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没骨头似的赖在他身上,嗅了嗅,咬着他的嘴巴偷悄悄的说:“你香香的。” 赵徵耐着性子,感受着她轻轻软软的吻,半晌,终是耐不住这耳鬓厮磨,搂着她加重这个亲吻。 食髓知味,华缨被亲得晕晕乎乎,两只手猫儿似的攀着他的的脖颈,唇舌被松开,她没看见上方那双眼睛眸光浓墨深沉,探着香舌去舔他的唇,眼眸舒服的眯着,咕哝道:“还要……” 好似一团火,烧到了赵徵身上,扶着那抹细腰的手,掌心发烫,竭力克制的攥着,才没有游离向上去。 脸颊被掐了下,华缨蹭着他想要爬到脑袋顶上作威作福,忽的,眼前天旋地转,陷进了棉花似的软绵里,锦缎丝滑微凉,擦着红透的脸颊,让人忍不住汲取些凉意。 华缨摸索着刚要动,却是被攥着脚腕拖了回来,身上覆下一道暗色。 温热的,硬邦邦的。 “唔……” 下颌被掐住,纤细雪白的脖颈扬起,她好似在被使用,唇舌亲吻得密不可分,某人故意使坏,口涎溺在她唇齿间,被吸吮着舌尖,吞咽不及。 他在上方,冷峻浓黑的眉眼,看着她狼狈却是别样风情的模样。 忽的,带着些许温热的锦缎腰带,缠在了华缨手腕间,凌乱躺在榻上,柔韧而纤薄的身躯似游鱼般的拱了拱,臀上被轻拍了下,伴着某人好似不满的呵斥,“别扭。” 足袋被脱去,脚趾碰到微凉的空气,不由蜷缩了下,紧接着,便被一只手握在了掌心,把玩似的揉捏。 华缨稍稍的酒意,瞬间散了个干净。 脑袋嗡的一声,她面红耳赤,在这瞧不见模样的漆黑里,咬牙道:“花戏看得多了吧,竟是学得这荒淫!” 话出口,华缨便觉捏着她脚的手顿了下。 只是还未等她挣脱,便听一声闷笑。 华缨:! “淫欲罢了,何需与花戏学?”赵徵说着,俯身来亲她,滚烫的气息扑在脸颊,他边轻柔的吻她的唇,边气音道:“酒醒了?正好,泱泱,我们来偷个情吧。” 华缨:!!! “赵徵!你是将脸皮丢在了汴京吗!” “就当是吧。”赵徵坦然得不要脸。 那日燕南城门前,见到她的一瞬,赵徵方才懂了何谓死生契阔。 她要上战场,赵徵拦不住她。 可今日明日,那些繁琐的规矩,也挡不住他。 “可愿给我?” 赵徵咬着她的耳垂问,嗓音又沉又哑。 华缨浑身一抖,被烫得发麻,口干舌燥的紧。 一张脸埋进锦被,她蹭了蹭,破罐破摔似的咕哝道:“要沐浴……” 她要香香的! 赵徵笑了声,将两侧帐帘放下,把她遮住,而后下了床榻。 紧接着,华缨听见他唤人去抬浴桶。 外面风雪呼啸,帐中却好似春融。 浴桶中的水洒了满地,华缨纤细的脖颈扬起,满面绯红,双手紧紧捂着嘴巴,身上穿着件绛红的鸳鸯肚兜,浸得湿哒哒,黏糊糊的,鸳鸯都要羞死了。 “赵徵……”华缨倒吸口气,唤了声。 “嗯?” “那枚凤印,我不想还给你了。” “好。” 【正文完】
第81章 后记。 景祐元年,燕云五州归故国。 元年六月,北狄汗王遣使者议和。我朝少帝亲往,结燕州之盟,迎大军凯旋。 自此,历时八月大战结束。 将士们欢欣鼓舞,只等回京封赏之事。 他们可是夺回了燕云五州呢,日后说起,那是能在街坊面前牛气哄哄横着走的! 哈哈哈! 半晌午,帐中议事。 尹老将军却是自动请缨:“陛下,朝中多少将,老臣愿带徒弟替陛下守百年燕州。” 赵徵神色一顿,“将军要留在此地?” 尹老将军看了眼他身侧坐着的华缨,目光挪回来,道:“老臣受尹家恩,与一众师兄弟跟着师傅征战沙场,如今至老臣这辈,活在世上仅二人,汴京之中无亲故,自也无分故土新居。” 赵徵对燕州守将之事,很是为难。 朝中良将不少,但一门皆虎将的却是不多,可若要守关,定是要居家搬迁。赵徵去书京中,众臣商议,争论不休,迟迟未有结果。 “可燕州苦寒,将军耋耄之年,合该回京颐养天年才是。”赵徵道。 赵徵三留,尹老将军三请,最终,尹老将军率尹家军,领两万人马驻守燕州。 边关驻守的将士,封赏各论。 大军拔营之日,百姓夹道相送。 华缨没有跟赵徵一道走,她陪着爹爹,吃了那难吃的紧的羊汤炊饼,燕州云州逛过几日,方才追上了前面已至雁门关的大军。 帝王仪仗出行,赵徵也有意多瞧瞧山河,一路行的极慢,每过一处,皆要停上几日,巡视城墙兵马。 傍晚,看过将士操练,赵徵婉拒了守将的宴请,回了营中。 白日里的暑气渐散,伙房大抵是煮了消暑的汤,隔着老远,还能听见士卒的嘈杂声。 不多时,营中上了灯,闻津端了一碗素面来。 赵徵拿起筷著,稍顿,问:“可有飞鸽传书来?” 闻津摇摇脑袋。 他心想,徐大小姐怕是玩儿得乐不思蜀了,哪里会来书信。 赵徵薄唇微抿,示意他退下。 一碗素面吃了小半碗,忽的,身后帐帘似被风卷起,他欲回头,双眸却是被一只微凉柔软的手遮住了。 掌指关节处,覆着一层薄茧,微微有些刺痒,可赵徵却再是熟悉不过。 “别动,劫色!” 狂徒道。 赵徵:…… 他正欲抬起的手顿了下,放下了。 这采花大盗好似满意了,哼了声,瞅了眼他面前的清汤面,诱哄道:“这清汤寡水有甚好吃的,我看你面白肤嫩,模样俊俏的紧,不若跟我回山头,当我的压寨夫君吧,我日日都给你吃猪脚肥鱼!” “若我不愿呢?”赵徵温声询问。 “不愿?”大盗又哼一声,凶蛮无横道:“那就莫怪我粗手粗脚,弄疼郎君了!” 话音未落,却是见赵徵放下手中筷著,修长的手指轻勾了下,衣带散了,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丝缎里衣。 “誒?!” 华缨目瞪口呆。 “轻点些,我怕疼。”赵徵说着,双手张开,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姿态。 华缨:! 眼瞧着这人里衣似要散开,露出劲瘦的胸膛腰腹来,华缨眼疾手快的给他捂住,恨铁不成钢似的揪着那两根细带,“你、你放荡!” 赵徵双眸重见天光,浓墨的眉眼轻抬了下,似是极其不赞同她这指责之言,道:“不是娘子要劫我?” 华缨张口结舌,“我……” 是她要劫色啊! 但、哪有人自个儿宽衣解带这般痛快的?! 华缨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忽的,手腕被握住,那只手捏着她的腕骨,手指强势的插进了她的指缝,十指相扣的一瞬,手上力道微重,华缨便跌坐在了他腿上。 夏日衣衫薄,无处销迹。 华缨还未坐稳,便察觉到到了什么,登时扭头瞪他。 赵徵双臂穿过她的腰肢,端起那碗素面,夹了一筷子喂到她嘴边,“你我夫妻久未亲热,体谅些。” “脸皮呢?”华缨红着脸骂了句,张嘴吃了那口面,面条劲道,是以鱼汤打底的,还挺好吃。 这人净说胡话,那夜将床榻折腾散架,害她偷偷跑了的人是谁?竟是忘了去? 见她喜欢,赵徵又夹了一筷子喂给她,“今夜歇我这儿?” 这话便问得昭然了些,华缨吸溜着面条,不觉红了耳朵,哼了声,“是我劫色,你这般主动,我不好下手!” 赵徵喉咙溢出声笑来,唇角翘着,道:“那今夜你来。” 华缨:…… 她觉得这厮说的不是正经话。 二人分食了一碗素面,赵徵唤闻津抬水。 回京之路不比行军辛苦,一并送来的还有兰草澡豆,熏香罢的衣衫。 骏马图的屏风挡在内室,华缨解了腰封,钻进了浴桶里,只有一颗脑袋在外面。 她扭头,外间的赵徵正提袖研墨,好似在批阅奏疏。 华缨撩拨泡澡水,心道,当皇帝也委实辛苦呢。 细白的手臂上沾了几瓣兰草,她正欲拿走,忽的,熟悉的脚步声靠近,停在了浴桶边。 华缨仰着脑袋:…… “赵徵。” “嗯?”被喊的人故作不解的应声,垂首,咬走了她手臂上的兰草。 很轻的一下触碰,华缨却是浑身酥麻了下,浴桶中水光涟漪,唇上落下轻吻。 精疲力竭之时,华缨被抱着出了浴桶,心想。 赵、徵、很喜欢浴桶! “别睡,来劫色。”赵徵轻拍了下她臀道。 华缨面色酡红,懒怠的撩起眼皮瞪他一眼。 她瞧不见,这副模样,眉目含春,宜嗔宜喜,赵徵喉结滑动了下,闷出声笑来,“怎么?” 后背碰到微凉的锦缎床褥,华缨微微瑟缩了下,紧接着,滚烫的胸膛贴下,那只结实的手臂将她捞起,跨坐在了他身上。 华缨气得锤他,“赵徵!你别太过分!” 赵徵拨开她脸上的一缕湿潮发丝,拇指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如何过分?” 华缨咬着唇,摆弄腰肢。 赵徵那双漆黑的双目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以至于,华缨能从那双眼睛里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凌乱,沉溺,是她,又不像是她。 她不时停下缓缓,赵徵懒洋洋的抬手轻拍她一下催促。 华缨忍了又忍,还是憋不住道:“你别像是拿根小皮鞭撵我!” 赵徵扑哧笑了声,埋首在她潮热的颈窝,张嘴轻咬了记,“快点。” 华缨:! 啊啊啊啊! 她不想劫色了啊! …… 七月初,班师回朝。 苏余兴酸溜溜的看着跪在殿中领赏的将士。 待得封赏完毕,宫人将成箱的珠宝绫罗装上了马车。 徐鉴实是在洗尘宴后回府的。 脚下步子略显仓促。 今日众臣于城门前相迎,徐鉴实也只是那时看见泱泱,一路都未及说话,列队行至春明街,那不肖子便带着泱泱偷偷溜了。 午后很静,鲜闻人声。 迈进堂院,亦是静悄悄的。 徐鉴实正以为屋里没人,进来时,却是见软榻上两个孙女靠在一处迎枕上睡着了,隔着张炕桌,另一端,孙子华宋也睡着,手边放着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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