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绝敏感肌@九亿Alpha的梦:“竟然有这种事,不行我忍不住了,把他账号给我,我要骂两句出出气。” 九亿Alpha的梦@超绝敏感肌:“他个人账号是私密的,但是有个工作号@冷山雁,备注:川洋科技集团创始人,董事长、CEO。” * 川洋科技集团顶层,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直插云间,滂沱的大雨落下,随着一声轰隆巨响,闪电和雷声一起通过一尘不染的落地窗,射进了顶层办公室,清晰映着里面冷寂的陈设。 冷山雁站在落地窗边,裁剪笔挺得体的高级定制西装包裹着他修长的身姿和长腿,狭长的狐狸眼冷漠地低垂着,俯瞰着脚下密密麻麻如蚂蚁般的人群。 两个Beta助理深深弓着腰,手里拿着公司端脑。 看着冷山雁的背影,他们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出,狰狞的闪电将他衬得更加弱小害怕。 “董事长,关于最近您的黑贴,公关部门已经着手开始清除,那个言辞激烈的‘九亿Alpha的梦’男士我们也发出了警告,他已经删除了评论,并公开道歉。” “对于趁乱攻击公司的对手公司,公关部门也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应急预案。”其中一个负责处理公司事物的Beta男,深吸一口气说道。 冷山雁没有说话,只是摇晃着手中玻璃酒杯,杯中冰块发出清脆的声响,杯壁上洇出透明寒气的水珠凝在他修长如白骨般的指尖,酒杯中不断溢出辛辣的龙舌兰的香气。 在这种强烈攻击性的气息下,他微微侧眸,狭长的狐狸眼如利箭般睨了眼另一个Beta。 他是生活助理。 对方被冷山雁的眼神吓到,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可恶,娇娇软软的Omega怎么会出现冷山雁这种怪胎。 他心里抱怨,嘴上却恭恭敬敬地说道:“董事长,沈部长说她今天晚上要和区长一起吃饭谈跨区合作的事,可能要后半夜才会回来,让您不用等她。” 冷山雁捏着玻璃被的手一紧,玻璃几乎碎裂,扎进他的手掌心。 “他们在哪里吃饭?” 生活助理立刻道:“还是老地方,沈部长的司机陪着她……只是、” 冷山雁眉心微拧,低沉的嗓音不耐烦道:“支支吾吾,不想说就把嘴封起来滚出去。” 生活助理压弯了腰,立刻说道:“据公关部的人跟‘九亿Alpha的梦’接触中,当初跟沈部长告白的那个Omega今晚也要去那家酒店吃饭,但不确定是不是去见沈部长。” 冷山雁立刻扔掉酒杯,大步流星走出了办公室,从电梯直奔顶楼停机坪,在纷乱的大雨中飞往酒店。 * 文郁君的后背贴在酒店包间的墙上,胸口起伏汹涌,朋友告诉他今天沈黛末会在这里吃饭,鬼使神差地他就来了。 这些年他一直都没能放下她,午夜梦回时常后悔,如果他当初不矫情娇羞那么一下,在沈黛末开口之前主动告白,会不会他们就成为了情侣,她就不会跟冷山雁结婚了? 他好像再见她一次。 文郁君深吸一口气,走到包间门口。 * 从集团大楼到酒店的飞行距离只需要十分钟,但这个过程对冷山雁来说却格外煎熬。 他忍不住拿出手机,后台不断地提示着消息。 一打开,全部都是对他强行破坏文郁君和沈黛末感情的恶毒谩骂,其中绝大部分是来自Omega的。 “你这个小三,破坏人家小情侣的姻缘,你会遭报应的。” “贱0,就算成了董事长坐拥千亿资产又怎么样,看到你就恶心。” 种种不堪入目的消息飞快地从冷山雁的指尖划过,这些对他而言都构不成任何伤害,直到一条。 “死贱人,你是不是很得意啊?被我们这些Omega骂,你怕是要爽死了吧,觉得我们再怎么骂你,你也婚姻幸福,事业顺利,我们都是一群嫉妒得调教的臭虫?但那又怎样呢?你和沈部长结婚五年了,至今都没有孩子,30岁,哈哈哈大龄O都快不能生了吧,这就是老天对你的惩罚。你的家庭永远都不会圆满,我等着沈部长和你离婚的那天。” 冷山雁死死捏着端脑,这条诅咒瞬间让他暴怒得青筋凸起,指节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直升机停在酒店楼顶停机坪上,冷山雁淋着雨进了酒店,卷曲的长发被大雨淋湿了个透,如鬼魅怨气一般黏在他阴冷的脸上。 他彻底被激怒,理智全无。 刚走出电梯间,正好看到文郁君。 时隔五年,他再一次遇见了他,那股熟悉的茉莉花味,恶心地灌入冷山雁的鼻腔,将他拉回了五年前,他濒临崩溃,跪着求沈黛末和他假结婚的那天。 文郁君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看样子正要推门进去,冷山雁像一条怨气冲天的厉鬼,不由分说地冲上前去,阴寒的手指拽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朝着他姣好的脸庞恶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啪—— 文郁君的左脸瞬间肿了起来。 冷山雁薄冷的嘴唇噙着一丝残忍又锋利的冷笑:“网上的言论看多了,就真被洗脑了?就算我使了手段,也依然是她合法的丈夫,你算什么东西。”
第231章 番外:abo(隔壁被家暴的鳏夫) 冷山雁这一巴掌汇集了这几天来所有压抑的怒火,尤其是在那个私信诅咒他再也怀不了孩子,沈黛末会和他离婚的刺激下,巴掌扇得那叫一个响亮。 文郁君的左脸瞬间就高肿了起来,这是他头一次被他,还是被情敌打,耳膜都被扇得嗡嗡作响。 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头发就被冷山雁狠狠拽着往后拉,将他整个人扯进了一旁的包间里,包间膈应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站在楼道里的服务员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报告给领班,这里有大公抓小三。 但跟在冷山雁身后的一排威严的保镖,很快就让他们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还带着保镖,豪门啊,惹不起惹不起。 * 包间内,文郁君被冷山雁猛地推开。 文郁君是再典型不过的Omega,身娇体软,连大学主修的都是家庭专业,专业课内容只有一个,就是如何维护好和Alpha的婚后关系,让Alpha永远保持新鲜感,实现金婚。 冷山雁这一推,他根本就受不住,直接踉跄着朝后倒去,撞到了身后的许多木质椅子,磕伤了手臂,跌坐在地上。 为了来见沈黛末专门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凌乱着散着,左脸上是清晰的五指印,清澈的眼眸里更是蓄满了泪水,眼眶泛着微红。 文郁君捂着脸,声泪俱下地控诉:“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Omega?当年你利用学长的身份故意接近我,套取我和沈黛末的进展,让我不要主动告白,说Omega要矜持,要等Alpha主动,就这样让我和她硬生生地错过,你还有脸打我?你真是恶毒!不要脸!” “那又如何。”冷山雁毫不掩饰着眼底恶意的讥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没有丝毫的心虚或内疚。 文郁君委屈的眼眸微微放大,像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地不要脸。 他浓密乌黑的发梢滴滴滚着水珠,洇湿了地毯,清瘦白皙的手指缝里是刚才拽文郁君头发时,扯下来的发丝,上面残留着丝丝缕缕的茉莉花味。 他嫌恶地甩了甩手,一步一步朝文郁君走近,掏出端脑点了两下,随即将冰冷坚硬的机身甩在文郁君的脸上。 “认识这个吗?” 文郁君拿起端脑一看,那是一张图片,大红的底色,两个身着简单白衬衣的人依偎在一起。 沈黛末的脸上带着干净温和的淡笑,而在她的身旁,冷山雁紧紧地扣着她的手指,纤细十指像□□的蛇群,死死紧紧绞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文郁君的瞳孔好像被针刺了般痛苦地收缩了一下,将端脑丢在了一边。 那是他们的结婚登记照。 “别说她从未跟你告白,你们根本算不上情侣,就算表白了又如何?我现在才是他名正言顺的丈夫,而你才是那个不要脸,伺机拆散我家庭的贱人!”冷山雁又扇了他一巴掌。 “刚才你是想闯进我妻子的包厢对吗?我警告你,别想再接近我妻子,不然你……你的母亲好像是化工厂主任对吧。”滂沱的大雨将他淋得浓黑淬毒的心脏完全展露了出来,残忍得血淋淋。 “你——”文郁君紧咬着牙,可面对冷山雁盛气凌人的威胁,却无可奈何,像一条落败的野兽,灰溜溜地离开。 一墙之隔,沈黛末正和其他官员推杯换盏,丝毫不知道,就在隔壁,她的Omega丈夫正在挑起一场战争。 * 饭局结束,沈黛末在司机的搀扶下回到了半山别墅。这里是中心城的富人区,视野极好,可以俯瞰整个中心城。 暴雨轰鸣,沈黛末满身酒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简单洗了个澡后,就躺在床上睡觉。 房门并没有被反锁,轻易就被人打开。 冷山雁步伐轻微地走了进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沈黛末睡得迷迷糊糊地,一个翻身,突然摸到了一个滚烫的身体。 她吓了一跳,瞬间惊醒,撩开被子后,赫然出现冷山雁绯红滚烫的脸颊,他甚至连衣裳都没换,就穿着一件湿漉漉的西装。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黛末震惊道。 冷山雁艰难地睁开眼,茫然漆黑的眼神里泛着一点潮湿的水光,嗓音沙哑地开口:“好冷。” 说罢,他伸手茫茫地在床上摸索着,试图抓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但抓着的却是沈黛末的睡袍。 他像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般,蜷缩在她的衣服里,脑袋枕在她的腿上,发丝凌乱蓬松,额前微微有细汗冒出。 沈黛末一头雾水,摸了摸他的额头才赫然发觉:“你发烧了!” 冷山雁惘然无知地抱着她,像是已经烧迷糊了一样。 沈黛末赶紧从床头拿出温度计:“张嘴。” 冷山雁细长媚态的狐狸眼似睁微睁,水濛濛地望着她,眼梢低垂的睫毛美得像古典的剪影。 “真是烧蒙了。”沈黛末嘟囔了一声,一手挑起他精致的下巴,拇指抵着他的下唇,食指伸入口中试图撬开他的牙齿。 在他张口的瞬间,潮湿的热气呵了出来,滚烫得像烧开的水蒸气,烧红了她的手指,水红的舌尖微微伸了出来,像纤长猩红的蛇信子,柔软的触感她指尖软软腻开。 沈黛末指尖蜷缩了一下,猛地抽了出来。她怔忪地盯着微红的指尖,上面还沾满了晶晶亮亮的水痕。 “你、你别闹了,快张嘴量体温。”沈黛末有些不好意思。 但烧糊涂的冷山雁哪里会听呢? 他懵懂迷乱地望着沈黛末,媚长的狐狸眼里像下了一场潮湿氤氲的梅雨,贪恋着她身上的暖意,像冬眠的蛇一样,抱着她的腰肢,往她的怀里钻,将她的睡袍糟蹋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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