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痛挺了一下身子,他好像更兴奋了,手指在我唇边不停玩弄着,我张嘴上去就咬了他手指一口,然后说:“如果你真想,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哦?什么决心?你不是想让我跪地下向天起誓吧?”他像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倒是很好奇,如果我现在真这么说,他会真的跪在地上发毒誓吗?这种人应该早就不怕天打雷劈了。 “之前你那么喜欢她,即使她每次给你打得那么惨,你都可以容忍她,现在你们分开了,都没想过报仇吗?” “看不出来,你还挺野的。”他的表情少有的严肃起来。 阿波会是他的弱点吗?无恶不作的五猖也会有不忍伤害的人吗?我不知道。 我整理着他的衬衫衣领,“你不说你是个爷们儿吗?我可不要这么窝囊的爷们。” 他不再托着我,眯着眼睛打探我的态度,我也没恋战,从他的战场撤离,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裙子的褶皱。 “你想让我弄死她?”阿男看似玩笑地问我,语气不阴不阳,但我知道,他又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晃着半杯鸡尾酒,灯光照射下的它是浅蓝色的,杯口的盐边只剩下一半,另一半随着液体已经进了我的肚子。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可不掺合。” “鬼精鬼精的,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净。”他笑着喝酒,不再看我。 这件事像是个无关痛痒的小插曲,似乎并没有影响他,后半程的表现跟之前没差,但我还是发现了细微的变化,他的冰块已经融化的不见踪影,他却好像没有发现,大口喝着常温的酒。
第057章 狗咬狗(还有一章,这不是最后的) 之后的几天,阿男依旧体贴入微,扮演着一个优质男友的角色。 当然,他又邀请过我几次,但我每次都拒绝了,他和我在地下室的楼外拥吻,在灯红酒绿中拥抱,他试图让我的欲望泛滥成灾,我怎么会轻易的就范呢?一切点到为止。 让我有些不安的是,每次我表示出不想继续的时候,他便不再尝试,如果这是一场普通的交往,我会感叹他的尊重,但现在这个局面,我甚至怀疑他已经要放弃了。 赌局只有十五天期限,过了十五天之后自动认定他任务失败,需要一比一赔付每个玩家,此时已经第七天了,他仍旧沉着稳定,是打算自动认输吗?这太不符合我心中的疯子人设,他在等更多人跟注吗?还是他在纠结什么,或者说,他在酝酿着什么…… 第八天,羊毛卷给我发来新的前线战报,赌局跟注的人超过五十个,整局已经超过二百个鲨鱼币,也就是说,如果阿男无法搞定我,那他就要赔付两百多个鲨鱼币,相当于三千多万,我第一次觉得我的命竟然这么值钱。 如果不是死了之后没法花,我都想为了自己死一次,过一过钱可以随便花的日子。 我曾经质疑阿男和阿波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钱可以赔,羊毛卷嘲笑我单纯,想在深沟网上开局要求很严格,都要求事先绑定账户,有人定期验收余额,如果你账户不够赔,那赌局压根不会成,也不会让其他人继续跟注。 换句话说,只要能跟注,说明他账户就足够赔付。 羊毛卷说,运营深沟网的人十分神秘,手段毒辣,如果输了你不赔付,会有专业追杀的人,哪怕追到天涯海角,地球每个角落,去榨干你最后一滴血,摘下最后一个器官,也得把钱赔上。 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比变态狠的人就是更变态的人。 除此之外,羊毛卷还给我发过来一段视频,是他花了很多的时间和钱才找到的五猖一战成名的打猎视频,视频大部分镜头晃动得厉害,像是电视里的野外求生纪录片。 那个外国女孩是真的很漂亮,像国外电影里的啦啦队长,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紧致的身材,但被扔到森林几天之后就折磨的不成人样。 视频有两个多小时,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就把进度条拉到最后,结果看到了让我产生心理阴影的一幕…… 看着猎狗甩动着脑袋大力撕咬,听着镜头后此起彼伏的欢呼,我仿佛置身于阿鼻地狱。 忍着心理的不适,我和羊毛卷聊了一下这段视频应该怎么处理,虽然找到的时间比较晚,但是我依然相信会起到一些作用,我也祈祷它能发挥作用。 我们要把剪辑过的视频匿名上传到深沟网上,目的只有一个,让多日不见的阿波看到,至于阿男会不会看到无所谓,他只会认为自己多了一个疯狂的粉丝,或许还会忍不住仔细欣赏自己的杰作。 又过了两天,我和阿男白天继续上演各种恩爱的画面,晚上我坚持回家,他虽然表现得有些失望,但是总体看起来依然十分淡定,我甚至好几次都有冲动想问问他,“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我最终还是忍下了,大不了再战一局,但是这天晚上,阿男终于有了新动作。 前一天晚上阿男约我第二天去他家,说要做好吃的给我,我自然不会去,找了个借口说同事约,他语气有些失望,但也没多说什么。 第二天白天,他给我发消息我没回,打电话第一次没接,第二次才接通,当时我刚从银行出来,带着被监控的手机随便找了个离家很远的奶茶店发呆。 “在哪呢?” “和同事在奶茶店。” “晚上干嘛去?” “没事啊,回家呗,最近可能是太闲了,总是困。” “今天晚上别睡太早,给你看好戏。” 我瞬间兴奋起来,因为我已经猜到他说的好戏可能是什么,虽然我一直期待着这一天,但是当真实要发生的时候,我还是紧张了起来。 “什么好戏?”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奶茶店的音乐应该可以掩盖这点表演上的小瑕疵。 阿男在电话那边呵呵笑了两声,“别跟我装傻,等着我去收拾你。” 挂断电话之后,我的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汗,在裤子上蹭了蹭,才发现我的手有些不受控的发抖,我打开羊毛卷的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就是今晚。” 羊毛卷依旧随时在线,瞬间给我回了一条消息:“路口等你,尾巴收干净。” 手边的奶茶只喝了一半,我一口气喝光了所有,撑着慌,打了个香精味儿的嗝后,我离开了奶茶店,真难喝,再也不来了。 回去的公交车上,我看着自己的手机,联系人列表很长,但是真正跟我联系的没几个人,阿泰的头像被置顶在最上边,十分安静,他的消息我很久没回了,他仍然坚持每天发,只是越发越少。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手机突然在掌心震了一下,阿泰的头像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消息提示,这真是有趣的巧合。 我点开之后,发现是一条小程序,正在我犹豫要不要点开的时候,他又发了一条消息:“这是我用咱们照片做的一个相册,做这个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合照,下次有机会,我们出去玩的时候多拍些好看的照片,好不好?” 看着他一厢情愿的畅想,我无声地笑了笑,他也算是我提心吊胆的日子里少有的乐趣所在了。 点开了那个小程序,看着代表进度的圆圈一点点拉满,画面一闪而过,我和阿泰的合照出现在画面中,伴随着尴尬的土味情歌,我们的照片一张一张闪过。 有一起出去吃饭的,有一起看电影的,还有在爱巢酒店犹如景点打卡的,还有一起蹲在马路牙子吃雪糕的,有他给我蚊子包涂药的,最后一张是我们不约而同进公安局的次日清晨,他一脸的胡茬,我也是掩饰不住的憔悴,两个人在早餐店拍了一张合影,我嘴里还叼着泡了豆浆的油条,他的脸因为靠近摄像头而变形,但是我们却都笑得很开心,很纯粹。 我关掉相册,撑着公交车窗看着外边,车速很慢,原本能看清每个人的表情,却渐渐被什么模糊了双眼。 还是那个陪我征战四方的廉价双肩包,二十五块钱,买回来之后我就没刷洗过,里面提前装好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我所有的证件,看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我犯了难。 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我焦虑地在房间走来走去,像是等待判刑的犯人,晚上十点左右,我收到了阿男发给我的信息,是一个 APP 的名字,还有用户名和密码,让我下载之后打开。 偷窥别人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主人”邀请去视奸他的生活。 我下载了 APP,登录了用户名和密码,本来我以为会是在他新租的房子,但是打开之后是他和阿波租住的那间房子,摄像头也是上帝之眼一直破解的摄像头。 他知道我在演,我知道他在演,每个人都不敢忽略任何一些细节,演来演去忘记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紧接着,我打开了窃听器的软件,声音从笔记本电脑传了出来,他当然知道我能听见那里的声音。 他们并没有在房间里,那里一片黑暗,像是电影开场前的暗场,让我有种大幕即将拉起的期待。 很快,开门声传来,阿波打开了灯,先走了进来,一段时间没见,她依旧那么迷人,穿着白色短小的 T 恤,下身是漏洞的牛仔短裤,两条漂亮的腿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 她坐在沙发上,精致小巧的皮包就放在腿边,她从里面掏出一盒烟,点着了一根,眼睛漫无目的地东看细看,应该是在等阿男。 当初我有多迷恋她,此时我就有多厌恶她,这个曾经霸占我梦境的女人,只是那个魔鬼的帮凶。 不知道这些日子里,她是怎么勾引阿泰的,这让我有点恶心,我好奇,却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去询问。 敲门声响起,阿波第一反应竟然是抓了一下手边的包,似在寻找一种第三方的安全感,她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吗? 她走过去打开门,阿男随即出现在摄像头范围内,阿波走在他前面的时候,他在阿波背后对着摄像头挥了挥手。 他——在跟我挥手。 阿波事先知道阿男的打算吗?这是一场单人戏,还是一场双簧戏?真动手还是假把式?许多问题萦绕在我的脑海,像是一个个线索,指引着最后的结局。 眼前这个场景十分有趣,阿男知道我在偷看,也知道我在同步窃听,但要装作不知道我安装了窃听器,所以不仅动作表演上要自然,语言上还要有一些越界,才能让我真正的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尺度,是个学问。 我坐在房间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牙齿咬紧下唇,双手握紧水杯,滚烫的水温隔着杯子传来,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仿佛这种炙热感可以同步我的血脉喷张,帮助我释放一些过度的紧张。 阿波看似热情地跟阿男打招呼,“最近过的怎么样?” 阿男也穿了一件白 T 恤,下身同样是牛仔裤,情侣装是巧合吗?还是他们始终住在一起,再一次猖狂的泄露谜底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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