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接吻吗,我一时间分不清楚一般,试探性地伸出舌头,便被他裹挟着带往更深的地方去。 啊,这是接吻。 我慢了半拍想到,举手去拽他的头发,他便顺势将我转过来,正对着他,低头又堵了上来。 不该如此。 我收紧了拳头告诫自己,你不该如此。 可最终,我却将攥紧的手松开,攀上了他的脖子。 如果,如果上天真要为这背德的欲望惩罚,就只惩罚我一个人好了。
第58章 【医馆汤药十八碗】 热情过后,我支起上身,后知后觉的问他,“来电了吗?” “没有。” “那你,看得清我吗?” “……用写轮眼的话,可以。” “你方才一直开着写轮眼吗?” 他没有回答我,伸手将我拽回了床上,用体温从背后包裹住我,仿佛是心事重重一般沉默着。我慢慢的想起了方才他的迟疑,顿了顿才道,“如果是担心的话,我会吃药。” 他收紧了手臂,语气不善,“你很熟练?” “……我什么样,你不是都知道了?” 他又沉吟了一会,话语间总归是犹豫的,“你真的没有过?” 我不明白他的执着,语气有些不耐烦,“你这么看重的话,不如事前做个检查。”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将我在怀里转过来,慢慢地说,“你太年轻了。” “做什么太年轻?” “咳咳。”他仿佛是有些尴尬,我又看不见他的神情,但多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堵住了他莫名的负罪感,“我十五了。” 他仿佛是愣了一下,我有些好笑道,“虚岁十五,时年十四。” 说完,我拍了拍他僵硬的脸,凭着记忆拾起衣服来套上,又对着他的道,“还不快去?” “什么?” “买药。” 闻言他也起身,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便推门出去了。等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的时候,罪恶感才实质一般膨胀,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努力不去多想,但昔日同鹿丸说过的话又自虐一般历历在耳,我烦躁的又抽出一支烟来点着,就听见门口的响动,第一时间将夹着烟的手背在了身后。 鼬没有说什么,放下了塑料袋,走过来将我的烟拿走,我刚想争辩,就感觉他仿佛也吸了一口,将烟雾吐在我的脸上,又将剩下的半截香烟还给我了。 我有些发楞,“不管我了?” “管了你会听吗?” “……不会。” “那不就结了。” 我茫然的吸了一口烟,又严肃的对他说,“你身体不好,不能抽烟。” “你怎么知道我身体不好?” “多少也算做过你半个药师。” “我还以为你要说其他的话。” “什么?” “怪我做的不够好。” 鼬的直白让我呆楞在原地,随即面红耳赤的打他,“流氓!” 左右我胡乱的拍打对他没有实质性伤害,我掐灭了烟头去摸桌上的袋子,还没摸到便被他拽住,我有些疑惑,“怎么了?” “一会儿一起吃吧。” “什么?”我模模糊糊有些明了,又不肯承认,嘴硬的反问道。 他贴上我的身体,从宽大的下摆探进来,“时间还早,再来一次吧。” 可恶,宇智波的体力如此的好,之前还觉得他体弱多病来着,真是愚蠢透顶。我咬着牙不肯轻易就范,躺在床上的时候用膝盖抵住他,隔开我们之间的距离。被这样拒绝,他也不恼,原本在我身上打转的手指换了个方向,毫无防备的我呀了一声,身体软了下来,下意识要逃,又被他拽了回来。 “嘘——”没有了隔阂,他轻易的贴在我耳边道,“留一些体力,做别的。” 到后来是什么时候来电的,我也不知道了,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听到他拉上窗帘的响动,便知道是灯亮了。我想起身,又被他安抚躺了回去,疲惫让我懒得争辨,翻身裹紧被子又睡了过去,仿佛是感觉到他也在我身边躺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我的头发,更像是安眠的讯号。 一夜无梦。 鼬又待了两日才离开,临行前只言片语的嘱咐了我几句,却未说何时会来。我本想问他,又想到他的状况,左右没有问出口来,只是笑着踮起脚尖拥抱了他一下,语气轻快的同他道别。 一个多月之后,鼬回来了,一起带给我的还有一封回信,说是别在门口的信箱里。我捏着他递来的信封,明明是传递喜悦的回信,拿在手里却仿佛千斤的重量。我将崭新的信封对折,放进抽屉里去,鼬站在我身后淡淡的问,“不要我帮你读吗?” 我不自然的拒绝了他,“没事,不是那么着急的事,我回来再请人读就好。” 他没有再追问,我抿着唇假装收拾着桌子,不自在的想要逃避这突如其来的插曲,转身拥抱了一下他,尽量平和了语气问他,“这次待几天?” “后天走。” “最近很忙吗?” “是有些事。” 鼬说着脱下了外衣,我闻到一股熟悉的辛辣味道,动作顿了一下,“又受伤了?”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仿佛是犹豫了一下,我沉下脸,“还想着能瞒过我吗?” “不是很重的伤。”他终于出声辩解道,“也没有总是……” “可惜,没办法像之前那样照顾你了。”我伸手去摸他的胸口,“是在哪里?” “……腿上。” “影响走路吗?” “不怎么影响。” 我的手顺着他的腰滑下去,想要确认伤到的位置,还未找到便被他捉住了手又提起来,“都说了,不严重。” “难不成,你是在害羞?”我笑了一下,挣开他的手,推着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别动,让我看看。” “可你——”他仿佛想制止我解开他裤带的手,我忙里偷闲,对他“嘘——”了一声,“别动,留点力气,做别的。” 说完,我便俯下身去,包裹住了他。 一瞬间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我安抚的摩挲了一下他的腿,稍稍抬起头。经过最初的震惊,他仿佛是接受了现状一般,用手扣住我的头,微不可察的又压了下去。 并不需要许久,我便停下了动作,被他抬起下巴的时候,我用手刮去唇角的狼藉,滑动了一下喉咙,尽数吞了下去。 他这才仿佛找回声音一般,开口道,“你怎么会?” “有些事,不一定要身体力行的学。” 他迟疑了一下,仿佛是接受了我的答案,又在我脸上刮了一下,轻易将我拽了上来。 “剩下的,让我来吧。” “乐意之至。” 辛辣的药膏味,修长的手指,及肩柔软的长发,紧绷的肌肉,情难自已的呻【和谐】吟,我伏在被单上,听到他撕开包装的声音,有些在意的转身问他,“你买的是什么号码?” 仿佛是为了惩罚我的调侃,下一刻,他便撞了进来。 可恶,忍者的体力总是好过普通人太多,被困意淹没之前,我仿佛又听到了撕裂包装的声音,后怕的往后躲了躲,“那个,差不多就——” 他堵住了我的话,轻而易举的换了个姿势,我屈膝顶住他的攻势,就听他伴着些许喘息的问我,“怎么,比起尺寸,你更在意持久了?” “可你不是还有伤?” “无妨。” 意识到无法劝阻他,我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拉长了尾音撒娇道,“可是我很累了。” 他动作顿了一下,我趁机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到身边,卷到他的怀里,“一起休息吧。” 背后是他的体温,侧枕着他的肩膀,我慢吞吞的拉上了被单盖住我们,稍许的停顿后,终于感受到他收紧了手臂,将我抱的更紧了一些,默许了我的任性。 “睡吧。” 最终听他这样说着,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短暂的午睡让我恢复了些精力,又被他抱去浴室洗了个澡,我才觉得腹中空空,又实在懒得出门,征求着他的意见问道,“叫外卖吗?” “可以。” “拉面吃吗?” “好。” 填饱了肚子,我听他收拾了垃圾,无所事事的打开了收音机,转动旋钮换台,本想着找点音乐听,转台的时候却一闪而过新闻通报,最近的通缉热榜是宇智波佐助,我听到这个名字赶紧滑过去,就感觉鼬附上我的手又转了回来。新闻里的声音平铺直叙的介绍了叛忍的生平事迹,我收回了手去,同他一起沉默的听完这段播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个,宇智波佐助,是你家人?” “嗯,是我弟弟。” “他可真是做了不少事。”回忆方才的播报,我抿了抿唇,“你很在意他吗?” 鼬没有回答我,我便转了话题,“明天有集市,要去转转吗?” 他突兀的伸手束起我的长发,用手按住我的肩膀道,“刚才的信,是从木叶寄来的。” “……你偷看?” “封面有邮戳。” 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能含糊的答应道,“对。” “你有认识的人,在木叶?” “……对。” “是你提过的心上人吗?” 我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转身想逃走,他收紧了按着我肩膀的手指,不让我轻易逃走。我有些烦躁,直面这样的问题,无异于当面对质自己的不忠,罪恶感原本就深深扎在我心里,即使这些日子我选择性忽视了它,但这也只是暂时的驼鸟举动罢了。 我知道,这些账,迟早要找上自己。 “我曾经见过你。”为了逃避他的问题,我选择说起其他的事来,“在木叶,我曾见过你。” “什么?” “你同佐助一起在学校门口,接他放学,还买了章鱼烧给他。” 他仿佛是被我的话震惊到,许久都接不上话,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变得生硬,“继续说。” “作为战争遗孤,我在木叶短暂生活过些日子,我这样的人是不能进去忍校上学的,只能在放学时候站在门口偷看……后来我离开了木叶,辗转去过些地方,在川之国见到你的时候,还吓了一跳。知道你是叛忍,身份敏感,我便没敢多说,许多事也是后来才慢慢想起来的。” 鼬在沉默中分辨着我话语的可信度,逐渐却松开了手上的力道,慢慢的说道,“你居然见过那时的我。” “是啊,印象深刻来着。” “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好看。” 他似乎是短促的笑了一声,“你后来遇到那么多人,没有比我更好看的了吗?” “有。”我说完,感觉他又收紧了手指,连忙补充道,“但我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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