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爷听了这话,猛地一怔,仿佛想起了什么,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口中喃喃,似是梦中呓语:“若……” 怡亲王似乎明白十四爷要说什么,连忙截住他的话,说道:“若是多喝几碗汤有什么意思?!你就这么甘心赴死?!你同意,爷还没同意呢!” 安陵容听了,伸手摸了摸眼睛,却发现眼眶干涩,竟流不出一滴泪来。她神色平静,缓缓说道:“我和温实初确实有过私情,孩子也真的不是你四哥的,你也愿意帮我?” 怡亲王一时语塞,顿了顿才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坦诚?”继而咬咬牙,下定决心般地说道:“就当是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只一样,这俩孩子不能登临大位!” 舔狗不得好死,好心不得好报,要怪就怪自己圣母白莲。 这就是安陵容此刻对自己的评价。
第55章 逆风大翻盘 景仁宫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众人神色各异,皆在暗自揣测这一场风波将如何收场。 安陵容立于殿中,心力憔悴的想:这般闹剧,已持续太久,也该有个彻底的了断了。往昔如傻白甜、似舔狗一般任人拿捏的自己,也该就此别过, 朔风如解意是不错,自己就来个逆风大翻盘。 这般想着,她深吸一口气,从容地抬手整了整身上那绣着繁复花纹、尽显华贵的裙裳,随后盈盈拜倒,但是脊梁却挺得直直的,仿若一朵盛开在尘埃中的娇花,向着那端坐在高高龙椅之上、身着明黄龙袍的皇帝,轻声启齿道:“皇上,祺贵人此番举证,可谓是多矣。臣妾唯有一言,便是‘臣妾没有,臣妾不认’。”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在这空旷的殿内悠悠回荡。 皇帝坐在龙椅上,身姿威严,目光如炬,似乎能洞察一切。他望向神色从容不迫的安陵容,眼中既有深深的怀疑之色,恰似那深潭之中隐匿的暗流,不知涌动着多少思量;又隐隐透着一丝期待:“嗯。思贵妃,你有何话说?” 安陵容面上淡定如水,仿若一汪平静的湖面,不起丝毫波澜。她有条不紊地列举开来:“臣妾自当为自己证得清白。方才这殿中吵吵闹闹了一大顿,细究起来,其实不过是说臣妾有两大问题。其一,便是臣妾与那温实初有私情;其二,便是说六阿哥与七阿哥乃是温实初的孩子。既然如此,倒不如先检验这第二条。听闻有那滴血验亲的法子,不妨一试,看看六阿哥和七阿哥究竟是否为皇上亲生,如此一来,真相便也能大白几分。”话语条理清晰,逻辑分明。 此言一出,只见皇后原本端庄的面容上,眼底瞬间闪过清晰的震惊与浓重的疑惑,恰似那密密织就的一张天罗地网,兜头兜脸地朝着安陵容扑将过来。她心中暗自震惊,这安陵容怎的好似能看穿她的心思,知晓她接下来要出的招数?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质问:“你怎的知晓我要出什么招数?” 皇帝亦是面露震惊之色,微微皱眉,缓缓开口道:“你可知道,朕若真验了这血,六阿哥和七阿哥日后便有了污点,恐遭人诟病,于他们的前程不利啊。” 安陵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轻声说:“皇上慈悲为怀,对孩子们疼爱有加,这是天下皆知之事。正是因为皇上对这两个孩子寄予了厚望,才更不能不验。否则,若是真有什么差池,皇上岂非所托非人,到那时,这万里江山岂不是要拱手他人?臣妾身为他们的额娘,只愿他们能清清白白地做人,哪怕这过程要历经些许波折,也在所不惜。” 言罢,她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又接着说道:“还有一事,皇上,医书上曾言,白矾可使血液不相溶,而清油却能让所有血液相溶。既然如此,还请皇上吩咐备水吧。再有,既然要验这血,便请皇上亲自刺破手指,如此一来,省得用温太医的血来验,日后再被那有心人利用,无端生出许多是非来。” 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既顾全了皇帝的担忧,又为自己的清白寻得了有力的验证之法。 皇帝微微点头,神色间似有几分认可,缓缓说道:“就依你所言吧。” 苏培盛身为皇帝身边的得力太监,得了旨意,自是手脚麻利,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匆匆退下,不过片刻,便带着一应物品返回。不多时,两个孩子也被乳母小心翼翼地带了过来。孩子们尚还年幼,懵懂无知,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这气氛紧张的一切。 只见皇上亲自动手,拿起那尖锐的银针,先是轻轻刺了两个孩子的脚背,那银针入肉,孩子受了疼,忍不住微微抽泣了几声,小脸上满是委屈。皇帝看着孩子受苦,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为了查明真相,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而后,皇上又刺破了自己的手指,鲜血瞬间涌出。随后,皇上亲手捧起那洁白无瑕的白玉钵,动作轻柔地轻轻晃动。但见那钵中新盛的井水,清冽无比,在水波摇动之中,三颗仿若珊瑚粒般的血珠子,渐渐靠拢过来,恰似那相互吸引的磁铁一般,在众人紧张得几乎能听到心跳声的目光中,缓缓融成了一体。 安陵容见状,轻轻瞥了一眼温实初,只见后者早已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得呆立当场,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安陵容心中不屑,暗自撇了撇嘴,这温实初,平日里也算沉稳,如今却这般失态。而后,她开口道:“温大人,麻烦您也刺一滴血滴进去吧。”声音清脆,仿若一记警钟,将温实初从震惊中唤醒。温实初仿若大梦初醒一般,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拿起银针,依言照做了。那后滴进去的血,果真是和前面的融不到一处去,仿佛泾渭分明的两条河流。 安陵容见状,神色淡漠,仿若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微微扬了扬下巴,吩咐道:“还请苏公公把这盆血水递给每位娘娘小主们看看,让大家都瞧个清楚明白。” 苏培盛连忙应下,端着血水,依次走到各位娘娘小主面前。众人纷纷探头查看,有的面露惊讶,有的则暗自松了一口气,一时间,殿内议论声此起彼伏。 皇帝见此情形,面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意,对着安陵容说道:“容儿,朕不再疑心你了。” 然而,那祺嫔却依旧不服气,哪能这般轻易罢休。只见她昂首挺胸,高声道:“即便皇子是皇上亲生,可思贵妃与温实初有私,温实初自己都承认了。难道皇上也打算不闻不问吗?”声音尖锐,仿若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安陵容。 安陵容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感叹这祺嫔的愚蠢与固执。她缓缓说:“瓜尔佳氏,你太心急了。本宫还没说到这事儿呢。” 言罢,她缓缓坐在座位上,先是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揭开盖子,吹了吹热气,优雅地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这才缓缓开口道:“皇上,臣妾可以请个人证吗?” 皇帝微微点头,应道:“容儿你请就是。” 安陵容闻言,轻轻击掌,声音清脆,仿若在这寂静的殿内敲响了一记战鼓。只见一位老妇人被两个宫女颤颤巍巍地扶了进来。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温实初的母亲。安陵容见状,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请皇上恕罪,今日臣妾来之前,忽有宫人通传,说是祺嫔宫中半夜往外运了一个大桶,还不许侍卫查看。他们心中生疑,无奈,只好在出宫门后悄悄扣下。打开一看,竟是已昏迷的温老夫人。这温老夫人被折磨得浑身是伤,连喉咙也伤了,说不出话来。想必,这便是温实初配合做假证的原因吧。”安陵容一边说着,一边命宫人掀起温老夫人的袖子,果见那手臂之上,青一块紫一块,满是伤痕,还有些伤口已然溃烂,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腐臭气息,看得众人皆是一阵唏嘘,纷纷露出不忍之色。 趁着众人皆在唏嘘之时,安陵容快步走到温实初身边,微微俯身,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不想让我告发甄嬛和果郡王,你最好配合点。” 声音虽轻,却仿若一道惊雷,在温实初耳边炸响。温实初听闻此言,瞬间回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他忙不迭地磕头如捣蒜,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高声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母亲三天前出门拜佛时,被强盗掳走,后臣被祺嫔威胁,说若不做假证,就要杀了臣的母亲!若臣告诉皇上,就立即撕票!臣实在是不敢不从啊!”话语中满是无奈与悔恨。 皇帝听闻此言,狠狠瞪了祺嫔一眼,那目光中满是愤怒与失望,仿佛要将祺嫔生吞活剥。祺嫔见此情形,心中一慌,却仍强装镇定。 安陵容见状,继续说道:“私情一事,臣妾当真没有。皇上可以派人去搜宫,若是搜出点什么,臣妾甘愿认罪。至于这两个丫头,臣妾想单独和皇上说几句,皇上意下如何?”
第56章 白月光与朱砂痣 皇帝轻轻“嗯”了一声,那紧皱了一晚的眉头,如春日里消融的寒冰,缓缓舒展开来。而后,他神色间带着几分凝重,携着安陵容移步至侧殿。 这侧殿静谧得仿若与世隔绝。唯有那摇曳的烛火,在铜制烛台上不安分地跳动,洒下昏黄且朦胧的光晕,将二人的身影扭曲着拉长在地面,更添几分神秘氛围。皇帝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却难掩疲惫,开口时,声音虽轻,却仿若从胸腔深处发出,带着一种久居上位、不容置疑的威严:“容儿,此处并无他人,有何事你但说无妨。” 安陵容听闻,赶忙盈盈下拜,行了一个大礼。她缓缓开口,声音清脆却又像是被一层薄纱裹住,带着几分隐忍的悲戚:“皇上,臣妾身边的两个宫女,皆是皇后的人。那皇后因臣妾封了贵人,早在臣妾入宫之前,便已精心布局,暗中监视臣妾。且多次妄图对臣妾不利,手段之狠辣,令人胆寒。就如同……”说到此处,她声音戛然而止,美目低垂,仿若在内心深处做着激烈挣扎,似是犹豫是否要将那石破天惊的惊人之语道出。 皇帝心中疑惑顿生,不禁追问:“就如同什么?” 恰在此时,怡亲王那清朗的声音,仿若一道惊雷,骤然泼入这略显压抑的氛围之中:“就如同当年害死纯元皇后一般!” 皇帝听闻此言,身形猛地一震,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击中,整个人瞬间僵住。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瞳孔急剧收缩,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般,急切又带着一丝颤抖地问道:“十三弟,你说什么?” 而另一边,一身黑衣的十四爷趁着十三爷和安陵容拖住皇帝的功夫,脚步匆匆,如同一道黑色的疾风,快步走进太后寝殿。太后正安坐于榻上,不意间竟能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刹那间,激动得老泪纵横,声音颤抖着说道:“老十四,你怎么来看额娘了?” 十四爷先是恭恭敬敬地行礼,身姿挺拔,动作娴熟,尽显皇家子弟的风范。而后,他在太后身边坐下,与太后聊起了家常。言语间,皆是对太后的关切与思念,母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皆是很珍惜这难得相聚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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