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时没有前世的记忆,她还不喜欢他。 他不能『逼』迫得太紧,会吓到她的,他的阿时胆子那么小,还只是个小姑娘。 他不能着急,可是,她不喜欢他。 只要想到这点,薄司墨就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第27章 你相信我吗? 初时不知道戴年华具体住在哪一幢哪一层,保安给戴年华打了电话,是戴年华下来接的她。 炎热的夏天,她身上裹着一张纯白『色』的『毛』毯,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她披散着头发,头一直低垂着,显然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脸。 “你来干什么?”戴年华没看初时,和保安说:“麻烦你们了,这是我助理。” 初时道谢过后,和戴年华进了小区。 戴年华走在前面,走路姿势怪异,有点颠簸。 初时眯了眯眼:“你怎么了?脚痛?” 戴年华的身体僵硬,很快回答:“摔了一跤,身上破了点皮。” 初时没有多想:“我去给你买『药』。” “我擦过『药』了,不早了,上去吧。” 她有时和初时说话态度不好,但初时知道她没恶意,就是故意那样说,就想着她离职。 戴年华一个人住,三室两厅,是那种简约的装修。 她指了一下客房:“你在那里睡。” “好。”初时说,她转身。 有什么味道传来,她动了动鼻子,血腥味。 初时朝着戴年华看过去,她看到她身上裹着的那件白『色』『毛』毯上有血迹,在小腿的位置,血还是湿润温热的。 “哪里来的血?”初时走过去,她拉戴年华的胳膊。 她似乎被她拽痛了,吸了一口凉气:“放手。” “我大姨妈来了。”戴年华没有好气。 初时不信,她力气大,就去扯那张『毛』毯,戴年华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身上裹着的『毛』毯被初时扯开,扔在地上。 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裙,很长,夏天的衣服都轻透。 初时看到了她身上得痕迹,从脖子开始,到小腿处,全是伤痕,甚至,她的腿部还有着血。 初时的眼神冷了下来:“谁干的?” 戴年华的眼睛湿湿的:“我自己摔的。” 她推开初时,不去看她,看向不远处的沙发:“有些事不能说,初时,算我求你,给我留点自尊。” 她说完这话,一瘸一拐进了卧室。 门被关上了。 初时没有过去敲门,她把地上的『毛』毯捡了起来,放在沙发上。 然后,她就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客厅的灯亮着,卧室里的灯也亮着,戴年华也没睡。 她一身都是伤,这让初时很难过。 大概过了几分钟,初时在门口坐下。 “年华姐,咱们谈谈。”戴年华比她大六岁:“你和叶蓁蓁是什么关系?” 初时直接说道:“叶蓁蓁是六月22号晚上九点三十四分死亡的。” 大概过了三分钟。 门被戴年华从里面打开,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初时:“你怎么知道?” 网上的消息是叶蓁蓁是24号晚上六点在公寓烧炭『自杀』,她的家人没有选择报警,所以这事,警方那边也没调查。 当她死去,全世界都开始在爱她。 戴年华凄惨一笑:“死了也好,可能就是一种解脱。” 她又问了一遍:“你怎么知道?” “那天是我十八岁生日。”初时的眼睛是红的:“以后我再也不会过生日了。” 她看戴年华,眼神认真:“你相信我吗?要是信我,就把一切都知道我,我可以帮叶蓁蓁报仇,我可以保护你。”
第28章 小弟妹 戴年华盯着初时看了几秒,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和她说这话,幼稚又可笑。 这个世界有多黑暗,初时一个刚踏进社会的小姑娘哪里懂。 她说:“不相信,你睡觉吧,明天帮我向薄导请几天假。” 过了几分钟,她又说:“没了,这个角『色』没了,没有提前两天请假,薄导会和我解约。” 她进了卧室。 这次,门关了,里面的灯也熄了。 初时在门口坐了一会儿,最后,她是在沙发上睡着的。 早上六点半,谭玉给初时打电话。 “年华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公司给她放了五天假,也给你放五天。” 初时轻声问:“她怎么了?我去看看她。” 谭玉语气强硬:“不准去,你只要听话就行,不该问的别问。” 初时连忙道:“好。” 谭玉又说了几句,见初时很听话,她才挂了电话。 初时给福伯打电话,让他送『药』膏还有洗漱用品和早餐过来。 这个点,戴年华还没醒。 初时不知薄相思到底有没有起床,不敢太早打电话,她昨天下午有存薄相思的电话,薄相思说,有事没事都可以给她打电话。 到七点二十分时,初时给薄相思打了一个电话。 此时的薄家餐厅中,薄相思正在喝冬瓜荷叶粥,佣人把她的手机拿了过来:“大小姐,你的手机响了。” 薄相思接过:“谢谢。” 屏幕上显示小弟妹,她的旁边,温软看了一眼,好奇问道:“小弟妹是谁?” 温软是薄相思的母亲,人如其名,特别温和柔软,她是个很温柔善良的女人。 薄相思冲母亲笑:“你去问司墨。” 温软一双秋水眸子亮的惊人:“司墨找女朋友了?” 她不信:“真的吗?他和我说他无『性』恋,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 这事一直是压在温软心上的一块大石头,小儿子不喜欢人,难道要让他养只狗陪着他过吗?好像他也不喜欢狗。 薄相思按了接听键,十分热情:“阿时吗?你吃早餐没有?我给你带一份。” 温软靠过来听,耳朵贴着薄相思的耳朵,还直点头,轻声说:“带,多带点。” “相思姐,”初时乖巧叫人:“不用了,我有点事想和你说,年华姐昨晚病了,想请五天假,你看行不行?” 如果是别人请假,又这么久,没有提前和她商量,这样的猝不及防。 薄相思就是两个字:解约! 不管戏拍了多少,她都会换人。 可是初时不一样,这么软萌漂亮的小姑娘,还是她弟弟喜欢的人,早晚是一家人。 温软听到初时的话了:“快同意。” 她『揉』着薄相思的耳朵:“快点呀。” 薄相思喝了一口牛『奶』:“行,你告诉她,好好休息,你也休息,别累着饿着。” 挂了电话后,温软就开始问了。 “真是司墨的女朋友?多大了?长什么样?哪里人?漂亮不……” 一连说了两分钟,恨不得把初时的祖宗十八代信息都给挖出来。 “妈,我不知道,你去问司墨。” 温软表情难过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司墨闷葫芦一个,他哪会告诉我,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妈的贴心小棉袄。”
第29章 别理那个智障 小棉袄薄相思一口气把粥喝完,拿着手机跑了。 七点半时,福伯过来了。 初时在小区外面等他,他给初时带了很多东西。 “阿时小姐,等下我去银行给你办个卡。”福伯说:“黎川少爷让人给你送了礼物。” 初时眉眼很亮:“是什么?”她希望是一串糖葫芦。 福伯回:“是钱。” 初时的脸上都是失落,提不起什么兴趣:“哦。” 对她来说,送钱太没诚意了,因为她不缺。 初时把别墅的钥匙给了福伯,又让福伯给她取一箱现金放着。 戴年华还没起床,初时也没叫她,洗漱之后,自己坐在沙发上吃早餐。 等到早餐吃完,戴年华才起来。 她面『色』冷淡,不说话,径自去了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加了一勺蜂蜜。 然后,她问初时:“喝吗?” 初时指着旁边的包子:“不吃吗?” 戴年华摇摇头:“我早上只吃这个。” 初时看了一下那个装蜂蜜的瓶子,她撇撇嘴:“你这蜂蜜假的。” “网上买的,蜂蜜很难买到真货,我听人说白云山有养蜂,只是进不去。”戴年华不是很在意:“反正对身体没坏处。” 初时好奇地问:“为什么?” 戴年华就说:“因为那座山是私人的,在郊外,不会让人进去就行了,有保镖守着。” 初时点了一下脑袋,啃手里的包子。 白云山?她记得以前清风叔叔就说过,他住在白云山,难道白云山是清风叔叔的? 她要不要去躺白云山呢?给戴年华拿很多的蜂蜜回来。 上午十一点,霍斯年才醒来。 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 管家老吴见他醒了,就说:“少爷,薄小少爷在书房等你很久了。” 霍斯年打了一个哈欠,没有什么精神:“司墨来了啊。” 他是个很美的男人,像个妖精一样,一双桃花眼『迷』人勾魂,只是眼神一直是冷的,因为从小身体不好,皮肤很白,是病态的苍白。 薄司墨在书房等了快一个小时,霍斯年才过来。 他走步缓慢,走一步就要咳嗽一声,等他在书桌旁坐下。 薄司墨把早就画好的画推了过去:“这上面的铃铛,你见过吗?” 霍斯年看了一眼:“女孩子戴的手链?” 薄司墨想了想,斟酌着回答:“确实戴在女孩的手上,我却觉得这不是普通的铃铛,而且,它总是转动个不停,却听不到一丝声音。” 霍斯年大大咧咧道:“兴许是个无声的铃铛。” 他捧着画纸,仔仔细细地看:“好像是九十九颗,万能的淘宝买的吗?” 这东西,他也没见过。 正说着话,书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红木门直接倒在地上,碎成几块。 霍斯年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夏卿宝,你是不是找死?” 外面,一个穿着白『色』长裙子的超然空灵的女孩子跑了进来,抢过霍斯年手里的画,下一秒,她惊叫一声,把画扔了,一脸害怕地跑了出去。 霍斯年没去追,看薄司墨:“别理那个智障。”
第30章 被绑了 “不离婚?”薄司墨淡淡问了一句。 “老太太不准。”霍斯年为难:“拿命威胁我,养着算了。”他的嘴角渐渐上扬:“被她气习惯了,总不能和脑残计较。” 他把那张画收好:“我帮你查这铃铛。” 薄司墨笑:“好。” 手机响了一声,他收到一条信息。 宋清风先生发过来的,问他有没有空,去白云山陪他下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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