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忙于工作,导致疏忽了她。” 傅瑾州忽而说道。 全场一片笑声。 两位同时朝着身上揽责,无疑是当众撒糖。 记者又问:“阁下和夫人是在什么地方认识的?a国还是s国?” 这回。 又是宁蘅率先回答:“是s国。” “那时候,我还很小。生活在一个s国的乡村,只是恰巧有一天,他出现在了我面前。” “哦~” 全场又是一阵唏嘘。 记者笑着道:“夫人那时候多大?阁下多大?” “我当时只有6岁。他……应该是14岁。有关于小时候的记忆,我都快要记不清了,但是那一年碰见他的所有经过,却记得格外清晰。” 傅瑾州温柔的看了怀中的女人一眼。 那个眼神,春风化雨,令人动容。 下面的国民齐齐惊呼。 这时候,又有个记者抢先问道:“听夫人的意思,您小时候是在s国长大,那我想问一句,您跟s国的宁家大小姐宁蘅是什么关系?” 宁蘅一顿。 傅瑾州也微微蹙起眉。 记者见状,又接着道:“虽然有关宁家大小姐的消息和照片全网都找不到。但是仅有的模糊的几张,都不难看出,您无论是身形还是侧脸,都与她极为相似。” 这话无疑是激起了人们的好奇心。 另有记者追问:“您可以回应一下吗?外面对于这件事,都很关心。” “您是宁蘅小姐吗?” 宁蘅一时无法斟酌措辞。 不承认。 她现在是第一夫人,谎言被揭穿只会贻笑大方。 承认。 她过往的一切,好像就全都揭露在人前,被人看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而且她现在名义是a国总统之女,这无疑会让她的身世,还有她的母亲给宁家家主‘戴绿帽’,全都成为众人谈资。 就在这时。 男人环在她腰间的大手缓慢的紧了紧,唇角露出矜贵绅士的笑意:“有关于这个不礼貌的问题,我想你们应该去询问宁蘅小姐,我的夫人只是君蘅。” 一句话。 未说是,也未说不是。 却简单利落的解决了她的困境。 模棱两口。 却不容置喙。 有颜色的记者站出来道:“夫人和阁下真是恩爱,看夫人的身子,像是又怀孕了,您是否可以告知我们这个喜讯?” 众人一惊。 然后齐刷刷看向宁蘅的小腹。 其实她怀孕也不过刚刚过了三个多月,也不算明显,只是站的久,腰身微弓,极为凸出明显。 傅瑾州这次也没有让宁蘅来回答这个问题。 他只是将她拢的更紧,面向广场上堆挤成山的国民,以及前来的记者,还有直播设备前的观众: “是的,我们又有了一个孩子。” 铺天盖地的恭喜声,弥漫着s国的每一个角落。 宁蘅靠在他的怀中,笑容温婉,垂眸羞赧。 好像定格。 所有媒体齐刷刷的拍着照。 而在下方。 隐在密密麻麻的人群最角落的地方,沈慕白的身影并不算打眼的站在其中。 他的眼底有落寞,有怀念,有不舍,还有恭喜…… 白羽广场下。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了下来。 那颗百年扶桑古树沐浴着秋光,慢悠悠的落下了一片落叶,好像亘古时光里,浓重的一声叹息。 沈慕白抬眼,伸手接过。 那么多复杂又纠缠的情绪,最后只化作了释然。 他微笑着,转身离去。 第429章 薛知棠日记【番外1】 初遇君慕风的那天,是在一家华庭酒吧。 这家酒吧规模极为盛大,但是规矩极严,作风严谨归正,别说那种小姐,要是对女性服务员说一句荤话,就算是s国皇太子,都会被工作人员打出去。 可偏偏。 人人都知道,这家酒吧幕后老板神秘且不能招惹。 所以严格来说,并不受s国京圈那些上流公子哥的青睐。 不过。 华庭酒吧的目标顾客,也不是他们。 而是s国乃至全国,真正有权有势的政客。 父亲早早为她立下婚约,婚约在即,周围全是一片庆贺之声。 她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这场婚约的起因,是当年的宁家老爷子,曾无意中在山崖下救了父亲一命。 那时候父亲还不是首长。 他带着一个小队,抓捕国际要犯途中,遭遇车祸,不幸中的万幸,他尚有一息,被宁家老爷子所救。 以此。 父亲向宁老爷子承诺了一个人情。 宁家和薛家因为一商一政的关系,来往其实并不频繁,但是她能在微小的细节里,看得出宁远国对她的心意。 他每次来,总会给她带来最好的首饰,有趣的摆件,还有拍卖会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长辈们谈话,他的视线,总是落在她身上。 她看过去的时候,阳光刚好从树叶缝隙中透过他的脸,原来少年早就红了耳畔。 这样的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 放肆的,轻佻的,大胆的都有。 唯独他。 是纯粹的,干净的。 少年穿着白衬衫,英俊过人,眼底的情义溢出眼眶,青涩又缠绵,像雨后春露,纤尘不染。 ……真是个傻小子。 这样一个优秀的少年,就算没有还宁老爷子恩情这一说,也是父亲为她做的极好的一个选择。 只可惜…… 可惜。 如果她没有在婚礼之前,知道他被沈如芸蛊惑,一夜风流的话。 或许是因为愧疚,又或许是因为心虚,他开始加倍的对她好,对沈如芸避退三舍。 他笨拙又小心翼翼地讨好她。 生怕惹她生气。 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得,都摆到她得面前。 这种傻小子,难怪会上沈如芸的当。 他以为他瞒得很好。 可是她早就知道了。 知道又怎么样。 她拿不出证据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她说的话,父亲甚至有可能会怪罪因她而跟宁老爷子坏了体面。 有时候她也常常想,要是当年她没去那间酒吧,或许……或许宁远国会彻底放下那件事,她和宁远国也可以成为一对恩爱夫妻,或许,他会永远保持着这份纯真,永远不会改变。 可惜。 没有如果。 那天。 她和父亲吵完架,刚好途经过那家酒吧,百无聊赖之中,她打算进去喝几杯酒,彼时酒吧内,正在进行着一年一度的假面舞会。 舞会内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她在人群中,跳了一场钢管舞。 众人高声喝彩。 她从小就习惯了这样的目光,无论在哪里,无论出现在任何场合,她都是万众瞩目的。 她是九天翱翔的凤。 怎可屈居后宅,怎可委曲求全,怎可忍气吞声。 宁家这样肮脏的地方。 她一点也不想踏进。 她想。 那就放纵一次吧。 彻底的放纵一次。 是对自己的放纵,也是对宁远国的报复。 她端着杯酒,朝着一位相貌英俊,且极为眼熟的男人走过去。 这个男人姓赵。 是父亲同僚。 据说,他年纪轻轻,足智多谋,比父亲更得阁下器重,极有可能是下一任得国务卿,s国得第二把交椅。 他,成了她今晚得目标。 可她没想到,那天能遇上君慕风。 行至一半。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这位小姐,我觉得你长得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如此老土的开场白。 简直是令人发笑。 可是她回头的那一刻,瞬间愣住了。 男人西装笔挺,格外矜贵。 微张的领口泛出几分野性与张力,骨节修长的手指端着杯红酒,让她无端想起一句遥远的话语。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艳独绝,事无其二。 也许是喝多了酒,也许是他长得过于好看,也许是酒精上头,脑子不够清醒。 她笑了: “可我还没摘下面具,你怎么就能看出来?” 男人勾起唇,笑得格外慵懒,脸上一颦一笑,皆是惊艳。 他忽然迈开步,朝她走来。 她就这么歪着脑袋,看着他走到她面前,然后一把掐住她得腰肢,将她抱到怀中,指腹在她冰冷得面具上流连。 “不用看。”他得嗓音也很好听,像大提琴一般:“用心就能感受到了……” 他喝了酒。 酒意吹拂在她的脸颊。 伴随着低哑的嗓音,很是醉人。 她一时有些恍惚。 不过成年人的世界,已经不需要那么多的前奏了。 她伸出手,想抚摸他的脸颊,男人却蓦地攥住她的手,轻轻她的指腹。 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她就好像要醉了。 男人蓦地把她横抱起来。 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华庭酒吧虽然规矩森严,但是只要双方允许,他们也不会做出阻拦。 她就这样跟着他上了车。 他喝了酒。 却开了车。 一路直行到一家酒店之下。 上了楼。 整个过程无比顺利。 他将她带进房间,将她抵在门后,摘下她的面具,掐着她的下颌,就开始吻她。 大概唯一不顺利的是。 他给她的感觉很青涩。 他们之间……刚开始的时候,并不顺利。 不过后来。 却好上很多。 他将她压在身下时,嗓音嘶哑的落在她耳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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