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本来被人以休息的由头丢在家里就不乐意。 “衣服还没穿好。”周寄上衣还没穿好,暴露在空气中的身材就这么被人贴了上来,难以抵挡。 许伽怡说:“没穿怎么了。” “……没什么,抱吧。” 被人缠着腻歪了一会儿,才终于出了门。 车厂处于结单的时候,人不少。 “嫂子来了啊。”祥子热情得很,张嘴就颇为识相,让周寄听了都心情大好。 许伽怡说:“在家无聊就跟过来了。” 周寄将人安置在了刚收拾好的沙发上,嘱咐了一句:“看到不干净的地方先忍一忍,到时候我过来收拾。” “知道了知道了。” 周寄跟着冯青拿着订单进了办公室。 “带来秀恩爱呢?”冯青说。 “她非要跟来,怕她无聊。”周寄手里动作未停,一边回说。 冯青问:“真这么喜欢?” “嗯,真喜欢。” “行吧,我也懒得跟你掰扯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掰扯清楚。” 周寄笑着说:“知道吗?当时知道你给我找的收纳师是许伽怡的时候,我都想把车路里那辆新改的车送你了。” 冯青知道,那是周寄近几年以来最满意的作品,冯青讨了不下十次都被严词拒绝。 “不是,那车呢?”冯青急着问。 “后来你劝我别理她,我想想还是算了。”周寄若有所思地回想着。 冯青说:“看来你这是给我找了个大腿?” 周寄笑着没说话。 周寄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又去检查一个改装工作,才回来。 许伽怡面前的水果是来之前,周寄在车上提前点的。 “累吗?”周寄手上的漆料和汽油一次洗不干净,还留着痕迹。 “嗯,好累。” 许伽怡等人坐到了沙发上,牵起手,给人揉了揉,又捶了捶肩颈。周寄顺势都靠到了人身上。 祥子看见了,忍不住说:“哥,你以前几个通宵赶完一辆车都不累,现在转两圈咋就累啦?” “你懂什么?这叫矫情。”冯青在一边阴阳怪气得明显。 周寄说:“嗯,现在有矫情命了。” “嘿。”冯青作势就要过来将人拉起。 许伽怡笑着搂了搂住,冯青说:“你可悠着点。” “没事,他还是很好哄的。” 祥子和其他一伙人,在一边听得目瞪口呆,周哥,好哄?不是,他跟这个字有什么关系吗? 许伽怡打算着把原来房子里的东西都搬出来,反正那块儿贺晴云正住着。 去的时候,贺晴云还不在,许伽怡带着周寄进了房间。 因为东西实在太多了,所以周寄就自告奋勇跟着过来了。 “我是第一个进来的人嘛?”周寄无厘头地问了一句。 许伽怡说:“啊?算是吧,第一个男人?” “想亲你,刚刚在车厂人太多了。” 许伽怡刚打开衣柜门,就被人压到了门上,顺势就跌坐进了衣柜,周寄半跪在衣柜前,肆意□□唇瓣。 “嗯,你别咬我。”许伽怡双手推弄着周寄,唇瓣被人松开了些,还有些隐隐作疼。 周寄见许伽怡舔了舔牙印处,“弄疼了?” 随即俯身帮人舔舐了一下。 许伽怡说:“你今天怎么亲这么重?” “喜欢在你房间里亲你。” “变态。” 周寄将人哄了哄,许伽怡才将抵在俩人中间的手放了下来。 “伽怡,你回来了?”贺晴云见门虚掩着,就直接推开了。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男人将自己口中喊着的人压在衣柜门板上肆意亲吻。 “你,你回来啦?”许伽怡推开周寄气还有些喘。 贺晴云说:“我也可以不回来。” “不是,我回来收拾点东西拿走。” “你俩要同居?” 周寄听贺晴云的语气,语气严肃地问:“她现在是我女朋友。” “我靠。” 许伽怡把周寄留在了房间,告诉他哪些要带走后,便将贺晴云拉到了外头。 “所以你是他初恋?不是,姐们儿你是有多迟钝?” 许伽怡说:“我当时一心想躲,根本没法注意到身边的人。” “那牛奶呢?” “其实我也是后来才又印象,应激严重的时候,对当时的记忆确实有损害,直到后来我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许伽怡说。 贺晴云说:“行吧,不过我还真是看错了人。” “周寄吗?我就说……” “我是说你,我一直觉得你挺性冷淡的呀。” 许伽怡白了贺晴云一眼说:“我恋爱脑行了吧。” “得亏你还有点清醒的认知。” 其实搬不搬东西的都差不多,俩人早就算是同居了。 周寄手里的行李箱滚轮作响,却不耽误俩人说话。 “晚上吃什么?” “都行,机票是后天早上七点的嘛?” “嗯,到时候得早点睡。” “每次都是你的原因才晚睡的。” “好好好。” 原本以为自己会在规整到失衡的生活里一直继续,周寄的出现像是毫不匹配的存在,但却成为了拉回自己的绳索。 大赛还在继续,但这一时兴起的旅行像是天外来物,不合时宜,全然随心。 他们还会有很多无法预料,却值得期待的意外,只不过最近的期待,是贺兰山的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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