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体统。 “看你馋成那样。” 还不是‘恋老公身材体力’脑么。 闵行洲就险些揭穿她了。 林烟脸红了,抱住他,脸隔着衬衣面料埋在他腰间,“给不给我馋你嘛。” 闵行洲还要继续工作,手看合同,低沉的嗓音浸在笑意里,“给。” - 叶焱被闵行洲安排进纽约华尔街,一边读G5,英美两地走。 两个人谈过。 这么些年,都是这位闵先生无条件资助他,照顾他。 让叶焱在食肉饮血的商业圈站住脚跟,这对闵行洲来说轻轻松松。 “先生,我可以自己选择吗,想进宏海外资。” 宏海外资在国外是顶尖的投资机构。 闵行洲答应,“再过两年。” “我父亲…..”叶焱问。 闵行洲冷淡说道,“无期。” 叶焱沉默,闵行洲挂了电话。 可是好年轻,叶焱才刚成年就有如此成就。 他越来越喜欢他宝贝千金看人的眼光。 吃晚饭的时候,闵行洲看了看妍熙,她一小口一小口的扒饭,她过得开心么。 每天都接受闵家的安排,日子过得紧凑又疲惫。 她怎么就没有怨言呢。 她就信誓旦旦地说,“我要保护好我妈咪,她一条披肩十几万,养她呀,养她滋滋润润。” 闵行洲呵。 她有男人,轮到你养?
第450章 富贵根开富贵花 有段时间,京圈里盛传。 “廖可可和程厉晋注定会结婚,闵家都插手了,自己掂量其中份量,那两家长辈又满意对方的子孙,高门配高门。” “叶焱呢。” “抢呗,抢到就有,抢不到就没有,但是,去抢一个不爱自己的女子没意义。” 豪门联姻,爱不爱由不得你,除非你翅膀自己硬起来,有上台掀桌的本事,还得掀得过闵先生。 闵妍熙其实知道闵家的动作。 闵家不会给闵妍熙掺合进京都的戏台。 闵家已经是顶峰的高门,四进院的本事更是憾不动。 不需要任何后腿来拖住闵家。 闵家更不需要强强联手,闵家就是虎堆里的狼王。 她财阀爹打下来的一切,未来只需要她安心守好,有能力稳住。 她只想像父亲一样站在巅峰,让爱他的人,他爱的人,永远无忧无虑。 守护闵家世代荣光。 港城闵家是别人口中的传奇,也是妍熙心中的敬仰。 假期,闵行洲带妍熙出海看海豚。 小小一个站在闵行洲身边,老师布置的寒假作业,关于海豚。 没办法。 她只能亲自坐私人游艇出海看成群结队的海豚。 看到游艇上的机械恐龙骨架石。 ——这是林烟的 妍熙搬梯子,爬上去打量好久,叽叽喳喳地问,“爹地,这只恐龙好漂亮。” 闵行洲站在吧台前倒水,应了声嗯。 妍熙问,“妈咪的名字是你刻上去的吗。” 闵行洲眸光一瞥,沉沉浮浮笑,“你妈咪当时差点跟别的叔叔跑。” 拐人上游艇,哄她的。 他可是,哄了好几夜。 … 游艇上,还有秦涛。 几个人在露台茶台喝茶,看海豚在大海里表演。 秦涛带着年年回港城。 秦涛想闵行洲了,真的很想。 和闵行洲玩的那些年,是他秦涛最开心的几年。 没记得有多久没有一起出海,沉浸纸醉金迷之中。 玩到开心了,一夜消费到天亮,闵行洲刷卡就是上百万出账,毫不心疼。 秦涛说,“女儿不错,骄贵得我还以为是第二个洲哥。” 闵行洲慢条斯理沏茶,缓慢递给秦涛,“你儿子也不错,尽学易利顷那寡头,话也不说一句,蛮稳,比我儿子还稳。” 秦涛扑哧就笑了,看着杯中清茶的波纹,眼却红了片片。 再也不见对方斜叼着烟,青烟袅袅里谈笑人生,哪只股票涨,哪块地该抛,哪处销金窟的妞儿玩得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都戒了烟,戒了酒,只一杯清茶静坐交谈。 时间飞梭,有人爱而不得,有人得而不珍惜,有人情路渺茫,有人历经千帆才修得同船渡。 那一地又一地的狼籍呐。 真…捡不动了。 都在怀念过去,却回不到过去,那一路过来,他们这帮人处处是遗憾。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多好。 多好。 像以前一样。 以前啊… ——闵公子,你又赢钱了,今晚得签单 ——签 ——闵公子,我新交的妞儿正点不,波浪线 ——哧,不怎样 ——闵公子,这么晚,你还不回家睡吗,小嫂子不是在家等你回家吗,再不回,她可就哭了 闵公子淡淡偏头,叼着烟笑得无情:不回,那玩意儿碰了有瘾
第451章 富贵根开富贵花(完) 有一回,好奇怪。 林烟和闵妍熙在闵家老宅吃饭。 闵老先生估计瞧不清东西了,总说长廊的信灯少了挂坠的绣球。 妍熙没怎么注意。 闵老先生时不时瞧屋檐,愠怒。 “到底是哪个贼又拿我的绣球,总坏院里的摆设。” “八千块一个,我让人一针一线做的,这就给我扯走了。” 老先生念念道叨。 林烟头都快低到桌子上了。 那些不见的八千块绣球在她的床头。 好像有的被她扔到沙发角落。 闵妍熙放下筷子,扯林烟的袖摆,“妈咪的脸快要贴碗碗了。” 林烟:“…” 老先生戴上老花镜,眯眼看林烟。 “是吃什么辣到了吗,脸怎么这么红,我让人给你换菜品。” 林烟拿纸巾,摆手连连说没事。 闵行洲来接林烟回家的时候,发现她脸红得像…像吃过什么药一样,用粉嫩唇釉修饰的唇瓣都抿得极紧。 闵行洲本还专心开车,听到她提绣球的事。 “爷爷在找那个贼,扯绣球的贼。” 闵行洲微微斜身看她,失笑。 还不是一时兴起,扯回家带给她玩。 她说,“你给扯了你也不说。” 可拿自己家的东西说什么。 “老婆。” 闵行洲抬手,摸一把她的脸颊,矜贵的笑了笑,“还要不要。” 她的脸在他温热的掌心微微移了一下,“要什么。” “再去扯一个绣球给你。” 或许闵行洲就是故意的。 林烟别开脸,“爷爷会罚我们俩跪祠堂。” 闵行洲浅浅勾唇,单手扶方向盘开进大道车流。 港城的大厦霓虹越来越璀璨,不管过去多少日夜,闵行洲会是这样开着车,去某个地方接她回家。 偶尔安静,沉默一路。 偶尔谈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当初怎就愿意捧着一颗真心陪在他身边,还这么久。试图一点点驻扎进他心里,想想,林烟也就笑了。 遇见闵行洲,甘之如饴。 根本戒不掉的,不管是欲望与风月,夜里与白天,还是他温柔缱绻哄她的模样,还是他让她处于地位巅峰的乐趣,她都戒不掉。 如果他和她的故事放电视演,编剧是要他们明年今日分开,还是还能坐在同一辆车回家呢。 电视往往都求完美结局,是后者吧。 林烟还真做过一个梦。 脑袋混乱一片。 梦见闵行洲身边养了别的女子,温温软软。 财阀有情妇,这一点不意外,何况是分明薄情的闵行洲。 梦醒,她坐在沙发沉默了一宿。 闵行洲陪着她,给她温牛奶。 她喝了一小口,就不喝了。 闵行洲就这么站在她面前,搂她肩膀摁在腰间,“眼睛怎么红成这样。” 她抬头,看进他的眼睛。 “做了个梦。” “梦见我不够漂亮了,总裁身边有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你说她爱撒娇的样子像极了我,你迷恋清纯的她。” 新鲜感啊,毋庸置疑,是男人劣根里的通病。 林烟拿纸巾擦鼻涕,“你天天陪着她,很宠她,很怜惜她,把我丢在家里,你说….” ——林烟,什么都是你的了,你可不要太贪心 闵行洲揉揉她的掌心,低声说,“杞人忧天。” 她脸压在他线条性感结实的腰腹,这男人怎么随着年纪上来竟越有味道。 直到现在,她仍沉迷闵行洲的身材。 他弯腰,蹭在她发顶,“爬上来,哄你睡觉。” 林烟低低嗯了声,跳到闵行洲腰间。 他抱着她坐在床尾,轻轻地拍背哄。 他在她耳边低语。 说了什么,林烟也没认真听。 很多事,林烟后来没再犯矫情的去问。 她想。 男人在闵行洲这个年纪站在权势顶端,当什么都拥有了,好玩风流的心性也少了,趋利避害,求的更多是平淡吧。 可不管他求什么,他的人生也不能只有她林烟重要。 闵家,事业,地位…还有很多。 培养他们的妍熙呀。 他们的妍熙那么优秀努力,那么的懂事。 其实,她可以理解。 … 林烟收回思绪,车还在缓慢行驶,汽车电台播放了一首歌《富士山下》,她喜欢听的歌。 听到闵行洲低沉的声音说,“窗关了,风冷。” 林烟微微抬眼说知道了,看着后视镜外长长望不见头的一条路。 那段风水绝佳的地儿只有诺大的闵家一家,那一路的风景路灯,依旧奢华气派。 她都快忘记第一次踏进闵家老宅的情景了。 ——闵行洲,你会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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