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我当然会喜欢了。”薄信言温柔的为黎夏收拾有些凌乱的发丝。 黎夏像是故意跟他作对,她突然灵活的一个转身直接躺在了床上。 她平躺在床上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薄信言。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黎夏睁着一双漂亮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 外面的雨下得淅淅沥沥的,这样温柔的天气和爱人温柔的氛围,真的很有助于人的思考。 “我希望未来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女孩子最好像你。”薄信言抬起手来抚摸着黎夏的脸,幻想着和黎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姑娘,肯定会很惹人喜爱,让人不肯撒手。 “两个孩子的话,先出生的随你姓,后出生的随我姓,无论先出生或者后出生的性别,你觉得怎么样?”黎夏挑了一缕头发,无聊的拿手指转圈玩。 “当然好。你是孩子的母亲,如果没有你的话,一个孩子都没有,就算两个孩子都随你姓,我都没有意见。”薄信言温柔的抚摸黎夏的头顶。 黎夏眨了眨眼睛,“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只是贡献了一颗精子,然而我的黎夏却要承受十月怀胎和生产后的苦楚,孩子都随你姓,我也没有意见。哪怕是孩子不是我亲生的,有孩子就不错了,还挑剔干什么?” 黎夏从床上坐了起来,薄信言不愧是接受了先进高等教育的人,思想就是走在前端。 黎夏突然凑近薄信言,双手撑在薄信言身旁的床上,鼻尖几乎要和薄信言的鼻尖相抵,“你不会是在蒙我吧?” “我像是那种人吗?如果你不愿意生孩子,也由你做主,本来就是你的身体,不管是生一个生两个,还是不生,选择权都在你,不在男人的手上也不在除你之外,任何人的手上。” 薄信言顺势搂着黎夏的腰肢,将她带入怀中,动作极致温柔。 “那好,我决定了。”黎夏依偎在薄信言的怀中。 “决定什么了?”薄信言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黎夏。 黎夏的思绪放空,似乎看到了金色的未来,“那就生两个孩子吧,无论男女,最好的是能够生个双胞胎,一次解决。” “听说生孩子尤为痛苦,但如果是和你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拥有后代。”黎夏笑了笑。 薄信言又高又帅又有钱尊重女性有教养,和黎夏的感情又很稳定,洁身自好。 这样的基因是应该好好的延续一下。 “其实我不想让你生孩子,我不想让你经历痛苦。”薄信言说的是心里话,不是在欲擒故纵。 黎夏坐了起来,牵着薄信言的手,“不过生孩子的事情现在才讨论还算早,以后再说吧。看着我们两个人还年轻,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先为自己而活。” “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薄信言在黎夏拥入怀中。 黎夏的耳朵贴着薄信言的胸口处,听着她锵锵有力的心跳声。 这一夜,黎夏因为在薄信言的怀中睡得很安稳。 早上起来黎夏洗漱了一发和薄信言在阳台处吃着早餐,瑞士的生活就像是被开了0.5倍速一样。 而国内大多数普通人的生活都像是开了四倍速一样,节奏快的让人没有喘息的机会。 在这里平静的日子,无时无刻都像是在听着一首舒缓的曲子,让人的心神安定下来。 吃完了早餐,薄信言和黎夏歇息一下,等会儿他们还有别的行程。 黎夏很意外在早上接到了陈青和的电话。 瑞士早上九点,陈青和那边可是凌晨三点了,这么晚她怎么还不睡觉? 黎夏接通电话,听到陈青和的声音很清醒,不是半梦半醒,她居然到这么晚都保持神志清醒,没有入眠,肯定是发生了点大事。 “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黎夏关心陈青和。 她认识陈青和以来,知道陈青和是一个很酷很爱惜自己身体的人,每天十一点之前都能准时上床睡觉。 今天尤为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 “黎夏,我觉得我完了。”陈青和一开口就给了黎夏一个重击。 黎夏一激灵,早上那点起床时那点缠绵悱恻的睡意都被激了个干干净净。 “出什么事了?你可别吓我。”黎夏的心跳在一瞬间加快。 陈青和连忙解释,安抚黎夏的情绪,“你别太激动,也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就是我发觉我好像对林晔博真的有意思。” 黎夏的心跳又恢复了正常。 她长长的抒了一口气,她刚才差点还真的以为天塌下来了。 “这不是好事吗?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这叫两情相悦。”黎夏端起奶茶喝了一口,醇香的奶茶舒缓味蕾。 陈青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叹气重的像是一块石头砸进了湖面里。 “可是林晔博真的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说我怎么就把自己陷进去了。”陈青和一整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就是在想着林晔博的事。 她当了林晔博的贴身保镖,林晔博以权谋私,故意把她的房间安排在自己的卧室对面。 他们两个人现在还挨得极近。 黎夏愣了一下。 陈青和的这句话无端让她想到了自己和薄信言。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虽然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但是,你依然可以喜欢。” “喜欢在既定理想型之外的人,这样的心动才更加让人无法拒绝。” 薄信言当初就说过这样的话。 “夏夏,你要不要考虑转行?去做个情感咨询师,我觉得你肯定能行。” 黎夏听到她的打趣笑了出来,“这也就是在你们的感情问题上,我能插嘴两句,别人我可应付不来,还是算了吧。” “也对,像你和薄信言这样年少相遇,互相一见钟情,双向暗恋十年,后面因为门当户对联姻,在日久相处中解开当年的误会,重归于好的人应该了解不了世俗的男人的感情。” “你这是在激将法吗?”黎夏笑着打趣。 陈青和这会儿睡意重重袭来,“我哪敢啊。我困了,晚安。”
第69章 那你的决定是? 黎夏和薄信言差不多准备回国了。 留在瑞士的最后一个晚上, 这一天满天繁星辰,黎夏和薄信言就坐在木廊上的秋千椅上,抬头看着满天繁星。 风轻轻的吹动黎夏柔软乌黑的发丝, 薄信言坐在自己的身边,他牵着黎夏的手。 这样的画面有如梦幻一般, 可是黎夏已经接受,也已经打破了多年固有的认知。 她知道薄信言对自己一见钟情,知道薄信言为自己十年如一日的深深喜欢。 黎夏拿出手机,头一侧, 轻轻的枕在薄信言的肩膀处, 而薄信言的长臂一绕,搂住了黎夏天纤细的腰肢。 黎夏打开了相机, 两人在镜头里甜蜜相依,相识多年,他们两个人的合照难得可贵的这么融洽, 就连屏幕里也像是冒着粉色气泡一般。 拍了一连串的照片, 黎夏点开来一张一张检查,每一张照片里薄信言那张脸颜值扛打,没有一丝瑕疵,完美的让人感叹造物主的偏心。 “这次我们出门都小半个月时间了,我妈居然没有打电话来问我跟你相处的怎么样?真奇怪。”黎夏还记得大半年前,她和薄信言出来蜜月旅行时,她的母亲隔三差五一个电话打过来询问,担心她和薄信言之间感情出现裂缝。 “妈是明眼人, 自然能看出我们两个人现在感情稳定, 不需要她担忧了。”薄信言看着黎夏把照片发到了家庭群里。 这个家庭群是由薄姓和黎姓两家组成的。 黎夏的照片刚发出去, 就激起了水花, 先是她的母亲站出来挨张挨张照片的检查夸赞。 很快薄信言的父母和他的大哥也出来捧场,场子一度炒得很热,消息刷刷刷的往上加。 看他们吹彩虹屁,黎夏发现阮云笙和顾挽月讨论得尤为火热。 她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而黎夏的父亲和薄信言的父亲只能在其中复制附和他们说得对。 阮云笙和顾挽月聊着聊着,话题就从薄信言的黎夏身上聊到了其她的层面,比如她俩说,黎夏和薄信言马上就要回来了,要趁着他们两个人回来之前,要去某家会员制餐厅品尝他们新出的下午茶点心。 她们聊天的风格和字里行间透出来的气息明显如同闺蜜一般亲近。 没想到短短时间,黎夏的母亲和薄信言的母亲居然处成了好朋友。 黎夏看了一会儿群里的聊天,嘴角勾着满意放心的笑容,她放下手机,迎着晚风和满天星河,她伸长双臂,懒懒的伸了个腰肢。 薄信言顺势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搂进怀中,他身上那种淡淡沉稳的木质香水味萦绕在黎夏的身边。 黎夏仰头看着薄信言,她抬起手来用指尖描摹薄信言瘦削冷厉的下颌线,锋利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 借着走廊处微弱的灯光,黎夏睁大眼睛,近距离的盯着薄信言高挺的鼻梁看,似乎能看到一道若隐若现的疤痕。 疤痕很淡很轻,若是不仔细观察,很难看出来。 黎夏记得,她初见薄信言的时候,他的鼻梁上就横着一道钢结构的伤疤。 “薄信言,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黎夏眨了眨那双盛满了星河光芒的眼睛。 她指尖柔柔嫩嫩的,就这么轻点着薄信言的鼻尖,莫名像是往薄信言的心里撒了几颗火种,风一吹,这火就窜窜窜的往上涨。 “你说。”薄信言的声音漠然哑了几个度,他开口,无声无息之间,像是隐忍着心中那团迎风而盛的火苗一样。 黎夏的思绪倒退回十年前,她第一次在小巷子里见到薄信言时,薄信言身高影长,走路的姿势张扬放肆,气息好闻的校服就那么不急的甩在肩头。 黎夏当时小小的一只,内缩着双肩,被流氓尾随得一时间,如同失去了方向感的小猫,就那么跟在薄信言的身后,整个人隐藏在了他的影子里。 “十年前我在小巷子里见到你,当时你受伤了,鼻梁上还横着一道刚结疤的伤口,你是打架了吗?” 都已经十年时间了,漫漫十年岁月如同河中流逝的水,已经不知道奔赴到了哪片海洋。 可是现在回望当初,那种感觉还能够记得很清楚,黎夏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感受。 一抬头,瞥见了笑的又坏又迷人的薄信言,巷子里干净狭长,他高黎夏一个半头,黎夏的头顶,看看到他的肩膀处。 一抬头看薄信言,就看见薄信言头顶那轮正烈的朝阳,朝阳似火,光芒刺的黎夏微眯着眼睛。 在一片光晕当中,黎夏还是看到了那个比日光还要耀眼的少年,朝阳光芒落在他身上,不过是沾了他的光而已。 明明当时的黎夏转学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被几个流氓尾随,一时间着急的迷了路,明明是最该慌张的时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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