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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烟雨一楼合,一花只为一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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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作者:马桶上的小孩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2-14 20:10:23

  羡泽心里重重一跳。

  他是说之前葛朔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并不是他作祟,而是因为葛朔无法控制的走向衰败?所以葛朔不想让她来见画鳞,也是怕她知道真相?

  她忽然从宝囊中拿出几个瓶罐宝盒,从中翻出大把灵力几乎溢出的丹药,抓住画鳞的头发,朝他口中塞去。

  画鳞吃不下去,她手指按着丹药强行挤进他喉咙,他面色更加发青,两只眼睛却含着几分报复的笑意望着她。

  她几乎想要挖掉他的眼睛,另一只握着他下颌的手却还在向他体内渡送着灵力。

  直到他吃力的咽下那些丹药,羡泽听到自己有些慌乱的呼吸和他的喘息声夹杂在一起,她清醒了几分。

  画鳞说的未必是真的,他就乐意于看她惊慌的样子罢了。

  她想通后猛地抽回手,画鳞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地面上,他被灵力紧紧捆缚,还是扭动着身体想要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羡泽却站起来转身离去。

  画鳞感觉到了她的灵力在体内横冲直撞,而她的那一点点金丹碎片就像是蜘蛛网布满他的经脉,勒紧着他要他动弹不得。

  他轻轻舔了一下满是盐花的嘴唇,还想要叫她,但羡泽的身影转瞬消失在地下牢笼之中。

  羡泽越往地面上飞去,心里越冷静。

  听画鳞胡说八道,不如好好问葛朔。

  羡泽确实这段时间也和葛朔保持着联系,她发给他的墨字消息,他基本在几个时辰内就会回复。

  她此刻打开水晶窄镜中,从几百年就专留给葛朔的那个互相传讯的页面,这些天写满了两个人相互发的消息,上一次聊天还是昨天,羡泽在如今已经繁华的丹道城内,买了一张雕花大床,征询他的意见。

  他当时没有回讯息,羡泽打开窄镜,羡泽才看清他写回的墨字:

  “多大啊?那就睡咱俩是不是太浪费了哈哈”

  “你试了吗?舒服吗?如果你觉得舒服就买吧”

  就在羡泽想着要怎么试探他的身体状况时,葛朔那边就发来了墨字:

  “羡泽,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突然感觉体内灵力增强了不止一点半点,你是去见他了吗?”

  他这样平常又担忧的口吻,以及回复她的速度都让羡泽心里安定几分,她回复道:“毕竟按照计划有要他现身的时候,总不能让他太虚弱,我也怕你最近身体不好。你那边怎么样了?”

  到羡泽回到蓬莱地面上,他才语气诙谐的回道:“你翻一翻,最后这句都问了多少遍了?快了快了,这边诞巢情况比你想的复杂,而且已经入冬了,这边也在风雪交加。”

  羡泽弯了弯嘴唇:“南山脚下是不是有座仙府叫宁廊?听说那里的丝绸都是天蚕吐丝,器修织就,贴身可抚心境。你要不带一套枕巾床单给我,就能日日好梦。”

  葛朔回得很快:“南山脚下——我的尊上,南山山脉纵贯千里,宁廊远得很呢!行吧行吧,毕竟你睡不好只会折腾人,如果路过我就带回去给你。”

  羡泽靠在回廊下,看着这条消息忍不住露出笑容。

  以前他出门时,羡泽总会要求他带这个带那个回来,他每次也都是很不耐烦又不肯承诺的说“看着办吧”“不一定呢“。但葛朔从来没有失约过。

  华粼正站在宫室门口,用灵力将那张雕花大床和其他几件羡泽买下的家具搁进屋中,辟鸣化作人形,在屋中指挥着方向。

  因为她喜欢四季树木和花果,院落中栽种了十几株不同的乔木。地面也铺就了软毯和毛毡,靠窗的位置到处都是能让她打盹的长榻。

  新家初具雏形,不过还需要一点点填充生活的痕迹。

  华粼摆放完之后靠过来道:“我已经选好了,我要住在这儿!”

  他说着就指了指主殿的偏房。

  羡泽气笑了。住在这儿不就是等着听墙角吗?

  她摇摇头:“不行。你不是喜欢晒太阳吗?我选了那一侧的宫殿给你。”

  华粼看着间隔流水与长廊的远处宫殿,立刻道:“不要,那离得太远了,我不想住那么远。”

  羡泽笑:“蓬莱这么大,不能咱们几个还挤在一起住吧。”

  华粼就是在懂与不懂之间,金色的睫毛垂了垂:“那江连星住在何处?”

  羡泽指了另一侧的宫室,也相距较远,只是他的宫室阳光稍少,邻水而建,更符合他的习性:“那边。”

  华粼看江连星住的比他还远,总算心里稍微舒服点。不过这片宫殿修建的可不止三人居住的空间,或许是葛朔考虑到以后还会有越来越多的蛟吗?

  就在华粼想问的时候,羡泽低头望着墨经坛,表情一凛。

  “怎么了?”

  羡泽缓缓道:“他们突然打算召开仙门大比,地点选在了……丹道城附近。”

  只是时间比较突然,但这件事早在她意料之中。

  以往的仙门大比都要提前策划一年半载,最短的也有几个月,毕竟前往的宗门数量众多,如何住宿,如何铺设场地,又有怎样的大比规则,都是需要时间来商议。

  但显然这次的仙门大比,并不打算让各个宗门怎么比。

  一开始只是坚持说“魔主”与真龙是一体的元山书院、梁尘塔等宗门,决定带着宗门上下金丹期及以上的弟子前来,向蓬莱讨一个说法。

  但随着千鸿宫也说要加入这次仙门大比,氛围忽然变得不完全像是讨伐了,也有很多中立、摇摆或纯看热闹的宗门,打算加入这次仙门大比。

  甚至有人听闻,连伽萨教也要加入这场仙门大比。

  哪怕主办的几大宗门不允许,但这次又没有封闭的场地,又未说具体的规则,伽萨教非要前来谁也没办法。

  墨经坛毕竟算是“民间交流”用的途径,有些宗门内部的重大决定也不会在墨境坛公布,但羡泽还是看到有几个宗门在讨论,说真要是遇见真龙怎么办?有没有对付真龙的办法?

  他们有些人翻出了五十年前东海屠魔前的线索,有些则是探寻宗门内搜罗的上古典籍。

  呵。

  难不成再打算来一次东海屠魔吗?

  她靠着宫殿粗木立柱仰起头,蓬莱岛上已经很冷了,但因为灵力丰足,树木依旧是盛夏般的浓绿,只是在这绿意之间,雪飘飘摇摇落了下来。


第204章

  ……

  东海沿岸的陆地之上, 雪已经连续下了许多日,虽然雪势并不大,但已经在地面上留下了厚重的积雪。钟霄立在洞府门前, 望着石阶下方穿着蓝衣, 低声交谈的众多弟子。

  陆炽邑总算没有穿木屐,但他近些日子个头也长高了些,穿着短靴与匣翡背手站在一起。甚至连黄长老都被曲秀岚推着轮椅走出来, 几个大弟子与脉主们低声议论着什么。

  钟霄身后传来掀开帷幔的声音, 她转过头去, 钟以岫难得没有穿那些老旧的白衣, 而是一身浅淡如水的蓝色宽袖衣袍。他束起了白发, 但是兄妹二人皆无太多装饰,只有发带上镶嵌一枚东珠。

  钟以岫这么久的闭关之后, 脸上的病色终于被压下去, 他仰起头看了看天空中的飘雪, 道:“你说蓬莱也会下雪吗?”

  钟霄:“应该会的, 上次她来的时候抱怨过新修的宫殿因落雪而发滑。”

  钟以岫听到她的话,被雪色衬得如瓷般的脸上神情微动, 微微弯起嘴唇:“都是真龙了,却也会打包了十几道菜回去, 又烦恼廊下没有防滑的软垫。”

  其实羡泽上次来就是五日前。

  钟以岫当时裹着衣衫立在山顶, 不知如何察觉到她隐秘前来的气息,竟然也跌撞出现在山脚下的食堂门口。

  而热气蒸腾的食堂内,羡泽托腮坐在长桌上,跟七八个弟子在笑着聊天,拽着鲁廿的胳膊求她再做几道拿手菜。

  其他弟子目光看过来,羡泽也转头, 才瞧见钟以岫呆呆立在抱厦的身影。她微微一顿,眉头蹙起,像是觉得他破坏了她的好心情。

  钟霄当时也在场,她本想上去阻止兄长,但却见到羡泽跟其他人低语几句,拎着打包的菜收入芥子,站起身朝钟以岫走过去。

  两个人没有御剑,一前一后往他所居住的山峰上走去,时而安静时而开口的交谈着什么。

  停了半天的雪又开始大片落下,羡泽从芥子中拿出一把蓝伞撑在头顶,但伞压根就没有往后分给他丝毫的意味。

  钟以岫愣愣望着伞,甚至忘记以灵力化雪,任凭白霜落满双肩发顶,踩着她走过的脚印往前而去。

  走到半坡的一处石台,二人驻足面对面说了些什么。这里恰好是看向蓬莱的最好位置,只是雪雾浓厚,甚至看不清堆雪般的海浪。

  钟以岫点点头,一直望着远处的羡泽这。

  伞下钟以岫浑身的雪融化而湿透了鬓角衣衫,只有双瞳明亮如冰珠。

  一如此刻,钟以岫披衣的毛领堆在颈侧,他垂眸看向钟霄:“你就穿这么薄?”

  钟霄腰间别着她那把无锋玉锏,摇头:“那不方便活动。”

  “他们到哪儿了?”

  钟霄往海岸看去:“从元山书院的人到达丹道城已经七日,今日已经到了仙门大比帖文上的时间,他们齐聚海滨,似乎正打算让第一批人出发了。”

  钟以岫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冰冷:“走吧。”

  在东海沿岸的雪堆附近,架起了一层层用冰堆砌的梯台,有点像是每年大比时候让各个宗门落座的场地。只是过去看台环抱一周,中间巨大的空场则用来各个宗门比试,或是观看秘境试炼,但此次却是梯台沿着海岸的弧线,面朝东海。

  仿佛东海海面才是他们比试的场地。

  钟霄与一众明心宗弟子这次的座位,终于不是在边缘位置,甚至是紧邻着千鸿宫。钟霄远远看了宣衡一眼,千鸿宫虽然实力不如当年,但排场还是足够的,他依旧高冠青衣,坠玉饰金,戴着黑色手套,只是双瞳灰暗。

  宣琮在他身侧跟不怕冷似的打扮轻浮飘逸,但那双剔透眼睛扫过众生相,在宣衡耳边偶尔低语。

  或许是宣琮提到了明心宗,宣衡转过脸来,面色冷淡但还是对钟霄的方向微微颔首。

  钟霄环顾一圈,这次到场的宗门数量几乎是她有记忆以来最全的一次,不单是有很多规模仅次于三大宗门且历史悠久的地方宗门,还有数不胜数的规模跟明心宗差不多的宗门,全门上下算上外门弟子都未必有百人。

  有些小宗门上百年没出过人物、没见过世面,有些紧张又好奇的挤在一起,但更多将羡慕的目光看向了明心宗。

  也有些宗门在四处暗渊乱象前就来到丹道城附近,一直想拜见明心宗,但明心宗自从搬到东海后就相对封闭,他们一直求见不得,干脆在这时候纷纷前来和钟霄套近乎。

  来得人太多,钟以岫实在坐立难安,特别是有些关于“真龙唯一未杀仇人”“蓬莱那位心头小白花”“相爱相杀最后做了龙的炉鼎”等等的传闻,太多人目光往钟以岫脸上刺,都没人记得他的境界和名声,只是对他那张脸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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