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AO性别在人群中的占比不足百分之七,比例不算罕见,却也算的上是少数人群,现实中还是以beta为主。 而陈梓墨,是一个更加稀有的女alpha。 此时已经正式成为陈梓墨的陆婉站在洗手间里,嫌弃捋了捋那吊儿郎当软垂着的玩儿意,心情十分复杂。 虽然看了好多遍,可依旧无法对这多出来的东西泰然处之。 不仅是因为这玩意样子磕碜,更是因为每次一见到小兄弟,就会勾起许多一言难尽的回忆。 这身体原本的主人,用这个世界的话来形容——玩的很花。 陈梓墨闭上眼,可控制不住脑子,那时不时闪回的“精彩画面”,内容丰富到无法组织语言形容,一遍遍把节操按在地上摩擦。 艹! 要不是这些画面直接出现在她脑子里,陈梓墨恨不得自戳双目。想到这些难以描述的“精彩”运动都是这具身体操刀实干,她感到一阵膈应,不由的怒火焚心,恶气从胆边延伸,鬼使神差朝下起了黑手,狠狠朝作孽的玩意儿就是一弹。 ┗|`O′|┛嗷~~! 无数小火星在眼前炸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痛感如同电流过遍全身,而且这痛还不是一次性的,余韵涛涛不绝,来回荡漾,其中销魂不可与人细说。 怎么比被刀砍还痛!简直窜脑仁儿啊! 陈梓墨悔不当初,想她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曾经哪块地方没受过伤?没想到在这二两肉的小阴沟里翻了船。 本只是想发泄一下不满的情绪,可是却完全低估了这部位的敏感度,这种痛不是人受的了的嘛! 虽然谈不上使劲,却差点丧失行为能力。 怪不得猴子偷桃被誉为江湖下三滥第一狠招,从前倒是不信也不屑使用,如今算是深有体会了一番。 好在这痛感来的剧烈,却没有受伤,半天平复下去之后,陈梓墨脸色更黑了,以一种古怪的姿势走出洗手间,打算清点一下如今的“自己”拥有的财产。 翻箱倒柜找了小半天,本就不明媚的心情越发沉重,因为她发现自己这辈子是个穷光蛋。 之前脑子里那些花里胡哨的荒唐玩乐是怎么回事?那些形形色色的小妖精,总不会是“自己”的另一半吧!这人有钱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居然一点积蓄都没有?莫非这个世界可以白嫖?(此时的陈梓墨并不知道这个世界换对象的速度可以比翻书还快。) 陈梓墨不禁万分郁闷,想她上辈子积攒的银钱没来得及好好享受,竟一朝归去如流水,为他人作嫁衣裳,如今也不知被那个杀千刀的霍霍上了。 不死心的陈梓墨继续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把爪子伸向最后一个上锁的抽屉,这里面寄托着她最后的希望。 弄开的刹那,隐约看见里面的物什塞的满满当当。陈梓墨不禁觉得有戏,心中一喜。 哗啦啦! 或许是塞的太满不堪重负,或许是太激动用力过猛,还没等她看清,里面的玩意儿就滚落一地。 她捡起一样,下意识的挥了挥,破风声耳边响起。 ……………… 马鞭吗?神似,又貌似不是。 还有那皮铐子有什么用,毫无杀伤力,这能锁人吗? 大约能认识的就这两样,其他奇形怪状的,根本就看不懂。 伴随着陆婉好奇的掂量着地上的玩意儿,随便捞起一件柱状物体,手指勾了勾上面凸起的拨片,原本平平无奇的家伙事突然嗡嗡直振,吓她一松手把那玩意甩回了地上。 与此同时,陈梓墨脑子突然钻出无数画面,争先恐后向她介绍起地上那摊玩意儿的使用说明,画面语音同步,360度全方位演示,简直详细到不能再详细了。 ………… 陈梓墨愣愣的看着眼前一堆,面色越发阴沉,彻底被“自己”搞无语了。 伴随着白花花□□来回晃动,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和画面,形形色色,不一而足,难以表述,却足够令她心领神会。 她的血压“噌”的一下就上去了,整张脸皮红的滴血,简直快要烧化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这特么是人干的事? 千方百种在她脑中跳跃,这些可恶的“知识”让她头晕眼花,恶心想吐,可身体却偏偏要和自己作对。 伴随着一阵异样的感受,陈梓墨低下头一看,难以置信的发现,那不久前才被自己教训过,本该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的孽。根竟悄咪咪、偷摸摸衍变发展,不可遏制的产生了她绝对不想看见的剧变。 “见鬼了!该死!” 陈梓墨抽搐着嘴角,中气十足的怒骂了一声,恨不得将这不听话的玩意儿摁进肚子里。可介于前车之鉴,再也不敢胡乱粗暴的对待这看似钢铁铮铮,实际上脆弱敏感的部位。 一股陌生而难耐的燥热让她不安,错愕万分之后,逐渐明白这是属于这具身体的无法回避的原始本能。 脑子里模模糊糊浮现出几个大字:信息素反应!!! 意识到这个恐怖的现实,陈梓墨忍不住破口大骂:“真该死!” 血压瞬间180,感觉太阳穴都要炸了,难道alpha是禽兽吗? 强忍着身体异样,陈梓墨咬牙冲回卫生间,差点把花洒拧烂,可哗哗的冷水也无法挤走脑子里层出不穷的疯狂想法。 她狠狠揉了把脸,看着镜中面孔扭曲的自己,强烈的信息素反应让她烧红了脸,那是陈梓墨从没见过的表情。 不安的情绪蠢蠢欲动,让人愤怒而无助,干脆一头扎进蓄满冷水的洗脸池,试图用冷水和窒息的痛苦熄灭盘桓在心门的□□。 然而并没有多少卵用。 为了熄灭这“微不足道”的私人情绪,陈梓墨不得不掏出上辈子参悟绝顶武功的强大意志,强迫自己幻想眼前是一片天高云淡,草长莺飞…… 还是不顶用。 没法子了……陈梓墨使出狠招,试图回忆被人追杀入绝境的场景,用生死一线时的危机惊惧,忘却身体兴奋,冲淡那些原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妄想。 可越是想要驱赶,那些无边的妄念却越发疯狂滋长,深入骨髓,如同一波一波无法止息的浪涌,重复着,深深地盘桓在她的脑海,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最终她悲催的发现,alpha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单纯用意志熄灭那旺盛的欲、火。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懂得能屈能伸。既然转移注意不管用,不如换个思路,干脆顺着它来? 但经过一段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决定顺其自然。 陈梓墨脑子里模模升起一个念头——难怪上辈子身边的兄弟手里赚了卖命钱,一回头就上秦楼楚馆里当上了孝子贤孙。 这感觉居然还挺爽快? 可没等陈梓墨松一口气,她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心中的郁燥依旧无法消解。 ………… 没完没了,真他娘的是牲口。 陈梓墨悲催的发现这具身体中源于本能的欲望,竟如此难以把控,跟常人比完全不是一回事。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什么是alpha,alpha是强悍的,同时也是脆弱的。 自然的进化选择让特殊分化人群衍化出卓越的能力,同时无限也放大了他们的繁衍本能。 没有任何时刻如同现在这样,让陈梓墨感到深深的无力。那些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信息素波动的影响下的陌生生alpha本能面前,竟显得如此不值一提。
第3章 身体内部蹿起一股无法形容、十分猛烈、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的热浪,从丹田以下的位置源源不断的、莽撞的四处暴走。这感觉十分霸道,却酥软了周身的经络,不消片刻让人从头皮麻到脚趾尖。 屋内的温度并不高,可是陈梓墨脸上的冷汗却蹭蹭往外冒。她向来自诩冷静,可面对如此陌生的身体状况,也不得不慌神。她试图压制,试图疏导,可是单纯依靠本能的拙劣技巧,仿佛是火上浇油,让所有的蓄势待发化作燎原的火,暴敛原始冲动,如同火药点燃却找不到释放出口。 就在这无比难堪又无比为难的焦灼时刻,好死不死,出租房的门被人粗暴的拍响。关键时刻有人打扰还不是最糟,更让陈梓墨爆血管的是,门锁开启的摩擦声。 不速之客的出现让人吓出一身冷汗,倒是阴差阳错的熄灭了部分□□,将陈梓墨备受煎熬的神志拉回现实。 “谁!”虽然躲在卫生间没有和那人面对面,可对方的擅闯也着实冒犯,更别提还是在如此尴尬的时刻了。陈子墨又尴尬又火大,气沉丹田发出一声怒吼。 “切,几天不见这么凶?虽然咱俩只是散伙的P友,但没必要翻脸不认人吧?”门外是个男人的声音,语气充满嘲讽,听着不太友好。 不过,P友是什么意思? “喂,吼完人就装死?别以为这几天躲着我就可以把房租赖掉,我是个生意人,只谈钱不谈感情。”门外的男人嬉笑着调侃道。 这房子是简陋的一居室结构,隔着卫生间单薄墙壁,对方的话无比清晰的传入陈梓墨的耳朵。这声音莫名熟悉,对她的口吻也十分熟稔,渐渐地勾起某些本不属于她的回忆。 懂了,陈梓墨打了个激灵,终于明白了P友的含义。她捧起冷水抹了把脸,有些绝望的想:摊上这个身体,真他娘的作孽哦! 原来声音的主人是这里的房东,还真的就和从前的陈梓墨有“一腿”。但两人都是玩咖,看对眼之后,一拍即合的勾搭上,在一起时爽的明明白白,玩的痛痛快快,划清界限时也是干干脆脆。 唯独有一点问题,就是原来的陈梓墨没有稳定可持续的收入,平时玩的又花,更加没什么积蓄。这不意外发生失去工作,立马陷入断顿的状态。别说是房租,就TM的连方便面都快吃不起了。 收拾烂摊子的陈梓墨头疼极了。 “谁让你进来的!”陈梓墨努力平复呼吸,试图让自己显得正常一点。 然而她低估了对方的敏感程度,短短一分钟的时间,空气中飘荡的信息素已经出卖了她。 “呵呵,几天不见这么拉了,陈大海王不是夜夜笙箫的么,怎么今天孤枕难眠要靠冲凉水灭火了?不会是买不起抑制剂了吧。” 靠!真他娘的刻薄,句句扎心,还死赖着不走。陈梓墨恨不得冲出去给对方一拳,但又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啧啧,信息素的味道这么浓?难道是易感期来了.”alpha的浓烈信息素足以引发任何性别人群的精神不安,来人却并不感觉紧张,反而是一脸陶醉的深吸了好几口气。 不仅如此,原本满是挖苦话语中带上了几分调戏意味,眼神也露出了些许兴奋。 “不愧是极品的alpha,你这家伙的人品虽然烂透了,但信息素的味道真是让人着迷。”说着,男人意犹未尽的砸了砸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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