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谢隽磨磨蹭蹭靠着副驾驶座位不愿意下去,他偷偷看了好几眼旁边穿着蓝白军装的女人。手绞在身上没来得换下的戏服,一件长袖破洞的朋克黑衬衫。 真是奇怪跟温觉坐在一起格外奇怪 女人驾驶飞行器,一手落在操纵杆上片刻,然后利落滑过前体。 窗外是熟悉的礁山别墅区。 谢隽急忙闭上眼睛,装熟睡,歪着头后颈露出一大片雪白。 “到了。”温觉的声音好听又缓慢的儒雅。 无人回答。 看着暗处阴影的男人露出的柔弱骨脊,温觉手上捻了捻,眸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柔情。 她揉揉手腕,触到腕间沉浸的佛珠,珠子上的淡淡檀香熏得整个人儒气娴默。 “谢隽先生。”女人的声线虽然磁性,但终归带有点淡淡的薄情。 “睡着的人眼珠是会透过眼皮转动,你并没有。” 温觉不懂怜香惜玉,谢隽睁眼,一双漂亮的眼睛干巴巴看着alpha女人。眼睫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点水珠,长长的挑线上轻颤。 “您怎么什么都懂,揭穿的时候也不想想别人多难堪”颇有抱怨,谢隽又搅了手心。 温觉摇头:“我并不懂,只是随便说的。” 谢隽即刻坐正,故作委屈,攥着衣角:“啊~您温觉小姐,您骗人!” 温觉解开安全带,没有答谢隽的话,推开飞行器门径直走下去。 谢隽漠然看着身上的安全带,有点失落。他承认自己想享受alpha的照顾。 不过片刻已经绕到他副驾驶门前替他打开,一双修长的手展开落在跟前。 “下来吧,谢隽先生。” 门一打开,外面冷风呼得吹了进来,谢隽缩缩脖子,拉紧自己单薄的外套。原本装扮得精致的最后一场演唱会造型吹得凌乱,眼下银色的水钻揭了起来粘在眼睛上。 谢隽伸出的手还没放在温觉手心,三步并两步就踉跄扑入女人怀中。 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女人挺立的身体退了两步才站定。 回过神,手里攥着oemga那双白皙的手,靠在怀中的男人趁机朝温暖的军转上蹭,然后无力跌在面前女人身上赖着,声音哝哝:“温觉小姐我怕” 已经看清男人的举动,温觉并没有揭穿。 她甚至有些迟疑,她迟疑这个omega究竟想做什么。 如果为钱,那场不该存在的夜晚后,他本该直接狮子大开口捞上一笔。 而不是一个月都无音讯下,重新返回提出关于钱的条件。 温觉没有收手,她只是接受者。 接受着保持理智状态第一次跟omega接触,指尖与指尖相扣的细腻,似乎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她垂眸低声:“你粘上了杂物,我帮你取掉。” 二人离得这样近,是呼吸交换地步。她扣住男人的那只手没有收回。 她只是这样握着,就这样以暧昧的姿势扣着。 另一只手取下银色的水钻,oemga那双淡魄色瞳孔缓缓睁开,眼底是那样澈亮。温觉甚至能够透过瞳孔看见自己的轮廓。 谢隽眨了眨眼,看见面前alpha的温柔,谢隽有一瞬间是沉迷的。 介于alpha的伪装心境,心理被压抑过久,真是的身体性征使得他不得不屈服于alpha施舍的信息素。 那次之后他常常梦到不能言语的画面,已经开窍的身体总会难受。 谢隽依靠捕捉温觉的信息素来控制自己的身体调动。但温觉显然没有动情…… 身体的难耐比任何时候都折磨人,发情期omega的发情期像个低等动物,没有理智。 “今天是第三天”他怔怔开口。 是上次分别后的第三天,谢隽扯掉耳廓的耳麦,就那样荡在耳发,银色闪闪发光,现在舞台上那样亮眼,他像二十几岁时一样有魅力。 温觉看着那垂荡的耳麦,刚刚正贴切靠在男人红庾的唇瓣,上面还有淡淡的粉色唇釉,目光收回,她“嗯”了一声。 又答道:“原本应该” “还有五天。”谢隽抢过她的话。 他又近了点,温觉是alpha体温比他来说高很多,气息很热,他觉得烫,微微偏头。 “我知道还有五天,这回可是您” 自己凑上来的 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原本穿得就单薄的腰肢被一双手握住,男人浑身像是受惊的小仓鼠僵愣又微微颤抖,是oemga的生理反应。 他软了腰,靠在温觉肩膀上才面前保持站立。 低喘着声:“温觉小姐什么意思?嗯~”尾音轻轻上挑,缭绕勾着心痒痒。 男人的模样并没有让她动情,想起裴珏西的调笑…… “证明你从未被任何oemga信息素勾引得毫无招架之礼” 有一种莫名情绪袭上心头,是一种alpha的胜负欲,alpha之间最纯粹简单的胜负欲。 或许简单来说,她想赢。 像所有事情开端一样,alpha被社会天生的征服欲控制了。 她放在男人单薄衬衫上的手没有更进一步,而是低声问道:“今天为什么要打架?”像个监护人,监护着面前这个蠢蠢欲动的oemga。 谢隽眼巴巴被折磨,不能抑制自己的信息素,泛着奶香味的苦杏仁味道从后颈溢出。 他一面红着脸像猫儿,一面磨蹭纠缠温觉肩上的勋章,声音已经带有黏腻的水汽:“他们欺负我~”他这次可没有哭,一个太容易哭的人并不讨人喜欢。 “他们说年纪大了就赶紧去勾搭上流家族的alpha,赶紧生下私生子当个”谢隽的声音渐渐小下来,然后偏偏头望向面前女人。 “我是吗?” 谢隽眉眼浸没着风情,那种泛着红晕的纯欲成熟oemga的味道。 温觉看着他,唇瓣依旧是温和笑容。 反问:“你认为呢?” “你是吗?” 将话头又踢回来,谢隽紧张起来,那只跟温觉扣得暧昧的手没有症状轻轻收紧,手心的冰凉被那句反问滚得炙热。 他是吗? 他难道不是吗? 谢隽沉默,哪里都不太舒服,刚刚软了的四肢渐渐找回理智。 “您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男人的回答很讨巧,还是将掌控权交给温觉。 温觉轻轻一笑,并没有在意谢隽的话茬:“回去吧,过几天再见。” alpha都是冷漠的,他们随时能够抽身,能够抛下发情易感的omega忍受折磨,制定下的规则轻易不改变。 温觉松手,任由谢隽站得依依不舍。 “去吧,谢隽先生。” 男人并拢修长的腿,十分难受,一双桃花眼蓄着泪花,像是受了冷漠又保持乖巧的性子。 “我我肚子难受。” 他的唇瓣轻咬才竭力保持冷静。 温觉挽着袖口,低头道:“我可以联系医生”她似笑非笑根本难让人探清楚心底到底想什么。 “不用了。”谢隽哼女人的不懂风情,走得软趴趴进了别墅。 刚关上门,他就无力靠着门框滑着坐了下来。 摸一摸地上。 手心黏腻 男人一愣,耳廓也红了起来。 “就这么难耐。”他低喃了一句,恨铁不成钢。 “咚咚咚”门框敲响,谢隽以为是温觉,透过门系统看见是老实本分的beta秘书,心里又冷了下来。 “怎么了?”他问。 铭雀尔憨厚笑了笑:“温觉小姐有东西送给您,说是可以借您五天。” 谢隽看着手里的黏腻根本没办法开门,只好道:“请您放门口吧,我一会来拿。” 铭雀尔一愣,想了想叮嘱道:“谢隽先生,一定要记得拿呀,这东西陪了温觉小姐五年呢” 谢隽再三保证,铭雀尔才左右环顾离开。 门打开,外面新鲜气息冲淡屋内奇怪的腥味,谢隽脸上几分粉红也浅了不少,眉眼多了点清醒。 他不是很有力气,靠着门框慢慢坐下,修长的腿蜷在身后弯曲。 屋外朦胧的月色下,男人拿起一串褐色静躺的佛珠,那佛珠上沾着温觉的味道还有男人手心的透明黏腻。 满手的 禁忌与世俗。 这几天接了些刚结束那电影的巡回宣传。 上次化妆间的事,温觉背后处理好。所有人都很正常,没传出什么绯闻。所以谢隽现在只想电影赶紧上线分些流水账,填补王小惊整日的催促的钱。 “那么请问谢隽先生这次演绎吉他手对爱情的看法是什么呢?”记者举着话麦。 谢隽眉眼依旧明亮与锐利像个俊俏的alpha。 轻轻颔首:“这次的角色简单来说就是个为爱奋不顾身的人,放弃陪伴了20年的音乐,放弃所有拼搏至今的人生,只为了爱一个人。” 他说着顿了顿,一双轻佻的桃花眼准确望向镜头,声音微沉。 “爱,或许只是一瞬间。” 投影那段又断断续续传来不少问题,可沙发上的女人盯着那句话微微收敛瞳孔,按着重复播放无数遍。 男人的声音很熟悉,她听过不少。 或是低啜,或是求饶哭出声,或是舒服的叹谓,很少听到这样正经的答话。 “那么我代表粉丝问您一个问题,可以吗?”记者的声音提高仿佛憋着坏笑。 投影里的谢倦符合alpha的举动,是透过精心打造过后的样子,他勾起自信的笑容爽快点头:“好的。” 温觉透过妆容,准确将自己的印象重合,男人依旧还是泛着淡淡粉色的皮肤的韵味模样。 记者笑了笑:“这个问题,您可要准确回答哟。” “当然,我一直都很真诚的。” 记者将手音麦拉近:“粉丝们呢都担心,您会不会因为演绎了这个角色,有爱情的信仰” “以后遇到需要放弃舞台事业的爱人,您会不会选择退出娱乐圈?”
第8章 “不会。” “我不会。” 谢隽承认自己是个吝啬的人,他没有钱,所以他珍惜一切能够得到劳动报酬的机会。这世上应给不会出现比挣钱还让他更奋不顾身的事。 爱情? 等到明年下雪的时候,他就是三十岁的老男人。一个未婚先孕的omega,一个怀着有钱人孩子的小蜜? 没事谈什么理想。 他对自己的定位还不够准确,温觉是有钱人没错,可她毕竟未婚自己这顶多算个外面包养的omega吧,比喊打喊杀的小三要强点。 记者愣了楞,很给面子笑起来打圆场:“谢隽先生真的很宠粉呀,肯定是十分热爱舞台,十分热爱这些年一直支持自己的粉丝了吧。” 谢隽眨眨眼,十分漂亮:“所以呀,‘书卷’们一定要多多支持我们的新电影《药》,才对得起我单身这么多年的悲伤哈哈哈哈”男人不经意掠了手腕,将为宣传电影,将贴切角色镶在耳边银色耳麦移了移方向入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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