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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 木叶爱情故事

作者:巨大化西南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4-15 18:10:25

  “你愿意去也不行。”卡卡西拒绝了他。“集体行动,这附近是战区。”

  漩涡鸣人急了。他一急就查克拉上头,上头了就浑身冒金光,额头上一下子浮出条条纹路,中央是个漩涡状的黑图腾。这是鸣人失去九尾后自动获得的仙人模式,虽然来得莫名其妙,却当然是好事,喜事。失而复得,第一眼差点让纲手以为爷爷到家,细看才发现端倪:额心的圆圈变成了漩涡。

  “这样还不行吗?”

  卡卡西扶额。“如果你要去......”

  他看向站在一边的小樱,这个连中忍考试第一场都不靠规则漏洞硬上的女忍者有着年轻一代里仅次于鹿丸的贤值。“小樱,你能拉住他吗?”

  不待她回答,卡卡西摇了摇头。“算了,我在想什么。鸣人,不许去,绝对不许离队。我们在这里休息扎营,第二天继续行军。”

  “是。”小樱绞着手。

  鸣人看起来快哭了。“卡卡西老师......!”

  “别忘了我们的目的地。”他站起身来,朝着印象里我爱罗离开的方向走去。我爱罗转告他,千代婆婆的遗愿是回归风之国的传统墓地——那里有一块早就为她留出的墓地,毕竟这一代人里已只剩下她和弟弟。

  这就是说,要在战争结束之后了啊......

第65章 Episode 65

  Episode 65

  洁白的山脉在转过天边的阳光下闪闪发光,细腻如瘦肉条缝间的白花花的脂肪。面对着高耸入云的雪山,我从三天前的一醒来就知道是佐助带我来到了这里。这里的景色神秘、庄严,美得令人无法再作他想。在我视野的左侧边缘,有被称作“天鸟山”的赤褐色山脉一路绵延,在进入北部的有冰块消融的海水之前就被另一侧的不知名高山所挡,晴天时能见度极高,草木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直到冬季的来临,叫人看到就心生愉悦的绿线因畏惧严寒和缺水而向下挪动。我一动不动地在阳台上站着,越看越被美景摄走神魄。

  因过度用眼,我不得不耗费一周时间于毫无用处的“静养”。其实不用静养,至少不必到起身喝水都被禁止的程度——但佐助太过紧张我的伤势恶化,同时,身为宇智波后裔的我们都心知肚明:那双明显不属于人类的紫色眼睛的出现绝非偶然或巧合。尽管平时那些令人发毛的紫色圈圈并不会维持,但我还是放不下那个正折磨着自己的念头。

  我用万花筒杀了卡卡西。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无法再像虚幻的回忆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佐助声称自卫是不会被指责也毫无办法拒绝的美行,但我竟然没有犹豫;这让狼狈落跑的我感到一丝震撼,或许人就是环境性动物,在和美友爱、一致对外的木叶,我是可靠的“梅见老师”,也无法将苦无上的那个尖尖对准交付后背的他,但天高皇帝远,我在无人的地方动手解决了卡卡西,五代目不知道,天天不知道,凯应该能猜到吧。会帮我继续照顾那盆花吗?还是——干旱,那就是让它被渴死;多加肥料,那就是让它被辣死、撑死。换算到人身上,大约接近酷刑,却不能够被称为残酷的分毫。植物是善于承受的物种,和脆弱却光荣的人不一样。它们的美德只有诚实,这也够了。所以,那盆短暂经过我手中的兰花会被他用于泄愤吗?我不知道。

  这间屋子原本是田之国守山人的居所,被抱着浑身是血的我的佐助以名义上的“上司”——大蛇丸之名强行征用,大名昏聩,许多无关紧要的小事被交给了自告奋勇建立忍村的大蛇丸。可怜那兢兢业业却丢了饭碗的原守山人,此处接近大陆的边缘,田土二国互有盟约,所以暂且未被战火波及。虽然他拿到了一笔补偿用的钱,但要在短时间内找一份新工作可不简单。

  我不懂“守”也不懂“山”,像个被本家武士所救的没落贵族,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毫无用处,甚至不能安心活着,因为所到之处都为了我的脆弱变得更加危险。所以我醒来后一琢磨,觉得佐助这事办得实在有点冲动,大概是糊涂了:但一想到他坦白自己计划像大蛇丸一样出师,我又觉得他长大了,竟懂得些谋算和计划的道理了!

  无所事事的一天内,佐助约有半天是不在的,而这半天又以我必须躺下睡觉的正午为誓,一分为二,也就各占一天的一半的一半。他的第一次离开会在我醒来以前,佐助提着木头吊桶去溪里捉鱼或撷回精美的浆果和蜂蜜。第二次出门是傍晚,他提着剑进山,履行属于我的职责。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执意离开小屋,在毫无人气的地方徘徊。比起老气横秋的“巡逻”,这样形容当然更恰当。佐助会检查动物留下的痕迹和粪便吗,他明白真正亲近自然的人需要做什么吗?其实什么都不用。对不属于人的东西,千万袖手旁观。

  但这个年龄的少年——如同卡卡西当年也享受独处,我终于还是让他去了。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夕阳染红他的头发,少年瓷白的面孔和手臂对抗着晚霞的茜色,如油水不相融,虚幻地浮出一层模糊了光影和景色的灰膜,直到天亮时才再次揭开。盯得久了,眼睛会痛,还要提防佐助总太过突然的回头,被知道自己在目送他离开,又会在睡前被故作执拗地说教;暮色美丽,却太伤情,天光渐暗,我往往在长时间的眺望后一低头——去揉眼睛——就错过这块画布上的最后一抹高光,什么也看不见了。

  亮色完全消失了。连结如云山苍茫的紫灰色宣告着夜晚的来临。就在我低头的短短一瞬,从白天到黑夜,佐助离开了,佐助回来了。又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我回来了。”

  是佐助。

  我回头看着坚持带武器出行的他。

  他顺路打好水,将木桶放在门内,连包住脚趾、只留脚踝在外的凉鞋都没脱掉就出声叫我。“雪线快没了。”

  “有点冷。”我接过那个格外沉重的包裹。

  他低头换鞋,扫了下我没穿袜子的脚。“那你还不多穿点?”

  “嗯......”我转身回到卧房内,拿出一双棉质袜子,刚展开脚趾往里套,佐助突然出现在门口,还敲了下薄薄的木板门,正要进来。

  我没反应过来,以为他正在阳台前的长凳休息。“佐助?”

  主动过来的他反而被吓了一大跳,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吃惊的东西,眨了下眼,飞快地低下头去避开。“你在穿袜子?”

  因为提不起什么精神,我“嗯”了一下就等他开口,迅速拉上两只脚的袜子边,重新走到了他的面前。

  佐助没憋出什么话。

  我看着站在木门框边,冷着脸,垂着发,刘海长了些、几乎滋生出盖过下巴的阴影的佐助,莫名恍了一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その目......他真的是很宇智波。

  “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没说完句子的时候,他愣在半空,听到我的感叹,又不高兴起来,“不知道。”

  看来还是小孩子心理,不喜欢被看扁吗。“怎么了?”

  “没什么。”我背着手,披着羽织向外走去,开始拿出新鲜的蜂蜜和切好的番茄拌在一起,然后是已经冷掉的饭团,一排三个,三排就是九个,剩三个备用。

  他吃得很快。我按早餐的定量解决了两个饭团,又把指尖残存的盐粒舔掉,随后用苦无削出的简易木勺挖着凉拌番茄吃。佐助的碗里也有蜂蜜番茄,不过他需要的甜味剂会更少。过去两天都是砂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买回蜂蜜。但金色在剔透鲜红的果肉里流动得很好看,如同阳光照在我手上,会让人感觉这一天都安全下来了——就是这样幼稚的期待。

  “你要说什么?”结果,最后还是我来开口。

  佐助接过勺子,捞出一捧清水冲洗一番,回到桌边,神态自若地吃了起来。“我是说,大蛇丸快不行了。”

  我松了口气。“那我就可以放心了。我......”

  察觉到我未竟的后半句,他的反应一下子大了。“你不要来。”

  “大蛇丸可是三忍之一。”

  “三忍,呵。除了身负百豪之术的纲手......不过是曾经的荣光被过度神化的人物吧。”他补充了一句。“尤其是妄想着靠我转生的大蛇丸。他更是常常陷入被看破的境地,的确是在苟延残喘。”

  “百豪?你还研究了谁?”

  他吃完了面前的水果,开始避而不谈了。

  睡前,佐助来找我道歉。“我不应该意气用事。”

  “佐助,这几天......谢谢你。”

  他僵硬地点了下头。“没什么,你不用这样。”

  以退为进的交谈我不是没体验过,既然道歉,看来他是想清楚了,也已做好了打算和决定。说多错多,与其毁掉他的甘愿和诚恳,不如保留告别的体面。

  “什么时候走?”

  “如果是明天,似乎......”他的眼神动了动。“......也可以。”

  我默了一下。“你来过这里吗,先前......跟着大蛇丸修炼的时候?”

  “没有。”他牢牢地锁定了我的双目,有点不知所措。“你什么意思?”

  “雪线快没了。”我慢慢悠悠地提起这点,重复着他说过的话。“你知道吗,佐助?木叶是没有山的。大蛇丸知道。你说,他会不会是真的因为喜欢田之国才留在这里呢?”

  他发了会儿愣。“怎么可能?”

  “木叶真的没有山。”我耐心地解释道。“你或许......”

  “我知道。”佐助拽了下衣袖,和服宽大的边沿立刻飞下来,盖住他年轻的手腕。“不可能吧,大蛇丸只是觉得......这里或许有利于自己的发展......”

  他冷静的声音卡了一下,随后变得越来越轻,几乎听不到了。房间里的一切动静化为一体,像雪线一样从冰淇淋的粘稠厚重变成漏出蓝天本色的薄薄的云彩,我察觉到自己的话起效了,于是干脆地抓住了他,隔着袖子。“你明白了吗?”

  “我,我明白了。”宇智波佐助嗫嚅着回复了我。“如果你希望的话。”

  “你一定可以赶上的。”

  我听到一阵风声。他转身离开了被灯罩拘束的昏暗房间,风没有停,反而越刮越烈,和昨晚一样叫人紧张,哀戚的悲鸣,也可能是紧张的弦声。总之并未给我故人窃窃私语之意,所以有安神助眠的奇妙功效。

第66章 Episode 66

  Episode 66

  当我父亲宇智波斩水还在世时,生活中的一切都在不断告诉我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爱母亲比爱自己更多。我没有足够的智慧去判断这究竟是对还是错,我母亲也没有。如果她真的像自己所述已饱读诗书;比从小生在木叶、长在木叶,且并未出游的寻常二十岁女子经历得更多,或许我就不会出生。

  他对她百依百顺,连这个玩笑般定下的名字也并未因我的不准时降世而更改半分,这不能不算我和止水、他和我母亲之间的阴差阳错。有时候我凝望山峰的尖顶,那里有世上目之所及的最后一抹落日,金子般熠熠闪光,无法买卖,或许正因如此而更显宝贵。和我想的差不多,佐助在天亮前就走了。我醒得很早,早于他的离开,所以听到风声里的脚步声,他顺着蜿蜒的山路离开,只带走了一把刀,或许还有给大蛇丸的一个借口:你为什么回得这么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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