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的人,拥有一双和他追逐之地同样明亮的眼睛。 东京体育馆天花板上的灯光,永远看着挥洒汗水的人。 它无声又灼热。 牛岛若利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未来不会止步于此,点亮他的灯束也不止这一处。 但他会为了这一束光,犹如趋光的飞虫一般,热烈地奔赴梦想。 小鸟游杏里也看着他,铺就出比赛一样精彩的艺术。 他想,无论何时何地,小鸟游杏里总是他大放光彩的见证者。 单单是被注视,就足以让他硕果累累。 如果幸运地得到她的爱,他将所向披靡。 - 2013年2月。 小鸟游杏里先提交了个人活动资料。 先后通过了第一、第二次考试,成功迈入东京艺大的门槛,入读先端艺术表现科。 如果要用死板的专业术语介绍,那就不是先端艺术表现的风格。 而用小鸟游杏里自己的话来说,先端艺术表现就是生命。 不能信仰亦或者掌控生命,而是陪它玩。 自从入读后,小鸟游杏里感觉自己以前的作品都太浅层。 实在是有太多的知识可以获取,她都顾不上牛岛若利。 牛岛若利也有自己的计划。 两个人都忙碌的时候,想起之前约定的不要异地之类的内容,又觉得好笑。 小鸟游杏里趁着空闲考了驾照,也买了车。 偶尔也会大发善心,载着江户川柯南他们出门玩。 也不知道他怎么混的,身后跟了一帮小学生,搞了个少年侦探团。 有时候小鸟游杏里看着吉田步美那张嫩嫩的小脸,都在反思,同样的年纪,为什么有些人不会对尸体落下心理阴影? 所以说,江户川柯南你到底要读几年小学啊?! 工藤夫妇回来过几次,有希子阿姨扮成江户川妈妈去委托毛利小五郎照顾孩子的时候演技依旧卓绝。 小鸟游杏里陪他们吃饭的时候,难得主动提起了工藤优作的新作品。 探讨了一下侦探小说的艺术表现形式和创作思路。 2014年4月。 小鸟游杏里升上大二,突发奇想考了潜水证和摩托车证,还去尝试了一次跳伞。 突然发现看海底生物的心情,变得不一样了。 牛岛若利在加利福尼亚,偶遇了青叶城西的主攻手。 另外,他去见了爸爸空井崇。 而小鸟游杏里收到了妈妈新的邮件。 同年6月,小鸟游杏里和牛岛若利家人见了面。 嗯……暂时没有后文。 她顺口把牛岛若利的求婚糊弄过去了。 毕业就订婚? 骗人的,小鸟游杏里一向会欺负牛岛若利。 2015年3月。 丸山鹤奈谈恋爱了。 4月。 刚升上大三,丸山鹤奈被分手了。 小鸟游杏里:“?” 嗷嗷哭了一晚,拿啤酒当可乐喝到酩酊大醉,讲话都大舌头的人给天童觉打了电话。 她说:“没有人要我嗷嗷嗷。” 听不到对面的人回答了什么,小鸟游杏里正在研究醒酒汤的配方。 但是丸山鹤奈打了个响亮的嗝,慢半拍说:“巧克力?我不要巧克力,我要肉松面包。” 然后话题就拐到了巧克力和肉松面包上。 小鸟游杏里:“……” 若利,救救! 10月,小鸟游杏里确定继续进修,考研究生。 准备双修生物学。 正在学校听专请的生物学教授讲座时,接到了工藤新一的电话。 ……不是快升初等部的柯南。 是工藤新一。 快步走出礼堂,临接起电话前,小鸟游杏里却踌躇了。 “……喂?” “笨蛋——你这个怀疑的语气是什么啊?” 小鸟游杏里怔怔地定在了角落,好半天,身体往后靠。 后背是冰冷的墙面,能让人更清醒地听接下来的内容。 “别傻着了,快回家看看吧。” “叔叔阿姨在家等你。” “……”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 小鸟游杏里站了好久,才把黑屏的手机塞回口袋。 她什么都没做,径直回了礼堂。 教授依旧在讲话,中间跳了一段,但有人帮忙录着视频。 小鸟游杏里板正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竭力分辨教授说的每一个词,用力到搁置在膝盖上的手都握成了拳头。 昨天牛岛若利刚帮她修了指甲,所以它们没有能够像小说里那样,划出淋漓的鲜血。 直到讲座结束,整个礼堂的人都快走光了。 有人拽了她一下,小鸟游杏里才站起身,慢慢向外走。 黄昏。 原来已经是黄昏了。 小鸟游杏里看了一眼朦胧的夕阳,才打开车门坐进去。 黑色的普通家用车开入庭院。 小鸟游杏里拿上书,口袋里的手机依旧硌人。 她走到家门口,有条不紊地开门、换鞋、挂外套,最后绕过玄关。 牛岛若利坐在单人沙发上。 她们经常依偎坐着的长沙发,出现了一个不太熟悉的人。 她留着不太整齐的短发,肤色深浅不一,面色也不好。 只是表情…… 小鸟游杏里又走了一步。 长沙发旁,还有一个人——或者说轮椅。 听见她的脚步声,三人齐齐回过头来。 那一瞬间,小鸟游杏里不知道自己正在做出什么举动。 她好像丧失了感知。 只是呛口的酸涩和疼痛一下子冲上来。 “……” 她不知道该看谁。 双手死死扣紧了掌心里的东西。 一本关于生物的书,一部她好久没敢看的手机。 最先出声的是牛岛若利,“小杏。” 在小鸟游杏里回来之前,他已经认真严肃地招待了许久。 端了热茶,还找了两条毛毯子。 此时此刻,其中一条就盖在轮椅的下半身。 牛岛若利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小鸟游杏里身边,没能成功从她手里摘下书。 所以他只是揽住了她的肩膀,又喊了她一声:“小杏。” 沙发上的人也站了起来。 她喊她:“小杏。” “……妈妈。” 没等他们小心翼翼地继续做出动作。 牛岛若利成功拿过了小鸟游杏里手里的东西,而她疾步上前。 地板上铺了长绒毛,她的膝盖陷在里面。 趴伏在轮椅的毛毯上,小鸟游杏里的眼泪流进了许久没有枕过的膝头。 她哭着,又笑着,“爸爸,还以为你和斑马鱼一起回归大海了呢。” “妈——快过来抱我啊!” 一家三口之间的薄膜轻易消失了,闹哄哄着抱到一起。 牛岛若利站在两步开外,目光轻轻贴着小鸟游杏里的后背,没有出声打断她们的重聚。 这一天。 工藤新一回了工藤宅。 小鸟游杏里的爸爸以美人鱼一般的代价,失去了两条行走的腿,但终于回到了安全的陆地。 小鸟游杏里的妈妈完成了长达数十年的追踪,破获了国际大案——和工藤新一一起。 而小鸟游杏里……成功把自己喝醉了。 小鸟游爸妈奔波了许久才尘埃落定,晚饭一过就进了房间。 下午的时候,牛岛若利帮忙收拾过了,所以他们安心入睡。 楼下的小鸟游杏里还在一杯接一杯庆祝。 即使饭桌上已经没人了,她摇摇晃晃站起身,拿着酒杯冲墙上挂着的斑马鱼画作吆喝。 “来、来一杯!” 牛岛若利手疾眼快抢了杯子,顺手把醒酒汤递到她嘴边。 “……?” 迟钝的小鸟游杏里低头看了看,爽快地喝完了之后才说:“这酒味道好奇怪啊,若利……” 把碗塞进厨房洗碗机,牛岛若利出来后,直接打横抱起还在咂嘴回味的她。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响起。 小鸟游杏里含糊着:“要庆祝……唔。” 牛岛若利看准时机把沾了牙膏的牙刷塞进去。 “……” 醉酒这样的事情,小鸟游杏里干的频率不多,但牛岛若利得心应手。 她喝醉后很乖,甚至始终残留有一部分清醒意识,能自主做事情。 只是会比以往更加话痨。 即使嘴里刷着牙,她也能随机哼哼唧唧一首动漫主题曲。 今天的听起来是路飞唱的《笨蛋白痴之歌》。 牛岛若利面无表情给她洗头。 转个身拿花洒的时间,小鸟游杏里已经在头上堆起了泡沫山。 “若利,猜猜我是谁~” “路飞。” “?居然猜对了?!” 虽然完全不像,但她刚都唱了歌,牛岛若利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他按住小鸟游杏里凑上来的脸,“闭眼。” 温柔的水流和他的手指一起穿梭过她的发丝,留下了苹果的香气。 家里的所有用品由于牛岛若利的偏心,全部换成了苹果味。 只除了小鸟游杏里的护肤品还有融合起来的另一种香味。* 把人洗净,擦干,头发也吹好。 牛岛若利:“乖乖睡觉。” 躺在床上的小鸟游杏里眨巴眨巴眼睛,“哦。” 牛岛若利转身回了浴室。 以防小鸟游杏里不听话,他只洗了十分钟就出来了。 结果一抬眼就看见了小鸟游杏里板正地坐在被子上,手里还藏着什么。 “……” 小鸟游杏里静悄悄。 牛岛若利顾不上还在滴水的头发,走过去,“怎么还、” 后面的词没能说出口。 坏心眼的女朋友一把拽住他浴袍的带子,然后就吻了上来。 发丝上的水四溅,有沾在她眼睫上的,也有被子和枕头上的星星点点。 柔软的舌头努力地伸进他的口腔,牛岛若利下意识回吻,尝到了浓醇的红酒香气。 “……” 他起身,“你下去偷喝酒了?” “一点点~” ……倒是很诚实。 牛岛若利皱起眉,准备去找她喝的酒。 下一秒,手腕上被什么束缚住了。 他低头,看见了银白色的手铐。 “……” 小鸟游杏里毫不犹豫抓着他往床头的栏杆铐。 她们的床是铁艺栏杆的,最顶上有一根横杆,从左通往右。 被手铐往前拽,牛岛若利垂着眼坐下来,任由小鸟游杏里作威作福爬了上来。 他的左手现在就在左脸边,和栏杆捆在一起。 “……” 喝醉酒的小鸟游杏里和铜锣烧一样软绵绵的,内陷如同捣了许久的红豆泥一样软烂又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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