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借给我手机用一下吗?我要报警!霍言非法囚禁我,他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没有精神病,他借用职业污蔑我!我要离开这里……”盛曼茹试图说服这些人。 对于她的那些话,医护人员和保洁似乎司空见惯,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等到保洁将满地狼藉清理了干净,准备离开的时候,盛曼茹抢先到了门口。 她对那个保洁阿姨说:“请帮我报警!霍言囚禁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保洁阿姨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她耳背听不见。 盛曼茹一阵绝望,只能再次向那两名男护士求援:“请帮我报警。” 其中一个男护士上前钳制住了她的胳膊,等到另外两人离开,他将盛曼茹推到屋子里面,也离开了。 房门再次被锁上,盛曼茹叫天不应呼地不灵。 她浑浑噩噩地等到晚上,快要睡着的时候霍言终于来了。 他给她带了鲜美的鸡丝粥,灌汤小笼包,还有两样小炒菜。 饿了两顿的盛曼茹却仍然没有任何胃口,她再次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霍言安抚地轻拍她的手背,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别紧张,等你冷静下来我就跟你谈。” “我已经冷静下来了。”盛曼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再怎么闹腾都无法逃离他的控制。 因为霍言是国内权威精神病专家,他给她下了确诊书,说她患有妄想症,那么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再可信。 更糟的是这混蛋骗她领证,他如今是她的法定监护人了。 她被他控制在这家医院里,根本没有逃出生天的办法。 任何激烈的反抗,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没有作用。 霍言外表看起来彬彬有礼,实际上他铁石心肠。 盛曼茹越来越确定他根本就不爱她! 假如他爱她,根本就不会处心积虑地欺骗她,更不会如此残忍伤害她。 盛曼茹看着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摊手道:“这里只有我们俩,我手无寸铁,无法反抗,没有条件录音。而且我还被你冠上了妄想症的帽子,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精神病人的癔想。你终于不用再担心我泄露你的秘密了!” 霍言俊目闪动,柔声道:“如果你识趣,就别再做无用的抗争,那样只会让你的处境更糟。” 盛曼茹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如果他只是怕她泄露了他的秘密,直接把她关进这家精神病医院,任由她自生自灭就足够了。 可是他却陪在这里,显然他还有别的目的。 霍言对她伸出修长的大手,但并没有碰触到她。“过来,到我的怀里来,我慢慢说给你听。” 盛曼茹无法再亲近他,更无法忍受这个虚伪的男人碰触自己。“你有话直接说,我不想再碰你,你让我恶心。” 霍言闻言有些无奈:“这就很让人为难了,毕竟我们还准备要孩子。昨晚那次不一定怀得上,我们必须得加倍努力才行。” 盛曼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你真打算让我给你生孩子?!” “你是我的妻,也是我们未来孩子的妈咪,这很正常吧。为什么你看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霍言表示不理解。 盛曼茹怒极反笑:“你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吗?根本就是你的囚奴好吧!” “你这么说,我很伤心。”霍言做了伤心的表情,他的俊目却温淡依旧,真的好像戴了个面具。 盛曼茹越看越恐怖,质疑道:“你根本不是正常人!” “你正常吗?”霍言反问她。 盛曼茹:“……” 霍言继续接道:“其实世间大多数人都在伪装,都想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实际有几个正常的呢!”霍言语气很淡,但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把利刀扎向世俗的每一个普通人。 “我收录了那么多病人的案例,不乏高\官、富豪、医生、老师甚至是慈善家。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但是展示给外界的都是他们美好的一面。” “你口口声声不爱财,我给你珠宝房产代理你喜欢的女装品牌给你开画廊办画展,你不是照样喜笑颜开?大家彼此彼此,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盛曼茹稳稳神,冷笑道:“诡辩!你为什么不敢直接说出你的真实目的!只有我们俩在一起你还装模作样,实在怂到家了!” “你不必激我,这招对我没用。”霍言温柔地告诉她:“我不喜欢跟你吵架,所以请你尽量别用这么冲的语气跟我讲话。” 盛曼茹崩溃了:“你到底想干嘛呀!” 霍言再次重复:“到我怀里来,我说给你听。” 盛曼茹坚决不从:“我不会再让你碰我,除非你用强的!相信堂堂霍医师不至于做这种流氓才会干的龌龊之事吧!” 霍言勾起唇角,他的笑意带着一抹邪气:“其实这种事并不是只有流氓才会做,而且我从不认为夫妻缠绵是龌龊的事情。” 盛曼茹被他刷新的新下限:“你真打算对我用强!” “我记得你一直很想要一个属于我俩的孩子,现在我的病治好了,难道你反而不想了?”霍言温柔地问她。 盛曼茹缓缓退后,紧盯着这个可怕的男人:“你不是结扎了自己吗?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霍言倾近过来,像过去那样温情缱绻:“因为你想要一个属于我俩的孩子,我慎重考虑之后愿意让你生下我的孩子。” 盛曼茹继续往后退,可她的身后是墙壁,她已经退无可退。 “别再假惺惺的,你虚伪的样子让我恶心透了!”她色厉内荏地冲他喊:“为什么你不敢说明你的真实目的,难道你还在怕我揭露你的真面目么!霍言,你这个孬种!” 霍言俊目慢慢变冷,声音也冷了下来:“我说过,不喜欢你用这种态度和语气跟我说话。” 盛曼茹干脆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想砸他的脑袋。 可是不知怎么的,她一阵恍惚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又跟霍言恢复了恩爱。 两人似干柴烈火般燃烧到了一起,久久的,久久的……激情持久不退。
第796章 以后我都会乖乖顺从你 盛曼茹跟霍言撕破脸之后,发现自己的处境越来越糟糕。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她不但彻底失去了自由,而且连霍言的面都见不着了。 每天有人送来一日三餐,却是从防盗窗的小门递进来的。 每天下午那个耳背的保洁阿姨在两名男护士的陪伴下进来打扫一次卫生,大约停留十五分钟左右,这是盛曼茹唯一见到外人的机会。 寂寞会让人发狂,尤其盛曼茹这种散漫的性子。 她当初选择画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工作性质自由,不用受老板的管束。 她天马行空惯了的,从来不喜约束。 可她万万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沦为阶下囚。而囚禁她的却是当初口口声声说爱她的那个男人。 盛曼茹吵过闹过骂过绝食过,但是无论她怎么抗争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在她清醒的时候,霍言不再见她,可是等她睡着了他就过来了。 每晚他都在她睡梦中降临,让她分不清是真是幻。 可是第二天醒来,她身体的酸痛再加上欢\爱留下的痕迹都提醒她并非做梦。 盛曼茹刚开始的时候特别愤怒,想打架想吵架却见不着霍言的人,她就用字条留言的方式跟霍言吵架。 她骂了他很多难听的话,包括但不限于——“流氓、变态、虐待狂、控制狂、人品卑劣、谎话连篇、擅长伪装……” 刚开始两天,霍言没有反应。 到了第三天的早晨她醒的时候,发现她写的纸条上多了霍言的留言回复——你说过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嫌弃我更不会再抛弃我,原来你骗我的。 盛曼茹:“……” 到今天这个男人还摆出一副被伤害的可怜姿态,他还能更厚颜无耻一点儿么! 盛曼茹继续写纸条骂他,从各个方位斥责他的卑劣下流无耻无下限,还骂他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等等。 霍言就不再回复了,他说过不喜欢跟盛曼茹吵架。 哪怕用纸笔的方式争吵,他亦不喜欢。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盛曼茹撑不住了。 她给他的最后一条留言是:“我有话当面跟你说,不吵架也不再骂你了。” 第二天早晨,她清醒之后终于看到了霍言的回复:“不喜欢跟你面对面谈判的感觉,如果你肯在我怀里说话,我就跟你见面。” 盛曼茹:“……” 她气得磨牙,这个男人还真是得寸进尺。 但她明白,霍言就是这样一点点地驯服她。 处在劣势的她完全没有跟他公平谈判的机会,唯有是否接受他提出的条件。 到了第十天的晚上,彻底被磨平了棱角的她攥着写给霍言的留言含泪入眠——我答应你的条件了,可以让你抱着我说话。 这晚她终于清醒了过来。 灯光暧昧,霍言躺在她的床上,而她则躺在他的怀里。 两人都穿着睡衣,还没有开始亲热。 盛曼茹条件反射般想推开他,却听到了男子温润又胁迫力十足的好听声音响起。 “你答应我的想反悔?我也可以随时反悔。”霍言淡淡地警告她。 盛曼茹不敢动了,乖乖任由他抱在怀里。 霍言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他的大手探进了她的睡衣里,温柔地亲吻着她。 “我们可以谈谈吗?”盛曼茹忍着想一把推开他的冲动,感觉浑身的汗毛都陡竖了起来。 相爱的时候,男人的亲近对她来说是一种愉悦;不爱的时候,他的亲近对她来说就是亵渎是一种痛苦折磨。 霍言终于停止了疼爱她,还细心地帮她拢好了睡衣的领口。 “想谈什么?”他开始轻轻嘬吻她玉珠般的耳垂,力道不轻不重。 以往盛曼茹最受不了他这样,浑身麻酥酥的,很快就缴械投降任他摆布了。 但现在她只觉得特别烦躁,本能地推了他一下。 霍言意识到她对自己强烈的排斥,俊目里的欲\望终于慢慢冷下来。 盛曼茹被关了十天,终于盼到了能跟他谈判的机会,也不想闹掰。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她无奈又无力地问他。 霍言沉默了一会儿,温柔而坚定地拥抱她,解释道:“我想要的始终很简单,就是跟你夫妻相守,再生育一个属于我俩的孩子。” 盛曼茹却不相信:“你七年前为什么结扎了自己?现在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别说你是为了我改变,我不信这样的鬼话,你根本就不爱我!” 她满脸都是「你不用再演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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