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手背,眼看着肿成了馒头。 陈梓墨………… 丁灿!!!!!!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丁灿的体温差不多已经恢复了正常,身体感受舒适了不少,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十分不高兴。 两人借的皮卡是双排座,丁灿黑着脸直接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摆出一副要和陈梓墨划清界限的嘴脸。 陈梓墨有些心虚,从后视镜里偷偷观察丁灿的表情,发现对方正用满怀“幽怨”眼神盯着自己的后脑勺。 陈梓墨试图滑稽对方的情绪:“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等会请你吃饭向你赔罪好不好?” 丁灿哼了一声,脑袋朝车窗的方向一扭,表示不想搭理她。 陈梓墨继续解释:“我这人天生比较敏感,一般陌生人一靠近身体就有本能反应。” 她这么一说,丁灿反而更不乐意了:“我能算陌生人吗?你有良心吗?被狗吃了吗?” 面对小明星的一问三连,陈梓墨有些架不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就是这个习惯,绝对不是针对你。” 丁灿:“难道你上辈子是曹操?还梦中好杀人了?” 陈梓墨打着哈哈:“哪有那么严重啦。” 丁灿举起青紫一片的手背,愤愤不平道:“你看看,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陈梓墨干笑着回答:“这不是恢复的挺好吗,刚才那么肿,你看现在都消下去不少了,晚上回去我给你敷一敷,保证明天一点都不肿。” 丁灿:“这是肿的问题的吗?你看看我的手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子了,这颜色鲜艳的都快赶上酱猪蹄了。” 陈梓墨被问的哑口无言,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如何才能让后座的祖宗消气。 丁灿见她不说话更来气:“你居然装听不见。” 陈梓墨无奈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也真是没有办法,要不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消消气。” 她无奈妥协的口吻到了丁灿的耳朵里有了宠溺的意味,丁灿感觉良好,越发蹬鼻子上脸。 “除非你肯教我那几招。” 陈梓墨一听皱眉,不赞同道:“不行,那个对你来说太难了。” 原来丁灿曾见陈梓墨耍了一套非常漂亮的剑招套路,他一直想学,无奈陈梓墨说他基础太差并不合适。 丁灿整个人凑到前排的座椅中间:“喂你不要这么不够意思,我就学几招而已,我看你就是怕麻烦才不想教。”他把青紫的手背晾到陈梓墨的面前,“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陈梓墨无奈摇头:“那好吧,到时候疼了、累了你可别怨我。” 丁灿一把拍在陈梓墨的肩膀上:“小看谁呢!” 陈梓墨侧目看了看搭在肩膀上的爪子,有些无奈的想:这家伙现在对她动手动脚都变熟练了呢。 “那饭还吃么?” 丁灿:“废话,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让你这只铁公鸡开口请客,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能够错过!” 陈梓墨又想:他这是说自己抠?上辈子谁不说她豪爽大方,比纯爷们还爷们。这辈子一开始是因为囊中羞涩,后来是丁灿包吃包住,无论买什么都给报销,怎么到了现在又开始怪她小气了。 陈梓墨有些不服气:“那你可要多吃点,千万别和我客气。”
第18章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大吃陈梓墨一顿, 本来还想让她出出血,了解了解欺负老板的下场。万万没想到口中诚意道歉,一副任君消费的人, 居然把他带到了一家大排档。 丁灿家庭条件不错,但也是上过大学跑过剧组的, 不是没有吃过苍蝇馆馆子,但还真没吃过这么没诚意的“赔罪宴”。 “就这?有没有搞错啊你。”丁灿不满的翻起了白眼。 陈梓墨:“现在都下午三点了, 刚才兜了一圈, 也只看见这家还在营业,你先将就吃点,其余等咱们回到A市再补上。”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跟着丁灿舒服惯了的陈梓墨对这大排档油腻腻的用餐环境,也有些嫌弃。 这一回倒真不能怪她抠,实在是陪丁灿看病花了太多时间。退烧药葡萄糖什么的吊完一瓶又一瓶, 直到下午才结束, 时间不尴不尬卡在午餐和晚餐之间。 由于山路不好开,两人需要赶在彻底天黑前回去。就这样午餐没得吃,晚餐等不及, 两人只好找个全天候营业馆的子填填肚子。 一听说生病了还要凑合,丁大少爷心里千百个不乐意,可一听陈梓墨开口提到“咱们”这俩字,他心里的不爽似乎又散去了不少。 “行吧, 小爷我也不是那么挑剔的人, 谁让咱主打的就是一个通情达理呢。” 丁灿往塑料凳上一坐:“老板, 有菜单吗?” “没有, 在墙上。”店员如是回答道。 丁灿砸吧砸吧嘴皮子,感觉有点渴, 正想着服务员连茶都不给倒,“服务”也太到位了。还没等他开口,就看见陈梓墨起身从饮水机接了两杯热水,并先递了一杯给他。 丁灿接过水,心中暗爽:她这么关心我?哎呀,我这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啊。 服务员姗姗来迟:“两位想吃点啥?” 丁灿看着一墙的菜名,没有图片参考的丁灿顿时犯起了选择困难:“有推荐的没?” 不会主动上茶的服务员却懂得微笑服务,但把问题原封不动的扔了回去:“随便哪个都好吃,两位看着点吧。” 丁灿皱眉,先点了个最贵的,结果对方微笑着摇了摇头。 “很抱歉,这道菜需要提前预订,咱们店里暂时没有存货了。” 丁灿惊讶道:“什么?这种地方吃饭还需要预订!” 服务员:“瞧您这话说得,公鸡蛋这种东西一只鸡才那么点儿,凑齐一锅多不容易啊,得我们老板提前跟菜市场预订才能拿到货呀。不过如果您真的十分需要的话,那也不是不能帮您问问,只不过临时送货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公鸡蛋是什么?”陈梓墨一听这菜名,有些莫名其妙,她还从来没听说过公鸡还能下蛋。于是好奇的看向墙上的菜单,发现排在头一位的就是这玩意儿,价格高达138,在一众十几到几十块的餐品里,价值显得尤其出类拔萃。 刚才光顾着看价格根本没注意,这才意识到自己点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儿的丁灿脸皮不由一烫。 特别是服务员口中那句“如果您真的十分需要”的多重肯定语句,在丁灿耳朵里,仿佛一下子衍生出许多微妙的含义,似乎是在暗示他某方面需要补一补。 “刚才看错了,这菜不要了。”丁灿连忙说道。 余光正好看见陈梓墨脸上的表情闪过一丝失望,他顿时有些绷不住了。 “你笑什么啊?” 只是有点遗憾没法见识“公鸡蛋”庐山真面目是什么,根本没有露出半点笑容变化的陈梓墨表示自己很无辜。 “我没笑啊。” “才怪。” 丁灿才不信陈梓墨不知道这道菜是公鸡的□□,只觉得她故意强调是为了取笑他,尤其是后来那一丝遗憾,更是把丁灿的人都看麻了。 这表情什么意思?她是对自己某项功能的健康程度表示担忧吗? “刚才是点错了,我身体好的很,才不要吃这玩儿意。”丁灿连忙干巴巴的加上了一句。 陈梓墨一脸莫名其妙,丁灿却以为她还在假装,于是又加粗加重说出八个大字:“我……不……需……要!我……好……得……很!” 陈梓墨以为对方大少爷脾气发作了,也懒得计较,于是很不走心的敷衍了一个字:“哦。” 丁灿咬了咬牙,感觉自己这么强调,怎么真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了。 “行了行了,这个那个还有那个,就这么多了,赶快上我们快饿死了。” 丁灿有些头疼的打发了服务员,发现陈梓墨自顾自的喝水,注意力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一个莫名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她不会是怀疑自己那方面那什么,所以失望了,于是自己在她心中的完美形象这就打折了? 虽然……但是……总之……啊啊啊,好想解释一下啊! 不过他绝不是担心自己在陈梓墨心里形象受损,绝对不是。有哪个雄性生物能够接受这方面遭受质疑嘛! 可偏偏刚才发生的一切既突然又隐晦,说到底所有的猜测都是丁灿自己脑补的,就算他想解释,也显得多此一举啊。 感觉全身蚂蚁再爬,丁灿心烦的把纸杯都捏露了。 陈梓墨完全不知道他在纠结个什么,还以为药效过了,体温又烧起来了。于是她抬起手,用手背碰了碰丁灿的额头。(反正这小子经常对她勾肩搭背,过去那套男女大防的观念,早已经被丁灿彻底脱敏治疗了。) 冷不丁被自己意识中正在不断反复试图沟通的女主角摸到脑袋,丁灿本就浆糊似的大脑差点宕机,脸也跟着更烧了。 “你干嘛啊,男人的脑袋不能乱摸!”丁灿有些气急败坏的拍掉了了陈梓墨的手。 陈梓墨:“试试你还烧着没。还有点热,不过看你这精神状态,应该是好多了。” 原来只是试额温,不是突然袭击搞什么暧昧的摸头杀啊。 丁灿松了一口气,同时内心深处又升起了那么一丢丢遗憾。 陈梓墨重新倒来一杯热水:“多喝热水。” 丁灿用手捂住纸杯,感受着杯壁不断散发的温度,情不自禁的产生联想:多喝热水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好像网上的某个段子啊。 没过多久大排档的菜上了来。 不得不说,这地方档次虽然不够,做的菜倒是开胃——口味重,锅气十足。 两人中午在医院就随便垫着吃了点粥,此时都饿坏了,热腾腾的食物装进胃里让人十分舒坦,倒是打消了所有的胡思乱想。 一顿饭风卷残云,虽然点了不少,也眼看着盘碗见底,就连一项秉持着身材管理的丁灿也没了顾忌,打算放纵一顿满足自己。 可就在两人快要结束的时候,大排档又来了一桌客人。 两人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只是突然听见一道凶狠刻薄的男声:“好家伙,真是冤家路窄,居然能在这里碰到。” 最初两人都没意识到这话是冲着他俩来的,毕竟他俩几乎与这镇上的人没有交集。直到有人拍上了他们的桌子,这俩才顺着动静看向来人。 “之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开始装鹌鹑了,想装看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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