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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我想随夫姓坂田

作者:夏深深   状态:完结   时间:2023-08-25 14:11:07

  我选择性忽视他后面的话,抓住重点反问,“不可言喻的把柄,指的是什么?”

  “突然出现在大奥城内的女人,为何会被遥远的恐|怖|分|子盯上?”

  “吃着官粮的公职人员,又为何会有恐|怖|分|子的联系方式?”

  我与他之间相互对视着,谁都不肯后退,最终他眼神一闪望向了我身后,脸色微变。我不明所以转头望见遥遥站在远处的身影,距离太远只能依稀望见对方身着僧袍,身后同样跟着僧侣模样的随从,只是稍作停顿又离开了。

  “那是什么……城中也有僧侣吗?”我看着目光依旧没有收回来的人问道。

  “非要这么说的话,你大致可将他们理解为专门负责超度亡灵的人。”佐佐木掏出手机低头飞快的按着键盘,完了也不看我便要离开,我快走一步拦住他,“佐佐木阁下,你和高……他到底在计划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色,带着重量一般,沉甸甸的,转而又若无其事的移开,“弥子小姐,有没有人和你讲过,倾城铃兰的故事?”

  这是这些日子来我第二次听闻倾城铃兰的名字了,我不由有些好奇,“那是什么?”

  “倾城铃兰,正如同她的称谓一般,有些能让世间所有男人为之倾倒的容貌,早年间在吉原之中盛名在外,吸引了无数仰慕者前仆后继的为她疯狂。后来前代将军定定公也为之倾倒,常常前去吉原同她相会,现在想来也许正是这样的深情感动了她,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铃兰依旧在吉原中等待着情郎。”

  “……不过是定定公有了新欢,再不愿去见年老色衰的铃兰了,这样的故事在大奥中还少吗?”

  “话虽如此,最近城中倒是涌起了新的流言,传说倾城铃兰又复活了,就在这天守阁中。”

  我感受着他盯着我的目光,有些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虽然年代久远,但仍旧有人记得铃兰曾经的样貌,巧的是活脱脱就和现在的你,一模一样。”

  “阁下……在开什么玩笑?我这样的人,如何能与倾城铃兰相较?”

  “说起来,定定公也不信,所以派人将你带去想亲眼看看,到底流言是真是假。”他说着向我走近一步,“公职在身,请和我走一趟吧。”

  “还请容我同公主大人告知一声,不然寻不到我的话,恐怕……”我退后一步,争取最后的机会。

  “不必了,方才守卫通报说公主前去迎接城外的朋友了,有了新的玩伴,大概也不会想着找寻你了。”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两个身穿制服的人,此刻正笔挺的站着,我看一眼他们,再看一眼佐佐木,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跟着他迈开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弥子长相】

  高杉:中等之姿,可有可无(出自总督篇),但是我们都知道高杉是个傲娇,心口不一。

  总悟:没我三叶姐好看!

  神威:越看越觉得,值得弄到手。

  银时:当初花街时候他没胆量和高杉叫板,所以挑走了几个游女里最好看的那个,也算小小叫板了一下。

  佐佐木:听说和铃兰一样,不过我又没见过铃兰。

  土方:没啥看法。

  【公主去接城外的朋友了】神乐带着银时和新八为了铃兰进城了,与此同时,弥子被佐佐木带走了。


第51章 【倾城之姿若没有倾城的福气便只会遭殃05】

  将我带到空无一人的房屋里,佐佐木只说让我稍候片刻便离开了,跪坐在蒲垫之上许久都没有人前来,我不由抬头开始打量起四周来。目光从绘着三叶葵纹样的屏风划过,我慢慢想起曾暂居过几日的庭院,想起那个血流成河的夜晚,想起那些手持金色禅杖的刽子手,猛然仿佛记起了什么一般,正是这时房门被打开,迎着我光看不清来人,只听见侍者通报“定定大人到”,我屈身下去,额头贴住手背行了大礼,接下来却是长久的寂静。

  良久,我才听到一个冷淡的声音,“起身。”

  我抬起头,看到距我三步开外的男人,虽已过鼎盛之年,神态之间却没有丝毫颓态,他的面相是慈祥的,眼神却透出太多的算计,这样的神态我曾在另一位德川身上见识过,心中紧张万分却不敢表露丝毫,眼下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垂首静待发展。

  “虽不如你所说那般神似,但与当年之人也有七八分相像。”定定公说着,我正疑惑是对谁而说,便听到门外又走进了一人,拖着裙摆行至我的面前,低垂的视野里望见一抹鹅黄。

  “大人说的是,如今这七八分却也是难得了。”耳熟的声音传来,我不必抬头也知道是谁,心中泛起冷笑,竟要通过此般手段邀宠,可怜之外却也是可悲至极了。

  “在这种时候出现,倒也应景,当年那倾城铃兰的身姿……若不配上些许鲜血,还真是难以下咽。”说话间定定公走近一步,以极大的角度俯望着我,而后却向后挥挥手,只是一个瞬间身穿僧袍的人便出现在屋内。我眨了眨眼,巨大的仰角让我得以窥探到来者深藏在斗笠之下的大半面庞,也正因为如此,我忽然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那一夜散落满地的首级,汇成溪流一般的鲜血,冰冷似不是活人的气质,身穿僧袍头戴斗笠的男子,以及横亘在脸庞之上的伤疤,一时间回忆带着血腥的气息排山倒海一般袭来。

  “胧卿以为呢?”虽然仍是盯着我,定定公却是在问着他人,被问及的男人略微抬首,仿佛在确认这什么一般,顿了顿才开口道,“的确是横行人间的恶鬼,天道难容。”

  “是吗,那就交给胧倾卿你了,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吐出真话。”

  扔下这句话定定公便离开了,房内只剩下三人,我握紧了拳头注视着这个让我战栗的男人,却听到同样被留下的女子一阵自言自语,她不可置信的呐呐着,“怎没会这样,怎么可能会这样……大人当年分明是垂青铃兰的!”

  这是她此生最后的话语了,因为下一刻被称作胧的男人扬了扬手,便有人冲进来,我看着他们挥舞着金色的禅杖,手起刀落,血溅了一地。我捂住嘴,看着那颗脑袋在地上滚了滚,正正落在我的面前,那双尚未合上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住我,这才压抑不住尖叫出声。

  被称作胧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其他人意欲带走我,却在胧的示意下退了下去。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到我面前,屈膝蹲下来摘掉斗笠看着我,露出全貌的面容之上一道伤疤自眉骨而起贯穿鼻梁最终消失在下巴处。我屏住呼吸想退后,却被他的眼神震慑住不敢动,那是未曾经历就难以置信的压迫力,相比之下不论是高杉还是神威的杀气都不过是小儿的把戏一般。

  “你可怜她吗?还是因为害怕?”被他问及之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止不住浑身的颤抖,非要说的话,其中有几分来自于恐惧,还有几分……来自连我自己都无法言明的缘故。

  “都不是么……”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接触的地方忽然仿佛灼烧一般炙热,几乎是被烫伤一般的触觉让我下意识想要甩开他,但下一秒对上他同样诧异的目光,我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不死之血……居然你身上也有不死之血!”拽着我的手一用力便将我拉近,他用那双诧异中透着希冀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你同那位大人有何关系?”

  “不死之血?”我呐呐的重复着,这句话仿佛是一把钥匙一般,朦朦胧胧的解答了长久以来自己离奇的遭遇,我抓住他的尾音追问道,“那位大人是谁?”

  但下一秒他又恢复了那毫无情绪的样子,松开了拽着我的手站起身来。

  “带她回去。”他淡淡的吩咐着,再不管我的追问和挣扎。再次进来的人将我的手反剪在身后,不等我再说什么便蒙住了我的视线,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痛了我,再后来意识不由自主的模糊,我想起未曾对澄夜道别,那孩子找不到我不知会如何,还有高杉同佐佐木到底想要做什么……之后的思绪便被黑暗吞噬了。

  醒来时我并不意外的发现自己又身处牢狱之中了,相比于曾经呆过的牢房,此刻四处望去更加森严,宽阔的牢狱之中仿佛再无他人一般,我环顾一周的视线停在了前面的墙上,那之上仿佛有些什么痕迹,我走上前抚去灰尘,却只看到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语,仔细去辨认的话……仿佛是些绯句。我继续擦拭着墙壁,一点点的那些用石块划出的痕迹展露出更多来,和歌,绯句,乃至最基础的假名,我擦拭的手顿住,不为别的,只为这些字迹和话语,我曾在别处见过。

  身后有响动传来,我没有回头,抚摸着这些痕迹,语气之间有些颤抖,“这些是什么?”

  没有人回答我,原本舒展的手指攥进成拳头,指甲嵌在掌心生疼。那三个月之间漫漫而孤寂的长夜中,高杉曾同我念过一些话,那时他拿出一直珍藏的书本,轻抚着上面温润的墨迹,同我念着“落花如必灭,苦恋终将别。堪折此樱花,直须今日折。”

  那时候我只听到这几句,又碍着面子不好意思问他下面是什么,如今我看着墙壁上的痕迹,轻而易举找到了下半句,“欲折樱花去,惜花怕折枝。何如花瓣宿,看到花落时。”

  这些字句同那本书上有着一模一样的字迹,我心中落落的沉下去,口中却提高了声音,“这些到底是什么?”

  “只是一位无辜之人生前留下的痕迹罢了。”身后终于有了回答,我转头看到站的笔直的男人,他的一切都是冰冷的,仿佛已经不是活物一般,我在想如果剖开他的胸膛,看到的会不会也只是一块石头,而不是跳动的心脏。我站起身走向他,直到与他对面而立,直直望进他的眼中去,一字一句地开口,“松阳,到底是谁?”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眼神灼烧起来,炙热的仿佛要透过牢门把其中的一切燃烧殆尽一般。

  “你知道松阳,你和那位大人……究竟有何关系?”

  “首先你要告诉我,不死之血的秘密。”

  “或许你搞错了自己的位置,这不是等价交换的游戏,而我总能让你开口,方法多的是,我想你也不想一一尝试……”他顿了顿,意有所指一般看着我的脸继续道,“应该说你也不想一一回忆起来,替罪羊的痛苦,我说的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胧来了!胧背后的那位大人……你们都明白是谁对吧。

  他这次不会出来,按时间线他正在外星忙碌。

  慢慢能引出我对弥子设定的解释了,真好。


第52章 【倾城之姿若没有倾城的福气便只会遭殃06】

  原本我只想赌一把,曾在高杉那里听来的名字,形似相近的字迹,回忆罔顾之间的珍重,未曾想到真的让我误打误撞中了。像胧这样的人,洞察力和记忆力必定卓群,被他认出并不在我的意料之外,相反他这般坦诚的态度反而让我吃惊。被这般威胁,我反而不觉得可怕,和当初打定主意让我死在牢中的境遇不同,我仍旧有他需要的筹码。念及此我反而镇定下来,反问他,“说起那位大人,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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