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看到他就心情很好:“我才不滚。我今晚要住你家。” “随便。”反正别来烦他就行。 晚饭的时候,温夫人提起了给温西礼治病的事情。 两个人算算,已经领证一个月了,虽然貌合神离,有名无实,但是,在法律关系上,毕竟已经是夫妻。 姜酒当初的要求,温西礼已经实现,现在,轮到她来实现她的允诺了。 谈这个话题的时候,温西礼面无表情,好像姜酒要救的命,不是他的似的。 姜酒笑的一如既往:“我接下来工作不忙,什么时候去医院都行。” 温夫人闻言,脸上一喜,双目抑制不住的红了起来,明显是喜极而泣,她放下筷子,对温西礼道:“小礼,我去跟你爸打个电话。他知道,肯定也高兴的。” 温西礼神色冷淡,“哦。” 温夫人一走,餐桌上只剩下姜酒和他两个人。 温夫人在的时候,姜酒还吃的好好的,人一走,就开始搞事情。 被踢了三下,温西礼终于放下筷子,扣住了姜酒的脚腕,捏在手心里威胁道:“脚不要,折了怎么样?” 姜酒噘了噘嘴:“我不在一个月,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 “那我今晚要跟你睡。” 温西礼:“……” 这前后两句话有什么关联关系吗?
第37章 “温西礼,我现在是你合法妻子。” 温西礼松开她的脚腕,面无表情警告道:“姜酒,我也不是谁都睡的。” 姜酒一本正经:“正巧,我也是。” 温西礼:“……”这个女人可能根本不知道“廉耻”这两个字怎么写。 姜酒见他无话可说,托着腮睨了他一眼,表情有点得意。 温西礼冷淡收回视线,决定不再搭理她。 越搭理越来劲。 温夫人眼睛红红的打电话回来,只觉得在她不在的时候,餐桌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姜酒笑眯眯的,心情很好,倒是也放心了。 只要她高兴就好。 * 温夫人从美国回来以后,住的并不是曾经的老房子。 新别墅倒是崭新的,榕城最好地段的独栋别墅,有市无价。 只是只有她和温西礼住,显得有些大了。 吃过晚饭,温西礼直接回卧室去了,姜酒陪着温夫人聊了一会儿天,去了佣人给她布置好的客房。 温西礼洗了澡,上床睡觉,只睡了一会儿,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开门声。 他起床气很大,开了灯,皱着眉头,看着门口穿着睡衣抱着枕头的姜酒,几乎要被她气笑了:“姜酒,你又在搞什么鬼?” 姜酒穿了一条酒红色的吊带睡裙,可能是温夫人叫裁缝给她做的,布料单薄,柔软贴身,曲线纤毫毕露。她头发全放了下来,蓬松的如同海藻,抱着枕头,理直气壮的站在他门口,抬着下巴,对他大声宣布道:“温西礼,我今晚要跟你一起睡!” 这一声,振聋发聩,恐怕整个别墅的人都听到了。 “……”温西礼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想掐死这祸害。 她完全不怕他黑脸,拖着枕头就爬上了他的床,睡裙单薄,领口又大,她一俯身,就露出了半个胸口。 草! 温西礼迅速别过脸,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妈给她做这么宽松的裙子干什么?! 姜酒趁机钻进他被子里,嘲笑道:”温西礼,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温西礼有些烦躁,他冷着一张脸,掀开被子,下了床,捞过沙发上的衬衣披在身上。 姜酒看着他背影,抿了抿唇,不高兴的叫了他一句:“温西礼!” 男人背对着她,扣着衬衣的纽扣,背影和语气都很冷淡:“我说过,我也不是谁都睡的。” 姜酒坐在床上,“温西礼,我现在是你合法妻子。” “你可以向法院提起诉讼,告我婚内冷暴力,我想我会很愿意配合跟你离婚。” 姜酒:“想得美。” 男人转过身,看着她的脸,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有点恶意的对她道:“那就守一辈子的活寡。随便你。” “你不碰我,你也别想碰别的女人。”姜酒直视着他的眼,“温西礼,你敢给我戴绿帽,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和表情都十分平静,但是其中隐藏的深意,却十分阴沉。 还有什么是这个女人做不出来的?就连抢自己亲妹妹的男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她都做得理所当然。
第38章 温西礼今晚别想睡了! 温西礼看着她的脸,想到了她的所作所为,有些厌恶,又有些讽刺。 平生第一次,有人踩着他的尊严,践踏着他的自尊心,理直气壮,胡作非为。 他的屈从,对于他来说,是耻辱。 “我倒是无所谓你跟哪个男人睡了,”他低笑,看着姜酒的脸,靠的很近,声音轻柔的像是在说什么情话,“——姜酒,最好你跟哪个男人跑了。” 四目相对,她眼眸里终于有了一丝被他刺到了的表情,漆黑的眼眸看着他的脸,执拗道:“我不会。” “我说了,我无所谓。”温西礼冷冷道,他收回了手,转身往外走。 修长高大的身形,背对着姜酒,被隔绝的空气,像是一堵天然的城墙,将他们的过去和现在分开。 姜酒死死的抿着唇,一张脸在灯光下泛着某种苍白,只有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泛着比夜色更黑的光亮。 “温西礼,你会后悔的。”她在他背后一字一句道。 温西礼脚步一顿,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姜酒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后悔? * 没有了温西礼,这间充满他气息的卧房,对姜酒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 她抿着唇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越想越气,从温西礼的床头翻出了一包烟,点燃恶狠狠的吸了一口,被呛到了,趴在床上忍不住咳嗽了好一会儿。 温西礼抽的烟,并不是她的那个牌子,味道很陌生,浓重的烟草味,跟他如今锋利的个人色彩如出一辙。 明明当年……她和温西礼,抽的都是同一个牌子。 就连唯一的共同喜好,也改变了。 姜酒心里有点不舒服,强撑着不适抽完了一整支,到最后嗓子实在受不了,不得不偃旗息鼓。 她趴在男人的床上发了一会儿呆,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会儿是小时候他们坐在海边,温西礼牵着她的手,陪她放烟花。 她看烟花,他看她。 天上一场,地上一场。 一场烟花开在天幕,一场盛开在少年深情的眼眸中。 一会儿又是温西礼捏着她的下巴,冷冷告诉她,“姜酒,你最好跟哪个男人跑了。” 他冰冷的眼眸倒映出她错愕的神情,毫不留情的用言语制作而成的匕首深深-插进她的心脏。 无情又绝望。 以前的他想尽办法讨她开心,而如今他只会让她伤心难过。 姜酒抿起唇,赤脚下床,拖着她刚刚抱过来的枕头,一脸阴沉的开门走了出去。 他不让她高兴,她也不给他顺遂。 温西礼今晚别想睡了! * 温西礼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怀里窝着一个人。 他简直有些不可思议了。 姜酒是怎么钻进来的? 或者说,她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 她还是穿着他昨天晚上看到得那条睡裙,纤长的睫毛低垂,形成小扇子一样浓密的弧度,眼角向下,嘴唇微微撇着,娇俏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那表情看起来,是有些委屈的。 可能是被他吵醒了,趴在他怀里的人儿缓缓睁开了眼睛,一见到他,就骂他:“温西礼,你有病啊。”
第39章 “姜酒,你是猫啊?” 温西礼拧着眉头,看着她没说话。 姜酒推开他,从他怀里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腰,那表情看起来比他还生气。 “你怎么在我床上?”男人缓缓开口问道。 姜酒:“当然是你把我拉上来的。” 男人低嗤了一声,表情有些嘲讽。 “不信?”她歪着头看着他,朝他伸出纤细的手腕,“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温西礼低头扫了一眼,入目的是姜酒那一截白嫩的手腕上一圈乌青,他皱着眉头,“怎么搞的?” 姜酒理直气壮:“当然是你袭击我。我昨晚只是过来看你一眼,你就抓着我又打又掐的,温西礼,你这个暴力狂!” 温西礼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姜酒的脸,然后低下头用手指捏了捏眉心。 地上有一个枕头,床上有一只姜酒。 认识姜酒这么久,他大抵也明白了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他房间里。 ——恐怕是昨天晚上被他骂了,这个女人不甘心,拖着抱枕偷进他房间要揍他,最后,反而被睡着了的他“揍”了一顿。 他在美国进行过军事化训练,专门有应对睡觉的时候被人袭击这一条,就算入睡,有歹徒进来,他也能很快清醒进行抵抗。 至于为什么姜酒昨晚进来他没有醒过来,可能是他潜意识觉得,姜酒杀伤力太小,不足为惧。 偷鸡不成蚀把米,也怪不得一大早在他怀里的时候脸色这么臭。 这个女人嚣张成这样,恐怕吃瘪的机会不多,他虽然睡着了,但是也能想象得出,被他拖到怀里当抱枕一整晚的姜酒一晚上该会有多憋闷。 她这点力气,真的真枪实弹打起来,根本没办法抵抗。 温西礼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看着姜酒,终于忍不住吐出两个字:“白痴。” 姜酒眯着眼,阴测测的盯了他一会儿,猛地扑过去,伸手就挠他的脸。 不教训他一顿难消她心头之恨! 温西礼猝不及防,被她扑了个正着,他摁住她的手,气笑了:“姜酒,你是猫啊?” 姜酒恨恨的:“谁叫你欺负我!” 这个女人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能讲。 温西礼点了点头,气笑了:“就许你欺负我,嗯?” 姜酒:“我才没有欺负你。” 温西礼低头看了她一眼,想看看她脸皮该有多厚,才能恬不知耻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 她一脸理所当然。 他忍不住掐她的脸。 姜酒咬他的手。 温西礼觉得自己像是逗猫似的,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拍了拍她的腰,沉声道:“下去。” 姜酒骑在他腰上,很得意:“不下。” 她还故意扭了扭。 温西礼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了一下。 姜酒感觉到了什么,一瞬间睁大了眼睛:“温西礼,你……” 温西礼缓缓深吸了一口气,掐着她的腰把人从身上弄下来,瞥她一眼,平静道:“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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