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这几天都在阮家住,跟着吃饭已然成习惯了,她顺势上桌后,重重点头道:“对!我全部都会!虽说跟甜甜你之前压的题目不一样,但知识点考得都差不多,那些拔高题考得知识点,基本都是柳老教授他们讲题时延伸过的。” 如果不是被阮甜甜引导着去向柳老教授们请教,那些拔高题她可能就不会写了。 对此,文惠非常感谢阮甜甜。 阮甜甜表示:“不用谢我,我只是告诉你该走什么路,至于走不走这条路,努不努力,都在于你自己。” “说实话,换出题人后,我其实并不能肯定你能考上的。如今那些题你能全都会做,主要还是因为你自己的努力。” 文惠摇头,依旧认为这是阮甜甜的功劳。 两人互相推让时,张兰拍了拍手说:“好了好了,别说这事儿了,这成绩还没出来呢,你俩就搞得跟考中了似的。文丫头,你现在谢我家甜甜,到时候要没考上,可别怪我家甜甜啊!” 文惠是自信满满的,她不觉得自己会考不上,那些题,她可是一道都没错。 不过对张兰所言,她还是非常诚恳的说:“张婶放心,不管考不考得上,我都得谢谢甜甜给我的帮助。要是没有她,我是肯定考不上。有她帮助,我才是有机会考上。” 得到这个回答,张兰就满意了。 张兰笑呵呵的说:“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好了,不说别的了,赶紧吃饭吧!菜都凉了。” 文惠吃过晚饭后,就准备搬东西回知青所了。 之前她因知青所那些知青阴阳怪气,故意捣乱,让她没法好好学习才搬到阮甜甜家来的。 现在考完了,也该会知青所了。 张兰开口留了人,说:“成绩不是过几天就下来吗?我看啊,还是别回知青所了,得拿了成绩,确定能去上大学了,直接从这儿去大学。” 文惠犹豫了一下,说:“这太打扰婶子你们了吧?” 张兰相当热情的说:“不打扰不打扰,你去歇着吧,都考了两天了,估计也累了。” 文惠大概是真累了,很听话的回屋睡觉了。 人一走,张兰就瞪眼阮甜甜和阮大河:“你们爷俩,这时候咋就没点脑子啊?文丫头以后那可是要上工农兵大学的,咱们得趁此机会对她好点儿,以后有啥好事也不忘了咱们!” 阮大河:“……” 阮甜甜:“……阿娘,你刚还给人泼冷水,说人不一定能考上呢!” “蠢丫头!”张兰觉得自家闺女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我不那么说,她要没考上,指不定怪你说话不算话!你前头可是放下话,说保管她能考上了的!这要是没考上,她指不定恨你呢!” 阮甜甜有点无语,说:“阿娘,文惠不是那样的人。” 张兰还没开口呢,233率先说:“命书上有写,文惠以后会和江蓉是好朋友。甜甜,我觉得阿娘说得对,文惠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能跟江蓉要好?” 作者有话说: 更新! ———— 感谢在2022-06-05 17:27:47~2022-06-06 23:41: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max+++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1章 阮甜甜如今都不怎么相信命书了。 那命书, 完全就是江蓉的个人传记,所有文字都受江蓉的思想影响。 命书里所有人,所有事儿, 都受江蓉主观思想影响。 阮甜甜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己的感知。 在她看来, 文惠看起来敏感怯弱,似乎风一吹就能吹倒她, 可实际上她是生长在悬崖边的杂草, 任尔东西南北风,都吹不倒她。 这样的人, 根本就不会搭理江蓉那种草包。 阮甜甜估计,命书上说江蓉和文惠关系好, 恐怕是江蓉单方面想要巴结文惠, 而文惠本人的什么意思, 那就不得而知了。 阮甜甜跟233说:“你们总局那边都认可了我的说法, 确定了命书是江蓉的‘所思所想所见’,你怎么还信命书上的事儿啊?” 233神叨叨的说:“这是我的直觉!” 阮甜甜:“……” 狗屁直觉,根本就没准过! 想是这么想, 阮甜甜肯定不会说这些打击233的话, 她表示:“那以后你以后跟盯着江蓉一样, 盯着她?但凡文惠要干什么害我的事儿,你就马上提醒我呗?” 233其实很喜欢被阮甜甜依赖, 它嘴上抱怨道:“我又没有分身术!怎么能又盯着江蓉, 又盯着文惠啊?” 阮甜甜吹捧它:“怎么不行呢?你可是233!在我眼里, 233什么事儿都能办到!” 233被捧得飘飘然, 说:“对!你说的没错, 我就是什么事儿都能办成!” 说完就琢磨着把自己分成三个, 一个盯江蓉,一个盯文惠,还有一个陪阮甜甜。 这是个技术活,并非轻易就能做到的。 233必须得全身心的投入到研究中。 也正是如此,阮甜甜得到了一份清净。 现在就只需要哄住她阿娘,不让她阿娘叭叭文惠的坏话就行了。 阿娘和233不一样,阿娘是知道人情世故的。 阮甜甜就说了一句,她阿娘就不叭叭文惠了。 “阿娘,”阮甜甜笑眯眯的指了指里间,说,“文惠出来了,好像是打算洗澡。” 还指望着文惠若考上大学了,有什么好事儿能记着他们呢! 看见文惠一出来,也不教训阮大河父女二人了,连忙迎上文惠,帮她打水烧水了。 阮大河看了直摇头,啧啧说:“你阿娘啊,势利眼!” 阮甜甜看了一眼阮大河,说:“阿爹,这话你敢当着阿娘的面说吗?” 阮大河自然是不敢的,当即出门溜达了。 总算得到一份清净了的阮甜甜拄着拐杖回房休息了。 她今天没干什么事儿,但因那虚惊一场的洪涝问题,有些心焦力竭了。 这一觉,睡到次日。 睁眼见快十点了,便拄着拐杖,急吼吼的去洗澡。 今日没去上工,留在家里的张兰有点懵,边给闺女烧水,边说:“你这腿打着石膏呢,不方便洗澡。擦个澡就算了吧?” 阮甜甜十分坚决道:“不行!一定要洗澡,等会儿程松会来。” 张兰顿了顿,要是平时啊,肯定会问他来干什么?他来了你为啥要洗澡? 现在却犹豫好一会儿说:“那是该洗一洗,不能让人觉得你不讲卫生。你等着,我给你弄个板凳来,架着腿坐好,我给你洗!” 更让阮甜甜受宠若惊的是,十点后,程松过来时,她阿娘还特意找借口出去,让程松帮她擦头发。 程松猝不及防,他边给阮甜甜擦头发,边皱着眉头问:“你阿娘……因为我救了她,所以让你以身相许吗?” 阮甜甜乐了,她仰头看着程松问:“你在给我打抱不平?程大哥,如果我说我阿娘确实是因为你救了她,让我以身相许,你难道还打算拒绝我的以身相许?” 程松闷声道:“罔顾你意愿的事儿,我都不会做。” 阮甜甜喜欢程松这份尊重。 她忍不住将程松拽近,亲了他一下。 亲了还不够,她还撩拨人,说:“程大哥,你是木头吗?都没有反应。” 这一句话便让程松眸色沉了下来,把她压在躺椅上,用力亲了起来。 亲得气喘吁吁时,程松突然起身,看向院门口,问:“谁?!” 隔了好一会儿后,文惠从外进来了,边进院还边往后看。 文惠进院后,瞧见挤坐在一张躺椅上的阮甜甜和程松,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退出小院,还说:“对、对不起!我我走错了!” 阮甜甜捏了捏程松的手,示意他起身去坐另一张椅子后,笑说:“文姐姐,你没走错,刚才吓到你了,不好意思啊。” 从没出过对象的文惠怪不好意思的进来,低着头说:“没、没,是我进来的太突然了。” “不突然,不突然,怪我们没选好地儿,”阮甜甜安抚了文惠两句,将事儿扛在自己身上后,问:“对了,文姐姐,你刚才一直往后看,是在看谁呢?” 文惠没隐瞒,说:“江蓉,她好像有什么急事,匆匆忙忙的,还撞了我一下。” 她实话实说,也没问阮甜甜为什么问这个。 只是在准备回屋前,忍不住说了一句:“要是江蓉胡说八道的话,我可以帮你们作证。” 聪明如文惠,已经在阮甜甜的三言两语中明白之后会发生什么了。 阮甜甜微微一笑,说:“作什么证啊?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对象关系,就算有亲近的行为,也是正常的。” 文惠一愣:“可是程同志是被下放的人,别人会以为……” 这年头,谁和被下放的人走近了,都会被盖上一类人的戳子。 文惠想说的是这个,但想到如今大队里哪个人不和柳老教授他们关系好啊?公社考试的出题人都是柳老教授他们。 就算阮甜甜跟程松成对象关系,大家估计也不会有多大的排斥心理。 想到这儿,文惠又改了口,说:“也对,你们光明正大,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而且,很相配。” 阮甜甜笑弯了眼,说:“谢谢。” 阮甜甜以为江蓉会把她和程松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然后再搞一出捉奸的事儿来。 阮甜甜偏头跟程松说:“程大哥,我刚才撒谎了,如果没有说好的情书,就算江蓉把咱们的事儿闹的人尽皆知,我也不会说咱们是正儿八经的对象,不会说我们要结婚的哦!” 程松听懂了阮甜甜的暗示,他立马拿出了准备好的情书,和小礼物。 情书不是一封,而是六封。 阮甜甜颇为诧异,问:“全部?” 这么快就把剩下的情书全部写好了? 情书有这么简单吗? 阮甜甜拆开一看,发现每一封情书都用的不同语言。 阮甜甜:“……” 还好阮甜甜会一点俄语,也会一点英语,她发现每封情书的内容都是一个意思,只是语言不同。 正当阮甜甜以为自己被敷衍时,程松说:“我想了很久,总觉得写出来的东西是花言巧语,是为了哄你开心的蠢话,我唯一从心写下来的‘情书’只有意外被你看见的那一句话。刚好我又会几门语言,就干脆用我所会的语言,把同样的话,重新翻译一遍。” “希望将来能有一天,我在这世上所有国家,用他们的语言,对你说出我的‘情书’。” 阮甜甜顿时不觉得敷衍了,只觉得世上在没有比程松更真诚的人了。 她笑眯眯的看着程松,说:“程大哥,你可真狡猾。是不是知道我不会对七封内容一样的情书满意,所以特意补个日后在每一个国家,用他们的语言,当众述说给我的情书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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