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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想承认张焱这次的事情做对了，但是从张焱的面向上来看，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她头顶不再是黑乎乎的一片，还隐隐透着红光和金光。 金色的光，应该是沈红霞夫妇对张焱的感激，但那红色的光，王大爷一直没看明白，只能隐约猜到这红光对张焱没有什么伤害。
第22章 变化 从医院回来，张焱刚走到门卫室就看到李队和一个女警正在说什么。 “李队，”张焱上前跟李队打了个招呼。 只有在李队不上班的时间，或者张焱有求于李队的时候，才会称呼他为李叔。 张焱也不想把她爷爷和李队的关系弄得人尽皆知，毕竟有恩于李队的是她爷爷，不是她。 “这两天你跑哪里去了？我来找你两趟了。”李队瞪着张焱。 这两天他过来找张焱都扑了个空，问其他人也说不知道，发的消息也不见她回复，再找不到张焱，他都要带人搜捕了。 “门卫室的王大爷住院了，我去看看他。”张焱没说他们差点被白娇娇给杀了。 李队不相信那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张焱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告诉他。 “让你费心了，王大爷年纪大了，又没什么亲人，只能麻烦你多照顾点了。”旁边的女警笑道。 听说那王大爷都七八十岁了，张焱这栋楼本来也不需要什么门卫，请王大爷来当门卫，纯粹就是在照顾王大爷。 现在社会，像张焱这样有爱心的年轻人可不常见。 张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要不是因为她，王大爷也不可能住院。 “这位是尚兰，以后管你们这一片区域。”李队给张焱介绍了旁边的女警。 “尚警官你好。”张焱连忙打招呼。 尚兰也笑着朝张焱点了点头，“我们之前见过。” 之前的杀人案跟火灾，张焱都在李队身边见过尚兰，不过那个时候，李队也没有单独介绍尚兰。 “行了，我们今天来主要是要告诉你，你地下室着火的原因，消防部门已经判定是意外，一楼住户的损失也统计出来了，你自己去补偿。另外九楼的杀人案一直没有结果，你最好还是不要到处跑，王大爷那边我会找社工去照看的。”李队最担心的是张焱会受到那个隐藏凶手的伤害。 凶手一天没有落网，他就一天都不会安心。 “谢谢李队，我自己会小心的。”张焱连忙道谢。 这种事情，李队派个人过来通知她一句就行了，他能亲自过来，也是看重自己，这个道理张焱都懂。 “李队，我想求你帮我一件事情可以吗？”想到王大爷的吩咐，张焱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能办的我一定帮你。”李队也有些意外的看了张焱一眼，要知道以前张焱就算遇到什么事情，也不会主动来找他的。 “是这样的，九楼那个凶手不是还没有抓到吗？作为这栋楼的房主，我心里也是挺担心的，毕竟房子是我租给白娇娇的。”张焱脸上露出苦涩。 “您也知道，我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弱，所以我就想问问李队，有没有什么实用的防身技巧能让我学一学？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的。”生怕李队不答应，张焱后面还补充了一句。 “你这个想法很不错，就算你不提，我也打算跟你说的。只是最近这段时间我都很忙，怕是照顾不到你。”李队有些歉意。 张焱难得主动找他帮次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可他时间上安排不过来。 她这楼里的杀人案还没有破，就又有新的刑事案件出现，他们那队人都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听到李队这么说，张焱也有点失望，难道她要去找那些不怎么靠谱的培训班吗？ “李队，我想到一个人。之前退休的前刑警队队长，不是自己开了一个俱乐部吗？听说有专门教人格斗技巧的课程，张焱也可以去学学。”倒是旁边的尚兰给李队提了个醒。 “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前刑警队长的格斗技巧，在大队都是数一数二的，张焱你要是能够得到他的指点，肯定能学到不少真本事。我现在就联系他。”李队高兴道。 张焱也担心自己的要求会给李队带来麻烦，不过听到尚兰这个提议，张焱倒是挺开心的，这样自己既能学到本事又不会太麻烦李队。 李队当着张焱的面打了一通电话，确认了送张焱去学格斗技巧的事情，又留下了一个联系方式给张焱，这件事情也就这么定下来了。 “顾队长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你可要好好学，我也不要求你学了之后见义勇为，至少能够强身健体。”李队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张焱。 顾队长可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破例收下张焱的，希望张焱别太给他丢脸。 张焱自然是连连道谢，有李队的帮忙，果然事情就好办多了。 “李队，你有没有发现张焱这半个月来似乎变化挺大的。”回去的路上，尚兰忍不住说了一句。 刚才她第一眼看到张焱的时候，就察觉到张焱有不小的变化，只是当着张焱的面，她不好说。 现在车上只有她和李队，李队看上去挺照顾张焱的。 “是吗？你觉得她有什么地方变了？”李队也察觉到了，之前他还以为这种改变只是昙花一现，没想到尚兰都发现了。 “以前的张焱看上去老实木讷，也不怎么开口说话，跟人说话的时候也不敢正脸见人，脸上总是带着一副大框眼睛，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似的，这是典型的自卑心理。”尚兰仔细分析了一下张焱以前的性格。 “但是现在这段时间，张焱看上去改变了很多，能说会道，也不再低着头不敢见人。最关键的是，她现在似乎比之前多了一种气质，具体我也说不上来，但这种变化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尚兰认真说道。 “这大概就是成长吧，她以前也是个开朗的孩子，自从她唯一的亲人去世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了。这半个多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不得不成长起来，以后这里是你的辖区，她的事情就要麻烦你多照着点了。”李队笑道。 “我说李队你今天怎么让我陪你过来呢，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尚兰一副看穿了李队的表情。 李队也没有反驳，“这种事情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
第23章 张焱的猜测 经过李队的介绍，张焱很快就联系了俱乐部的顾队长。 “我都已经退休了，你也不用再叫我什么顾队长了，以后就叫我顾老师好了。”五十多岁的顾宏义看上去还很健朗。 “顾老师，以后就要多麻烦你了，我没有基础，体质又弱，还要请顾老师多费点心。”张焱陪着笑说道。 “你是小李介绍过来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差吧？”顾宏义笑道。 对此，张焱只能干笑。 等一圈下来，看到喘气如牛的张焱，顾宏义总算是意识到，这个学生真的是很弱。 “你先休息一下吧。”见张焱汗如雨下，撑着腿实在跑不动的样子，顾宏义只好走过来让张焱先休息。 张焱有些愧疚，却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顾老师，我是来学本事的，若是我一开始都坚持不下来，那以后我岂不是什么都学不到？” 听到张焱这番话，顾宏义倒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底子差，但人有上进心，也是很不错的。 “你自己量力而行，不要太过强求，否则是适得其反。”顾宏义留下这句话之后，就去教其他的人了。 张焱也不气馁，顾宏义没有教她，她就自己一个人在一旁练习，在别人都休息的时候，她还在练体力。 从俱乐部回来，即使脚步跟灌了铅似的，张焱还是坚持绕着楼房跑上一两圈。 “看来你是真的打算做这一行了，难道你不怕鬼了？”见张焱这么勤奋，白娇娇也冒了出来。 “当然怕，只不过我不想下次再遇到想要我命的鬼，只会腿软手抖，什么都做不了。”张焱认真道。 王大爷已经跟她说过她眼睛的事情了，在她没有实力之前，这双眼睛带给她的只有灾难。 而她，还想好好活着。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九楼看看？”白娇娇突然问道。 张焱一愣，“去九楼我还差得远呢，你要是想去的话，自己去就行了，反正你在这栋楼里的自由度比外面高。”张焱随口回了句。 白娇娇撇嘴，她要是敢去九楼的话早就去了，哪里用得着怂恿张焱？ 只是她一直觉得那个杀害自己的凶手还在九楼，那种被活活吓死的惊恐，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 而此时，说到九楼的事情，张焱又不得不想到了十楼，还有十楼楼梯上的那个大美人。 她觉得自己或许该找个正常人谈个恋爱，要不然她怎么会对一个陌生得不知道是男是女，是人是鬼的生物一见钟情了呢？ “我觉得你去九楼应该不会有事，毕竟你是房东……”白娇娇还没有放弃说服张焱。 “白姐，”张焱开口，“我很好奇，你当初为什么一定要来租九楼的房子呢？”张焱突然问了句。 白娇娇脸上有些迷茫，“我不是说了，我喜欢九这个数字吗？” “可是你就死在你喜欢的这个数字的门口。”张焱直接说道。 白娇娇瞪了张焱一眼，罕见的没有反驳。 “其实我挺好奇的，虽然你喜欢九这个数字，但我九楼和十楼不出租，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况且八楼也有带九字的房间号码，你怎么非要九楼呢？”张焱不明白。 “大概就是因为你不出租九楼和十楼，所以我更想去试一下。”白娇娇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 这个理由勉强说得过去，但张焱总觉得有点牵强。 “你这是在怀疑我租房的目的吗？”见张焱没有说话，白娇娇又问了一句。 “难道不值得怀疑吗？”张焱反问。 白娇娇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问你，你是从哪里听说我这栋楼九楼和十楼不出租的？”张焱问道。 白娇娇应该也算是个千金大小姐吧，要不然怎么会拿那么多钱，来老楼租房子呢？ 可问题是，白娇娇偏偏要租的是九楼。 听到张焱这么问，白娇娇反倒是一脸迷茫，“我好像记不清楚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忘了，就是想来你这里租房。” 张焱一拍巴掌，将白娇娇都吓了一跳。 “这就对了！连你自己都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来我这里租房子，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什么问题？有可能真的是我忘了呢？”白娇娇还是一头雾水。 “不对，你既然那么喜欢九这个数字的话，那关于九这个数字的一些事情，你多少都会有印象的，不会一点记忆都没有。”张焱非常肯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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