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彦看向她,原本和许坤严肃谈事的俊脸瞬间换上温柔宠溺的样子,站起身说:“嗯,本来也没什么客人。” “好,那我们出发吧?”盛星漾说完,要去抱睡着的小晚渔。 傅斯彦伸出手,轻轻拉住她细细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姿势有点靠近和暧昧,一旁的许坤见状赶紧识趣地马上躲开让位。 “先吃块蛋糕?我做的。”傅斯彦说着,松开手,去拿刚才包装好的草莓舒芙蕾蛋糕,小心翼翼拆卡蛋糕盒子的丝带,拿出一把透明小勺子,挖了一勺,要喂盛星漾:“姐姐,张嘴。” 盛星漾看着塞到她唇边的红艳艳蛋糕。 再看看傅斯彦那张迷死人的温柔俊脸,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耳尖莫名红了几分,她还没被男人这样投喂过。 “怎么不张嘴?”傅斯彦见她呆愣在那边,不肯张嘴,低声问。 盛星漾回神,抿抿唇说:“没人这样喂过我……我有点不好意思。” 啊?这样吗? 傅斯彦懂了,薄唇轻轻扬起:“以后我天天喂你。” “像你喂宝宝那样,怎么样?”他反正一直有这样的打算。 抱着姐姐,喂她。 把她喂养的白白胖胖的。 多好? 盛星漾真的有些招架不住这种年轻男人直白的情话,耳廓更红了,眼睫颤颤说:“你真会说话。” “不,我只对你这样。”傅斯彦笑:“以后你就知道。” “现在先张开嘴。” 盛星漾拗不过他的热情,舔舔唇,只能张嘴,等张开嘴巴,傅斯彦顿时温柔地将蛋糕喂入她舌尖。 蛋糕做得很好吃。 不是很甜腻,有种尝奶酪的清香。 “味道怎么样?还好吧?”傅斯彦目光灼灼地问。 盛星漾点点头,很诚心地夸:“还不错,你的手艺很好。” 傅斯彦放心了,姐姐喜欢吃的。 “嗯,学了一年多了。” 盛星漾轻轻嗯一声:“尝过了,可以走了吗?” “再吃两口吧?不然浪费?”傅斯彦还想再喂,这次不用勺子了,直接将蛋糕放到她嘴边,让她咬。 盛星漾真拿他没辙,红着耳朵,张嘴咬,咬下两块,吃掉,再咬,足足吃了大半块,盛星漾实在吃不下了,他才收手。 将剩下的一小块蛋糕放到吧台上,盛星漾看一眼,以为他要扔掉。 结果他只是放下来拿纸巾给她。 等她擦擦唇瓣的时候,他竟然一点都不嫌弃她吃过半块了,重新捏起来,低头直接咬着吃掉了。 盛星漾看到,整个惊愕住。 然后脸红了一丝丝,连忙低声说:“我……我刚才咬过好几口了。” 上面都是她口水了。 他怎么还能吃? 傅斯彦不在意:“昨晚我们都接吻了,吃你吃剩的,没什么。” 这话说得没毛病。 盛星漾一时挑不出刺来,连忙红着脸转过身说:“别贫啦,快点走。” 傅斯彦见她害羞了,唇角勾勾,伸手猝不及防摸了下她发顶,动作轻柔又宠溺,惹得盛星漾心口一宕,回头看她时,眼底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 晃荡晃荡。 “姐姐,你真美,跟你结婚,我觉得像捡到了大便宜一样。”吃了她的蛋糕,还要顺便撩拨地夸她一下。 真是嘴甜的就跟放了糖霜一样。 要不说……00后的小奶狗很会撩呢? 原来是真的。 她真的有点招架不住。 “快……点走吧。”盛星漾扛不住他的撩,连忙躲开去抱睡着的盛晚渔。 傅斯彦眼底含笑,迈开长腿跟上她。 许坤这个单身狗识趣地最后一个走,锁门。 * 傅柏成住院的地方在城南比较著名的外科医院。 盛晚抱着睡着的盛晚渔坐傅斯彦的车到了医院后,下车时,傅斯彦怕她抱着宝宝累,说:“我让许坤帮你抱着,我和你上楼看小舅子。” 盛星漾看一眼还睡的舒舒服服不肯醒来的小奶宝,点点头,轻轻把宝宝交给许坤。 许坤抱到盛晚渔,整个人瞬间如临大敌一样像木乃伊那样一动也不敢动坐着。 他怕自己抱着她动了,她要醒来,到时候哇哇大哭,他根本招架不住。 傅斯彦跟盛星漾下车去五楼的特护病房。 路上傅斯彦有些好奇:“姐姐,小舅子为什么会变成植物人?” 他查到的档案上盛柏成是刚刚考上大学时出了车祸。 然后就成为植物人? 但是到底是怎么样的交通事故? 档案上只是轻描淡写一句:遇上行人,车子失控。 不知道是否是这样? 提到弟弟的伤,盛星漾心情就有点沉重了,弟弟是她唯一有直接血缘的亲人,是妈妈留在这个世上,她最亲最亲的亲人。 “交通事故,意外。”盛星漾回。 傅斯彦轻轻嗯一声:“姐姐别难过。” 盛星漾早就过了难过的时期,她现在只想找名医为弟弟治疗,她不想弟弟那么年轻就成为植物人。 “我现在不难过,我现在只想他能醒过来。”盛星漾低声说。 傅斯彦看向她,下一秒,温柔伸手轻轻搂住她:“我认识一些朋友……可以打听一下名医。” 盛星漾瞬间抬起脸看他:“你会帮我?” 傅斯彦点头:“嗯,我们现在结婚了,对吧?” “你有什么难处,我会帮你。” 盛星漾沉默了,她长这么大,真的很少会有男人在她困难的时候告诉她:他会帮她。 包括之前跟她交往的林亚楠,都没有这样承诺过。 说心里没什么感触那是假的。 “谢谢。” 傅斯彦目光深情:“我试试,希望能帮到小舅子。” 盛星漾点点头,其实,无论他能不能办到或者能不能救到她弟弟,他能说这句话,她也感激。
第21章 好无语,她怎么那么不经撩了? 盛柏成此时安安静静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特护病房。 有呼吸,但是双目始终紧闭。 身体上插满了各种治疗和供养的管子。 盛星漾每周都会来看他,但是每看一次,她心里就难受一次。 可能作为这个世界上跟她血缘最亲的亲人,她没能力马上救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躺着,那种难受,没人可以理解。 盛星漾带着傅斯彦进来后,先是去套房的卫生间倒了一盆温水。 放入干净的毛巾。 浸泡一会会,拿起来拧干水,开始给盛柏成擦脸和手。 傅斯彦敛着黑眸一动不动看着床上年轻的小舅子。 盛柏成的长相和盛星漾真的很像,只是他现在是植物人,常年晒不到阳光,皮肤比正常男人白的过分。 就像一张白纸。 低头仔细看看,还能看到他皮肤上毛茸茸的绒毛。 “我弟弟如果没有出那个事故,他现在是法学院的新生了,前途一片光明,未来会去法院或者当律师。”盛星漾小心翼翼给他擦好了手,回头对傅斯彦说。 傅斯彦听着,他好像能共鸣盛星漾内心的难受和痛苦了。 最亲的亲人这样如死尸一样躺着。 换做谁都要崩溃。 “姐姐,别担心,说不定会有奇迹。”傅斯彦伸手温柔轻轻抚抚盛星漾的肩膀。 盛星漾点点头,现在也只能期望奇迹出现了。 因为以目前的医学水平。 能轻松治疗植物人——依旧是医学难题。 盛星漾将毛巾放到水盆说:“其实今天我愿意带你来见我弟弟,也是想让你知道,我有这两个负担。”除了生父不详的宝宝需要抚养,还有这个植物人弟弟要照顾。 所以,说白了。 盛星漾对他还是没有信任。 傅斯彦心里明白,不过也不怪姐姐,她所谓的两个‘负担’,普通人可能的确负担不起。 且不说要养小渔儿,就盛柏成住院一天的医疗费每天要耗费几千到上万。 普通人的确没能力,但他不一样,他钱多的他们几辈子都花不完,照顾他们两个可以说是轻轻松松。 没什么阻碍。 “姐姐,你不用暗示我什么,我知道的。” 盛星漾嗯一声,没再多说其他,继续给盛柏成擦拭身体。 反正该说的都说了,他愿意试试就试试,不愿意,她不勉强,到时候,和平离婚。 傅斯彦看她一眼,低声说:“姐姐,我出去打个电话。” 盛星漾:“嗯,你去吧。” 傅斯彦拿出手机朝着病房外走去,到了满是消毒水的白色走廊,傅斯彦划开自己手机通讯录上的好友名单。 点开其中一个叫【燕沉岳】的名字。 拨过去。 电话接通一分钟内,燕沉岳那边清朗的声音传来:“有事?” 傅斯彦低眸:“嗯,我听说你最新的医学研究成果要出来了,能不能帮我救个人?” “他植物人三年。” 燕沉岳闻言,在电话那端先是沉默一秒,下一秒,低笑了一声:“能让你傅少开口求我帮忙的,这人一定很重要?” “是,比命重要。”傅斯彦很认真承认:“帮吗?能救醒?” “男的女的?”燕沉岳手指握着手机,问。 傅斯彦:“男孩,和我差不多大。” 燕沉岳:“你对男人感兴趣?” 傅斯彦:…… “不是,他是她亲弟弟,所以帮我救醒他,条件你随便提。” 燕沉岳明白了,唇角一勾,“我不能说百分之一百能救醒,因为这个研究成果还存在一点风险,但是……你开口了,我会尽力帮你救。” 傅斯彦松口气:“嗯,谢了。” 燕沉岳不用他的谢:“我要你的那辆风影,可以吧?” 他可以盯着他那辆全球唯一的限量版跑车很久了。 这家伙当时可是当成女朋友一样宝贝,谁也不给碰,不给开。 他想试试他给不给? 傅斯彦挑眉,这家伙……真会挑时间趁火打劫:“你想要?那就拿去,但是前提条件必须救醒他。” 这回,燕沉岳惊了,这么宝贝的车子,说给就给了? 看起来,那个女孩对他真是重要了。 超过了他的爱车。 “好,一言为定,我下个月回国。”燕沉岳说:“研究成果要在下个月提纯出来。” 傅斯彦点头:“好。” 一个月时间,他等得起。 两人聊完,傅斯彦心情彻底放松,将手机塞入裤兜。 只要盛柏成醒来。 姐姐应该可以放心,也不用有什么心结。 * 重新回重症病房。 盛星漾正在病房配套的浴室给盛柏成洗换下来的病号服,虽然医院配套了护工,但是别人照顾总是比不上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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