上,也是不一样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羞涩为难,沈孟京不再逗她。 他指尖拿过床头的那个正方形小盒子,然后动作利落的拆开。 箭在弦上的那一刻。 沈孟京问她:“时莺,我是谁。” 时莺搞不懂他这问题是什么含义。 他能是谁。 他是沈孟京。 是她的新婚丈夫。 似乎是她的分心沉默让他不满,他指尖掐住她下颌,声音清然的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我是谁。” 时莺抿唇,回他: “沈孟京。” 她喊出了他的名字。 就这样简单的三个字,好像这男人就气场愉悦起来。 时莺搞不懂他。 她自然不了解他,所以才不知道他是何用意,甚至还以为这是他的恶趣味。 这一晚。 时莺感觉像是在孤岛上乘坐着一艘极其不稳的小船,整个人慌张错乱,来到了一个陌生领域,她怯懦又紧张,却在不经意之间探索到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领地。 原来。 结婚是这种感觉。 时莺到最后精疲力尽,几乎是倒头就睡。 然而,这是她的极限,却不是沈孟京的极限。 沈孟京考虑到她初经人事,经不得太过疲劳,所以早早就放过她睡觉,之后他进了浴室自己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之后,时莺窝在床上,以一个蜷缩的姿势睡着觉。 按照心理学的说法,这个姿势睡觉的人是婴儿在母体中的模样,大多数没有安全感。 沈孟京走到床边,然后握住她手腕。 时莺轻微的醒了过来,意识还不太清醒。 沈孟京问她:“我今晚,能不能睡在这里?” 本来这里就是他的卧室,如今有了太太,沈孟京还需要询问她自己能不能住在这里。 若是让李成化那帮人知道了,肯定要取笑他沈孟京也有这一天。 可沈孟京担心时莺生气。 刚才,她似乎就生气了。 她背过脸去不理会,小声抽泣,沈孟京也在暗自愧疚,是不是自己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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