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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我想随夫姓坂田

作者:夏深深   状态:完结   时间:2023-08-25 14:11:07

  ——“拜托了,别再让我变成,丧家之犬了。”[15]

  作者有话要说:

  [15]【拜托了,别再让我变成丧家之犬了】出自吉原篇银时之口,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流露出对过往的软弱之情。

  作者一般写完一段会一起更新,免得有前后文的遗漏,敬请谅解。


第12章 【武州特产到底是蛋黄酱盖饭还是激辣仙贝番外】

  三叶在接到消息自己的弟弟和别人起了冲突的时候,最开始以为只是像之前那样又和处不来的半大孩子打架了,但等到了现场在发现并没有那么简单。她看到甚少将情绪外露的幼弟通红的眼,被人抓住肩膀但死死盯着对面的人仿佛要将他们撕成碎片一般,等目光顺着小总转过去,望见了两个陌生男人,仿佛也吃了些苦头,但这会儿却没有一丝气势,反而仿佛惧怕着什么一般,面如死灰。

  在一群人之间的地上他看到了一些熟悉的东西,一些散乱的盘缠和干粮,一支有些眼熟的发钗,一个白底蓝纹的绣囊,还有一截被斩断的黑色长发被红色的头绳束着,鲜艳的颜色倒映在雪上,三叶顿了几秒才意识到,那是从发束中缓慢渗出的血迹。

  猜测在几秒之内变成了堵在胸口的悲愤,三叶后退一步,撞在了刚刚赶来的土方身上,她下意识的抓住土方黑色的衣袖,想说什么,眼泪却先流了出来。

  本来只是以为在调解私斗的捕手没想到撞上了这么严重的案子,听着后赶来的乡亲说是认识这些物证,将人带回去做了详细的盘查,待到夜里已经问出了七七八八,本想着明日再跟着线索去寻,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守在门外的几人,见状都围了上来。

  面对几双带着些许希冀的目光,捕手有些不忍但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在北边二百里外临村的山上,案发已经是两日前……明日联系镇上的捕快一起去寻,今日便……都回去吧。”

  三叶捂住了嘴,半晌将沉默的幼弟拥在了怀里,终究还是和近藤、土方几人一起踏着夜色离开了。等寻到弥子已经又过了三日,几日的大雪封住了上山的路,好不容易在被雪半掩的山洞找到了被害人,待到三叶和土方被叫去认领的时候,捕手在盖着的草席面前有些踟蹰,确认了二人的意愿后才最终掀开了遮盖。

  仅仅过了两秒土方就伸手将三叶揽入怀里,用手盖住了她的眼睛,但还是晚了。感受到掌心逐渐被温热的泪水浸湿,土方垂下了头,将一双锐利的眼眸隐藏在刘海之下,慢慢收紧了从侧面拥着三叶的怀抱。土方不是没有见过死人,所以并不需要多看,他也能从那已经青仓泛紫的皮肤下遍布的伤痕感受到对方死前经历了怎样的折磨,右手臂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即使经过简单的清理,尸体旁已经叠放整齐的衣物最上面那已经看不出本白颜色的衬裙还是暴露了当时的现场时怎样的血、腥。

  武州这样平和的乡下甚少发生这样的事,但前来协助的办案的捕快却是镇上来的,见过一些世面,所以只是稍作停顿便继续问道,“能够确认身份吗?”

  深吸一口气,三叶扒开了土方的手,已经不再去看地上的景象,点了点头。得到确认后捕快就将草席盖了起来,然后将手里的数页薄纸递给三叶,“看完就画押吧。”

  这样公式化的报告原本就写的简单,所以左右等不来回答的捕快看到对方捏着几页薄纸半天没有反应,不由有些不解,但也不催促,只是放下了手中沾了朱砂的毛笔,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先行离开了。待到房间里只有自己和土方二人之时,三叶才仿佛回过神一般抬头,看着同样因为瞥到纸上内容而诧异的土方,还没张口眼泪又滚了出来。

  这一次,土方没有来得及安慰三叶,或者说他没有做任何事,只是呆立在原地,半晌目光从白纸黑字上“已有身孕五月”的字上挪开,从牙缝中挤出几个音节,“那群混蛋……”

  经过审讯,被逮捕的人是私自脱队的攘夷浪士,因为攘夷军队不是幕府正规军,即使做了逃兵以幕府这边也是无法定罪的,但未持有州藩特许的过境文书,聚众闹事,外加背负人命,还是足够将二人定以死罪,念在曾是武士的面子上特许其切腹自裁。后来土方听说那二人在行刑时痛哭流涕无法下手,最终还要劳烦介错者直接斩首的时候,已经是在道场练习休息的间隙从旁人那里听到的议论了。听到这些的土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但转头看了看不知何时坐在自己身边的冲田总悟,这孩子在那之后显得异常的平静,平静到三叶都忍不住有些担心,拜托土方和近藤在道场时多加照看。

  沉默了一会,土方不去看总悟,而是望着远处开口,“想哭就哭出来吧。”

  “土方学弟,凭你想开导我,还早了一百年呢,只要追赶着我的背影好好努力就行了。”虽然这么说着,冲田还是提着剑身将手里的竹剑递给了土方。

  意料之中被怼了回来,土方反而松了一口气,没有继续和冲田斗嘴,他接过冲田递过来的竹剑,握紧了站起身往回走,看不到依旧坐在原地的少年樱桃红一样的眸子里,深深浅浅漾开了一片涟漪。

  冲田当然并没有哭,抖S是不会落泪的,如果觉得悲伤的话,那就尽情把悲伤宣泄到别人身上就好了。听到身后传来的惨叫,冲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然后拾起另一把竹剑转身抵住了土方的攻击。

  “喂喂,这样偷袭可不好,土方学弟已经堕落到放弃廉耻的地步了吗?”

  “去死吧!在手柄上抹强力胶的混蛋没资格说别人破廉耻!”右手已经被胶牢牢粘在竹剑上的土方暴躁了,他一定是吃饱撑的才会觉得这个抖S大魔王需要开导。

  “啊啊,在看哪里,对决的时候可不能走神!”毫无愧疚感,冲田趁着土方无法灵活操控的时候将竹剑击打在他的右肩上,“突击!”

  “突击你妹啊混蛋!”右手粘在剑上当然没办法防守右侧的土方实实在在挨了一下,本以为会被趁胜追击做好了被抽的觉悟,但没想到冲田意外的停下了动作,甩了甩手里的竹剑,又坐回刚才的地方休息去了,仿佛真的只是一时想要拿他取乐恶作剧一般。

  道场其他人都对冲田修理土方习以为常,看冲田没有再继续也就笑着各忙各的去了,有人过来帮土方想办法处理被黏住的右手,没有人看到,遥望着远方的少年,轻轻抹掉了眼角的一丝湿润,动作快的仿佛只是错觉一般。

  无法平息……欺负别人,将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让别人代替自己流出血泪,平日里这样就足以平息心中的躁动,但今日不行。放弃了继续捉弄土方的念头,目光漫无目的的不自觉眺向了远方。

  那一刻,冲田回忆起和那个突然闯入他们生活的女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向在与人交锋占尽优势的他在和弥子相处时难得的每次都有些挫败感,因为不论他如何挑衅,那个女人总是仿佛看不懂他的刻意一般,顺着他把话题歪楼到匪夷所思的方向也无所谓。时间长了,冲田放弃了找茬,他偶尔顺着对方的目光望向远方,那里只有连绵的山脉,和湛蓝的天空。

  年幼的冲田并不明白她在遥望什么,只是本能的感受到那其中包裹的哀伤,只是不等他问出什么,对方又收回了视线继续手里的工作,不论是在擦拭竹剑、地板或者盘子,然后在打工结束之后抓起他的手,一路回家。

  这样心有牵挂的人,不应该有那样凄惨的结局。慢慢的想着,冲田总悟收回目光低头看着自己已经磨出茧子的掌心,如果有一日,他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保护那些无法保护自己的弱者,是不是心里的躁动也能稍微平息一些呢?

  作者有话要说:

  [伏笔揭示] 主角回避酒精,着急启程的原因是因为怀孕了,但没能找到孩子他爸就死了。虽然你们会觉得孩子他爸不一定是卷毛,但孩子妈觉得是,那就是吧,笑。


第13章 【给海盗起名春雨的家伙一定脑子被门挤了01】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其实是存在了一定的侥幸心理,赌自己还能复活,结果便是我发现自己赌赢了。虽然睁开的视野里一片漆黑,但我能用手感触到冰凉坚硬的地面,慢慢坐起来抬手摸一摸自己的脸,触觉可及中并没有什么异常。空气里隐隐飘着一阵浑浊的汗臭味,仔细去听还有许多呼吸声,等到眼睛稍微适应了一些黑暗,我才隐约捕捉到一些身影,和我一样三三两两的坐着,姿势颓废,一动不动。就在这时我感觉地板颠簸了一下,然后人群熙熙攘攘低语了起来,须臾之后一阵强光伴随着金属的摩擦声涌进身在的空间,我迎着光想去看但还是忍不住用手挡住了眼睛。

  “都出来!”外面的人冲着里面喊道,很快周围的人都站了起来,一个接一个走出去,我也默默站起来,跟着大流的脚步,在快到门口的时候被和大部队分开,转向了另一队。我转头回望自己走出来的地方,竟然是一个高大的集装箱,再向远处望去,这样的集装箱同时竟有三个,人群如蝗虫一般一同往外涌着,很快站满了这一片甲板一样的空间。我抬头望见体量庞大的船仓,每一层都站着手持武器的奇形怪状的生物,目光转了一圈落在集装箱上巨大的符号,脑海隐约有些印象又想不起来。再看看和自己一样被单独分出来的队伍里,大多都是年纪相仿的女人,心里有了些猜测。

  “完了吗?”说话的人离我不远,在一众长相奇怪的天人之中难得显得正常,拿着一个本子仿佛在确认什么,然后将队伍集中在一起,和身边的人说,“这些你带走,剩下的交给我。”

  “嗨嗨,真会使唤人。”被交代的人个子很矮,目测和我一般高,脸上缠着的绷带勾起了我不好的回忆,“该不是不想见凤仙所以让我去吧。”

  “倒不如说,成全你想念他老人家的心情,好歹师徒一场。”说话的人从背后抽出一把伞撑了起来,将自己隐藏在了巨大的阴影中,然后带着另外的队伍离开了。我跟着队伍走了几步,转头望了一眼那个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脑海中有抑制不住的熟悉感,仿佛记忆里出现了一个黑洞一般,明明好像记得什么但无论如何努力都想不起来。越是努力去回忆越是觉得不安,空虚感带来的恐惧从心底升起来,我咬着嘴唇暂且把这份心思压下去,胡思乱想之间才发现队伍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巨大的门吱呀吱呀的从里面打开,只是还等完全打开就听到哐当一声,仿佛是有什么砸在了门的内侧,等完全打开才看到地板上躺着一人,浑身是血,已不成人形——我眯着眼睛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已经没救了。

  “呀——”身边的女人们忍不住尖叫出声,争先恐后的朝后退去,在我还没把目光从地上的尸体上移开的几秒之间,所有人都躲到了后面,把原本在后面的我暴露在了最前。抬起来,我看到有人影从门里面走出来,逆着光只能看到一个魁梧的身形,光擦着还未从充血回归平静的肌肉,勾勒出每一个细枝末节的棱角,无一不再诉说着一个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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