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嗯”了一声,转身进屋去拿手机。 他打坐的时候手机调成了静音。 现在他点开屏幕一看,推送的信息有很多,其中的一条很惹眼“乔森北翘婚”。 他脑袋嗡嗡作响,手指微微颤抖,点开了这条推送。 他不知道,几个小时之后,他会正式跟她重逢。 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只一眼,盛景确定,她…终于看见他了,多不容易! 盛景想了半上午,自己要怎么装作无意间,与她相遇。 一回到院子,却看见她正坐在那里,惊喜。 再一看,是有人借酒消愁,生气。 盛景推了推她:“不要在这里睡觉,回你家去。” 他承认他的语气不太好,心里又酸又涩,难受至极。 那么爱那个男人吗? 他嫉妒的要命,却又忍不住心疼她。 说到底,他不舍得她受一点点苦。 谁知道,她撒起酒疯,拽住他便不再放手。 “都说你们的老神仙有求必应……”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不知道是不是哭过。 盛景的心情降到了底,冷声问她:“你想求未婚夫回心转意?季夏橙,你看看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季夏橙听见她的问话,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甚至还站上了石凳。 他怕她站不稳会摔下来,离她很近很近,张开的手臂虽然圈住了她,却没有触碰她的身体。 季夏橙的双手忽然就捧在了他的脸上,像想要跟他接吻一样。 盛景却像是被她定住了,僵在了原地。 她那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他听见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声音,他也不想的,可身体很诚实地又有了反应。 “你下来,站好。”他的声音因为突来的情欲,变得暗哑。 天知道,他有多想亲她。 季夏橙哼哼笑了起来,她的呼吸扑在了他的脸上,真要命。 更要命的是,她娇滴滴的声音:“小哥哥,你长得好帅啊,你要不要陪我一起上综艺啊,假装是我的男朋友,不对,假装是我的未婚夫。” 盛景满心都在叫嚣,他不想假装,他可以是真的,只要她愿意。 盛景石更了好久,才缓下去,送她回去的时候,她已经睡得沉了,免不了又是身体接触,他明明没敢想些有的没的,可还是逃不提百更的命运。 她对他来说,可能连一个眼神都不需要,便能让他心甘情愿臣服在她的裙底。 小木蓝跟在他的身后。 他嘱咐道:“一会儿不许乱说话,不然再写两篇大字。” 木蓝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儿,表示他才不会乱说。 别以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精着呢! 小木蓝问他:“师父,你开心了吗?我刚才看见你笑了。” 盛景“嗯”了一声。 木蓝又道:“师父,姐姐好像不开心呢!不过她睡醒应该就开心了,因为师父答应了她的要求。” 他其实懂得并不多,师父刚刚跟姐姐说的话,他听的云里雾里。什么上综艺啊!师父还说了要跟姐姐生死不休,还让他拿手机录了下来,说姐姐醒来会不认账。 盛景停下来,揉了揉木蓝圆圆的小脸,“叫师娘!”什么姐姐啊,跟他差着辈分呢! 木蓝“哇”的一声惊呼,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 盛景笑了笑,这一次是她靠过来的,绝对别想让他松手。 可季夏橙居然没认出他,脸黑生气。 录制节目前,他带她逛遍了后山,就是以前小时候带她去过的所有地方。 盛景满心期待,她能想起来什么。 好吧,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她想怎么疯,他都陪她一起。 盛景不止要陪在她身边,还要像公孔雀开屏一样吸引她所有的注意力,他要住在她的眼里,让她习惯他的存在,需要他,最后……不能没有他。 盛景按着计划,一点一点将乔森北挤出季夏橙的生命。 他跟她在节目上秀恩爱,好像他们是真心相爱的一对。 他还让先前那些水军到处宣传他俩有多甜。 这种迷惑人的行为,连他自己也被迷惑了。 他甚至不敢去想,有一天节目录完了,他跟她会怎么样。 盛景被强烈的不安全感包围了。 乔森北是她的烂桃花不错,那他呢?他们能不能修成正果? 他每天都在想,他的小姑娘,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喜欢他?不需要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只要有一点点喜欢就可以了。 能不能快一点,再快一点,小哥哥真的快要等不及了。 偏偏这时候,乔森北又跳了出来,说想要追回她。 盛景在想,她什么时候会回应乔森北呢? 他摸不透她心里的想法,他想要表白了,这一次他一定要抢在乔森北的前头。 在那个没什么人的半坡上,他事先藏好了鲜花。 告白并不顺利,盛景承认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觉得她被乔森北求复合很开心,他无法克制自己,强吻了她。 她居然问他为什么亲她? 呵呵,他有多怕说出真实的原因会吓着她。 要知道这是他每天都想要做的事情。 想狠狠地亲她,想井入她的身体,想和她日夜不休地翻滚,想让她快一点成为他的。 甚至还想,要不要拿个绳子将她绑在自己身边? 他要被汹涌的占有欲折磨疯了! 这些日子,他每天都小心翼翼,避免跟她肢体接触,唯恐她发现自己的秘密。 但事与愿违,她还是感知到了他身体的反应。 真怕她会觉得他恶心! 盛景惊喜地发现,季夏橙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排斥他。 他很过分地借着拍广告的借口,亲她。 他想要逼她正视她的内心,好笑的是,她居然稀里糊涂地承认她好色。 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还有个色,能让她好一好! 再后来的事情,说顺利也顺利,说不顺也不顺。 他亲口让她感知情欲,他亲吻她,感受她的颤抖,她细细的猫叫声音,让他一次又一次忍不住在洗澡的时候自|渎。 他终于赢得了她的心,却必须为隐瞒奶奶过世的事情,付出代价。 他想过自己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却没有想过她会想不要他。 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在她最需要他的时间,他上山了。 也许他们都该冷静一下。 云浮观里,盛景平静地告知众人,他要举行罗天大蘸,为了她。 逢源质疑道:“师叔,那可是罗天大醮,怎么举行?如果是为国为民,咱们可以聚集其他道观的道友一块儿举行科仪,可你为了…师婶,没人能帮你的,一个人要做七天,吃不消的,师叔你疯了?” 他轻轻笑了一下,他早就疯了,又不是今天才疯的。 季夏橙找上了山,盛景便知道,他达成所愿了。 她离不开他,就像他无法离开她一样。 结婚变成了顺其自然的事情。 婚后的生活,盛景很满足,虽然她很多时候在拍戏。 自私的说,他并不想让季夏橙拍戏,他想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她的身体那么不好,需要好好的调理。 可盛景知道,他要是那样的话,她一定不会爱他了。 没什么比她的爱更重要,哪怕是短暂的分离。 他知道她喜欢他温暖的爱意,喜欢他的纵容和他的偏爱,他便将自己阴郁病态的爱恋埋藏心底,他不舍得她受一点点伤害。 季夏橙的小嘴越来越甜,会跟他表白,会说爱他,会纵容他有时想要隐藏却怎么也隐藏不了的滔滔情欲。 * 结婚的第四年,今天是他们俩的结婚纪念日。 季夏橙前天才刚结束剧组生活,正值放假时期。 盛景没提结婚纪念日的事情。 往年都是他张罗着庆祝,今年他想试试季夏橙会不会记得这个特殊的日子。 一大清早,季夏橙撒着娇说:“盛景,我想看电影。” 盛景对此没有异议,“晚间包场怎么样?” 季夏橙这几年一直维持着热度,获得了最佳新人奖的第二年,便拿到了她人生中第一个最佳女主角奖,至此电影邀约不断。 白天去看电影的话,她需要全副武装。 盛景想让她舒服一点。 季夏橙点点头,“都行,听你的!” 盛景道:“那白天我们做什么?” 季夏橙还没起,从被子里拱了出来,白玉一样的胳膊露了出来,微微扬了头看他,“那你说我们要做什么?” 这对盛景来说,是无法抗拒的勾引。 他又走回了床边,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胳膊,挑眉笑得十分不正经:“要不不起了?” 季夏橙笑了起来,“想得美你!” 季夏橙起床的时间,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半。 她打了几个电话后,盛景已经做好了午餐。 盛景热衷于给她调理身体,从去年起,进组的时间倒是不用再给她做药膳,但进完组回家,还是各式的药膳打底。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话并不太多。有时候会聊一聊各自工作的近况,其实主要是季夏橙听盛景聊,毕竟她的工作十分具有透明性,盛景都知道。而盛景的工作,季夏橙只有偶尔才会参与。 两个人偶尔一起看看电影电视剧。 结婚四年,过成了老夫老妻。 偶尔也会找找情|趣,通常是季夏橙拉不下来面子,而盛景浑身的演技都用在那时候了。 再偶尔她会拉下脸一次,但那后面的事情会超出控制,盛景会将她的嘴亲麻就是了。 饭后,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得回白家一趟,主要是看一看小木蓝。 孩子都是小学生了,学习还行,这两年盛景不太管他,也是纯属放养。 孩子有一多半的时间会上山,跟盛景小时候一样。 木蓝一听说他俩晚上要去看电影,想当电灯泡来着。 换一个其他日子还行,今天的话,盛景不想答应。 往常的白脸都是他,今天季夏橙难得拒绝道:“不行,今天才周四,你明早还要上学的。” 再温柔的拒绝也是拒绝,木蓝撅着小嘴说:“师娘,你都被我师父带坏了!” 盛景在一旁听着,忍俊不禁。 他偏头凑近季夏橙。 她显得有点心虚,“看我干什么?” 盛景跟她打哑谜:“不干什么。” 两个人六点从白家出发去电影院,要经过体育场。 今天不知道是哪个明星在体育场开演唱会,还没到场馆,路堵的死死的。 季夏橙吐槽:“要不直接下车听演唱会得了。” 看是看不了的,没有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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