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她觉得这样还挺有意思的。 温欣一边对自己有敌意,趾高气扬的摆出前辈姿态,一边又对另一个身份的自己莫名羡慕崇拜。 原来。 这就是反差感。 晚宴到一半,时莺身边还是围绕了一些人。 按照规矩,她还是要喝酒应酬。 本来喝酒不是什么难事,时莺感觉自己此刻也就三分醉,并没有到头脑发昏的程度。 可身旁某人却是看不过去。 就在对面那人跟她碰杯的时候,她手掌中的酒杯却忽然被人抽走。 再抬头一看,身旁人是沈孟京。 对面那人意外的看向沈孟京,问道:“沈老板,你这是……” 沈孟京声音清淡道:“她酒量不好,我替她喝。” 那人一见沈孟京都过来挡酒,自然不敢让时莺多喝了。 没多久。 对面的人就主动离开了。 时莺幽幽道:“你是过来吓唬人家的?” 沈孟京:“自然不是,一会儿你喝多了,我怎么带你回家。” 时莺:“你今晚要是不在,我也是可以自己回家的。” 沈孟京:“嗯?” 时莺:“经纪人给我派了车,我直接上车就好了。” 沈孟京:“要是喝醉了,被意图不轨的人占了便宜怎么办。” 时莺:“我又不是人见人爱,再说了,哪有那么容易喝醉。” 沈孟京:“下次如果遇到这种场合,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 时莺听着这话,知道他是为自己考虑,如果再反驳,就显得不识好歹了。 她点了下头,还算是配合的说道:“好。” 沈孟京看时间差不多,就带时莺先离开了。 所以等温欣跟朋友玩完游戏出来之后,发现这边已经没有沈孟京身影了。 她问经常跟沈孟京在一起的何苏:“沈老板呢?” 何苏:“走了啊。” 温欣又在会场中睨了一圈。 时莺也不在了。 一瞬间。 她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 这种场合,带人走也是常有的事情。 也不知道今晚那沈孟京会不会真的带时莺走。 而另一边。 沈孟京跟时莺已经坐在了同一辆车上。 她给司机发消息,让他提前先回去。 瞿春晓问她:“你怎么没上司机的车?” 时莺有些含糊的回道:“这边有朋友,我跟朋友一起回去了。” 瞿春晓这才放心。 “好,我知道了。” 等她挂断电话之后,偏头看向身旁的沈孟京。 沈孟京坐在车上,视线看向窗外的风景。 整个城市的夜景繁华夺目,落在他墨色瞳孔中,一切又变得那么黯淡了。 时莺主动开口道:“明天我要回家一趟,我在那边遗落些东西,要回去取。” 沈孟京:“明天我不忙,我送你。” 时莺今日还接到家中的电话,说是公司的危机解除了,是沈孟京帮忙的。 可沈孟京也没主动跟她提及这事。 时莺:“爸妈那边跟我说了,说你出手帮了公司,你怎么都不提?” 沈孟京:“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你是我太太,我做这些事情都是分内之事,不需要向你邀功。” 时莺:“他们很开心,毕竟这事儿还挺棘手的。” 沈孟京见她语气也算不上十分开心。 “我做这些事情,不是为了让他们开心。” 时莺一时没懂这话的含义。 “什么?” 沈孟京:“你开心了,才是我的目的。” 他语气沉缓,像是在抚平着她内心的伤口: “时莺,你不是筹码。” 表面上二人是家族联姻,时莺自己也明白,可她没想到的是,沈孟京却如此照顾她的感受。 无论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感激。 时莺:“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爱你了。” 沈孟京没太跟上她话题切换的速度。 “……嗯?” 时莺:“偶尔温柔,偶尔清冷,做事情张弛有度,所以那些女人才会这么爱你。” 沈孟京也不跟她争执这件事情。 他手掌放在她手上,声音磁性的问道: “那你呢。” 时莺:“……” 这问题倒是回旋镖到了她身上。 时莺几次欲言又止,明显是回答不出来这问题。 沈孟京也不为难她。 “既然回答不出来,那就留着以后再说。” 时莺感激他放自己一马,松了口气。 她庆幸的模样被沈孟京收到眼底,他眉峰微挑,指尖落在太阳穴上,眼见着她面露喜色,自己唇角也跟着上扬几分,全然忘记自己才是被嫌弃的那个。 二人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时莺匆匆洗漱之后给家里面发去消息,才知道父母二人近日去外地出差,家中只有时玉泽一个人。 时莺倒是不怕跟他单独相处,但二人每次碰面,这人总是嘴碎讥讽,时莺便不愿意与他多见面。 她跟大伯母的合照相框遗落在那边,她就是去取那物件的。 清晨一起床,沈孟京便送她过去。 今日是司机开车。 沈家司机开车的时候很严肃,经常是不苟言笑。 这让时莺想到沈孟京开车时候的模样。 男人坐在驾驶座的位置上,修长手掌转动方向盘的样子很有魅力。 时莺余光偶尔会瞥到那边,不经意间欣赏一番。 车程不长,到了家门口的时候,他忽然来了电话,时莺便示意他不用下车,自己一个人进去就好。 沈孟京接了电话,目送时莺进去,窗户摇下,点燃一只香烟坐在车内。 他手指搭在玻璃窗上,有些懒倦的性感。 就在时莺进去没多久,一行人忽然闯进时家。 沈孟京眉头微蹙,看向那边。 闯入的那群人看上去匪气很重,一看就是被人雇来专门搞事的。 见那行人进去,沈孟京打开车门也走了进去。 时家里面。 时玉泽早起傻一天,坐在客厅里面昏昏沉沉吃早餐。 门外有动静,他还以为是谁,结果歪头一看,是时莺。 时玉泽懒得说话,盯着她看了一眼,说道:“回来了啊。” 时莺点头,然后准备上楼拿东西。 就在时莺刚准备走上楼梯的时候,门口那边传来一阵吵闹声音。 开门的保姆被吓到,惊叫了一声。 之后便是一伙人闯了进来。 那群人手臂上有着纹身,皮肤粗糙黝黑,看起来就是来者不善。 时玉泽起身,皱眉道:“你们他妈的谁啊……” 为首的人问道:“你就是时玉泽?” 时玉泽像是明白了,梗着脖子说道:“不是,你们找错人了,赶紧滚。” 那人看出来了,“你小子就是时玉泽,少装蒜,上。” 时玉泽惊慌中被扯到地上乱揍了一通。 那群人中有人发现了时莺,说道:“楼上还有一个,把她带过来。” 时莺呼吸急促起来。 谁能想到她只是想回家取个东西,就遇到这种事情,而且今天父母还不在家,这群人要是想要钱,估计也是白来一趟。 但时玉泽肯定要挨揍了。 就是她倒霉,受了无妄之灾。 时玉泽从拳打脚踢中赶忙护头道:“她老公有钱,你们管她要。” 就在时莺开口要准备跟这群人讲道理的时候,门口那边传来一道声音—— “各位。” 沈孟京站在门口,看着气质不凡,但跟时家应该是一伙的。 这债主算是对时玉泽彻底绝望了,所以找人来家里面讨债。 可债主认识沈孟京,能给他面子,他找来的这般人却不知道沈孟京的来头。 这帮人凶悍又匪气,见沈孟京出现,也不放在眼里面,问道:“你谁啊。” 沈孟京淡道:“你们要讨债的人是时玉泽,我太太还在里面,不要迁怒无辜,我是来保证我太太安全的。” “我们不管那么多,我们今天就是来要钱的,要不到钱,我们不可能走,不管谁是你太太,你们都是一家子,既然家里面有人欠了钱,就赶紧还钱,不然……” 说着,桌子上的花瓶被打碎了一个。 还有人想要上去把时莺弄过来。 沈孟京眸色变深,直接抬腿踹到一人的小腹上,从他的手里面抢过来铁棍。 这群人见沈孟京也是个狠角色,警告道:“你一个人,能打得过我们一群?” 沈孟京:“他欠多少钱。” 为首的人说出了一个数。 沈孟京走过去,没碰身边的这群人,而是把铁棍贴在了时玉泽的脖子上。 “这笔钱我可以替你还,但是你需要记住,我是为了时莺,不是为了你。” 时玉泽这时候态度格外好,脸颊上流出了不少的汗。 “我知道……知道……” 沈孟京看向时莺,声音低沉的说道:“来我这边。” 时莺抿唇,走下楼梯。 沈孟京打了个电话,然后走到一边说了些什么。 几分钟过后。 他跟这群人说道:“我跟债主沟通过了,这笔钱一小时后就会到他账上,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可以走了。” 为首的人跟债主沟通了下,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儿。 见目的达成,这群人对着时玉泽又吐了口口水,这才离开。 见这群人离开,时玉泽松了口气,刚想站起身,谁知,沈孟京却是没让他起来。 时玉泽憋火道:“沈孟京,你什么意思。” 沈孟京垂眸,冷淡看他: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帮你吗。” 时玉泽心里面门清。 肯定是因为时莺。 时莺在旁边说道:“这笔钱不能让你出,等爸妈回来之后,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 时玉泽嚷嚷着:“时莺,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沈孟京把手中的铁棍又往下压了几分。 “她是你妹妹,你刚才是怎么对她的?” 时玉泽心虚:“我那是没有办法。” 沈孟京:“这钱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不过,你得付出点代价。” 时玉泽:“什么代价?” 沈孟京把手中铁棍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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