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忽然倒在他身上,趴着床头把柜子拉开,懵头懵脑地摸了半天,把钱包摸了出来,在他略有不解的眼神中从钱夹里抽出一张黑卡。 她哼哼一笑,用黑卡抵着他的脸,啪啪地拍了两下。 很具有羞辱性的动作,莱伊靠在床上挑眉等她下文。 没有起到理想的效果,妹妹不屈不挠,再接再厉,霸道地(?)一把揪住了他衬衫上的第一粒扣子,一用力直接撕开了他的衣服,衬衫应声爆开,崩开的扣子甩了男人一脸。 莱伊:“……” 本来在家里开了空调不冷,而且也是要入睡的时间,他身上就只穿了那么一件薄薄的衬衫,被她扒开就露出了里面精壮的胸膛,手感看上去很好。 她不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不知检点的小妖精。” 等过几天去搞一本男德手册给他好了。 莱伊:“……” 妹妹差点被这个小妖精给迷惑,连忙晃了晃脑袋保持清醒,拿着黑卡抵上他的下巴,黑卡另一端落在他的锁骨中隙,非常流畅地顺着他的胸骨中线一路往下刷,一直到小腹。 黑卡被裤头别住,她皱了皱眉,还要继续。 怎么刷不动了?哼哼,再加大点力。 他冒出冷汗,回过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干什么?” 已经刷到底了噢,妹妹非常慷慨地把卡往他的腹肌上一摁,如同一个出手豪爽的富婆:“给你的,拿好了,密码……密码你知道是多少的。” 眼前这一个,帅,也可以资助资助呢。 莱伊:“…………” 他当然知道密码,因为这是他的卡。 这叫什么?拿他的卡包养他自己吗? “我点了你的台,”妹妹拍了拍他饱满的胸肌,感觉手感很厚实,而且很Q弹,对今天点的这个冷酷美男很满意,“所以你今天的时间都是我的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莱伊:“哦?” 他倒是有点好奇他待会要做什么。 妹妹邪魅一笑,撑着他的身体歪歪扭扭的站起来,中间还差点腿软跪下,莱伊无语地扶着她在床上站好,然后看着她一脚踩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妹妹:“叫我女王大人!” 莱伊:“……” 还真是了不得的梦想。 莱伊无声地叹了口气,还是满足了醉鬼奇怪的愿望:“女王大人。” 踩在他胸口的那只脚并没有怎么用力,只是有点凉,他攥住了她的脚踝,半抓半握。 她的皮肤很白皙,没怎么见过光的小腿则要更加白嫩,因为个子不高,所以鞋码也不大,他的手掌很轻易就握住了她娇小又有些肉肉的脚,洗完澡不久,香甜的草莓沐浴露香气还没完全散去,萦绕在鼻间,让人有些意乱神迷。 妹妹:“嗯?” 她敏锐地发现了华点,跌坐在他身上,严肃提问:“莱伊,你是不是在对我耍流氓?” 莱伊:“……抱歉。” 虽然做出这动作的时候确实没有那种心思,但现在呢? 他松开手。 妹妹抓住他。 她脸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消去的酒精的余韵,小小声说:“我、我准许你你可以对我耍流氓。” 她深吸了一口气,结果声音还是越来越小:“……再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 明晃晃的暗示,已经可以称之为明示。 “这样啊。”他说。 他作为卧底始终恪守的冷静权衡偶尔也会动摇,有时为那些逝去的无辜生命,有时则为谎言与欺骗,但从来没有如现在这般恍惚,哪怕在虚假的相遇里,他仍然忍不住为她所吸引,为她的付出而心软不舍,为她此时的邀请而心动。就像在大雪纷飞的那天,或许在更早、很久之前,那场停电的夜宴,她拿着手电筒匆匆奔来,光明点燃了他的爱,于是黑暗就此消散,长夜不再寂寥。 那双冷静的绿眸里此刻是否燃着火光?哪怕死死克制着,仍然是放出了惊人的灼热,仿佛在黑暗的森林中忽然遇上了萤火虫,她跨坐在他身上半跪着,本能地被光吸引,想要触碰在他眼中近在咫尺又遥远的爱意,抬起腰,吻上了他狭长的眼尾。 她的腰忽然被有力的手臂搂住,身体受惯性靠向他,隔着轻薄的睡裙感受着他灼烫的体温。 莱伊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从腰际游走到纤长的脖颈,最后摁着她的头按向自己。 妹妹没什么抗拒地主动咬上他的唇,唇齿相接那一刻好像终于打开了什么危险的开关,有可怕的野兽被释放出来。行动组的王牌很快就反客为主,掌握了主动权,激烈地引导着她交换着唇舌。 直到女孩被吻的眼中水雾迷离,身体发软,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整个人娇憨又可爱。他下意识搂紧了她的腰。 “诸星……” 好像突然泼了一盆冷水,长发青年被爱-欲迷惑的头脑猛地清醒了过来。 ——他不是诸星大。 这只不过是为了潜入组织而编造出来的一个虚假身份而已,连同莱伊,也不过是组织赋予的代号。 他是FBI的搜查官。 赤井秀一。 *** 明明一切都在按部就班进行,妹妹忽然感觉后颈上一痛,她茫然地闭上眼睛倒了下去。 最后,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一声对不起。 …… 昼夜交替,天光渐明。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来,精准地照射在床上人的脸上。 妹妹闭着眼睛把被子往脸上一罩,床头柜上的手机又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她闭着眼睛摸到手机关掉,突然想起刚才的铃声好像是特别铃声,专门给发布任务的人员安排的。 所以刚才那个很有可能是琴酒打过来的电话。 妹妹瞬间就清醒了。 首先为自己骄傲了一秒钟:不错,长本事了,居然敢挂琴酒的电话。 下一秒。 “嘤嘤嘤嘤嘤琴酒大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挂你电话的,我怎么舍得挂你电话呢?刚才就是不小心按错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轻笑:“早上好,我的小百灵鸟。” 妹妹以前一直觉得咏叹调式的语气只会出现在欧美的歌剧里,正常人那么说话是会被当成神经病的,但实际上现实生活中有一个人这么做不但不违和,反而让人骨头都酥掉了。 “是你呀贝尔摩德,”她又重新躺回床上,“我还以为是琴酒那个家伙又在给我找事呢。” “琴酒就在旁边哦。” 妹妹一秒正经。 “刚才是开玩笑的,工作算什么?我爱工作,工作使我快乐。” 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骗你的。” “不要随便开这种很恐怖的玩笑啦,”妹妹抱怨着说,“很吓人的好不好?” “抱歉,”贝尔摩德说,“以后不了。” 但下次肯定还是一定。 妹妹打了个呵欠:“你打电话给我,该不会就是为了吓我吧?” 那个金发大美女好像还不至于无聊到这种程度。 “当然不是。” 贝尔摩德:“这次找你当然还是为了任务,你准备一下,过几天见。” 挂掉电话,妹妹已经睡不着了。 昨晚喝完果酒之后断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回想的时候,脑袋里像被蒙了一层薄纱,若隐若现。 身上的衣服换了,自己做不到,那肯定是别人帮忙的,她高兴了一下,但很快发现到自己除了脑瓜子嗡嗡疼以外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 喝酒喝了个寂寞。 妹妹很快又想到一件事。 [如果身上的衣服是莱伊帮忙换的……也就是说他已经看过了。] 什么都没做,这合理吗! 还是说,我对他就这么没吸引力? 妹妹大受打击。 几日后。 杯中酒光摇曳,贝尔摩德捂着红唇轻笑。 “调一杯蜂蜜威士忌?”如同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女人笑个不停,“我的小女孩,你真是太可爱了。” 妹妹恼羞成怒:“笑吧笑吧。” “Dear.” 金发尤物勾起了她的下巴:“你不需要模仿任何人,你有天生的魅力,就连我也没办法拥有的。” 妹妹:“。” 美女你确认不是在凡尔赛吗? “我想,莱伊或许只是舍不得对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下手……” 见她满脸抗拒,贝尔摩德终于不再调侃,她放下了喝完的酒杯,慢条斯理地说起这次任务。 不动-枪,不杀人的任务在组织里就算是文戏,组织需要抢到一份投标案,但相关的数据和信息都牢牢把握在一个官员手里,对方是华族世家,牵涉甚深,不能用粗暴的方式解决。 “……所以就用色-诱?” 贝尔摩德语气不变,似乎对这种事早习以为常,“那个家伙喜欢年轻水嫩的小姑娘。” 妹妹:“那你去呀。” 女人被夸奖年轻总是开心的事,贝尔摩德笑了一声,妹妹觉得她好像也没有多高兴。 “我可达不到他的要求。” “你的易容术很好。” 尤物忽然向她俯过身,带着香气的呼吸在她脸上轻轻的瘙痒着:“有些东西,是易容不出来的。” 妹妹知道她是想把任务赖给自己的意思了,有钱给也没关系,但问题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诱惑啊?” “你以为什么叫诱惑?”女人揉弄着她的唇珠,“身体是最低级的方法。” 贝尔摩德:“没有人是傻子,刻意的勾引是最失败的下等做法,你知道你在勾引,但你又没有在勾引,对方才会上钩。” [听上去怎么比高数还难啊……] 她左边眼睛写着“不懂”,右边写着“茫然”,合起来就是“你在说啥”。 少女不算丰满的身体却纤侬合度,身上还有未退的少女馨香,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灵动,充满着热忱、好奇、和对未来的期待。 这才是无法伪装的真正年轻。 “像你这样也很好,”女人笑起来,“你不知道你在勾引,你也没有勾引。” 但所有人都会上钩。 妹妹被有着大欧派的美艳大姐姐迷得三迷五道,脑子都不清醒了,直到被推进试衣间换完衣服站在包厢门面前才醒悟过来。 太羞耻了吧! 妹妹结结巴巴:“我……我就穿这个啊……” 贝尔摩德:“这样还不够。” 妹妹松了口气:“我也觉得。” 她又被勾着下巴抬起头,优雅又妩媚的女人打量着她:“口红是女人的□□,这个颜色恐怕还难以俘虏男人的心。” 妹妹:“那……” 她忽然被堵住了唇舌,贝尔摩德紧紧禁锢着她,在少女柔软的唇上尽显攻击性,直到女孩呼吸不足,轻喘不已,女人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以作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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