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癔症了片刻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医院, 就在昨天, 她生下了小葡萄。 卸货的感觉也好也不好, 母体和孩子共同生活了十个月, 孩子陡一离开,她心里空落落的。 那点空落落还没有开始放大,她一偏头就看见了枕边的信件。 有了上次的经验,季夏橙知道这是什么。 盛景也太有意思了, 她孩子都给他生过了, 他非得拉着她补十几年前的岁月。 季夏橙抿了抿嘴, 拆开了信件。 “Hi,季夏橙,又是我。 提笔之前,我想讲一些我们的故事, 奈何我们的相处是那样的短暂, 我便只能诉说一些爱你的心情。我用了‘爱’这个字, 你也许会惊讶, 可能还会觉得我有病。几岁、十几岁的小孩,怎么会懂爱情的滋味?我也不敢说自己真的懂, 但我很清楚地知道我的心脏在为谁悸动着。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幻想过许多次我们的未来。 我难以阻挡自己的心意,总时不时忧虑,如果你不爱我,我要怎么办? 我想不到合适的答案,只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纵使翻跃了高山征服了海流,也无人分享我的喜乐。如果你不爱我,我可能会成为街头醉酒的流浪汉,生命没了许多的意义,活得犹如行尸走肉。 这样的假设,总能让我心情郁塞。 但一想到,如果你爱我,那我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如此的念头,会让我快乐好几天。 可笑吗?在你根本就不知情的岁月里,我就是如此患得患失并甘之如饴。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我用了很多年细细咀嚼。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爱你,只是想起‘爱’这个字时,刚刚好,满心满眼都是你。” 季夏橙看了好久。 盛景不知道这次她是否满意,只得转了身,提醒:“一共用了十个‘爱’字。” 季夏橙“嗯”了一声,不知所措,只好探头去看女儿。 盛景挡住了她的视线,吃味地说:“你没看我。” 季夏橙想说,她从昨天就没照过镜子,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不算糟糕。 她昨晚也没有洗澡,她自己闻起来虽然还好,但她现在真的不太想跟盛景对视。 她是明星,又那么臭美,不允许自己太糟糕。 季夏橙的眼神飘忽了一下。 被盛景抓了个正着,他扬了下眉,道:“宝宝,你这样显得我们很不熟!” 季夏橙笑的要死,都睡了好几年,孩子都生了出来……好吧!最近是显得不太熟,肚子大了之后,连正面拥抱都做不到。 季夏橙想到这,终于肯跟盛景对视了。 盛景绽开了笑,往她额头印了个吻,还想亲亲小嘴来着,房门突然响了。 医生来查房,嘱咐了一些事项,最后问:“开女乃孔了没有?” 季夏橙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盛景看他小媳妇羞羞答答的模样,想笑忍住了:“还没有。” 医生:“那需要找专业的催ru师按摩,不然堵了就糟糕了。” 盛景点点头。 等医生走后,小夫妻俩又看了会小葡萄。 盛景看女儿没有看小媳妇多,刚刚生产完的女人多了些少妇的风情,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丽。 季夏橙还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不自在地问:“你什么时候去请专业催ru师?” 盛景似笑非笑:“我难道不专业?” 刚刚医生说这些的时候,季夏橙下意识就想到了盛景,要不然也不会红脸,她嘟囔道:“你专业,但你不正经。” 盛景戳了戳她的脑门,“想什么呢!我这么大人了,又不会跟孩子抢吃的。” 事实证明,盛景就是个大骗子。他是没抢吃的,他的手法很专业,他的吻,纯粹又热情。 按摩完了,他还趴在她耳边说:“宝宝,倒计时了,还有四十天。” 季夏橙的月子,一共做了四十二天。在月子中心住了一个月后回家,剩余的日子都是盛景照顾她。 秦葵怕他俩照顾不好孩子,送了两个保姆过来。 过了两个月的新手期之后,盛景便又将保姆送了回去。 他不喜欢家里有太多人,会影响他和季夏橙的生活。 季夏橙对此有点不解:“那孩子怎么带?” “我带。” 季夏橙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要知道季明媚可是请了三个保姆,围着她家小祖宗转。 况且盛景不止送走了家里的保姆,还计划让小葡萄断母乳。 季夏橙小时跳舞腰受过好几次轻伤,后来因为威亚吊的多,多少有些劳累就会腰疼。 盛景心疼她,原本说出了月子就给小葡萄断奶。 她舍不得,又往后拖了一月,因为抱着喂奶,犯了腰疾,但她没有告诉盛景。 可腰太疼了,她喂小葡萄的时候,必须得有东西靠才行。 盛景一眼就看出了季夏橙的腰不对劲,但没有吭声。 到了该喂小葡萄的时间,盛景抱了小葡萄去客厅。 季夏橙道:“你抱小葡萄去哪儿?” 盛景:“先喂她两勺水。” 季夏橙没有怀疑。 客厅里,盛景背着季夏橙跟小葡萄谈判。 父女俩眼瞪着眼,一样的说大事表情。 “你妈的腰不好,抱着喂你太吃力。你乖一点吃牛奶,以后你长大了犯错,我不罚你跪香。” “咦咦咦咦咦……” “也不罚你写字。” 说起来也稀奇,谈判前,奶瓶塞到小葡萄嘴里,她总是用小舌头顶出来。谈判后,她痛痛快快喝了100ml。 等到盛景将孩子送了回来,打着饱嗝的小葡萄已经昏昏欲睡。 季夏橙有点生气,气盛景的先斩后奏,还有点小伤心,小葡萄是个小笨蛋,连妈妈和奶瓶都分不清。 她半个下午都没理盛景,涨的实在不行,去卫生间用吸|女乃|器。 她看了看说明书,工具才摆出来,盛景便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季夏橙瞥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出去。” 盛景求和道:“我可以帮你。” “不用。”季夏橙见他不走,干脆背过了身,按着说明书,一步一步操作。 小葡萄两个多月了,她还是头回用这东西。 不知道是哪个地方操作不对,“嘶~”有点疼! 盛景看不下去了,莹白的兔兔不应该被这样欺负,他将工具扔到了一边,用了更合适的办法。 季夏橙羞到眼尾泛红,“呀”了一声,使劲推他,但他像头狼,怎么推都推不开。 说起来是挺不要脸的事情,当爹的还是抢了孩子的东西。 结果就是,季夏橙恼羞成怒,两天都不肯跟他说话。 但盛景熬的回女乃汤,她还是喝了的。 盛景没觉得带孩子是件多难的事。 小葡萄多乖啊,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玩,没事自己咦咦呀呀,最爱听的是她爹念经。 盛景开始带娃的第八天,季夏橙忘了断女乃的羞臊,对他刮目相看。 她老公怎么什么都会啊! 季夏橙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原本以为坐完月子,盛景就会那啥那啥。 盛景是想的,但给她号了号脉,又重新倒计时一个月。 今日将好倒计时完,季夏橙的心情就很微妙,又不肯跟他对视了。 小葡萄已经两个多月,还是睡着的时候比醒的时候多,但对声音特别敏感,会将头转向发声的方向,还有圆溜溜的大眼睛,会盯着发声的玩具转。 睡觉前,季夏橙拿着拨浪鼓逗孩子。 盛景知道她在磨蹭时间,并不揭穿。 本来九点要睡的小葡萄,硬是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挥着小肉胳膊,咦咦呀呀地跟妈妈玩到快十点。 这一届的大人太难带了,自己玩不行吗?干吗要折磨小孩子! 小葡萄扁了扁小嘴,累到想哭,实在是太困了,哭的劲儿都没了。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颤了颤,直接去宝宝山爬山了。 秦葵说,宝宝的梦里有座宝宝山,爬上去的宝宝,睡着的时候也会笑。 小葡萄应该爬的挺好,才睡着,就忘了睡前的委屈,咯咯笑了两声。 小葡萄都睡着了,季夏橙还在磨磨蹭蹭,气得盛景牙直痒。 他清了下嗓子,吸引了小媳妇的注意力。 四目相视的时候,他拍了拍床。 季夏橙想要假装不懂,可她红透的脸出卖了她。 尤其是现在的盛景,睡衣解开了几颗扣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还故意俯身,她什么都能看到。 季夏橙抿了下红唇,坚定拒绝:“不要。” 虽然孩子什么都不懂,但当着孩子的面,她才不要。 盛景的眼睛都快着火了,笑了笑,哄她:“那去客厅。” 季夏橙又找理由:“那小葡萄醒了怎么办?” 盛景磨了磨牙:“她这一觉至少能睡五个小时。” 季夏橙:“那万一呢?” 盛景勾了勾唇,道:“宝宝,你想让我做满五个小时就直说。你知道的,我忍很久了。” 他已经下了床,打开了房门,又回头眼眸沉沉看她。 盛景消失在了门口,季夏橙咬了咬唇,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盛景很惊喜,他以为她还要磨蹭许久。 她才刚走到门边,他便一伸手将人拉到了怀中。 她到底不肯跟他在客厅,盛景便搂了他去隔壁的卧房。 至少有半年没有这样过了,盛景吻她的唇,吻得又急又凶,吃了她的肉,还不想吐骨头。 是没满五个小时,也差不多就是了。 等到两人清理完毕,才将躺下,小葡萄睡醒了。 季夏橙迷迷糊糊要起床,盛景咬了咬她耳骨,笑:“你还有力气啊!”早知道,就应该再吃久一点。 季夏橙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但她是妈妈呀! 盛景:“我去,你睡觉。” 季夏橙“嗯”了一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她是被小葡萄的笑声唤醒的。 窗帘只拉开了一点点,有晨光泄了进来, 盛景抱着小葡萄在小沙发上看卡片,听见她的动静,父女俩一起朝她看了过来。 季夏橙恍惚了一阵,现实如同美梦。 * 小葡萄八个月的时候,季夏橙接到了一个好本子。 从怀孕到现在,她停工将近两年,也是时候复出了。 但季夏橙舍不得,现在的小葡萄可厉害了,一天能学一样新本领,现在都会爬了。 她怕错过孩子的成长,又不想错过好戏,太矛盾了。 季夏橙焦虑了两天,只能询问盛景的意见。 盛景挑眉:“你舍不得小葡萄?” 季夏橙苦丧着脸:“嗯!” 盛景又吃味了,捏了她的下巴,凶巴巴问:“舍不得孩子,那孩子爹呢?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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