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队却这时候适时上前将两人分开,挥挥手让下面人赶紧先把沈音英这个疯女人拉走,折回头又请了周晓入审讯室,抬手:“小姑娘,再重新走一趟吧。” 先前还不能确定她举报的事情里头有几分真,可现在已经到了这地步,她的待遇,自然也需要跟先前很不一样了。没办法,他们也得按章程办事。 周晓了然的点点头,不吵不闹,沉默跟着人往里走。 言队审视的视线来回在前头那两人背影上逡巡,头都没转随即问旁边:“医院那边有消息了吗?怎么说?” 小女警刚放下电话,立马松口气回道:“结果已经出来了,药剂无毒,郝烟雨的父亲平安出院。” “呵!”这时言队好笑,“看来外头传言,那郝老板吃了国内版的药就会一命呜呼,也纯属子虚乌有啊。”真不知究竟是谁又在给谁做局,食指拇指捻了捻自己下巴,也走了进去。 留下原地的小女警一头雾水,只隔着桌案着急将自己上半个身子探出去,朝他追问:“言队,您什么意思啊?” 可惜无人回答。
第66章 我怀孕了 接下来, 周晓那边的消息之前就已经问询差不多了,现在先轮到了沈音英。 言队进去当先将资料夹往桌上一摔,糊撸把脑袋:“说吧。” 沈音英这没头没脑的, 刚被激起的忿恨此时仍没有完全消退:“说什么说?!” “啧。”言队不满咂舌,“周晓可是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清楚了, 你再多隐瞒也没什么意义,该说的都一股劲说清楚了, 咱们看接下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又不耐烦道:“再说了,你做的那事, 付家的监控可是都有拍下来, 狡辩也狡辩不了。” 沈音英反怼:“你说有就有?我明明提前早看过了,那附近根本就没监控!” 言队闻言却哑笑一声:“瞧,你这不一早就有准备么?怎么事到如今, 敢做却不敢当了呢?” 监控的事情先放一边, 先不说郝大发当晚不知因何,裤兜里就一直装着一支录音笔,怪她自己没发现, 换完药不走, 还神经兮兮地原地痴痴笑什么“郝烟雨我这次让你好看”。 而即便没有这,现场还又采集到的她毛发, 以及高跟鞋脚印, 这些都可以作为证据,言队只是懒得跟她多说, 嫌费口舌。 沈音英当时那话脱口而出就知要糟, 不过眼下依旧负隅顽抗, 也不吃对方想激她那一套,沉着脸一问三不知:“我什么都没做, 也什么都不知道,要问,你们等我的律师来了跟他说。” 言队笔帽怼了怼桌面,寂静的审讯室内只传来他这似烦极的“笃笃”声,阴气森森。气笑了:“沈音英,我们前两个月才见过,你不会都忘了吧?要我再给你回忆一遍,呆在这警局那三天,你是怎么度过的吗?”她居然还敢大咧咧继续犯事,是真当他们警察吃干饭的? 沈音英当即肩膀一缩,抬头看对面,那名年长的警官先前还嬉皮笑脸的,此刻却面沉如水,双眼定定盯视着自己。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连吃饭穿衣的钱现在都不够了,外头欠了一屁股债,哪来的律师?” 沈音英暗自咽了咽口水却坚持称:“我有的。不信你们可以联系唐律,他的电话XXXXXXX。” 言队微侧头,身边属下立刻会意地拿起手机,去到外面。可没过一分钟的时间,对方就又神色难言的回来,电话还没挂断,他甚至体贴的开了免提。 来告知言队:“对方称,他并没有接到嫌疑人这份委托。” 沈音英一瞬错愕,紧接急吼:“唐律,唐律连你都要背叛我吗?你明明早就收了我的钱!我这里现在需要出面你却不帮我?我要告你,我要告你欺诈!” 对面那位男子肉耳可以听出来的对她嫌弃,慢条斯理道:“沈小姐,我先前是收了您的雇佣金,答应为你一段时间内的任何纠纷进行辩护。但是就在前不久,您又委托您的助理,将这份钱硬要了回去。” “不信的话,这些流水都是账面可查的,您的回款渠道还是从哪里来又回的哪里去,我唐某可没有半句虚言。我可以理解您最近手里资金短缺,所以急需那笔佣金回款救急,但您也不好就这样赖上我吧?”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音英听明白了他的每一个字,却又像是完全没能懂他的意思?惊问:“不是我什么时候......” 可对方已懒得再跟她费口舌:“好了沈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这里很忙,就先挂了。” 等沈音英再慌忙地想跟对方叫唤“我再给你钱,现在就给!”时,对面已经果断直接挂断了电话。 开玩笑,即便她真给,对方又岂会再敢接?给一回又要一回的,他的时间又不是白白用来陪对方玩儿的。 沈音英简直有苦无处诉,最后想见对方说的“助理”,她惊起拍桌:“是周晓!又是周晓那个贱人想害我!她不得好死!!!” 言队受不了她的刺耳聒噪,掏掏耳朵转头对她不耐烦道:“还有没有招了?没有的话,呵。”未尽之意咱们这回就真的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吧,拖延时间无益。 沈音英见对方若无其事的样子,知道自己这回回天乏术了,忽然间浑身失了力气,委顿在冷冰冰的审讯室凳椅上,喃喃:“怎么可以,他们怎么可以......”依旧难以相信,自己怎么会到了这种众叛亲离的地步? 不过接下来又镇定精神,没人帮她,她有自己!交代的,却与周晓大相迳庭。 “姓名。” “沈音英。” “年龄。” 对方忍了忍:“26。” “性别。” 这回无论如何忍不了了:“我靠你是真看不出来?!”专门挺了挺自己36C胸。 再说,上次这些都也是已经问过一轮的,显而易见对方现在也是故意在磨她,沈音英暴躁。 对方却懒散笑:“呵,垫巴了这么多,也顶不上人家一半的视觉效果。”啧啧摇头叹息,“不够看。” 沈音英立马塌了塌肩。卧操他一个男人,还是老男人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 顺便他这是嘲讽吧?是专门嘲讽自己有心比,也比不过郝烟雨那个小贱人的36D没错吧?气得脑袋顶直冒烟。 恶狠狠瞪对方,言队却半点压力都没有的又弹桌,这回声音几度拔高jsg:“性别!” 沈音英憋气,却怂言:“女——”有气无力。 “对于意图计划故意杀害郝大发这件事,认不认罪?” 沈音英却眸色一转,委委屈屈:“警官,我可没有故意杀人啊,只是协助周晓换了下药而已。她说那是她想报复一下郝烟雨,鼓吹让我顺便搭把手,我也是一时糊涂而已。” 言队变了脸色:“嗯?”事到如今,她居然还想耍花招? 沈音英却满脸认真:“真的警官。周晓说那只是能让郝大发短暂昏迷的药,目的也就是吓郝烟雨一吓。您知道我跟郝烟雨确实本来也就有几分针锋相对,一听她说这样,就也想整整对方。只不过我可没那个胆,要是早知道她想要杀人的话,绝不敢帮周晓那么做的。”害怕地连连摆手。 言队嗤之以鼻,这回倒是愿意主动承认她跟郝烟雨不合了? “你有证据能证明吗?那药,周晓可是有聊天记录能证明,确实是你主动让对方给买的。” 沈音英却自有应对之策,思维现在特别清楚:“不是吧?明明是周晓那天跟我说的她要买,然后过了一天还没动静,我就打电话给她问了问情况,随即她就把图发到了我的微信上让我做确认,好之后拿到手了不要跟其它混淆。” 言队奇怪看她:“这么说......” 沈音英斩钉截铁:“我只是听周晓所言只管换了下药而已,其它策划以及买药等,这些都是周晓一力自己完成的,可不关我的事。而且那药据她私下里跟我说,还是短暂昏迷的药,不致命,不存在故意杀人的嫌疑。” 皮笑肉不笑,“不然您可以好好查查我们俩的通话时间,还有微信聊天记录啊?我说的,可都是实情。” 言队眯眼:“倒是小看你了。” 沈音英假笑:“瞧您这话,怎么说的呢。” “那她为什么换药不也自己来?”偏只给她留下这么一个活儿,还多了一个人一张嘴,更容易事后反而败露。 沈音英百无聊赖打个哈欠,太晚了,着实有点困哪。 “或许是一个人害怕?也或许觉得以我的身份,更有机会更好接触到郝烟雨身边一点?那谁知道。” 忽然想到什么,又惊讶一叫:“啊,对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刚刚主动到警察局自首,明显是想拿我当替死鬼,遭她陷害,给她背下这莫大罪名啊。”认真问言队,“您说是不是?” 言队不紧不慢:“你是想当自己刚到警察局,冲周晓喊得那些什么你杀人我杀人的话,都不存在?还是觉得我们这里,也缺摄像头?” 沈音英只一瞬听此面色微变,但转眼就又浑不在意:“哎呀警官,我那不是见郝大发被慌慌张张那么大阵仗的抬上车,周围人又都在惊恐讨论什么死人了死人了,来了警局,周晓更直接当面陷害我,脑袋一糊涂,哎呀就给吓得,”摆摆手,“纯粹在胡言乱语。” “再说我最后明白过来,不是也说了嘛,她才是主犯。您大可以重调监控录像,看看是与不是。” 言队:“倒是好的赖的,都让你说了。” 低头边看什么边问:“周晓还交代了,宴会场上也是你叮嘱她制造乱子,倒酒到郝大发身上,从而趁对方上楼换衣的时候,有机会偷换药物。” 沈音英惊讶:“呀,她是这么跟您说的呀?那我可得反驳啊,还真不是。” “我是在看到了乱子之后,才给周晓打得电话,问她怎么制造出来推倒香槟塔那么大的阵仗,这不故意把事情闹大吗?甚至我还期间表明了自己不想继续干的意头。但周晓威胁我,称我若是不干,她也之后有的是办法能搞倒郝烟雨,到时候她还要把事情全部推到我的头上。我害怕,才答应的她继续为她换药。不信,您可以继续查我们的通话记录时间。” 转了转眼珠:“反而周晓总说我指使她这指使她那的,她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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