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这本事?” 黎安安笑着问道,坐下来后切了一小块尝尝口味也不错。 楼商笑了笑,“喜欢就好。” 吃完后黎安安觉得时间有点晚了,想着楼商收拾完就可以送她回去。 看着楼商从厨房出来后,黎安安就开口问他。 “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黎安安坐在沙发上,抬起头问他,楼商没说话只是在她身边坐下,拉着她的手往自己怀里拉了一把。 黎安安被吓到整个人靠在他胸前。 似乎是感觉到这个人的变化,黎安安甚至没敢抬头看他。 楼商的笑声浅浅,带着胸腔都在震动。 他一手落在她的大腿,忽然将人一抱,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黎安安神色一滞,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黎安安猛得涨红了脸,想要下去。 “你....” 黎安安连忙开口,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他扣住肩膀,扶着腰摁了下来。 他转而猛烈地将人抱紧,凶猛的吻比起之前更加不受控制。 像是狂风暴雨一般想要席卷她口中的所有空气。 和刚刚在饭店外的纯情楼商截然不同,现在的他像是撕去外衣的野兽一样。 急切,渴求,不留余地。 黎安安心脏怦然跳动,短暂的理智让她推了推楼商,声音娇软。 “要,要回家的。” 楼商还是没松手,像是想将腿上的人揉进骨血一般,他吻住她的耳垂,让黎安安不禁浑身一颤。 随后她听见楼商低哑的声音。 “你哥出差了,今晚就不回去了。” 话落,楼商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眼神里充满了炙热的情,yu,“抱紧。” 他落下两个字,两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将人抱起。 忽然的悬空让黎安安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 这样的姿势让黎安安能清晰地看见他脖颈处浮起的青筋,露出的半截锁骨上沁出了汗。 ——‘砰’的一声黎安安看着门被关上,自己陷入柔软的床垫上。 她急促呼吸着,领口被他解开的两颗扣子能清楚地看见起伏。 她看着楼商缓缓褪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它精壮紧实的腹部肌肉。 黎安安咽了咽口水,在楼商俯下身的时候她嗓音微微颤抖。 “会不会太快了。” 楼商的动作一滞,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轻柔地吻着她的唇角。 “黎安安,等了你这么多年,一点也不快,对我来说,太迟了。” 黎安安心口一震,抵在他胸口的手松了松,绕过他的腰肢,紧紧搂着。 不知怎么的,这会儿的黎安安脑子里只觉得,有颜有身材,好像睡了也不亏。 手上的力气忽然重了几分,楼商灼热的呼吸打在锁骨处,让她的呼吸渐重,眼眸里的光都变得迷离。 黎安安看见晃动的灯光,他轻柔的声音带着克制。 “疼的话和我说。” 黎安安咬着牙,从嗓子里挤出一句。“嗯。” 恍惚间黎安安只觉得今夜过得格外的漫长。 像是被狂风暴雨席卷过的花枝。 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黎安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快散架了。 两条腿酸软得不行。 腰上还横亘着一只手,黎安安有点生气,重重拍了一下,身侧的人这才微微睁眼,看到的就是黎安安背对着她的身影。 楼商一看就知道是有脾气了。 身子往她那挪了挪,一手又将人揽进怀里。 “生气了?” 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诱惑力。 黎安安哼了一声,楼商搂着人让她转个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窗外的阳光和煦,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一丝。 楼商垂眸看着她眼睫轻颤,白皙的锁骨处密密麻麻的都是殷红色的斑驳。 这一次,她好像跑不掉了。 黎崇这次出差好像很久一连几天都在国外,黎安安被楼商哄着没回家。 几天下来黎安安只觉得再不回家腿都要废了。 这天清早刚接到许莓的电话,就被她听出异常来了。 (详见85章) 听到楼商愿意入赘黎安安自然心情好了不少。 自从那天说开要和他在一起之后,楼商就开始对她千依百顺。 刚洗漱完,黎安安换了身衣服走到楼商身边悄声说了句。 “今晚我回家睡了。” 说完楼商的眉心拧起,一手揽着她低声哄了句。 “你哥还有两天才回来。” 黎安安虽然知道,但还是拒绝了。 “就是还有两天才回来我才要先回去,不然不就让他知道了,你打算瞒他多久?” 楼商轻叹一口气。 “比起瞒多久,有件事,要先做了。” “嗯?”黎安安抬起头满脸困惑。“什么事?” 楼商将人搂紧了点,笑着在她耳边说。 “领证。”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楼商老骗子了。 后面的剧情在正文里基本有了,就是领证被发现,哄老婆了,再写下去就太长了。) (下一章开始:贺煜,贺书韵) 辛苦宝贝们点一个为爱发电。 第195章 贺煜 贺书韵 (1) 海城世家基本上都知道贺家有一个病秧子,从小开始就身子不好,听说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 可偏偏这个病秧子还是贺家唯一一个孙子辈的,贺家人人捧到手心上宠着。 贺家人亦是为了这件事操心不少。 贺煜一直到初中的时候都是随身携带药罐子的人。 其实贺煜的身体怎么样,他自己最清楚,家里人为他费尽了心思他却是一脸淡然,甚至早早地想好了要是明天就死了自己要做点什么。 他心思一如既往地淡定,直到初中毕业的时候贺家人不知道在哪请了位大师来。 贺煜跟着那位大师去山里住了一个月。 身体倒是比之前强壮不少,也不会走两步就咳喘不止了。 临走时,那位大师还说贺家风水不好,不仅要迁址还要找个女孩来镇着。 贺煜看着那大师神神叨叨的,虽然说不信这些东西。 但没办法,家里人深信不疑。 特别是看在贺煜身体慢慢好起来的基础上,若是这大师说是要天上的星星,贺家人也会给他整一个。 更别说是去收养一个女孩子了。 贺煜回到贺家的第二天,他们就找到了符合大师说的生辰八字的女生。 那是贺煜第一次见到那个女生。 矮矮小小地,在人群里灰头土脸地没有一丝生机的感觉。 她像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眼睛是她全身最亮的地方了,她睁着那双大眼四处转动。 鞋子上带着尘土,看不清灰黄色的鞋原本是什么样的,裤子上的补丁连成一片,身上的布衣早就洗得发白。 凌乱蓬松的发丝虽然不脏,但发黄的发质加上分叉的发丝一看就知道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结果。 听说已经十一岁了,应该才六年级,但看着模样和刚启蒙的小孩儿一样。 贺煜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嫌弃。 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找来的小姑娘,就这样的人镇他? 搞笑,又荒谬。 贺煜没搭理转身就准备回房间。 母亲轻声叫住了贺煜。 “这就是你的妹妹了,他还没有名字,要不你来给她取个名字?” 贺煜停住脚步,转身时看到那个女孩子的目光跌进他的眼眸。 贺煜转身走到她面前,两个人差了五岁,贺煜大的个头却比她高了许多。 看着勉强到自己腰间的人贺煜问了句。 “你没有名字吗?” 那女孩的头埋得低低的,没敢抬头看贺煜,光是听到贺煜的声音就会觉得有点害怕,而且他不笑,她就更紧张了。 “不会说话?” 贺煜又问了声,她结巴的说道:“说...说.....” 还没说出口,贺煜嘴上就说着。 “书?书的话,那就叫贺书韵吧,可以吗?” 贺煜垂眸问她,贺书韵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贺、书、韵。 好听。 “可以的。” 她点头,贺煜听她说可以,轻声‘嗯’了一下。 她的声音很好听,清脆婉转。 上楼后,贺煜听到楼梯口节奏的脚步声,母亲带着贺书韵上了二楼,走到贺煜一旁的房门前停下。 “以后你就和贺煜住隔壁了,有什么事不懂可以找佣人,贺煜在隔壁以后他就是你哥哥了,知道吗?” 贺书韵点点头,贺母摸了摸他的脑袋,带她进了房间,贺书韵从来都没在这么大的房间里住过,一个房间比起她之前住过的房子都要大。 连着浴室和衣帽间,整个房间装修得都格外有少女心。 蓝粉色的设计让贺书韵感觉置身在童话世界里一样。 衣柜里满满当当的衣裙,比起她身上穿的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贺母简单和她说了下,就让佣人带她去洗漱了。 贺书韵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洗澡都需要这么多步骤。 细致到手指关节都被佣人用颗粒状的清洁产品磨搓了好几遍,完事了才用沐浴露打出泡泡。 洗干净了还要涂上一层又一层的润肤乳。 她的手指格外粗糙,在看到那些精致的衣服时,甚至都不敢伸手去摸。 佣人问她:“小姐想穿哪件?” 贺书韵看着衣帽间琳琅满目的衣服,随手指了一件,佣人准备去取的时候愣住了。 “小姐,这是件睡衣,要不还是这件吧,比较适合您。” 贺书韵一时有点羞愧,自己甚至分不清睡衣和外衣。 看着佣人手里的那件浅粉色的无袖连衣裙,贺书韵点了点头。“可以,就这件吧。” 换好衣服之后佣人出了房间,贺书韵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看着满墙的书籍,很多书她以前只在老师的口中说过。 贺书韵看着桌上的纸笔,很小的时候那会儿她还没进孤儿院身边是爷爷带着,会教她写毛笔字,自从几年前爷爷去世她进了孤儿院之后,就没写过毛笔字了。 现在看着桌上的毛笔,她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点墨汁,润笔后抬手在纸上写下了三个字。 贺书韵。 真的是很好听的名字,停笔时忽然从隔壁传来一阵悦耳的歌声,是贺书韵从未听过的奇妙的乐章。 应该是从贺煜房间里传来的。 贺书韵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音符跃动的节奏轻飘飘地打在她心口。 晚饭时佣人上来敲门。 贺书韵开门下楼时,贺煜刚好也从房间里出来,贺煜原本不打算说什么,还是贺书韵看到他的时候打了个招呼,只是一句哥哥好,好像用了她很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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