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黑暗的1号房种,子桑棣将子桑槿轻轻放在床榻上,柔软的被褥随着两人的重量微微下陷。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肌肤。窗外月光透过纱帘,在他深邃的轮廓上投下斑驳光影。 “师兄,你靠得太近了。”子桑槿别过脸,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她想起白日里师兄的警告,双手抵在他胸膛想要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拖回原位。 “阿槿不是说爱我?”子桑棣低沉的嗓音里裹着危险的甜意,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间,“怎么转眼就盯着别的男人看?”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腿缓缓上移,在膝盖内侧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那是意外!”子桑槿急急辩解,声音却因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变了调,“宋昼只说给我看男菩萨,谁知道是那种……那种会脱衣服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含在嘴里。 子桑棣眯起眼睛,眼前又浮现方才推门所见,他的阿槿双眸晶亮,粉唇微张,整个人都快贴到屏幕上的模样。想到这里,他喉结滚动,俯身含住她圆润的耳垂,用齿尖惩罚性地碾磨:“小骗子。” “唔……”子桑槿浑身一颤,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她本该推开他的,可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反而向他靠得更近。这种矛盾让她心慌——明明从前与师兄亲近时都能心如止水,为何现在光是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心跳就快得不像话? “这次是师兄主动的。”她小声嘟囔,像在说服自己,“不算我说话不算话……” “好,是师兄言而无信。”子桑棣突然轻笑,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她托到自己身上。丝质睡衣因这番动作彻底散开,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那阿槿要如何惩罚我?”他慵懒地枕着床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唯有箍在她腰间的双手泄露了克制的力道。 子桑槿骑坐在他腰间,被这突如其来的位置转换弄得晕乎乎。月光下,师兄俊美的面容镀着银辉,微乱的衣襟间隐约可见锁骨凹陷的阴影。她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伸手去解他剩余的衣扣。 随着纽扣一颗颗蹦开,玉色的胸膛逐渐袒露。当她的指尖碰到最后几颗纽扣时,突然被滚烫的大手牢牢握住。 “阿槿……”子桑棣眸色深得吓人,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是真想要二胎了?” “啊?”她困惑地歪头,以他们如今的修为,二胎根本是天方夜谭,师兄怎会不知? 直到他滚烫的体温经由肌肤相碰处传来,这才惊觉自己竟把师兄的睡衣扒得七零八落。掌心下紧实的肌肉烫得惊人,她突然想起那日,师兄也是这样被她剥得精光…… “我就是……想看看。”她心虚地拢了拢他散开的衣襟,指尖却诚实地在胸肌上画圈。这触感比屏幕上那些男菩萨真实多了,肌理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子桑棣呼吸一滞,他那不开窍的小师妹何时学会这般撩拨人的手段?想到她这些技巧可能都是从那些视频里学来的,胸腔里翻涌的酸意几乎要冲破喉咙。 “是师兄的错,”他温柔地将手指没入她的发间,将压向自己,在唇齿相贴的间隙含糊道,“让阿槿舍近求远。” 未尽的话语淹没在缠绵的吻中。 云雨初歇,子桑棣的手指轻轻缠绕着子桑槿的一缕长发,指尖摩挲间,发丝如流水般滑落。他的声音低沉而餍足,仿佛饮尽了世间甘醴:“阿槿,我的阿槿……” 子桑槿仰起头,目光如水,静静地凝视着他。她的眼眸似古井无波,却又在深处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涟漪。片刻后,她轻声道:“师兄,那我以后还要和你保持距离吗?” 子桑棣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他没想到她还记得此事,更没想到她会在此刻提起。他微微侧首,反问道:“阿槿觉得呢?” 她眉头轻蹙,似是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月光映在她的脸上,为她清冷的面容添了几分柔和。“师兄的心思太难猜了。”她低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说要保持距离的是你,言而无信的也是你。” 子桑棣眸光一暗,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触及她微凉的肌肤。他坦然道:“这次是师兄的问题。”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是师兄执念太深了。” 千年来,他始终被困在自己的情感牢笼中。他渴望子桑槿的爱,渴望她用确定的、唯一的感情去填补他心中那道千年的裂痕。他想让她用爱去拯救那个困在过去、卑劣而卑微的自己,可内心深处,他又觉得自己不配得到她的爱。即便子桑槿亲口说出“爱他”,这份爱意依旧无法填满他情绪的黑洞。 这份执念消失了吗?并没有。他只是终于明白,自己无法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即便她不愿涉足这爱情的泥潭,他也要拉着她一同沉沦。 “阿槿会恨师兄吗?”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恨师兄因为自己的执念,毁了你的道心?” 曾经有一段时间,因一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修士们争相修炼无情道,皆言大道无情,实则行的是泯灭人性之事。师父听闻此事,只是揉了揉小槿的头,笑道:“我们小槿倒是天生适合无情道的苗子。” 那时的子桑槿,就像一尊玉雕的菩萨,冷漠中透着悲悯。她淡然注视着世间的悲欢离合,不懂情爱,心中唯有她的道。这样的她,他看了千年,等了千年,爱了千年。这份情爱终究成了他的枷锁,所以当她终于说出“爱他”时,他又如何能忍住不拉她一同坠入深渊? 子桑槿轻轻笑了笑,指尖抚过他的眉骨:“师兄很在意这事?那次你也说了类似的话。” 子桑棣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搂入怀中,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融进骨血。他如何能不在意?毁人道途,如同杀人性命。可他爱她啊,这份爱早已将他逼至疯魔。 她回抱住他,叹息一声,声音轻得如同风过竹林:“我的道途,与师兄无关,与旁人无关,只与我自己有关。心之所念,亦是我行之所至。” 子桑棣突然笑了出来,笑声悲凉却又带着释然。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间,似要将千年的执念尽数倾注于此。片刻后,他抵着她的额头,语气几近哀求:“那阿槿救我可好?” 第30章 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不知谁家养的公鸡便发出破晓的第一声啼鸣,清脆的鸣叫声穿透薄雾,惊醒了沉睡中的青峦镇。 节目组租住的二层小楼里,嘉宾们陆续起床。木质楼梯发出吱呀声响,厨房里渐渐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1号房的摄像头昨夜再次“故障”,节目组虽对昨晚的战况充满好奇,但碍于金主派来的人还在现场,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仅节目组心痒难耐,宋昼和林弦音也按捺不住好奇。可惜3号房距离较远,而与1号房仅一墙之隔的2号房竟也未曾听见任何动静,1号房昨晚安静得诡异,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因此,二楼众人都起得格外早。沈灼顶着两个黑眼圈,机械地翻找昨晚剩下的食材。他昨天不仅没吃到瓜,今早还被节目组六点的闹铃吵醒。困倦中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进洗碗池里。 “这么困?”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 “是啊,昨晚刚要睡突然有了灵感,等我录完从卫生间出来,都过十二点了。”沈灼打了个哈欠,转头看向子桑棣,却在下一秒彻底清醒。 子桑棣倚在门框上,晨光衬得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如同雕塑般完美。他今天穿了件深咖色丝质衬衫,面料在光线变换间泛着微妙的光泽。不同于昨日的严谨风格,这件衬衫的版型宽松随意,最上方的三颗扣子都敞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修长的手指上多了一枚素雅的银戒,与他腕间价值不菲的江诗丹顿相得益彰。 他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魅力的男人,和昨日那个沉稳内敛的大学教授竟然是一个人。 “哥,你今天脸上写着两个字。”沈灼忍不住调侃道。 “哦?哪两个字?”子桑棣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沈灼一字一顿道:“渣、男。” 子桑棣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这个人类小孩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他原本打算今天暗示沈灼关于林弦音备孕的事,现在决定让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子继续蒙在鼓里。 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子桑槿小跑着来到厨房,她今天扎着鹅黄色发带,碎花吊露出她优越的肩颈,水洗蓝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整个人洋溢着青春活力。往子桑棣身旁一站,倒像极了纨绔少爷拐带清纯校花。 “阿棣,需要我帮忙吗?”她歪着头问道,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不用,你和她们聊天去吧。”子桑棣的语气瞬间柔和下来,眼神里的锋芒被温柔取代。 “好哦,那宋昼的早餐也交给你啦。”子桑槿正要离开,突然转身踮起脚尖,在子桑棣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谢谢阿棣。” 子桑棣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在沈灼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将人拉进怀里来了个深吻。分开时,子桑棣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去吧。” 被强行喂了一嘴狗粮的沈灼:“……” 哼,谁还没个老婆了?待会儿他就去找姐姐讨个早安吻。 客厅里,宋昼和林弦音坐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目光却时不时飘向厨房。厨房是开放式的,自然将子桑棣和子桑槿的互动看在眼中。 “啧,昨晚绝对有情况。”宋昼用胳膊肘捅了捅林弦音,压低声音道。 林弦音抿唇一笑,眼底闪着揶揄的光,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敲打:【小槿的老公今天看她的眼神都快拉丝了,像只开屏的孔雀。】消息发送的瞬间,厨房里的子桑棣似有所感,回头瞥了一眼,两人立刻正襟危坐,假装专注研究茶几上的果盘。 “导演——”宋昼突然拖长音调,整个人瘫进沙发里,像只慵懒的猫,“今天能不能安排点正常夫妻综艺的环节?比如逛逛街,尝尝当地小吃?我们来了一天,连镇子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呢!” 导演毫不留情地拆台:“人家成双成对的,你的‘另一半’呢?” 宋昼一噎,悻悻地抓了个抱枕捂住脸。她差点忘了,自己那个“合约丈夫”还没到场。此刻她只盼着对方永远缺席,毕竟真假夫妻同框对比太惨烈,刚才受了刺激的沈灼可是当着镜头直接捧起林弦音的脸亲了一口。要是她那假老公来了,两人怕是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沉默间,子桑槿忽然开口:“昨天我在二楼阳台看到镇子 中央聚集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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