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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少年]全世界都以为我是炮灰

作者:浮云兰舟   状态:完结   时间:2023-11-21 15:10:03

  沉沉 189瓶;

  喵喵丸 80瓶;

  唐水、殷喵喵 50瓶;

  御吁、M-Dmingy、花开夜未央 40瓶;

  是团子呀 36瓶;

  征魂归家 31瓶;

  葬奏 28瓶;

  凌晨黄昏、昭华 20瓶;

  北风 16瓶

  仙人掌的刺 15瓶;

  琦之 13瓶;

  爱吃的布丁酱 11瓶;

  田中花咲、飞雪酱_(:з」∠)_ 、宸梵、sachi、polvere、貆琼、极星、Dawn、远去、姜姜、糖、我信了勒个邪、绾颜、东方墨 10瓶;

  萧 9瓶;

  玲琅 8瓶;

  啊噗兮 6瓶;

  喵酱、车车、七糖、于柒柒、还剩下一半奶油奶酪、hie、貆琼 5瓶;

  7鹿7 4瓶;

  小娅、玄巧、水景烨 2瓶;

  彼之□□、梨子与爱丽丝、玉米糖230 1瓶;

  因为是手动整理的,所以如果有漏掉来告诉我,超爱你们——


第73章 这就是塞西的先生吗

  就算不是直达、但坐火车最多也一个小时就能到的距离,不知怎么,我们愣是多坐了两个小时的锤子才抵达。

  后半程为了跟拉比斗智斗勇,不给他机会再闹,我基本一路都保持着紧抱他的腰、把脑袋抵在他颈窝、怎么骗也不抬头的姿势,但没想到上头是躲过去了,下面却遭了殃——连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锤柄,我……我屁股硌得疼死了。

  见我自打下锤子后,就一直鼓着脸地偷偷揉屁股,拉比连忙拉着我穿过矗立着标志性钟塔的广场,直奔那几排四年前都还没有的商业街,然后从某家杂物店中买了一个……嗯?买了一个花里胡哨的坐垫?

  “可是,为什么突然想到买这个?”

  “嘛,只要把这个绑到锤柄上,”拉比嘚瑟地比划了一下,“回去的时候就不会再硌……回去的时候就不用再担心坐着会不舒服啦。”

  我:“……”

  不!你死心吧!就算安个豪华座椅上去,回去的时候我也不会再坐锤子的!

  ……说不坐就不坐!

  穿过小镇后,就是一片广袤的绿色草原。顺着其间蜿蜒的小道,一路走来,能看到很多零星分布的、拥有蜂蜜色外墙的房屋。再前行一段距离,入目便是那座坐落在湖边、用整齐的石头矮墙围着的、古老的木造教堂。

  “就是那里吗?”拉比枕着双臂,出乎意料地眨了眨眼,“原来塞西和亚连小时候是住在教堂的?”

  “资助师父的就是这里修道院的院长,”我点点头,等离得近了,忽然清了清嗓子,把手放到嘴边拢成了喇叭状,“巴巴——巴巴在吗——”

  “欸?元帅的资助人不是叫玛萨吗?巴巴又是?”

  “巴巴是玛萨的助手,是个……”

  “咦?刚才的声音,难道是——哦哦哦!塞西!是塞西吗?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随着草叶被拨开的哗啦声,一个小山般的高壮身影陡然从我们斜前方的灌木丛中钻出,依旧是那一身沾满了草叶的深蓝背带裤外加一顶元气草帽的打扮,见到我后,立马一边欢呼着一边砰砰砰地朝我们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离得老远,我和拉比都能感到脚下的地面明显地震了起来。

  我:“……如你所见,是个壮汉。”

  “不,重点不是这个吧!重点是他冲过来了啊!塞西快……”

  “没关系,这个我熟,”都不用拉比来拽,我就自己飞快地往旁边一闪,于是巴巴就这样势不可挡地、笔直地从我和拉比的中间冲了过去,“躲开就好了。”

  拉比:“……”

  由于用力过猛,巴巴一直冲到小路的对面才堪堪刹住脚,顿了顿,又乐颠颠地、砰砰砰地原路冲了回来。

  “哈哈哈,不小心冲过头了!我太开心了!”巴巴好不容易冷静了一些,立刻开始东看西看,“咦?神父大人呢?塞西你是和神父大人一起回来的吗?亚连呢?亚连也来了吗?”

  “啊……他们没来。”

  “好想神父大人和亚连啊,神父大人他还好吗?对了对了!还有亚连——啊!说到亚连,那位准新娘怎么样了?”

  “准——准新娘?”

  谁的?亚连的?不是,这什么个情况?我也就比亚连早三年加入教团啊,这孩子就给自己整出来个未婚妻?

  “就是上次跟着亚连回来的那个——咦咦咦!”巴巴忽然捧住脸,嘴巴张成了“O”形,一惊一乍地瞪向站在我旁边的拉比,“塞塞塞西,这位、这位难道就是……”

  我这才想起还没有跟他介绍拉比:“这是拉比,是我……”

  然而巴巴已经听不进我的话了,用一种惊悚又兴奋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打量了好几遍后,立刻返身冲向了远处的教堂,速度快得身后都起了一溜烟:“玛萨玛萨!有好消息!继亚连带着太太回来之后,塞西也带她的先生回来啦——”

  拉比全程都没太反应过来,直到巴巴都跑得没影了,才慢了一拍地、面红耳赤地转向我,结结巴巴地重复:“先、先先先生?”

  “是的,”我和他目光相接,一脸沉重地点点头,“你没听错。”

  “不,等等,这、这不是听没听错的问题吧……”

  “我也这么觉得,这才几年不见,没想到巴巴这眼睛就进化得如此厉害了,”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深以为然,“这都能一眼看出来的。”

  拉比:“……”

  “也、也不是这个啊!”拉比张了张嘴,忽然好像有些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表情,又像是压不住似的开心,又像是对什么很是无奈。下意识地抬手捂住眼睛,顿了顿,又觉得不对,改为去捂自己的嘴,不让我看到他的表情,只漏出轻轻的一声,“你啊……”

  暖风恰在此时拂过,吹散了天上的流云,我装作没看到他之前上翘的嘴角,只冲他笑。

  阳光正好。

  ·

  虽然几年过去,城镇的变化堪称显著,但玛萨的教堂却和我离开时几无改变——进去的刹那,我竟恍惚地想起了第一次被师父抱来这里的那一天。

  有种罕见的……回家了的感觉。

  一进来,巴巴就开开心心地去捣鼓午饭了。

  “……好久不见了,”玛萨则用烟斗一指,示意我们坐下。又在吸了一大口烟后,于灰雾缭绕中,瞥了拉比一眼,“所以,这位就是……”

  我:“啊,他是……”

  “我知道,”玛萨摆了下手,“和上次来的李娜莉一样,都是隶属于黑色教团的驱魔师。”

  “嗯?这么说好像也没错,不过……”

  “放心,不用强调了,”玛萨见惯不怪,“我不是巴巴那个笨蛋,不会误会的。”

  但问题是……他好像……没误会啊……

  可接连被这么打断,我冷不丁地就有些卡壳,只好在桌下拽了拽拉比的袖子,跟他进行了一番噼里啪啦的眼神交流。

  “……那个,我确实是教团的驱魔师来着,”拉比读懂了我的眼神,抬手小幅度地指了指自己,见我点头,只好摸了下鼻子,转向玛萨。干笑了一声,相当不好意思地接过话,“不过,我和塞西……我们……也确实是恋人关系的。”

  玛萨:“……?”

  “恋人?”玛萨手中的烟斗啪嗒一下就掉了,但她都没顾得上捡,只耳背似的,将耳朵侧了过来,“和谁?再说一遍?”

  “我,和我,”我立马嘚瑟地指了指自己,“没听错,就是我。”

  玛萨这才将目光转向了我。

  在某个瞬间,我忽然好像在玛萨的脸上看到了一种不同于单纯的惊讶、而要更为复杂、也更为难以置信的神色,可是再看,她就已经捂着后腰开始了老年人例行的龇牙咧嘴:“嘶——我的腰——”

  说起来,玛萨一吃惊就会扭到腰的这个毛病还没好啊……

  “……没想到,”一番捶打过后,玛萨板着脸重新坐下,抚了抚雕有树叶花纹的桌面,若无其事地发出一声平淡的感慨,“当初的那个塞西,也找到了恋人啊——小时候那段追着库洛斯围前围后地喊爸爸的日子也已经一去不返了——对了,你现在还管他叫爸爸吗?”

  “离开这里之后就开始叫师父啦。”

  不过在心里还是会叫爸爸的。

  玛萨顿了一顿,就好像只是随口一问:“那他知道你们这个事吗?”

  “当然知道。”我想也没想地点点头。

  真要算的话,师父可是两年前就知道了,比亚连都还要早了一个月呢。

  “欸?元帅知道吗?”拉比吃惊地望向我,“可是,这不是在元帅去了中央之后的事吗?”

  啊,差点忘了我们是在搬到新总部之后才捅破的窗户纸……

  “这个吧……是这样的,”我立刻想到了一个极为合理的解释,“虽然我和师父不是父女,但胜似父女,所以我们之间也是有那种近似于心电感应的存在的,区区“我和谁谁谁在一起了”这种小事,就算不当面告诉,师父在中央也是能感应到的——怎么样?神奇吧?”

  拉比:“……”

  玛萨:“……”

  “还是老样子啊,”玛萨淡声点评了一句,随即将目光落在了我旁边的拉比身上,眼睛微眯,“话说回来,这位不是普通的驱魔师吧,是……书人一族?”

  我立刻侧头,将拉比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

  不是,这都能一眼看出来的?也没有哪里打着书人的标志啊?

  “啊……嗯,”拉比也讶异地点了下头,“可是,怎么会看出来……?”

  “还是很明显的。”玛萨回答,却明显没有要展开说的意思,只将烟斗放在一旁,系好餐巾,带着某种预感似的望向了门口。

  果然下一秒,巴巴就端着一个超大号的锅撞开了门:“开饭啦——塞西塞西,我准备了你最喜欢的特制汤哦!”

  酒足饭饱之后,玛萨要去镇上帮忙,波波则帮拉比收拾出了一间空房,而我也回到了小时候住的那个房间。

  “不过,原来准新娘说的是李娜莉啊。”分开前,拉比恍然地眨了下眼。

  “时间过得真快,”巴巴立刻捧住脸感慨了起来,“一转眼亚连和塞西就都成家了,也不知道神父大人怎么样了,神父大人也要加油才是啊。”

  因为要纠正的地方实在太多,一时反而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我顿了顿,只好在关上房门前,挑了个最严重的:“巴巴,师父的话,劝你还是不要指望他了。”

  房间的各种摆设依然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但上面却并没有如我所想的那般,积着厚厚的灰尘,可见即使我和师父离开了,巴巴也还在经常打扫这个房间。

  我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才脱下外套放到床上,翻出浴巾进了浴室。

  拉开帘子后,看到不是花洒,而是一个熟悉的浴缸。

  要不是看到这个,我都快忘了——在初来教堂的那一个月,不知为什么,我每天都要在水里泡上一段时间。当时师父嫌我麻烦,不想总看着我,又怕我真的溺水,便在我的手腕上栓了根绳,另一端则牵在自己的手里,在外面时不时地就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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