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会在里面烤面包、鸡蛋糕、枣糕、小饼干或者是肉脯之类的,这些作为她们一日三餐之后的零食。 这个时候叮叮糖也重出江湖了,文浅一次都没有买,她自己在家做,之后用熟面粉裹上用罐子装好,自己和安安一起分享。 量还是要控制的,所以她和安安都在认真刷牙清洁口腔。 这个时候牙刷多数都是自己自制的,牙膏有管状的也有盒装的牙粉,她和安安说自己的塑料牙刷都是之前存的。 牙膏的话,现在杂货铺里的牙膏和自己手里的差距不大,区别是她手里的是塑料材质,而杂货铺进货的是金属材质的包装,文浅只需要替换包装就可以了。 文浅和安安都很注重食物的收集和存储,也只有明显够多的食物,才能让她们安心。 文浅躺在摇椅里在院子晒太阳,这是安安自己挣钱之后去村子木匠那里定制的。 文浅在天气不冷不热的时候就会把椅子搬出来,时间久了上面都已经磨光滑了。 炉子里正在烤东西,文浅在摇椅上等着,安安在河边收网,正在清洗今天中午要吃的那一部分。 她们现在也买了搪瓷的盆子,不用像之前那样用比较重的陶盆了。 时间越久,文浅越能感受到生活方式的点滴变化,但还是和自己之前生活的时候差远了。
第209章 关于教育 文浅七十岁的时候变瘦了好多,现在是真正的老太太,连行走都觉得累。 她走不远,并且身上出现各种疼痛,即使年轻的时候再注重身体和休息,她到这个年纪也还是需要拐杖。 之前她造房子的时候考虑到自己会变老奶奶,因此也准备了扶手,在自己六十岁的时候在家里加装了扶手和栏杆。 小孩子学走路的时候,她还在家门口的台阶边上加了很长很缓的斜坡,现在自己反而派上用场了。 出去的时候,文浅就要拄拐杖,而且还需要走一段就休息一会儿。 镜子里,衰老的皮肤,越来越多白色的头发,还有逐渐佝偻的腰背。 文浅很清晰的感受到衰老,力量的流失,很多事变得心有余力不足。 可是这不就是时间的力量么,谁都有这么一天。 文浅知道是一回事,但是真的到这一天也还是觉得悲凉。 这种心态并不是时时刻刻都伴随着的,而是偶尔会冒出来,比如自己提不动自己原来装载份量的篮子,或者是当她发现自己特别怕冷的时候。 此时的安安已经二十四岁,每次见到妈妈费力的样子都格外心酸,她会害怕那一天的到来,她希望妈妈可以永远在自己身边。 可是她知道那不可能,所以只能在妈妈还在的时候好好对她。 虽然身体是在衰老,但是安安觉得自己妈妈心态是比较好的,多数时间和自己交流的时候没有代沟。 安安觉得妈妈能很好的理解自己迷茫和困惑,就算不理解但也尊重,这是很多长辈都没有的优点。 并且文浅一直都对外界保持着好奇心,她关注着安安带回来的一切信息,对外界从来都不是自以为是而是认真了解。 二十四岁的安安可以独自出去打猎,文浅则会在家附近设置小陷阱,还会在小河边上设置渔网。 如果没有安安的话,文浅这个时候大概能顾上的只有小河里的鱼,附近的小陷阱,还有旁边林场的庄稼,长距离的打猎基本是不可能了。 安安掌握的技巧让文浅很安心,即使有一天自己离开了,孩子也能过得很好。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教安安要把自己放第一位,任何时候都要这样,不要为了别人太过委屈自己。 付出的时候一定要看到是相互的,单方面的付出却没有任何收获,就不要再继续了。 安安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担心以后自己如果有伴侣了,生活过得不幸福,到时候可以对自己负责选择离开。 她希望这孩子能为自己而活,而不是把希望放在其他人身上。 她可以选择一个人生活,也可以选择和别人在一起,但是前提是她自己愿意。 如果她到时候改变主意,也可以按照自己想要的去做,而不是怨天尤人自己却没有任何行动变化。 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这是文浅教过安安的,但是所谓的负责并不是指将错就错或者一直硬撑。 而是希望她选择坚持或者选择放弃的时候都能承担后果,放弃也是选择之一。 很多时候人都会陷入困境,就是不知道自己不止一条路走,总以为自己只能继续在一条路上向前。 其实人发现自己走错了,还可以随时从现有的道路上跨出去,走另一条路。 她只想让安安好好活着,开心健康,而不是遭受痛苦与折磨。 这一点安安确实很好的学习到了,当初有人想要追求她的时候是这么说的,说安安长得太高,一般男人都不喜欢,只有自己不介意。 于是安安直接让他滚。 既然不喜欢比自己高的,那就去找比自己矮的,这才是正常的选择,为什么要和自己仰视才能对话的女孩说这些? 任何人说话做事都有自己的目的,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不是很明显吗? 当安安能够独立处理这些的时候,文浅就很赞赏,如果孩子很自卑,回来还对自己的身高产生厌恶,那才是没活明白。 多数时候,安安都是在村庄集市或者是在进城的时候遇到这些追求。 包括之前在船上被拒,然后说下次还能碰见会继续追的男性。 之后安安也在船上看到他了,只不过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不一样。 再次遇见是见到了他和他的妻子,对方还记得安安,所以表情很尴尬,毕竟事情没过去多久他就遇到了一个一见钟情的人。 再后来她在医院拿膏药的时候见到了他,他和妻子三年抱俩儿之后怀三胎的场景。 男人正在吐槽自己妻子碰不得,一碰就怀孕,即使有以前传下来的“安全期”方法也没有任何用。 然后他被护士鄙视了,说是这个方法从以前就是谣言,不能当真的,没想到到了现在还有人信。 安安想了想,可能是和这个时代没有合适的避孕材料导致的,这个时代也不会有避孕药,管理者正愁人口不够多呢。 她之所以知道这些,只要归功于文浅的教育,让她理论经验丰富,不要傻乎乎被坏男人骗了。 坏男人骗女孩的方法,文浅是在大学的时候学到的,当时的生理健康课,授课的女老师列举了很多例子。 骗人技巧,疾病的产生,堕胎的方式和方法,心理战术等等。 即使恋爱,也需要做单选题、多选题、判断题和思考题,而不是盲目追求甜蜜和爱情神圣,连自己爸妈叫什么名字都忘了。 关于性,文浅教导过安安,在她来月经的时候就把相关知识告诉她,当然对于文浅来说只有理论没有实践,所以她也只能讲理论知识。 不过她还是叮嘱了安安不要随便怀孕,一个是生孩子在任何时候都是有生命危险的。 如果自己生的顺利就应该庆幸自己运气好或者身体好,而不是洋洋得意炫耀,还觉得其他人也应该和自己一样容易。 比如孩子很快出来生在田坎上然后送回家,自己继续干活这种。 另一个就是不希望安安在不成熟的时候就稀里糊涂做了无法挽回的决定,那个时候人就会身心俱疲,毕竟生下来的孩子塞不回去的。 安安也记下了,虽然她那时候觉得自己还小,离生孩子的年龄还远得很。
第210章 欠考虑 周围邻居的孩子都纷纷组建家庭了,连比安安大一岁的妮莎的女儿果果也找到了心仪的对象。 那个时候邻居都觉得安安是不是要学文浅一个人生活,才对任何示好的人都是拒绝的。 安安的说法是没感觉,天知道她说的感觉是什么,于是安安换了说法,那就是没有眼缘。 总之都不是实际指代,邻居们也不会多事,毕竟他们那一代可比现在的年轻人还要不乐意结婚呢。 现在的年轻人比他们那时候结婚早太多,相处的时候也直接多了。 有时候看对眼了当天就能结为夫妻,这个速度放在以前可是要上新闻的。 邻居不会多说,因为都是很良善的人家,虽然会疑惑,但是不会刻薄。 村庄里的人就不同,有人在安安过来的时候给她介绍对象,一个刚刚因为妻子难产一尸两命的可怜男人。 男人看起来也很可怜,但是安安一问她妻子什么时候去世的,对方就支支吾吾。 负责牵线的那个人也不说话,只说为为了安安好。 有看热闹的人说男人的妻子死了不到一个月,连坟上的草皮都没长起来。 安安直接砸了介绍人的摊子,砸的稀巴烂的那种。 男人直接吓走了,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介绍人很气愤,让安安赔钱。 接下来让所有人都往外逃的场面出现了,安安直接从身上拿出了一个木质的炸弹。 从此安安被称为疯女人,不过是背地里的,正面多数人都不敢多说一个字,毕竟她并不是随随便便发疯的。 虽然妻子死去一个月不到就找新老婆是很缺德,但是安安这是要人命。 虽然这里没有王法,但是这在集市上也太无法无天了。 天知道安安只是想结束对话和纠缠,让对方闭嘴呢。 毕竟有胆子乱牵线,也要有勇气承担后果,安安觉得砸掉摊子已经是很轻的代价了。 安安的名声是怎么在集市传出去的呢?因为她长得高,是一个很明显的标志。 长得高的不多,所以每当安安过来的时候人们总是会多看两眼。 这里的集市并没有什么治安维持,每个人都背着枪,安安还带上了炸药,刚开始带真的,后来文浅说她愣,让她自制了假的。 这里有人偷东西,会被打死,没人觉得有什么问题。 同样,丧生在路上的去赶集的人也不少,他们被抢走了钱或者东西,连尸体都不一定会被人马上发现。 在无法之地可以做到什么程度,文浅基本上都是知道的,所以她会毫无保留的教给安安。 只要不在城里动手,其他地方都好说,同样的,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所以人要保持警惕。 望远镜也给安安带着了,安安虽然没有杀过人,但是对动物开枪并不少,所以她开枪的准头和速度都很好。 如果当时安安是拿枪对着对方,说不定旁边看热闹的会往边上走,然后还会继续看热闹。 当对方拿出来的武器不是针对某一个人的,而是打算同归于尽的时候,连老太太的脚步都比平时快三分。 好在对方立刻告饶,作为诚意,把自己手里的短枪也上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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