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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登门,我当场改嫁纨绔小叔子

作者:橘橘兔   状态:完结   时间:2024-09-06 18:10:02


第95章 重新开始

  容樊瑛迟疑片刻,低声道,“梁晚余,你先头所说的事,我记下了。”   “无论晁泽会不会地动,我都信你,也会着人去查,只是你最后那句,要说到做到。”   梁晚余轻轻点了下头,面上没有半分勉强,“公主肯帮忙,我们一家便是欠了您天大的人情,于情于理,都该为公主效命。”   她真心投诚,容樊瑛没理由再拒绝,低声应下,“你回去罢,这几日等我消息,没什么大事尽量不要出府。”   说罢,她从腰间系下自己的玉牌,示意梁晚余来拿,“这是我随身带着的,你且拿好,若有危及性命之事,或许可以救你一命。”   梁晚余上前接下,圆润光滑的玉牌躺在手心里,宛如有千斤重,“臣妇多谢公主。”   梁晚余朝着上首的人行了一礼,而后转身离开。   容樊瑛斜靠在椅子上,神情凝重,对着屏风后头轻声唤了句,“念禾。”   话落,一个小丫鬟从后头闪身出来,在她面前站定,“公主。”   容樊瑛托着下巴,瞧着紧闭的房门,轻叹一声,“你去找几个身手好的,去辽东一趟,再派人跟紧那个叫谢锦程的,十三叔那儿……也去吧。”   “公主当真信了那位女娘的话?”念禾面露诧异,小声道,“方才她说了那么多,又是黑印子…又是地动塌陷的……婢子听着就觉得神神叨叨的。”   “无论她所言属不属实,她的身份都是做不了假的。”容樊瑛捧着茶盏,语气平平,“她是镇国公的儿媳,定远侯的独女,如此硬的家世,与她结交,百利而无一害。”   “老天爷送上门来的便宜,谁会不捡呢?”   “况且,我只是派人去盯着,又不是要将她说的那些人一网打尽。”容樊瑛蹙眉,面上多了几分凝重,“可若是十三叔当真做了错事,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么多条人命搭进去。”   “……是。”念禾没有再劝,应下了主子的命令,退了下去。   -   镇国公府   一路上,梁晚余仍旧心事重重,没有半分轻松的模样。   “小姐……”玉竹面露忧色,低声道,“您方才见了肃和公主,为何还是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肃和公主先前并不信我,却在我明说要效忠她后当即就决定帮我……”梁晚余轻叹一声,喃喃道,“无利无友,我不过是从一个坑跳进了另一个坑中。”   玉竹也跟着叹气,低声道,“小姐,如今能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   梁晚余颔首,轻声道,“我清楚。”   她是个俗人,能做的不多,从没想过将拯救天下苍生视为己任,只想保住自己一家人的性命。   车轮缓缓停下,外头响起了车夫的声音,“二少夫人,咱们到了。”   车夫放下脚凳,玉竹先下了马车,而后转身扶下梁晚余。   梁晚余才刚站定,角门后头便冲出一道黑影,直直扑向她,瞧那身形,像是个男人。   玉竹一整天都是高度紧张,瞧见有人接近小姐,还以为是安平王派来的刺客,几乎是下意识反应,一记窝心脚踹过去,那抹黑影顿时朝后飞去。   玉竹一愣,缓缓收回了脚,显然是没想到来人竟连躲都不躲,像是没有一丁点武功的样子。   原本在车上的六个姑娘也全都下了车,护在小姐身侧。   “小姐……”玉竹有些尴尬,手足无措的看向小姐。   梁晚余抬手,示意她噤声,半眯起眼朝着那人望去。   男人呜咽一声,捂着胸口起身,抬头望来时,梁晚余石化在原地。   “谢……谢昀?”   梁晚余蹙眉望着他,面上满是吃惊,压根没想到眼前这个邋里邋遢,一身脏污的男人会是谢昀,更没想到他竟还有脸面来找自己。   “晚余……”谢昀眼睛一亮,身子因为疼痛而不停颤抖,“你还能认出我……”   梁晚余扫了他一眼,嫌恶的退后两步,低声道,“你的模样,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认得。”   谢昀红了眼眶,想要上前,却又顾及着她身侧的丫鬟,小声道,“晚余……你能不能原谅我?”   梁晚余不解,皱眉问道,“你在说什么?”   谢昀抹了把眼角,喃喃道,“我落到如今这个局面,谁也不怪,只怪我自己……到头来,我竟发觉对我最好的人是你。”   “晚余,你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从新开始?”   “什么?”梁晚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上诧然,“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知道你已经结亲了,可我不嫌弃,只要你愿意同谢庭玉和离,我们就能重新在一起。”谢昀上前两步,眼中蓄满了泪,“我当初从匪寇手里救下你,这情谊你都忘记了吗!”   梁晚余嗤笑一声,素手朝他面门一指,淡淡道,“玉竹,打死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碎。”   玉竹也不含糊,上去就左右开弓,照着他的脸狠狠抽了几巴掌。   谢昀被扇的晕头转向,却仍旧嘴硬,大声叫嚷,仿佛要世人都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晚余,你为何不肯直视自己的心?你心中有我,你该是我的妻子!”   “叫你胡咧咧!”   玉竹用了狠劲,十成的力道下去,饿了好几日的谢昀彻底眼冒金星,栽倒在一旁。   “晚余……”   谢昀朝着她的方向颤抖着伸出手去,想要她可怜可怜自己,哀声祈求道,“晚余……我们重新开始……”   瞧着他摇尾乞怜犹如一只哈巴狗的样子,梁晚余勾起唇,轻轻抬起脚,下一刻,用力踩在他的手背上,狠狠一碾。   “如今的日子就嫌苦了吗?”梁晚余眼中闪过一抹狠戾,满腔的恨意险些将自己的吞噬,“谢昀,你的苦难,不如我从前的万分之一。”   上一世她险些饿死,求着他给自己一口吃的,哪知谢昀端过来一盆泔水,命自己趴在地上学着畜生模样将那东西吃下。   自己不肯,他便又断了吃食。   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饿到生生啃光了十个指甲,饿到眼前阵阵发黑,甚至见到了自己早逝的娘亲。   她撑着一口气,就等着自己被救出去,可谁知没等来救兵,却等来了父亲疯掉的消息。   梁晚余狞笑着,望着眼前人,恨不得啃他的骨头喝他的血,“谢昀,你得好好活着,可不能如此轻易的就死了。”   “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后面几句话,谢昀并未听清,他饿了许久,又被人打了一顿,早就体力不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96章 宫中来人

  时过三日,晁泽地动,人心惶惶,传信至盛京,朝中震动,派人救援。   消息递到肃和公主府时,容樊瑛还在摆弄着刚染完凤仙汁的指甲,闻言身子一震,眼睛不自觉的瞪大,“你说……父皇派了谁去?”   “户部侍郎李闯。”念禾更是脸色惨白,先听见时,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户部…李闯……”容樊瑛斜靠在桌案上,双目失神,小声喃喃道,“她说对了……当真让她说对了!”   念禾心中泛起了嘀咕,低声道,“公主,这镇国公府的二少夫人是有通天的本事不成,为何能料想的如此细致?”   能将细枝末节都说的这般清楚,饶是神算子照她也差些意思罢?   容樊瑛脸上去了血色,轻声道,“不管她本事多少,她以诚待我,我便不能弃她不顾。”   “她能预料出晁泽地动,也能料出别的,作用大得很。”   说罢,容樊瑛掀起眼帘,抬眸望向念禾,低声道,“你差人去趟外祖府上,知会此事,无论如何一定要将镇国公府摘个干净!”   “是,婢子这就去。”念禾应下,旋即匆匆出了门。   “梁晚余……”容樊瑛粉唇轻启,眸中有兴趣闪过,“你可别叫我失望。”   一连四天,国公府大门紧闭,不见外人,府中上下似乎都察觉到了不对的气氛,变得格外紧张。   临到大选,谢宅递来消息,说是林昭音已经坐着轿子入了宫,余下的一概不知。   辽东突然传来消息,百官被紧急召回,一入宫便是三个时辰。   谢庭玉在堂中踱步,时不时瞧一眼外头的天色,低声道,“老谢怎么还不回来……”   “急不得。”谢永安正襟危坐,神色平淡,语气是一贯的温和,“父亲接到信儿,说是辽东有人煽动群众情绪,引发大规模骚动,百姓们乱了套,打上县衙了。”   “打上县衙?”谢庭玉面露震惊,沉声道,“这是被逼急了,与其等死,不如先一步治人。”   谢永安微微颔首,不疾不徐道了句,“辽东恶势猖獗,地方官不为百姓谋事,出了乱子,只想着蛮横镇压。”   “不知是哪个衙役失手杀了领头的百姓,将矛盾引得如此之大,到最后,还是鬆城去了人手,才堪堪劝停。”   “百姓们千言万语尽是诉苦,鬆城的城守察觉不对,上报朝廷,揭露了辽东百姓的艰难。”   谢永安无奈摇头,语气里有些惋惜,“死了那么多人,才为活人谋得一线生机,当真是可悲。”   “他们沉寂了这么多年,如今才爆发,想来是背后有人操控。”谢庭玉冷下俊脸,面上闪过一丝疑惑,“只有将事情闹大,上头的人才能听见看见,可谁又有如此大的本事,能在安平王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谢永安摇摇头,垂眸思索,“不知那人是敌是友,更不知我们能不能保全国公府,如今情景,我们很是被动。”   谢庭玉抿紧薄唇,低声道,“我已经派人去盯着三叔父了,只盼能拿回有用的东西。”   兄弟俩相视一眼,没有再开口。   又过了一刻钟,镇国公才踏着夜色归来。   一入府,大堂的灯便亮着,妻儿翘首以盼,等着他回来。   镇国公心头稍暖,面上的阴霾烟消云散,抬步朝着他们走去。   “老爷!”卫氏急匆匆迎上去,抬手握住他的大掌,轻声道,“发生何事了?今儿怎么去这么久?”   镇国公拍了拍她的手,稍作安抚,而后看向了自己的大儿子,沉声道,“辽东有变,先前的县令下马,一切事宜交由鬆城暂时看顾,新的县官不日启程。”   “黑印子的事被闹了出来,辽东在边境,百姓日子本就艰苦,如今又被印子钱摆了一道,可谓是成了人间炼狱,惨不忍睹。”   谢永安正了神色,低声问道,“圣上……可有查印子钱一事?”   “自然是要查的,当务之急是要安稳住百姓的情绪。”镇国公拧眉,长叹一声,“我们应该早做准备,若是查到你三叔父身上,也好有个应对之策。”   谢永安点点头,神色如常。   卫氏听得云里雾里,视线在几人身上打转儿。   什么黑印子?什么三叔父?   眼见夫君和儿子有事瞒着自己,卫氏不敢多嘴,只好在心中憋着疑虑。   “父亲,我有法子保家中平安。”   梁晚余的声音从堂后传来,谢庭玉面色一僵,立马朝她望去。   梁晚余款款而来,神情坚毅,手中还捧着个拳头大小的锦盒。   “你怎么来了?”谢庭玉蹙眉上前,挡住她的去路,“不是让你好生在屋中呆着,外头一切有我吗?”   “出了事,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担着。”梁晚余搭上他的手背,轻轻拍了拍,悠悠道,“放心,我心中有数。”   说罢,她便绕开谢庭玉,只身走到镇国公身前,将手里的锦盒递到他面前,“父亲,事情皆因我而起,是我见着三叔父家的谢绵绵出手阔绰,起了疑心,私下调查,才扯出三叔父偷放印子钱谋财害命一事。”   “其中有我的责任,我也该出个主意。”梁晚余打开锦盒,里头躺着的赫然是肃和公主的贴身玉牌。   “这是肃和公主交予我的令牌,见此物如她亲临,她也应了会保全我们一家性命。”   镇国公愣了一瞬,神情凝重,“你是如何搭上肃和公主的?”   “这重要吗?”梁晚余扬起小脸,唇边带了些笑,“只要我们一家平平安安的,余下的,都不算要事。”   镇国公张了张嘴,眸色变得深邃。   他此刻才意识到,眼前站着的这个姑娘似乎并不是看上去那般人畜无害。   镇国公扫了眼谢庭玉,而后低声道,“此事错不在你,肃和公主那边……你若是有十足把握,便是给家中立了大功。”   话音才刚落地,外头就有小厮匆匆跑了进来,扬声道,“老爷,宫里的福顺公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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