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们……玩得愉快!” 俢晋南这时看向了钟离夏,她已经面色潮红,身体在不由自主地蜷动着,是很明显情动的样子。 他赶紧上前抱上她,她像一根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上修晋南,迷茫地看着他,甚至都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吧?俢晋南悲哀地想。 钟离夏无意识地攀着他,搂着他的脖子,拼命地索求,顺着他的脖子一直吻上了他的唇,久违的主动,让俢晋南刹那间恍惚,觉得他们回到了从前。 可这感觉只有一瞬间。 他清醒,她迷醉。 她不知道面前是谁,只知道这个热源可以填补她空虚的心……和身体。 “不……不行”,俢晋南推开她,如果在修桦眼皮子底下这样做,无异是正中下怀。 可是如果不帮她,自己内心也很难过煎熬,怎么做,都是错,怎么做,都让修桦在镜头后面开怀。 俢晋南悲哀地想:世人都说他狠,但他此时此刻承认,他或许狠,但他远远没有修桦阴毒! 俢晋南此时抱着钟离夏很绝望,谁来救救他们啊!他体验到了,什么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感觉。 “夏夏,我们再忍一忍好不好?惜时马上就会来救我们的,到时候我带你去最好的医院,看最好的医生。 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好吗? 再也没有仇恨,再也没有其他人,我只有你和阿恕。 求求你,忍一忍啊! 坚持住,夏夏,求你坚持住!” 俢晋南躲下了无数次钟离夏主动的攀附,一直在按着她不停在他身上游移的双手,一边喃喃地疏导着她,但他知道,没什么用,此刻的钟离夏被欲望驱使,被身体本能驱使,行为早就不受大脑控制。 想必此时修桦一定在屏幕后欣赏他和钟离夏的狼狈模样吧。 果然,修桦的魔鬼之音再度从房间某处传来,他一直观察着他俩呢! “真不打算帮帮她啊?你俩都挺能忍的。”修桦猥琐地笑笑:“说实话,上次给她注射之后,我看着她难受的那个小模样儿,都想帮帮她了,但你和惜时来得巧啊……” 他没继续说下去,但他本打算要对钟离夏做什么,俢晋南已经猜到。“你他妈真是个禽兽!” “此言差矣,我这是助人为乐。 看上去夏夏对这个药已经开始上瘾了呢,以后你还得求着点我,帮你们多搞点药呢。 好了,不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聊聊正事儿?” 俢晋南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说话的欲望,闭了闭眼睛。 “说吧,真的U盘在哪里?”修桦单刀直入,他必须要争取时间。 “如果我不给你,会怎么样?”俢晋南声音苍凉。 “不给的话,我想想……第一步,可能先真的派兄弟们帮帮夏夏了,当着你的面。”修桦直白地威胁。 俢晋南咬牙:“不要。我妥协,我告诉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修桦笑得恣意怅然,他感觉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果然,儿子还是玩不过老子啊,晋南,你承不承认你输了?” “是……我输了……我输得一败涂地。”俢晋南后悔,曾经为什么要那么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什么把她逼上了这条路,她明明知道,修桦就是一条毒蛇,可是却还产生了和他「合作」的念头。 都是他逼的。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失败。 “好了,别废话了,说吧!”修桦开口。 “有没有办法能让她不这么难受?”俢晋南看着怀里的钟离夏心痛不已。 “方法我都告诉你了,你不干,我有什么办法啊?” “她对这东西的依赖怎么才可以戒掉?” “晋南,你不要拖时间了。说实话,如果她再不得到医治,药物上瘾的程度会越来越重,以后想戒掉就更不可能了。你快说吧!”修桦开始不耐烦了。 “好我说……” 就在俢晋南开口之际…… 外面传来了响声! 接着,所有的灯都暗了,和修桦的对话也突然终止。 俢晋南意识到,傅惜时终于到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死抵着这件屋子,不能让修桦的人进来,他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过来派人挟持他们当人质。 他必须守好这里,守好钟离夏。 外面还在激烈地交战。 果然没一会儿,一群人就拿着手电筒过来用钥匙开门,是修桦的人! 俢晋南把屋子里所有能挡着外敌侵入的家具摆件都堆在门口了。 但还是没有抵过人多势众,修晋南以寡敌众,他的身手也算上乘,但是对方都带着刀,刚开始还能打退一波马仔。 但是后来双拳难敌四手,体力也渐渐不支,有点力不从心了。一个晃神之际,被对方扎到小腹一刀,俢晋南痛苦地后退顺势踹了对方一脚。 但其他的几个打手一拥而上,对他拳打脚踢。 他已经几乎招架不住,但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清晰地告知他:“俢晋南,你必须要站起来,你最爱的女人需要你的保护!” 这股力量强烈地驱使他,不知道怎么就产生了一股蛮荒之力,俢晋南握住其中一个人的脚踝直接把他掀翻,然后快速站起,直接握住另一个人的刀刃,生生地抢过他的刀,顷刻间他的手血流如柱,但是他顾不上这些,拿着刀与剩下几人厮杀疯砍。 此刻,俢晋南就像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孤勇者,为了心爱的女人挥刀向敌,他与面前几个人对抗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有一个人向钟离夏下手了…… 千钧一发之际! 第133章 危在旦夕 俢晋南死死地护住了钟离夏,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了她,本来刺向她身体的那一刀,生生地被他挡住了。 俢晋南就在钟离夏面前倒下,身上的白衬衫瞬间被血色浸染大部分,她下意识地发出了悲鸣般的尖叫,胸口处仿佛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她本能地去按住俢晋南伤口上涓涓而流的红色血液,意识像被强行收回来了一样,声音发抖:“晋南……修晋南,你坚持住……求求你坚持住!为了阿恕……救命啊!救护车……” 俢晋南第一感觉,是心口微微的撕裂感,继而是无法言说的痛感蔓延全身。 他完完全全地压在了钟离夏的身体上,用尽全力说道:“小夏……对……对不起……如果……” 然后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等傅惜时带人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俢晋南背后靠近心脏的位置被插了一刀,浑身是血地倒在钟离夏怀里。 钟离夏尚存一丝意识,也浑身是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俢晋南的,她呆呆地看着他,就像一缕游魂…… 120在路上一路飞驰—— 俢晋南因为最主要的那个刀伤靠近心脏位置,出血量过多,性命危在旦夕。 他需要立即接受手术,医院里调派了国内心脏外科最权威的专家为俢晋南主刀。 手术灯一亮,门内门外两个世界。 钟离夏因为致幻剂被注射过量,而产生了休克现象,医生也在同步抢救。 傅惜时胳膊打着石膏坐在俢晋南的手术室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另一边钟离夏的抢救室外,祁斯宁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死活都要在外面守着她。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不知道过了多久,俢晋南这边的手术终于结束,医生说他并没有脱离危险,被送入ICU病房继续观察治疗。 主刀医生说,俢晋南的伤口非常靠近心脏位置,如果再偏一毫米,就彻底回天乏术了。 现在如果俢晋南能挺过手术后的72小时,挺过并发症,或许就会有好转。 一个「回天乏术」、一个「或许」,听得傅惜时是心惊胆战,他看着病房里毫无生气的俢晋南,喃喃自语:“你一定要好起来啊,俢晋南!我的老哥!” 钟离夏这边相对顺利一点,医生为她做了紧急救治,现在转入了普通病房,医生和祁斯宁说:“病人受了很大的刺激,除了生理上的伤,估计后续心理创伤的恢复才是任重任道远。 另外她体内残留的致幻剂,还需要几天才能代谢出去。 而且后续会有轻微药物依赖的情况,这段时间,一定要协助病人一起挺过去,以后才有可能顺利回归正常生活。” “致幻剂……”祁斯宁听得也是心惊肉跳,但她信心满满地答应了医生一定会好好照看她,不让她再碰那个玩意儿。 傅惜时抽空去看了祁斯宁,握着她的双肩:“老婆。你还病着你呢。你先回去病房休息,这里有我。” 祁斯宁被傅惜时握得的身体一僵,慢慢地看向他:“不要。我要守着夏夏,看着她没事我才放心。” 傅惜时不理解,为什么女人的友谊也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结得这么稳固,像过命之交。 但是他感觉祁斯宁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无端地让他感觉到有点害怕,所以他没有的强势地阻拦,而是劝她在钟离夏病房里的另一张床上躺下休息休息。 *** 后来是钟离夏先醒的,醒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问:“俢晋南怎么样了?”然后拔下针头就要冲出去。 祁斯宁拼命地抱住她,拦着她:“他还在休息,你也好好休息,等好一些了,我再陪你看他好吗?” 钟离夏精神状态很不好,身体状况也不好,几下就被祁斯宁按住了,然后她就开始嚎啕大哭,祁斯宁心疼地抱住她:“哭吧哭吧,夏夏,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的人生完了……我的人生没有指望了……我……又欠他一条命。” 祁斯宁也满脸泪痕,不知道如何安慰钟离夏,只能抱着她。 后来等她身体状况好转了一些,医生也批准家属可以每天进病房看一会儿俢晋南。 钟离夏换上无菌服和配套的鞋帽,看着俢晋南躺在病床上,没有了平日的凌厉,整个人温柔了很多。 最近钟离夏也是安静的可怕,祁斯宁甚至觉得这份安静有些诡异了。 自从她醒了之后,也没有嚷嚷着要去看她的心尖尖宝贝阿恕,只是问了一句阿恕有没有受伤,祁斯宁告诉她,阿恕安然无恙,就是受到了一些惊吓,然后她点点头,就没有继续追问了。 每天的日常就是发呆和看俢晋南,晚上有时候她就会想要致幻剂,医生护士通力配合,祁斯宁也在一旁劝解她,让她挺过去,钟离夏还是沉默地点点头,就真的生生地挺过去,每次都是浑身抽搐、满头大汗,但她就像灵魂已经抽离了肉体,对自己特别狠。 几次往复,钟离夏几乎摆脱完全拜托了对致幻剂的依赖,连医生都连连佩服她的意志。 但俢晋南就是一直不醒,医生说他是因为失血过多引起的脑供血不足,昏迷倒也是正常现象,但如果昏迷时间还在一直持续,那就会造成不可逆的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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