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软软像天上的云朵。 然后,张伯脸上的花成功笑开了。 季惊秋将池岁放在主位的餐椅上,挨着她坐下。 看到满桌色香俱全的美食,池岁宝宝开心到晃jiojio。 忍不住转头两眼亮晶晶地盯着季惊秋。 双手乖巧地搭在腿上。 快,快说可以吃了。 对方却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对张伯说,“拿一双小一点的女士拖鞋来。” 说完这才转身对池岁说。 “吃吧,不是饿了吗?” 池岁开心地拿起碗筷开动,吃到第一块肉肉的时候,忍不住想哭。 啃两天萝卜了,终于吃到肉了。 “怎么了?不喜欢吃这些?”见小姑娘泪眼婆娑,季惊秋还以为她不喜欢,“那你想吃什么?” “萝卜。”池岁有些哽咽的说道。 季惊秋正要让人做萝卜,又听到小姑娘愤恨又委屈的声音。 “我再也不要吃萝卜了。” 季惊秋默默收回抬起的手,落在小姑娘的头上,温声轻哄,“好,不吃萝卜。” 默默记下,小未婚妻挑食,不爱吃萝卜。 张伯拿来一双崭新的拖鞋,季惊秋将它放在池岁脚下,“地上凉,先穿鞋。” 确定小姑娘的脚不会再接触到冰冷的地板后才罢休。 见小姑娘吃的满足,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还在往嘴里塞肉,季惊秋不得不提醒,“慢点。” 见她努力伸手要去够边缘的那盘菜,尽管很努力,但小短手还是差了一点点。 就在池岁气鼓鼓准备站起来去夹的时候,一双筷子先她一步落下,夹了几片肉放她碗里。 季惊秋又将池岁碰不到的几盘菜夹了少许放入她碗中。 见她全都乖乖吃下,露出满足的笑容。 忽然觉得心情甚好。 仿佛找到了投喂的乐趣,开始一一布菜盛汤。 只是让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转头让张伯再加点热汤的功夫,耳边就传来“嘎嘣”清脆的声音。 他看到张伯震惊慌乱的表情,连忙回过头去。 季惊秋看到小姑娘不知何时拿了根卤猪蹄在啃,清脆的声音就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池岁维持着啃猪蹄的姿势,与季惊秋大眼瞪小眼。 眉心一皱,季惊秋掐着小姑娘的下巴将脸抬起,盯着那张油光满面的嘴,语气低沉,“张嘴。” 担心小姑娘啃猪蹄把牙啃碎了的季惊秋有些着急。 “乖,张嘴我看看。” 池岁大宝贝噘了噘嘴,听话的张开嘴露出两排整齐的大白牙。 季惊秋仔细的看了看,确定一颗没少才放下心来。 皱着眉看她。 然后将她碗中的猪蹄拨到自己的盘中,拿起刀叉优雅地开始剔骨。 看着剔出来的骨头上明显被咬碎的齿痕,季惊秋沉默了一瞬。 面不改色地将剔出来的肉放入小姑娘碗中,“吃吧。” 池岁看着碗中的肉,一张脸皱成了包子。 抬起头一本正经的强调。 “没有骨头的猪蹄是没有灵魂的。” 【就是。】一直在默默关注的肥肥,嘴角流着口水,出声附和。 猪蹄,软软糯糯的猪蹄。 (ˉ﹃ˉ)斯哈~ 看着气鼓鼓的跟自己强调猪蹄的灵魂的小姑娘,季惊秋眉尾微挑。 池岁伸手就要去拿盘中的骨头,势必要啃上两口灵魂。 季惊秋握住伸过来的小手,无奈叹息,“你还小,只能吃肉,不能吃骨头。” “能吃。”池岁不服气的反驳。 “你若是把骨头吃了,大白就没得吃了。”季惊秋又道。 “大白?”池岁面露疑惑。 “大白是少爷养的狗,平日里最喜欢吃骨头。”张伯贴心解释了一下。 池岁眸子晃了晃然后垂下了头,脸颊旁落下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庞。 “快吃吧,不是喜欢吃肉吗?”季惊秋又夹了两块糖醋里脊放她碗里,温声轻哄。 小姑娘抬起了头,眼里浸满了泪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控诉。 “原来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条狗重要。” 突如其来的控诉把季惊秋雷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缓缓回头看向张伯。 告诉小姑娘大白是条狗的张伯早已被自责淹没。 半夜起来都得给自己一巴掌:我真该死! 张伯看季惊秋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瞬间倒戈,“少爷,池小姐只是想啃下骨头而已,不必如此苛责。” 季惊秋:…… “不是这样的。”看着要哭不哭的小姑娘,季惊秋无奈想要解释。 “就是,你给它吃骨头都不给我吃。” “它跟你不一样。” “果然,我还不如一条狗。” 季惊秋发现自己越解释越乱,压了压眉心,叹了口气,妥协。 指腹轻轻擦掉池岁眼角滑落的泪珠,语气无奈又柔和地轻哄,“给你吃,别哭。” “我没哭。”双眼含泪的大宝贝娇气反驳,“这都是我脑子里进的水。” 麻蛋,都怪肥嘤嘤在脑子里又哭又流口水。 脑子里的水都溢出来了吧。 开始习惯小姑娘某些奇奇怪怪的话的季惊秋点点头,顺着她哄,“好,是水,别哭了。” 被哄好的池岁很快又拿了一只猪蹄开心的啃。 软软糯糯的猪蹄啃出了妙脆角的声音。 餐桌上恢复了祥和欢快的氛围。 沉浸在自责中的张伯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后来收拾桌子的时候才隐约想起什么。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看着只能拼凑出一只猪蹄的骨头,沉默了。 “今天做了几只猪蹄?”张伯问厨师长。 “三只。”厨师长颤抖着嘴憋出两个字。 张伯&厨师长:……??!!! 两人硬生生被吓出了表情包。
第5章 宝宝好不了,除非给宝宝摸摸 池岁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被季惊秋抱下了餐桌。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对方看她的眼神有些欲言又止。 等季惊秋离开后,池岁一脸疑惑,问肥肥。 【他为什么那样看我?】 【有没有可能是你吃太多?】肥肥看了一眼被扫荡一空的餐桌,羡慕又嫉妒。 【多吗?我觉得我还能再干两大碗饭。】池岁宝宝表示她已经收敛了。 池岁偷偷看了一眼在不远处和张伯说话的季惊秋,见他看过来,心虚地转过头盯着地上。 忽然有些担忧。 【肥肠,他会不会因为我吃太多,把我赶出去?】 【有可能哦。】 【不对,主人,人家叫肥肥辣,不叫肥肠。】 【好的,肥肠辣。】 【是肥肥辣!】 【哦,辣肥肠。】 【主人,你为什么总要给人家改名字,人家一开始叫兽兽,你说太瘦了吃着卡牙,给人家改名叫肥肥。】 【人家现在叫肥肥了,你又想吃肥肠了,呜呜呜呜……还是辣的,呜呜呜~】 不想改名叫肥肠的肥嘤嘤又嚎又哭,突然开始讲自己的经历,从诞生开始讲。 叽叽呱呱一阵然后哭一阵,池岁也听不懂,只觉得好吵。 季惊秋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姑娘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双手捂住耳朵,一脸菜色。 “怎么了?不舒服?” 瑟瑟发抖的一团看的人心疼,季惊秋上前担忧询问。 池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软软糯糯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吵。” “哪里吵?”周围分明很安静。 季惊秋坐下后,池岁扑进了他怀里,脑袋在他怀里拱啊拱,像只寻求安慰受伤的小兽。 “脑子里好吵。”池岁紧紧揪着季惊秋的衣服,委屈控诉。 想到小姑娘原因不明的病,季惊秋恍然惊觉。 小姑娘这是发病了啊。 季惊秋没有推开她,将其小心翼翼环抱在怀里,给予她安全感。 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顶,一下又一下,温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 “宝宝不怕,很快就会好了。” “不,宝宝好不了,除非给宝宝摸摸。” “???” 你是怎么做到用这么真诚的表情,说出那么猥琐的话来的? 季惊秋虽然对此表示怀疑,但还是将手伸了过去。 不知道是季惊秋安慰的原因,还是摸手手的缘故,池岁当真听不到肥肥的声音了,心满意足地趴对方怀里贴贴。 暖宝宝,要是能晚上抱着睡就好了。 然而,只是她的好心情并没维持多久。 站在陌生的房间看着陌生的床,池岁转头幽幽盯着带她来这里的季惊秋。 “很晚了,洗洗睡吧。”季惊秋仿佛没看懂她眼中的情绪,叮嘱后就走了。 把小姑娘安置好后,季惊秋才有时间收拾自己,等他洗完澡出来却看到本应该在隔壁房间的人正坐在他床上。 “怎么没睡?”低缓的嗓音清冷自持,又藏着一股沐浴后的沙哑。 池岁看着季惊秋犹犹豫豫的开口,“我们可以一起睡吗?” 季惊秋微微诧异。 湿润的发梢下,幽深的眼眸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不可以。” 池岁宝宝失落地垂下头来。 她好想和他一起睡觉啊,不知为何呆在他身边,她就感觉暖洋洋的,浑身舒畅。 抱着他睡肯定能睡个好觉。 同样被小姑娘的话惊到的还有咱们的肥嘤嘤。 【主人,你怎么可以提出和他一起睡啊啊啊啊啊!】肥肥在池岁的识海里抓狂。 【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可是他暖暖的,我想抱着睡。】 【我也可以毛茸茸暖暖的,你也可以抱我呀。】 【不要,你都在我脑子里了,但我的脑子还是拔凉拔凉的。】 肥肥、肥肥它无法反驳。 被嫌弃的肥肥转头就开始琢磨怎么让主人凉掉的脑子热起来。 左思右想,池岁觉得自己还能再争取一下。 “为什么不可以?”池岁反问。 “男女有别。”季惊秋无奈轻叹一声,牵着小姑娘回到了隔壁房间。 将她塞进被窝里,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她。 “睡吧,明天还要去医院。”季惊秋声音淡淡的轻声哄道。 “我们真的不能一起睡吗?”池岁揪着被子不死心地再问。 “不能。”季惊秋的拒绝依旧是那么的坚定。 再三被拒绝,池岁宝宝轻哼一声转身背对季惊秋,缩进被窝里生闷气。 暖宝宝成精了就是不好,一点也不听话。 冷冰冰的房间,冷冰冰的被窝。 感觉她脑子里的水都快结冰了。 季惊秋不知道她此时的想法,只是静静凝视着池岁的背影,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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