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累了。 婚礼结束,包机送宾客们离开海岛。 机场停靠了一架崭新的客机。 墨钧言识货:“最新式的跨洋客机,谁租的?” “不是我们。”周云兮说。 颜盏:“也不是我的。” 众人看向步景桓。 步景桓语气淡淡:“不是租的。之前墨泱说想要私人飞机,我定的。三年才交货。” 众人:“……”墨泱:“……”——被你装到了。 墨钧言等人对新式的私人飞机很感兴趣,纷纷乘坐这架。 和墨钧言的私人飞机一样,这架飞机也可以跨洋飞行,属于私人飞机中最烧钱、最装逼的那种。 里面的装饰,比较宽敞奢华,也有个卧房,安置一张大床。 陈醉:“回家让我爸爸也给我定一个,三年我也等得起。” 颜盏搂了她:“老婆,我给你定。” 陈醉:“我怕你现金流没这么优越,拿不出来。我爸爸有,我找他要。” 颜盏:“……”墨泱在旁边笑死。 众人坐下,飞机陆续起飞。 墨泱和步景桓坐在靠前排的双人沙发座位上,他贴近她:“你喜欢吗?” “很喜欢。”墨泱笑,“就是有点烧钱。”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才没有提前告诉你。”步景桓说。 墨泱:“我很惊喜啊。” 步景桓搂住她:“那就好。宝宝,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墨泱:“……” 她凑近,亲了亲他的唇,很是感动,“好奢华的礼物。” “我希望自己可以满足你的一切心愿。”步景桓说,“我想要给你最好的生活。” 墨泱:“你在我身边,我就有最好的生活了。” “哪怕穷困潦倒?” “那不至于,我可以赚钱。你要是穷困潦倒,我养你。”墨泱说。 步景桓将她搂在怀里。 她时不时被步景桓逗笑。 而后,墨泱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坐在墨钧言身边。 她问墨钧言:“小叔,我这次的婚礼,你满意吗?” 墨钧言吊儿郎当:“马马虎虎,凑合吧。” 墨泱:“你夸景桓一句又不会死。” “有你天天夸,他又不缺。我再夸他,他要飘起来了。”墨钧言冷淡说。 墨泱对他很无奈。 高予鹿靠着墨钧言的肩膀,凑近搭话:“别听他胡说,他可开心了。你们俩交换戒指的时候,他还哭了。” 墨钧言瞬间炸毛:“不要造谣!” 墨泱:“哟——” ——原来你是哭包小叔叔。 墨钧言脸色发黑,说高予鹿:“你怎么老是背刺我?你是亲老婆吗?” “我又没撒谎,你的确哭了呀。”高予鹿道,“我只是遗憾,当时摄影师没拍到你。” 又说,“等以后笙笙结婚,我一定叮嘱摄影师,专门拍你一个人。要留下证据,免得你事后狡辩。” 墨钧言:“你不是我老婆,你是我祖宗。” 墨泱觉得好笑,又有点感动。 高笙笙想要喝汽水,高予鹿带着孩子去了酒水台。 墨泱和墨钧言单独坐在一起,叔侄俩彼此打趣几句。 “这次算是正式嫁出去了。往后,好好过日子。如果步景桓欺负你,你告诉我,我会替你做主。”墨钧言道。 墨泱:“那必然,你永远都是我靠山。” “你明白就好。”墨钧言道。 又说,“既然结婚了,再去医院做个体检。你的心脏病……” “我已经没事了,在国外做过两次心脏评估。”墨泱道,“我可以怀孕。” 墨钧言:“你一直盼望有很多的家人。” “是的。”墨泱道。 墨钧言:“那祝你生个双胞胎吧。” 墨泱失笑:“不管是我家还是景桓他家,都没这个基因。你以为双胞胎很容易生吗?” “可你这个人命好,说不定就能生。”墨钧言道,“一儿一女更好了。” 墨泱笑,又想起很久之前,墨钧言说过的一句话。 不知道,他还记得不记得了。
第464章 你聘礼多,我爸爸陪嫁更多 “小叔,你那时候总说,皮带不打儿子可惜了,你还记得吗?”墨泱说。 墨钧言:“记得。” “现在呢,觉得可惜吗?”墨泱问他。 墨钧言沉默了片刻。 墨泱还以为他不会回答。 “不可惜,我的皮带打过你。”墨钧言说。 墨泱:“额……”她都忘记了这茬。 可能那时候她的注意力,并不在现实生活里,而是沉浸在她和步景桓的往事中吧。 “我并不好受。”墨钧言又道。 他突然就懂了那句时常在影视剧里听到的夸张台词,「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墨钧言总想着,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而事实上,孩子的痛是一时的,不到一天就忘记了;他的痛却是绵长的,时常会为此内疚,心被抓挠似的疼。 某个午夜梦回,还是会想起,当初墨泱很痛苦的时候,他还打了她一顿,从而失眠整夜。 他再也不想皮带打儿子了。 所以,他再也不想要儿子了。 “小叔,你的心这么软,当心将来笙笙摸透了你的脾气,你管不住她。”墨泱说。 墨钧言:“我现在就管不住她。” 又说,“她听她妈妈的。跟我就撒泼打滚、嬉皮笑脸的,完全不听我的话。” 墨泱:“甩锅式育儿,不愧是我叔叔。” 墨钧言:“……”叔侄俩聊了很久。 有句话,墨钧言在嘴边,顿了顿还是告诉墨泱:“你婚礼的时候,乔长桥去了。” 墨泱在国外好几个月。 上次见到乔长桥,是蓝雨影业张总去世的时候。 “我没见到他。”墨泱道。 墨钧言:“我把他拦回去了。” 当时乔长桥的脸色,是一种想要同归于尽的崩溃。 墨钧言不太懂他这个人。 按说,像乔长桥这种性格的,最不会沉迷于爱情。 时间这么久了,步景桓醒过来一年多了,乔长桥也应该死心了。 事实却是,乔长桥对墨泱真的办婚礼大受打击。 他还抱着一丝希望。他仍爱墨泱。 “谢谢小叔,要不然大喜的日子看到这样倒胃口的人,真的很烦。”墨泱说。 墨钧言:“相比较他,你的两个前男友就很识趣,没过来凑热闹。” “你怎么还挺失望的?”墨泱观察他表情,对他很是无语。 她亲叔的恶趣味,简直要臭不可闻了。 “是对他们俩失望,两个没种的男人。”墨钧言笑道,“不过,他们俩若有种,也轮不到步景桓回头捡你。” 又说,“你是幸运的。若你大学时期遭遇的是乔长桥,现在你就脱不了身。” 墨泱:“你真恶心到我了,求求你别说!” 一想到乔长桥,墨泱就犯生理性的呕吐。 她遇到的男人中,最糟糕的非乔长桥莫属。 ——他深更半夜把墨泱扔海里,这件事给墨泱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让她现在一看到水,更加发怵。 “好了,不说了。”墨钧言道。 墨泱的两个前男友,都知道她要重新办婚礼、重新嫁给步景桓的。 秦天是家务事一团糟。 他一边处理家事,一边筹备新的电影,很忙。 忙得没了世俗的爱恨情仇。 苏容年则是心高气傲。 苏少爷这种人,一辈子清高。他要是不那么傲气,说不定高中时期追到墨泱的就是他。 墨钧言觉得,苏容年其实很自私。和爱墨泱相比,他永远更爱自己。 ——当然这也没什么错。 飞机在俞城落地,众人各自回家。 颜盏还是住到陈醉家。 趁着去参加婚礼的空档,陈太太叫了信得过的朋友,把陈醉家里做了简单的装点。 家里摆满了红玫瑰,贴满了喜字,吹了一屋子气球。 陈醉回来看到了,很是吃惊:“回头谁收拾?” 颜盏:“……” 太太三十年不谈恋爱,跟她的直女秉性有莫大关系。 她对浪漫过敏。 颜盏承诺自己会收拾,陈醉才放了心,又抱怨:“我妈妈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花里胡哨的。” 进了主卧,陈醉感觉哪哪都不太对劲。 仔细一看,亲妈把她的床换了。 床上铺着大红的四件套,床头摆放了一个首饰盒,里面装了七八套黄金首饰;首饰盒下层铺满了金条。 好俗,不过陈醉喜欢。 “好好的,换我的床干嘛?”陈醉往床上坐了坐。 很崩溃的是,亲妈把她的床垫也换了。 陈醉那个床垫,睡了多年,都对她的身体有记忆功能了,特舒服。 换了个新的,哪哪都不太对劲。 “我真是服气。”她说。 颜盏搂抱她,笑道:“颜太太,新婚有个讲究,需要一张新床,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新房内的床,三年是不可以动的。旧的床,万一中途坏了,不吉利。”颜盏说。 陈醉:“还有这个说法?” “有。”颜盏笃定。陈醉不再说什么了。 他们俩在结婚之前都挺忙的,除了抽时间拍婚纱照,很多事没做;而蜜月旅行,陈醉打算等六月份再去,她想去新西兰滑雪。 “陈醉醉,我的聘礼打到你账户了,你为什么不给点反应?”颜盏问她。 陈醉:“是吗?我没留意。” “账户大宗进账,银行没打电话通知你吗?” “打了,但我每个月都有大宗进账。”陈醉道。 颜盏:“……” 有个豪富岳父,真的好难,颜盏的金钱完全失去了魅力了。 以至于,他给陈醉九位数的聘礼,陈醉完全没当回事。 “我爸爸给了陪嫁,也是现金。”陈醉道,“稍等,我问下我的客户经理,看看我账户现在有多少钱。” 她去打了个电话。 回来时,她对颜盏道,“我爸爸给的陪嫁,是你聘礼的两倍。” 颜盏坐在那里,忍俊不禁。 “陈醉醉,我往后会比你爸爸更有钱。”他似下了狠劲儿。 陈醉:“我要那么多钱干嘛?我爸爸的钱,我这辈子买买买都花不完。” 又说他,“你有时间陪我,就很珍贵了。” 颜盏彻底败下阵来。 两个人滚到枕席间,颜盏问她:“陈醉醉,打算什么时候怀孕?” “随时。”陈醉微微喘着。 “那我不拿套子了。”他道。 颜总一向会得寸进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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