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师尊总是要强求 本书作者:秋糯 本书简介:白芷是母神身边最威武骁勇的护卫星君,兽性未泯,顽劣贪玩。偏偏母神陨落后,她成了九重天上那位最孤寂出尘、冷情似雪的神尊的徒弟。 虽是半道搭伙的师徒,但白芷慢慢发现,这位师尊性子虽冷淡,但对她也算纵容。——不仅从不拘着她,出手也大方,四海八荒的珍宝,只要他有,只要她要。 千年万年,她也炉火纯青拿捏到与之相处的窍门:祸莫闯太大,离开莫太久。既不要常打扰他,又要不时露脸刷下存在感。 但没想到,凡间轮回一世,之前总结的那些分寸和窍门,全都用不上。 她的那位清冷师尊,开始变得睚眦必较。 不再纵容她的顽劣,不再默许她的放肆。这不准那不准,最后,连她寻找道侣也不准。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芷决定与他翻脸。 可她没想到,这次翻脸的结果,有些严重。 ——她被囚近密室,全身被日月之环桎梏,金光莲座上,他俯身而下,清冷不再,孤寂不再。 昏暗中,他的神情晦涩不清,可她却清楚地从他眼神里看到赤裸裸的,原始的,即将倾泻而出的兽性。 白芷是兽,本能地察觉到危险。 慌乱挣扎时,她脑海里只剩一个想法:可师尊是神啊。 - 九黎是父神和母神独子,一生下来就是驾驭百神,控制四方,主天地万物的存在。 他高高在上,是三界神往而畏崇的神尊,无人不尊,无人不惧。 ——当然,除了他那位有名无实,顽劣不堪的徒弟——白虎星君。 母神陨落前为身边四只护卫星兽重新择主,为了母神遗愿,九黎随手指了角落里因没人要,可怜巴巴双眼蓄着泪珠的那一只。 一神一兽,师徒二人,喜静喜闹,日月流光,慢慢也磨合了下来。 后来,小白虎在仙魔之战中以身祭阵,险些魂消魄散。既为三界之主,又为人师,出于责任,九黎用一魂一魄为引,陪她入轮回,历往生,经八苦,替她重塑魂魄。 人界兄妹夫妻一场,历劫回来,徒弟捡回一条命,九黎收回一魂一魄,因果两清。 然而,当那只顽劣小兽如他所愿将那场历劫当作寻常修炼,依然将他视为可有可无的师尊,处处沾花惹草,九黎忽然有些后悔了。 后悔没有从一开始就将她囚禁,桎梏,让她只能囿于他的牢笼里,让她从此眼里只能看着他。 阅读指南: 1.分上下卷,上卷为人间篇,兄妹关系后期会解除,偏传统古言甜宠风。光风霁月端方状元郎vs不谙世事单纯可爱以哥哥为天的娇妹妹 2.下卷鬼神篇,师徒。女主神兽,懒散恣意,木讷不开窍,原身武力值爆表。男主前期无情无欲神尊,动心后自我攻略,爱而不得激发病态偏执暴戾。 3.架空,纯纯小甜饼,剧情只为感情服务。 4.雷点:可能有雄竞,强取豪夺,反正是男主为爱热烈虔诚卑微疯批(主要在下卷)。 - 下本预收求收藏:《这个魔界负心汉我当定了》 魔界之主勾沉,天生魔体,轻狂乖张。虽少年坎坷,但自魔魂觉醒后,弑兄杀父,登顶尊位。 在他的统领下,不到百年,魔界脱离仙界桎梏,扬眉吐气,隐有反压仙界之势。 可职场得意情场失意,传闻魔尊勾沉少时苦恋白月光而不可得,甚至因白月光险些失了性命。许是受过情伤,以致于千万年来未有女子能近其前。 新任左护法青陆是个意外。 左护法青陆沉默寡言,有令必执,百无一失,是千万年来勾沉用得最趁手的一把剑。 - 青陆从最底层备受欺凌的杂魔,到成为让万魔闻风丧胆的左护法,有资格站在勾沉面前,其间不知受了多少艰辛磋磨。但无所谓,她发过誓,会报答他,所以爬也会爬到他面前。 淌过火海,受过雷刑,勾沉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她甘愿做听话的傀儡。 只是没想到因一时大意,被一妖鬼种下阴阳藤。那毒发作得又急又猛,待她意识回笼之时,她已然躺在魔尊的玄冰炼魂台上,身上不着一缕,印迹斑斑。 当夜,滞停许久的第九层修为隐隐有突破之势,她恍然明白,为何魔道修炼之法万千,而众魔独独青睐双修之法。 之后,不知是谁主动,她开始不明不白地流连于勾沉的床榻。 虽说过程有些累,但青陆不否认累并快乐着。况且,那事之后,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只是不知为何...主子召唤她的次数越来越多。 青陆顿生危机感。各取所需可以,但她看过太多先例,男人只会耽误她拔剑的速度。 再快乐也免谈。 于是,在她修为圆满突破时,她不计代价为勾沉寻回她年少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欠他的恩情也算还清,青陆借死脱身。 - 在人间过了几百年的安生日子,终于寻到一颇合心意的地仙,虽仙力不强,但至少寿命恒长,青陆考虑是不是也在人间安个家。 只是她没想到,大婚之时,她堂堂左护法竟被打晕,被勾沉用缚魔索五花大绑捆回魔界。 醒来时,曾经傲睨自若的主子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戾气滔天,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碾碎于指尖。 被禁锢在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玄冰炼魂台上时,青陆忍不住想仰天长啸:“不是吧,说好的一夜情,怎么没完没了了?”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前世今生天之骄子轻松师徒HE 主角视角白芷九黎
一句话简介:卑微才是上位者最好的嫁妆 立意:爱是为你堕下凡尘
第1章 第1章活跃在八卦前线 幽都雄踞地底,不分昼夜,常年笼在灰暗里,人界盛传,这里是鲜血淋漓的无间孽火地狱。 但从掖太山往下眺望,幽都主城十殿四十九城巍然而立,四方鬼差肃然忙碌,森严壁垒,不见血水翻涌,也没有残尸遍野。 不同于寸草不生的幽都主城,掖太山上古柏万颗,制高处,一座五进陵殿顺山依势,凌空而立。 此时,一素衣身影懒洋洋躺在主殿门廊下,百无聊赖翻了个身。 花石目光虚落在头顶那尊镇墓兽角上的白纸灯笼,把玩着手里一块雕工粗糙的祥云瑞兽佩,不知想到什么,忽地坐起身来。 如若未记错,这个月,转劫铃已经响过一十四次。 待第十五次铃响之时,鬼婆就该撑船来山下送鬼魂回人间还魂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流经陵殿前的忘川河水泛起几丝涟漪,悬浮河面上的转劫铃凌凌响动。 花石耳尖动了动,嘴角轻轻扬起,原先没劲耷拉着的眼皮倏地拉紧,眼眸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灵动生辉。 她从陵殿里小跑着出来,绕到殿后,三步并做两步,从青石阶梯上一跃到河边,顺势蹲下。 忘川河水九曲八折,在阴沉无边的黑暗中静静地流淌,任花石如何伸直了脖子往前探,眼前也只是一片静寂。 ——船还没到。 花石站起了身,对着水中清影,把散落在肩的发丝随手抓了抓,又拉了拉身上皱巴巴的素裙,将手上的祥云瑞兽佩挂到腰间。 不多时,一艘看似老旧的小木船晃悠悠转了个弯,缓缓往花石的方向荡了过来。 小木船看似老旧,游荡过来的速度却不慢。花石眯了眯眼往远处看,小木船虚浮水面三寸高,两侧船头站着几个青皮小鬼,青面獠牙,鹰鼻鹞眼,使着十分的劲在撑竿。 船渐渐驶近,看到前方的素白身影,几个小鬼默契地把獠牙收了收,绽出诡形怪状的笑。 俗话说,小鬼难缠,几个鬼差不明缘由的笑,将船上的人界魂灵吓得颤了颤,皆虚虚捏了捏手掌,不知今日这船是否真是载着他们去还魂的。 他们顺着鬼差目光所向往岸边看去。 ——一素衣身影正三步一跳往他们方向跑来,边跑边喊着:“婆婆...婆婆...” 生老病死,万物更迭,十方鬼差送生迎死有条不紊。但世间生死永不停歇,鬼差的工作量毕竟还是大,偶尔也有勾错魂的时候。 这些魂灵误入幽都,从十殿阎王那里出来后,便由鬼婆经还魂崖送回人界。 虽说命不该绝,无需经过十殿阎王的审判,可冥界的晦寂威严和青 面獠牙的鬼差,还是将这些魂灵吓得直发抖。 一时间听到这样充满生气与活力的嗓音,魂灵们既讶异又好奇。可好奇终究压不过恐惧,魂灵们仍然低垂着眼,害怕惹怒这一船小鬼,还有船头那白发鬼婆。 船一靠岸,河面上白光萦绕的锁链桥浮现,魂灵在鬼差的指引下依个踏过。 那白发鬼婆轻跺了跺脚下,附在锁链上荧荧发出微光的沮水一瞬间从鬼婆脚下延伸至山脚。几滴沮水在往生门前划出几道灵光,紧闭的往生门随之被叩开。 千万缕白光喷薄而入,照亮半座掖太山。几个青皮小鬼在光亮照入之前,已经躲在不远处那几株高大的沮木之后。 花石不畏光,轻跑至往生门前,将一个个魂灵推入白光内。 待魂灵皆跨过往生门,鬼婆缓缓闭上双眼,往生门在她的口诀中缓缓闭上,鬼婆的身影也消失在门前。 掖太山再次沉入黑暗中...... 往生路上需要鬼婆的向引,鬼婆要亲自将魂灵送回本体,一时半刻还不能回来。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后,几个青皮小鬼不知何时冒出,将花石围了起来。 “花石,你这裙子还挺好看的,穿起来像是人间的小姑娘一般。” “别的镇墓兽大多光秃秃的,怎么你这毛发长得如此旺盛,几日不见头发又垂落地上...” “花石,你这玉佩哪来的?” 花石被七嘴八舌围在中间,不知先回谁的话,笑眯眯地享受此刻的喧闹。 见其中一小鬼伸出干枯如树皮的手欲拉下她的玉佩,她伸手拍落,色厉内荏的:“别人送的,你别管。” 其中一形似青年的独眼鬼差知道这玉佩的来由,故意笑道:“那小将军长得确实俊,难怪花石对他送的玉佩爱不释手......” “反正你也不在幽都名册上,鬼婆疼你,你求求她,去凡间找小将军续段情缘......” “胡说八道。” 独眼鬼差被花石随手一挥,摔在地上,惹得小鬼们笑个不停。 独眼鬼差向来爱逗花石,被撞倒了也不恼,悠悠地飘起身子,从怀里掏出一被黑布包裹着的东西,递给花石。 “看,我给你带的话本,这就算是赔礼了,别再对我横眉竖眼的,不就是上次说你头发乱得像鸡窝么?” 听到“话本”二字,花石原本瞪着他的眼立刻柔和下来,接过来后,扯了扯独眼鬼差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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