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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汤姆里德尔BG]舌尖上的黑魔王

作者:梨肉火锅   状态:完结   时间:2023-11-17 15:10:02

  “蕾拉·弗里达。”遥远的地方,有人开始叫她的名字了。

  她一步步地在走向分院帽,表情很坚定,仿佛奔赴刑场。她无比坚定,就像每一个小孩最开始定下目标时那样,那是她一定要到达的地方。

  我想我应该是在流泪的,我的唿唤声就像是一阵风,甚至不如风,它没有声音,没有动静。只是虚幻的。眼泪也是虚幻的,落在蕾拉头顶之前就融化了。因为我不是有形的东西,我不是幽灵,我不是云丶不是雾丶不是风。

  我是。时间。

  在我死后,我不断地向前飘动,在离开了霍格沃茨的礼堂之后,一切沉到了黑暗里,我走了那么长丶那么深邃的黑暗甬道。又冷,又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我像是回到了孤儿院里。我不喜欢这里,所以我不断地朝前走去,直到我失去了听觉,失去了嗅觉丶我不能说话了,也不能唱歌。我不会讲故事丶也当不了美术老师,烘焙不了糕点,也无法骑上扫帚玩魁地奇。在那时候,我面前缓缓展开的是第二温室里,杜蒙教授曾经在这里种过各种品类的花。太美丽了,它们沐浴在阳光下,自由地摇摆着头颅。整个温室挤挤挨挨的,那些花烂漫地丶毫无顾忌地开放着,它们不需要遵循任何一个国家的法律,哪里有律法会规定花朵的娇艳程度吗?

  霍格沃茨拥有最自由的土壤,我知道。我曾经辜负过它,但我深爱着这里。我想过死后变成这里的幽灵,长久驻扎在这里。我依然可以教几千年后的学生几千年前老掉牙的美术!

  我默默许下心愿,我不想变成人类,不想当幽灵,我不要当斯莱特林丶不要成为赫奇帕奇,我要跟人类平静地说,你好,再见!不,不要再见!我想变成一朵天性就需要阳光和水的植物,一朵柔软丶需要被珍惜的花。我不怕冷,也不畏惧黑暗丶寂寞。我拥有几百万个品种的朋友。我要开得灿烂,变成地球的一根秀丽的手指,我指向太阳的地方。

  唿哧丶唿哧。你看,我是一朵柔软的丶朝着阳光盛开的花。只要我微微地颤动着我的身体,我柔软的丶细瘦的花茎。

  你听,你看我,就知道,风来过了。


第126章 嘿!来跳舞吧(上)

  《嘿,来跳舞吧!》

  汤姆从那个奇怪的虫虫俱乐部回来就脸色阴沉,佩格以前都没有跟汤姆说过,他沉下脸的时候真的很恐怖丶阴森丶不好看。但佩格是很贴心的蛇,知道处于成长期的小孩子需要保护自尊心,她一直这样鼓励汤姆:汤姆!你真的很好看,无论怎么样都很好看,如果你能再更多地笑一下,那就好看姥姥给好看开门,好看到家了!

  佩格试图旁敲侧击:汤姆你是不是没有在虫虫俱乐部吃好?

  她所想象的虫虫俱乐部,伙食应该不怎么样,也许他们要进去烤虫子丶炸虫子吃。佩格见过她的同类吃过,她很不喜欢,她喜欢吃甜品,蜜饯丶司康饼丶葡萄干……

  但是汤姆没有回佩格的话,脸色依然阴沉。小时候的汤姆,发脾气会把东西都掀翻在地,恶狠狠地用自己古怪的能力(后来他知道那是魔法)宣泄,在老师敲门进来的时候,他继续发狂,直到某一个瞬间,他忽然地平静下来,像是一个真正乖巧的孩子一样道歉,说他做错了。

  可是那样的乖巧也显得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心里发毛。

  汤姆不说话佩格,就好像佩格是一团蠕动的空气,这让佩格有点不高兴了:你可以生气,但是不要不理我!这是不对的,不能这样对待朋友,朋友会离你而去的。

  像是触碰到他的某一根神经,汤姆恶狠狠地瞪过来:你敢?佩格莉塔,你永远都别想!

  看到汤姆发脾气,佩格安心了下来,他还发脾气说明问题不是很严重,嗯,是佩格可以解决的范畴内的。汤姆以前跑到一个山洞里出来之后,好几天都没有跟佩格说话,就算她一直故意激怒汤姆,他就像没有反应一样。过了好几天才恢复正常,但恢复正常之后佩格还是觉得不好,她觉得这就像是人生病,如果憋着憋久了,就会病得越来越厉害。汤姆从这一方面来说,性格本来就算不上是很健全的样子。

  佩格看着汤姆突然站起来,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平摊向佩格,佩格后知后觉地把尾巴搭在他的小拇指上面,汤姆用蛇佬腔说:佩格,别捣乱。

  于是佩格又把尾巴缩回去,她看着汤姆扬了扬下巴,又伸出了一只脚,手臂仿佛半环绕着某人一样,四肢僵硬地好像是木偶一样不灵活。佩格盯着看了好久才隐约地猜到了汤姆在做什么。

  我懂了!佩格兴高采烈地说,汤姆在提前体验当爸爸的感觉!这样,一定是在哄孩子,我见过我哥哥像是这样很温柔地抱……欸?我哥哥抱什么来着?我哥哥是谁?

  佩格脑子又成了一团浆糊。

  汤姆已经对佩格的奇思妙想脱敏了,蛇的思维不同寻常是很正常的,不过汤姆跟许多的蛇交流过,它们一般单纯,只懂得服从和进食,只有佩格不一样,她充满反叛,从来不按照汤姆预设的方向走。

  他依然几乎刻板地重复着那几个动作,从一开始的僵硬,勉强变得流畅一些。佩格终于看出来了,汤姆原来不是突然父爱大发想要当爸爸,练习以后怎么哄小孩,而是在练习跳舞!佩格嘶嘶地吐着舌头,靠得越发近了:汤姆,跳舞是两个人的事情啊!

  闭嘴,我知道。汤姆恶狠狠地说,他毫无理由地发火,所以——佩格,你应该想你为什么不是该死的人类,如果你能够直立行走——

  你要当我的舞伴吗?佩格蓝宝石般的眼睛望向他,黑湖底光线昏暗,寝室里点灯也有一股阴冷的气息,不过这对佩格来说都不算什么,她的世界永远是明亮的丶灿烂的!

  佩格歪着脑袋:我是人类啊,汤姆,从第一次见面我就跟你说过,我是人类,只不过暂时是蛇而已。

  她描摹着自己的样子——嗯,也许比汤姆矮一点?也不对,汤姆现在也没有很高啦,孤儿院的营养总是跟不上,说不定她还更高一些,汤姆要微微抬起下巴来看她,他肯定不会太高兴。头发是要盘起来的,露出脖颈来。舞步很难学,左边迈三步,右边却是五步,是不是很没有道理?还要经常随着乐曲转圈,脑袋都转得晕乎乎了,可是大家还是乐此不疲的模样。

  佩格跳到汤姆的肩膀上,汤姆没有赶走她,只是问:你又要做什么?

  当你的舞伴啊。佩格理所应当地说,你应该弄点音乐来的。

  不需要。汤姆的语气生硬。

  好吧,那我们就不用。佩格像是哄小孩的语气说,真没办法,总是这样,你就是想要我唱歌给你听吧!

  容不得汤姆拒绝,佩格已经开始唱歌了:一丶二丶三丶四;二丶二丶三丶四!

  蛇的语言是没有声调的,当然也唱不了歌,可只要她觉得自己在唱歌,是不是就可以传达到汤姆的耳朵里。哪怕她仿佛把一段理应有抑扬顿挫的调子念成了毫无起伏的广播体操。汤姆每踏出一步,佩格嘶嘶的声音就紧随其后,他似乎皱着眉头,有些嫌弃,可最后也没有说话。大约是心里想,太好了,至少不是他一个人在做这样的蠢事情,总有人垫背。

  没有人教他应该怎么跳舞。在舞会里,其他人游刃有余地交际的时候,汤姆里德尔,哪怕拥有再出色的天赋,被老师再偏爱,骨子里的东西是难以更改的。他拒绝了好几个过来邀请他的舞伴,要他用那蹩脚的动作去引人嘲笑吗?整场舞会他都仿佛是局外人一样,那时候他根本没有学会怎么更好地隐藏自己的情绪。他的目光扫过那些人——亚克斯利丶马尔福丶甚至是他从来看不上的沙菲克丶诺特!他们每个人都烂熟于心,像是空气一样自然地在舞池里旋转。

  斯卡曼德似乎意识到了小汤姆的出身,离开她的舞伴,也没有跳舞,免得让他一个人不自在,这样的体贴对于自尊心极其强烈的汤姆来说都是一种侮辱。但他隐而不发,一直到宴会结束,他没有接受任何一次邀请。

  现在,他正在跟一条蛇跳舞——如果这能够算是跳舞的话。两个同样蹩脚的家伙,一个蹩脚的舞者,还有一个蹩脚的乐师,同样格格不入,同样与和谐无关,太愚蠢了,汤姆想,如果被其他人看到,他一定会想要杀了对方,即使现在做不到,有一天他也一定会这样做——直到他强大到已经无需要在意这些事情,也不需要迎合谁的目光跳一场无聊的舞。

  外面传来了不断的敲门声,还有诺特和克拉布说话的声音,汤姆用魔法把门从里面锁住了,诺特和克拉布在外面徘徊了很久,最后悻悻地决定去休息室。汤姆像是浑然不觉一样,面容冷淡地重复着舞步,他在学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丶学尤利塞斯亚克斯利,脑海里面浮现他们的模样。在黑湖下的斯莱特林寝室里,一人一蛇在想同样的事情,在想他们的未来。

  汤姆里德尔想要成为没有人敢束缚他丶直视他的存在,他要理所应当地特殊化,理所应当地制定规则,而不是迎合谁的审美,他得把这些东西都放在火上灼烤;佩格莉塔想的,是一些干净明亮的东西,散发着清香的鲜花,一片闲云,湛蓝无垠的天空,咕噜咕噜淌流的小溪,一汪清澈如许的泉。她要走到那里面去,要跟生长的花一起,绽放丶凋谢;她要在盛夏袒露出自己柔软的肚子,自己的软肋;她要在充满不断重逢和离别的秋天,握住崭新的人生;隆冬里钻到雪地里,自己也变成洁白无垢的雪花,飘在屋檐上,等待一次大风,钻进一个陌生人的衣领里。

  命运在悄无声息地时候眷顾大地,它降落的时候没有声息,也不想是雨脚一般会濡湿谁的衣摆,可是她宽厚,她慷慨,让他们都实现了彼此的心愿,渴望权力的人获得了权力,渴望自由的人走进了自由的原野。


第127章 嘿!来跳舞吗?(下)

  《嘿!来跳舞吧!》

  谋杀桃金娘的凶手找到了,豢养凶手的坏蛋也得到了最后的惩处,霍格沃茨一切恢复了正常。为了庆祝危机的解除,也是为了弥补一个备受煎熬的冬天,在初春的时候,斯莱特林又私下开展了一次宴会。

  汤姆今时不同往日,斯莱特林几乎都以他为首,少数看不惯他们纯血主义做派的学生,大多也暂避其芒,像是斯卡曼德本就彻底跟斯莱特林划清了关系。而已经跟马尔福家渐行渐远,甚至隐隐决裂的沙菲克家,琼纳斯沙菲克,如果有人欺负到他头上,必然会遭到阿芙拉像是疯狗一样的报复。传闻都说她越来越像她的那个疯子父亲,连自己的父亲都能够亲手杀害,更何况其他人,没有人会想自找不痛快跟疯子决斗(更何况大部分人也打不过她)。

  至于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在沙菲克家的问题上显得态度暧昧不清,总是随意地打太极敷衍过去,跟他的父亲一样,是个摇摆不定,随时会倒向另一方的墙头草。他所说的话总是让人难以真正信赖的,正如他一开始与里德尔作对,甚至放纵别人找他的麻烦,被人以为这是马尔福家的一种表态,可后面又很快地倒向里德尔,支持他。谁弄得懂马尔福在想什么,他们只朝着有利可图的一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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