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默契让江决觉得刺目,这一刻,秦旖身上若隐若现的暧昧痕迹就像一记警铃,一直在他的脑海中循环嚎叫,在失控边缘,捏在他指尖的酒杯竟生生折断,液体顺着桌子边缘流下来,滴到了他的身上,一片狼藉。 “我还有事,失陪了。”江决脸色漆黑,从座位中站起来,匆忙离开。 人被气走了,沈霄宁面上无动于衷,下面却牵住了秦旖悄悄伸过来的小手,握在掌心里,反扣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两下,闹得人心里一阵悸动。 秦旖另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神灼灼的看着他:“沈先生怎么来了?” “每一顿饭都不是白吃的。”他前两天才由唐凯引荐参加了一个圈子里的聚会,自然积攒下不少人脉。 沈霄宁慵懒的靠在椅背里,答非所问。 秦旖不依不饶:“我不是问你怎么能来,我是......那我换个问法,沈先生为什么来?” “秦老师想知道?” 明知再问下去就会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语气变得暧昧,视线变得缠绵,心思变得旖旎,任何一种放到这样的公共场合,都是危险的试探。可秦旖却还是不甘心,于是重重的点头,她就是想知道。 沈霄宁从容的向她贴近一些,隔绝了周遭嘈杂。 他的气息骤然靠近,将她全部笼罩,秦旖觉得耳边又痒又热。 “我来接太太回家,不知秦老师有没有看到,她在哪里?” “你不是很忙,为什么来接她?”秦旖手撑着下巴,樱红的唇线抿紧,等待答案的过程中,心里有些小小期许。 是很忙,但却无法忽视江决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的猛烈攻势。鬼知道他是如何从缠身的事务中抽出时间,动用关系一步步进入她的圈子。 “怕她乐不思蜀,也怕她找不到回家的路。”
第57章 ◎洞房花烛,此生共白头◎ Party现场请来了管弦乐队, 灯光暗下去的同时,音乐响起,场面被浪漫氛围点缀, 一双双登对的舞伴步入舞池。 那圆形的舞池,被一圈鲜花围成, 头顶几盏蓝调灯光投射下来, 散漫的落在相拥的舞伴身上, 偶有几句贴耳交谈,不知男士说了什么妙言趣语,竟惹的女伴巧笑嫣然。 “好漂亮。”秦旖喃喃感叹, after party她参加的不少, 但能把氛围感打造的这么浓厚的还是头一家。 沈霄宁笑了笑,从椅子里站起身来, 然后充满绅风度士的将手展开于秦旖面前,略带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不知沈某有没有这个荣幸,请秦小姐跳个舞?” 他的眼神那么深沉,似乎已经将她心底的秘密看穿,让秦旖无处遁形。她无法思考,不愿拒绝, 那只手全凭一腔孤勇的怂恿, 郑重的落在了他的掌心中,然后被紧紧握住。 沈霄宁略一用力, 将她从位置上拉了起来。 秦旖猝不及防,无法稳住身形,扑进了他的怀里, 一声低呼, 手不自觉抓紧了他的衣襟。 他的手, 缠上她的腰肢,紧紧箍住,让两人之间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 可这样是跳不了舞的。 “霄宁......太近了,别人会...看到。”秦旖感受到喷涌在脖颈处的灼热气息,身子几乎要软下去。 确实,太近了,沈霄宁几乎要控制不住,这里人太多,而他们扮演的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这样的举动恐会给她带来麻烦。好在灯光昏暗,方便他占尽先机。 远离她的同时,唇擦过秦旖的颈线,狠狠的啄了下,然后将她放回了安全的位置。 秦旖吓了一跳,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四下看一眼,稳住心神。 她在他怀中,跟着他的步伐,慢慢的踩上了节奏,相携的手,揽腰的臂,步伐一致的脚尖,这一切都这么的契合。 “沈先生什么都会,跳舞又是和谁学的呢?”秦旖不敢去想,他曾经是否抱着别的人,也这样紧紧的相拥着跳过舞。 “大学的时候,闲来无事,学过一段时间。” “哼,你的闲来无事都是搂着别的姑娘跳舞吗?”秦旖心里开始酸酸楚楚的。 他笑了声,“很可惜,我的舞伴是个男生。” 秦旖一怔,旋即笑了出来,她光是想到沈霄宁揽着个男生跳舞就已经笑不可抑了。 “你的经历真的是丰富。” 他垂眸看她,“人生三大喜事,如今还未圆满,经历又怎么能算丰富。” “什么三大喜事?”秦旖一时没想到他话里的意有所指,却在问出后忽然一顿,后知后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秦旖仰起头,贝齿咬着唇瓣,盈盈目光中尽是欲说还休。 沈霄宁眯了眼睛,深深盯着她,危险的气息逐渐散露出来,继而连箍着她腰的手臂也松了开来,拉着她快步走出舞池。 秦旖跟他跟的费劲,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抱住了细腰,半抬起逃离了人们的视线。 一墙之隔的屋子里,秦旖被沈霄宁压在墙上,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声,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会被发现的。” “你怕了?”沈霄宁的手指勾到了秦旖的高领口,一点一点,慢慢向下。 看似在勾她的衣服,可实际只有秦旖知道,他勾的,明明是她的理智。 他的手掐在她的腰间,委屈了一整晚的话,终是宣之于口:“他总是靠近你?” 他看到了,秦旖这么想着,摇头又点头,“靠近了,我都躲开了的。” 沈霄宁偏头,视线定在她的耳垂上,“是吗?” 太痒了,他唇落下来的那一刻,秦旖感受到身体起了一层颤栗,想躲,却等于将自己的部位更加主动的献给他啄弄。 秦旖已经说不出一段完整的话,低吟着娇喘之声。 “他越过人山人海,来找你,感动吗?”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糊涂了,才会这么贴心为她着想,什么现在为了事业可以不公开,都是胡话。他要公开,要光明正大的占有她,要告诉那些虎视眈眈的追求者,这个女人,是他的。 她的一半在火里灼烤,一半又浸在冷水里浸泡,秦旖答不出来,只好摇头,不感动,一点也不感动的。 肆无忌惮的攻势下,是秦旖越来越空虚的感觉。 须臾,她手扶在他的肩膀上借力,踮起脚尖,“我,好像可以了。” “什么?” “那个,可...以了,好像。” 漆黑的空间里变得空无一人,只有门边敞开的半条缝隙预示着此处曾经有人出入过。 派对上觥筹交错骄奢高调还在继续,偶尔有人找寻秦旖的身影,却发现今晚的红毯女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没人注意到,她是被沈霄宁悄悄带走的,她做回了她的沈太太,被沈先生扶着,侧身坐在他的腿上,被扣着下巴,狠狠的吻着。 被隔挡遮出的安全空间里,秦旖任他予取予求。原本为了参加晚宴的精心准备没想到成了助涨他气焰的最好帮手,衣裙被轻易提起,堆在腰间,她的皮肤接触到他的考究西裤上,略显粗粝的摩擦令她血肉紧绷。 沈霄宁含着她的唇瓣,被她轻易放进口中,舌尖纠缠起来,吮吸的舌根发麻,她的手扶在他的手腕上,被他带着节奏的谋化,步步攻陷,却犹自不够。 “为什么这样穿?”他含着她的唇,口红的甜味让人上瘾。 秦旖轻哼一声,“这样,这样不会有内衣痕迹。” 细毛线裙,太服帖,她只能这样。 “我们要回家吗?”秦旖害怕,她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口红花了,妆也花了,被外婆见到,太丢人了。 男人笑了声,手捏着她的耳垂,托着她的脸颊,“家里没人,外婆去参加小辈儿婚宴了。” “你是有预谋的吗?”一切未免太巧了些。 沈霄宁在她唇瓣上研磨辗转,抽空回答她的问题,“有预谋,也有天意。” 好像连老天都在帮他,偏偏今天外婆就去了婚宴,又刚刚好她的身体合适。 路好像格外漫长,秦旖被他打磨的越发疲软,浑身力气都被抽干,湿淋淋的挂在他的臂弯里,总也找不到好的突破口去将那种感觉宣泄。 她气息变得有些乱,不停的喘息,胸膛起伏,被沈霄宁逗的低低呻\吟。 “霄宁,我有点怕。” 车子到了目的地,稳稳停下,司机很有眼力的先行下了车,独留夫妻二人在隐秘的空间里。 “怕什么?” “怕我不能让你尽兴。”她低诉,声音软糯。 男人一笑,“这是男人的事情,你该尽兴才是。” 车门砰的一声,被大力合上,秦旖被沈霄宁的大衣盖着,横在他的臂弯里,抱进了屋子。他大步流星,越阶而上,不出几步路,便将秦旖抱进了卧室。 秦旖脚尖刚落地,手臂便一扬,勾上他的肩膀,深深的吻在一起。那堪堪盖在身上的大衣落地,被她踩在脚下,莹白的小脚停留在上面片刻,便随着沈霄宁一路进了浴室。 花洒里温热的水喷涌而下,他们在水下接吻,身上衣服湿淋淋的贴在皮肤上,已经不堪重负的直直下坠。 他隔着衣服,手掌大力提起她衣裙的裙摆,这样的占有犹自不够,他使了蛮力,将她湿掉的衣裙撕掉,然后垂头,吻得更凶。 她的手扶在他的肩膀上,胡乱的解着他的衬衣纽扣,始终掌握不了要领,迟迟解不开一颗。 沈霄宁吻不停,手一用力,便将自己的衣服也撕裂开,没了阻碍,身体里的脉搏跳动的更加猖狂。 秦旖在水下,被细密的亲吻着,顿时没了力气,手插进他的头发里,紧紧咬着唇,却还是溢出一阵阵娇喘。 亲密间,她的手被弹了一下,一惊,又匆匆躲开。 男人吻着她,哼笑一声,“躲什么?” “我不习惯。”秦旖声音嫩的能掐出水来。 沈霄宁哄着她:“慢慢习惯,乖一点,好不好?” 这个澡,是秦旖有生以来洗的最仓促也最脸红耳赤的一个,她被沈霄宁操控,像初生的婴儿,完全失去自理能力,他帮她卸妆,帮她将头发细心打理,帮她将酒会上的一切纷扰都清洗干净。 原本进行的异常顺利,情况却突然有了变化,他在她的腰上停住,蹙着眉头,将她稳稳定格在水流之下,沉着声音问她:“他是不是碰的这里?” “什么?” “刚刚江决在众目睽睽之下,是不是碰的这里?” 他说着,气息灼热,眼里尽是控制不住的醋意,然后不等她的回答,又吻下去,吻的狂妄。 秦旖可怜的呜咽,心想他果然还是会和她算账的,只是早晚。以前还好,他总也能忍让几分,今天似乎真的被气的狠了,丝毫不管不顾,将她的舌根搅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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