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安村的人今天特地放下手头的事情悉数到场,气氛和面子全部给足,大家看到严小雯不约而同流露出蒙娜丽莎般的神秘微笑,互相点头致意,如地下工作者秘密接头,又紧张又兴奋。 有几个嬢嬢实在忍不住,笑容满面拉住严小雯闲扯几句。 “你//爸回来,喊他去我那里吃茶哦。” “小雯,什么时候去我家耍?喊上你//妈妈。” “哎哟,小雯长得真好捏,有空去村里学校讲课噻,给娃们讲点大学生活。” “以后,我幺孙要是不争气,全靠你……” 讲这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他嬢嬢堵嘴拖走了。 严小雯笑笑,没放心上,她现场找苏瑞章问鱼苗的事情。 苏瑞章矮瘦//身材,像根出土的竹鞭,丢在人群里也很好辨认,严小雯毫不费事找到了他。 他正是那天主动下水、上船后哭着说好惨的那位村民,大家拐弯抹角也算亲戚,他往云溪山地观赏林建设投了5万。 他不爱搞树苗,偏偏喜欢养殖,在距离林场不远的苍海水库帮承包老//板养鱼看场,养出的鱼又大又鲜,为市里四五十家湘菜馆和蜀菜馆提供鱼类货源。 听到严小雯想购买亲吻鱼,外加普通鱼苗混搭高收益的观赏鱼苗,苏瑞章拍胸脯表示没问题,会帮忙联系到最//优//质的货源。 严小雯又问如果有一手货源,想卖毒蛇的毒液,应该怎么联系业内人士,仓促间她来不及办理特种养殖证,可不可以挂靠证//件操作? 苏瑞章听了直嘬牙花子,暗道严家果然是办大事的,真是天马行空啊。当年严哥办事,他还笑话,谁知道,人家下一代接棒接得妙至毫巅。 “你//爸为了那片山,什么证//件都办了。”苏瑞章大叹,活该人家赚钱,啥叫未雨绸缪,这就是! 聊得两句,严小雯才知道她爸当年跟林场斗智斗勇,除了没养过活物,那是啥证//件都办了,名下有一个空头皮包//养殖公司,名片发出去,旁人多少尊称一声严董事长。 严小雯大喜,有了特种养殖证,苍海野蛇提取蛇毒可以过明路,然而,卖给谁又是一个问题。蛇毒市场长期垄断,收购价//格一直成谜,并且由于蛇毒供应不稳定,导致国内在蛇毒应用研究这块还有巨大缺口,属于风险和收益都很高的特殊卖方市场。 于是,她又问怎么卖的问题。 苏瑞章为难地说:“你可问倒我了,隔行如隔山,这玩意在国内一般是卖给大制药厂和科研单位,连取毒的人都不知道哪些厂商需要这样的货源,市场和供应是脱节的。还有啊,就算是养蛇捏七寸,也有失手被咬的时候,抢救不及时,人都没了。小雯你要是想赚钱呢,咱们路子多得是,用不着富贵险中求嘛。要不行呢,云溪山地那边,我再给加5万,你别想些不靠谱的门路啊。不管你,还是谁,被蛇咬了,都麻烦嘛。” 严小雯想赚第//一桶金,7、800万的观赏林建设投资于云溪山地而言,就像一片水域落在湖里,填了一角而已,老爸出股份归老爸的,她个人要保证对云溪山地绝//对的控制权,当需要她做规划决策的时候,她不希望有任何异议阻拦或是破坏她的规划,哪怕是老//爸也不可以。 她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既然此路通了一半,那么剩下的另一半就是找买家,如果国内收不了,就找国外,总能找到买家。 严小雯不多言,她点点头,表示听进去了。 苏瑞章跟她交换微信,约好两天以后可以找到合适的各类鱼苗,并帮忙运到云溪小筑。 聊好事,烈士遗骨打捞仪式也正式开始了。 不出严小雯预料,各级领导上台发言完毕,直接讲了快1个钟头。 前边的人发言时间太长,大家在户外坐了那么久,再安静肃穆都有点忍不下去,台下自然是没有那么安静的,听着台上发言,手里各做各的事情。 最//后轮到她倒数第//二个讲话时,她没带发言稿,直接上台开口说:“大家好,我是严作叔的后人,第//四//代直系亲属严小雯,下面只说两句。” 说到这里,严小雯扫一眼台下,等众人安静下来,方才说道:“感谢先烈前赴后继,筚路蓝缕,为我们建立了这么美好的国家。我辈自当努力,重振我诸夏九州壮美山河。” 最//后一句是严作叔化去前,对严小雯的寄语,此时,严小雯又把它拿出来讲。 很多人不当回事的,听过便过了,开会讲话么,雄心壮志谁不会说呢,只有说的人才知道自己讲的是一句誓言,并且会贯彻下去。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严小雯说完,利落下台,绝//不停留片刻,惹来众人轻声哗然,说是讲两句,就真的讲两句下去,大家都看呆了。 孟印真张着嘴,看严小雯在他身边坐下。 “啊?下去了?你说,她刚才说了啥?”吴恕没回过神,他问隔壁的陈海庆。刚才他跟某自媒体发了个消息,保证今天的事情能上个DOU+,刚要仔细听,人走了,比八戒吃个人参果还快。 “我……不知道啊……”,陈海庆捏着手机,比他还茫然。 “下午陪我去给历代场长扫墓吧,把镰刀带上,坟头的草要割了。” “哦,好的。”
第27章 一个厕所引发的血案【下】(完全接上第14章末尾时间线,撒花,撒花) 憋了又憋,孟印真终于憋不住了,中午吃过吴恕搞的招待餐肚子一直不太舒服,上过一轮//公园的公共卫生间,没想到还有第//二轮。 孟印真脸红红跑去问严小雯,“你家厕所在哪里?” 昨天刚到云溪小筑,找一轮卫生间没找到,孟印真也不好意思问,趁天黑偷偷用了下猴子们的排泄石槽,惹得它们吱吱抗//议。即便冲干净了,仍旧有几个追着他不放。 现在真的没法忍,就算是别人的独//家痰盂,他也不得不厚着脸皮解决内急。 “喏,这个给你。” 严小雯二话不说塞给孟印真一把锄头。 孟印真愣愣拿着锄头,人懵了,“什么意思?” “去外面刨个坑,找个你认为安//全的地方。”严小雯良心建议。 “你盆呢?”孟印真脸红到快滴血。 “没有盆。”严小雯干脆利落,暗自庆幸自己脸皮厚,脸红也看不出来。 孟印真要疯。 虽说他带着佩奇到处旅游散心,但并不是别人想象的那种雪山荒野,原因很简单,他有病,还病得不轻,意外发病时,需要得到医//疗救助,选择下榻地点最次也是四星酒店。 现在严小雯塞给他一把锄头,让他去外面刨坑上厕所…… 孟印真非常严肃地瞪着严小雯,“为什么不买个盆?” 严小雯同样回瞪,“我不想!” 两人互不相让对视,孟印真没有坚持三秒就败了。 “行,你厉害!” 孟印真拿着锄头往外冲,佩奇见状,撒丫子跟上。 * 孟印真狂奔十分钟,选中一棵附近有灌木和草丛掩映的大树。 选中地点,开始刨坑。 鉴于佩奇紧跟,他不敢刨浅了,生怕大狗干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硬生生挖了个有点深//度的洞,然后蹲下。 一通解决,那叫一个舒畅,旁边还有大自然的声响为他作伴,就是佩奇有点不太和谐,老是冲他叫。 “汪——” “别叫,把人引来怎么办?” 孟印真低声阻止,却不知道头顶上方正盘旋着一条碗口粗壮的三角头大蛇,吐着蛇信,好奇地打量下方,蛇身在树杈上滑动。 “汪汪——” 佩奇前肢压下,摇着尾巴继续叫。 “别叫啊……” 还差一丢丢,孟印真被叫得出不来,难受啊。 佩奇跟大蛇沟通好了,大蛇蜿蜒往上爬,离开孟印真头顶,转而面对他的后方,注视各种动向,佩奇哈哧哈哧地调转身子面朝外,看向他的前方。 孟印真舒了口气,终于排干净了,准备处理一下,摸变口袋,暗道糟糕,忘记带手纸。 手机倒是带了,问题是他能打电话给严小雯吗? 再哥们也不能到这程度啊…… 颤抖着手指,孟印真点开手机搜某度,打出一发灵魂问句——古代人//民上茅房没有手纸怎么办? 万//能度娘很快反馈出搜索结果:土坷垃、竹片(厕筹),或者树叶。 孟印真观察四周,竹片是没有的,土坷垃不做考虑,树叶好像还可以。 主人实在蹲太久了,佩奇忍不住扭头吠了一声,不懂他磨磨蹭蹭干嘛呢。 被狗子催了…… 孟印真接到狗子人性化的眼神不是不窘迫的,“好了,就树叶吧。” 心里给严小雯记上一笔账,孟印真去薅旁边野藤的新鲜大叶片。 山地野藤总有些自保的手段,不是坚韧难扯,就是各种小细节藏大刺和小刺毛,不幸的是孟印真扒拉的这棵藤叶都具备了,叶片背面的中//央主脉长着尖细大刺毛,叶片背部遍布小茸毛。 孟印真只看见叶子正面,不知叶子背面全是小心机,他上手一lu,顿时被各种刺扎个正着,密密麻麻。 “啊——” 惨叫惊起飞鸟,引来大蛇和狗子共同回首。 好惨一人,手上全是血。 * “严小雯,咱们没那么苦,对吧?要实在缺钱,你说啊,我来建厕所行不行?!多大个事啊,咱不至于,是吧?” 孟印真怀揣这个想法,举着一手淋漓鲜血,拖着锄头,回到云溪小筑,打算跟严小雯好好讨论下关于厕所的问题,但刚到门口,就看见吴恕挡在螳臂挡车似地挡在门口,外面还有一堆的车辆,他的话又憋回去了,稳住围观。 佩奇逮住空子,从吴恕旁边钻进去,贴在严小雯脚边,呼哧呼哧摇尾巴。 吴恕默念要有大局观,满面笑容,但红得像番茄的大脸盘出//卖了他的想法,“小雯啊,咱们为什么要建厕所呢?买个痰盂多方便啊。你想多要些补偿款,我们可以理解的嘛,但是后边还是要拆掉的,麻烦的嘛。” 话说早上举办完烈士遗骨打捞仪式,吴恕提了好多次的祭拜苍海历代场长的事情,陈海庆终于在下午给安排上了,两人带着菊花和酒去俯瞰云溪小筑的那个松坡上祭扫。 吴恕追忆往昔,展望收复云溪山地进度达成99%,给历代们报个喜讯,陈海庆则负责割历任场长坟头上的草,两人正忙活着,吴恕突然看见令他警钟大敲的场景,只见山下一辆辆装着砖石的小货车驶进通往云溪小筑的道路上。 吴恕大为紧张,立马扯着陈海庆马不停蹄奔到了云溪小筑,把严小雯堵在了院内。 两只胳膊展得老长,吴恕拦不住卸车的人,挡在院门口,拦住严小雯这个主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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