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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吗？” 戴宝珠问道。 外面大雪纷飞。 玻璃上被蒙上一层雾气。 他的眼睛也和这雾气一样的湿润。 沈昭野点头，“要。” 戴宝珠眯了眯眼，直起身子，将项链重新挂回他的脖子上。 而后，手指向上，食指和拇指捏住他的耳垂，轻柔地碾了碾。 酥酥麻麻地感觉如同电流一般瞬间通向全身。 沈昭野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被打开了。 他情难自禁地歪了歪头。 耳朵红的要滴血，体温高的烫手。 偏戴宝珠手上的温度偏凉，这一点点的凉让他清醒地沉沦这暧昧的气氛里。 “你要什么？” 戴宝珠问道。 他低下头，双手圈住她的腰，抵在她的怀抱里。 “要取悦您。” 他在她的怀抱里蹭了蹭，像极了在撒娇。 “为了嘉奖你本次任务的优秀表现，现在我要亲自给你颁发礼物。” 沈昭野抬起眼，眸中亮晶晶的，眼中汹涌着难以压抑地欲望。 戴宝珠挑起他的下巴，他被迫昂着头，紧张的吞咽了口口水。 戴宝珠俯身 “会接。吻吗？” 沈昭野看着她摇头，“不会，大小姐您教教我。” “要我教可是要给学费的。” “好。”他什么都愿意给。 “闭上眼睛。” 他乖巧地合上眼。 而后，嘴唇触及到一片柔软的棉花糖，她强势地闯进来，唇齿相触，越陷越深。 他贪婪地吮吸着比蜜还要甜的甘汁。 整个人也仿若陷到了云朵里，除了大小姐，一切都是虚无。 他能感受到的、抓住的、够抱紧的，就只有他的大小姐。 他想要继续深入。 但这短暂的相触戛然而止。 直到戴宝珠离开，他仍旧闭着眼睛一副沉沦的模样，察觉到这一吻已经结束，他微微蹙眉，面露委屈。 似乎在诉说，还不够。 戴宝珠可不是来服务他的，她将女仆交给她的东西扔给沈昭野，挑眉道： “自己戴。” “不用了吧……” 沈昭野看着那东西有些不知所措，他脸上又红又烫，又有种干坏事被戳破的心虚。 戴宝珠眯了眯眼。 “那你吃药。” “……” 沈昭野眼神飘忽，不太敢看她。 他支吾许久才决定跟她坦白：“大小姐，我结扎了。” 戴宝珠：“嗯？” 什么时候的事？ 沈昭野憋红了脸。 他知道大小姐不喜欢小孩子，所以顺手做了…… 而且他觉得他并不具备当好一个父亲的资格。 但他也不能跟他大小姐直白地说明他早就有这方面的心思吧。 他低着头，就是不说。 戴宝珠眯了眯眼，将那盒byt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那正好。” * “我是大小姐，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好。”沈昭野点头。 “……疼” “大小姐，不是这样的。” “你很会吗？”戴宝珠略有些不服。 沈昭野老实地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了。 “还是疼……” “大小姐……” “闭嘴！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沈昭野：“……” 他有些无奈，“大小姐，我有其他的办法，您要不要试一试？” “不要！” 戴宝珠有些生气，她瞪了他一眼。 “我不要了，不好玩，你自己玩，我看着你玩。” 沈昭野微微叹口气。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戴宝珠的面前露出这样无奈的神情。 他瞥了一眼钟表，“大小姐，您吃的药很快药效就要发作了。” 戴宝珠冷哼一声，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看着他。 沈昭野知道，他的大小姐又在憋坏主意了。 “我现在就要看你玩！” 她强硬道。 “我是大小姐，你得听我的话。” 少女的语气不容人拒绝，说着，她眼珠提溜一转，拉着他到全身镜旁。 地板微凉，幸好有柔软的地毯作为支撑。 “跪下。” 戴宝珠坏笑地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掰着他的脑袋，让他不得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这一段时间他有听她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配合医生，努力锻炼。 他将自己养的很好。 身上陈旧的疤痕淡化了许多，即便仍旧留有痕迹，但总不似之前那般可怖。 银牌在胸前闪了闪。 这是他身上为数不多可以遮挡的物件，但是遮挡效果，自然微乎其微。 大小姐衣冠整洁，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乱。 现在的他，像极了她手中被肆意玩弄的人偶。 沈昭野不从也得从。 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从脖子开始一直向上都被情。欲染上一层粉红。 “专心一点！”她呵斥道。 沈昭野从镜子中移开目光，他不敢看自己，更不敢看她。 “大小姐，我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 弹幕不是说反派玩的花吗？ 这才哪到哪？ 戴宝珠现在很怀疑弹幕说话的真实性。 “大小姐……”他看向她，表情难堪地看起来都快要哭了，“我觉得这个游戏对我来说不太公平……” 果然恃宠而骄了，居然都敢跟她提公平这件事了。 规则是她制定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昭野将眼睛瞪得圆圆地，看上去毫无攻击力。 他将头倚在她的身上，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大小姐，你玩也玩好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嗯……还是您在上。 放心，我不会以下犯上的。 您喜欢镜子的话，那也可以，就在镜子旁…… 浴室里的浴缸也很舒服，大小姐等会要去泡澡吗…… 或者，一起到窗前看这个难得的雪景也不错……” 总之，这会是一个很浪漫很浪漫的雪夜。 第166章 大结局 帝都在这一场大雪中迎来了新年。 帝都灯光通明，一束又一束的烟花在天空炸开。 轰隆——轰隆—— 斑斓的色彩为天空点缀了色彩。 被烟花带上天空的彩带缓缓地飘落到雪地。 嘎吱——不小心被人踩进了雪里。 雪地里的脚印一路蔓延，最终汇集到戴家宅院的附近。 姜砚知按下门铃。 三声铃响之后，从对讲机里传来戴家老管家的声音。 “不好意思，我家家主今日不见客，有事明日再议，请回吧。” 戴家这几日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戴宝珠懒得跟老家伙们虚情假意地寒暄，就把戴明彻推了出去。 戴明彻本就懒得看到沈昭野，想着找点事做也好，便应下了戴宝珠。 但他实在没想到，那些老家伙一个比一个的烦人。 最终他招架不住，选择缴械投降。 好不容易赶到新年，这些人不在家待着老往别人家跑什么，他们是没有家吗？ 戴明彻一怒之下发布通知，让他们没事别来烦他们兄妹俩。 最近几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们也不见。 遭到拒绝，姜砚知没有气馁。 “管家爷爷，我是砚知，我是来看大小姐的。” 对面的管家一愣，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噢是砚知啊，快来快来。” 大门为她敞开。 院子里的雪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天气已经放晴了。 但雪路一路走过来，衣摆难免被沾湿。 临行前，她本想去纪晏礼的墓前看上一眼的，毕竟听说他死后无人祭奠，心中难免生出些许悲凉。 但大雪封路，最终打消了她的这个想法。 对了，还有明瑜。 明琪被帝国处决以后，她因为精神失常被送到了戴家的护理院，听说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 她闭关备考这么些时日，帝国局势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知道大小姐好不好。 姜砚知理了理衣裳，抱着怀里的花，重新回到这熟悉的地方。 老管家在前面为她带路。 “砚知小姐，昨天我们少爷还念叨着您呢，您怎么走了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 姜砚知笑笑，“前段时间在备考，有些忙不过来。” “那您得偿所愿了吗？” 姜砚知不语，依旧笑着。 老管家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着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恭喜砚知小姐了，真是好事一桩啊。” 老管家将她领到楼下，微弓腰道：“我们家大小姐就在里面了，我已经通传过了，小姐放心上去吧。” “多谢。” 她微微点头致谢，提着裙摆走上楼阶。 还没进门，她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喧嚣地说话声。 她走近，屋子里只有大小姐、沈昭野还有戴明彻三个人。 他们三人背对着她，围在一张大桌子旁争论不休。 “戴明彻，你真的笨死了，滚啊，你能不能别来捣乱？！” 大小姐忍无可忍地踹了戴明彻一脚。 戴明彻已经熟悉了她的出脚时间、位置以及力道，身子一扭，完美避开。 他皱着鼻子冲她哼了一声，脸上全是不服输的倔强。 “我就捣乱我就捣乱！不对，我没捣乱，凭什么让我滚！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要滚也是他这个姓沈的滚！” “大小姐……” 沈昭野的声音很小，他缩了缩脖子往戴宝珠身后躲，满脸无辜地看着戴明彻。 这不躲不要紧，一躲戴明彻的火气就更大了。 他将手里的蛋糕胚怒摔在台面上，咬牙切齿地指着沈昭野道：“我真的受够你了！这个家我实在待不下去了，你们都孤立我是吧！好，这个新年你们俩过吧，我走还不行嘛！” “噢。” 戴宝珠满不在乎地斜睨了他一眼。 她用胳膊肘戳戳沈昭野，示意他继续做蛋糕。 两个人埋头苦干。 戴明彻见他们没有一点要挽留他的意思，嘴一扁，差点被气哭了。 “走啊，你怎么不走啊？” 戴宝珠翻了个白眼，嘁了一声。 怂货，一天说八百遍离家出走，实际上连大门都没出过。 “哼，你瞧不起我，这次我真的要走了。戴宝珠，你别后悔，你以后可就是没有哥哥的野妹妹了！” 戴宝珠：“……” 赶紧走赶紧走，再不走她就请保镖动手了。 本来好好地做个蛋糕，留着晚上吃，他非要彰显自己的聪明，把他们做了一半的弄得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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